儿子,冲啊(生子)----ichkatze
  发于:2009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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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此事就这麽定了。」筱强挥了挥手,一脸疲惫道,「今日就到此吧,朕累了,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41-45

「臣妾给……」
「行了,免了免了。」就见小强皇帝径自走进内室,顾不上什麽帝王威仪,一头栽进铺著蓬松锦被的床上。喂喂喂!这床可是我自己刚铺好的,您大爷倒会坐享其福嘛!
「皇上,您看看您,怎麽这般失了规矩?」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腿,把他往边上推了推。
谁知道这小强皇帝一把将我拉下,「晓嘉,连你也开始跟朕讲起规矩了?」
废话!反正要是违了规矩最後倒霉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为绝後患,我时刻得警惕。
「那是自然!谁叫这是在宫里,多少双明的暗的眼睛在看著。」
「是啊,谁叫这是在宫里呢?」
恩?不对劲!今天这小强皇帝说话怎麽这麽不对劲?活像被人掏空一样,有气无力的。
「皇上,您有心事?」
「呵呵,还真是逃不过晓嘉你的眼睛。」
拜托~~这麽明显的,就算是个不见一物的瞎子也能感觉出来好不好。不过看在他难得这麽脆弱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安抚一下吧。
「要不同臣妾说说?就算做不了什麽,也能帮著想些法子啊。」
「想什麽法子?那青阳关及周边四镇都叫双阳一夜强占了去,而那些个文武重臣除了会喊恕罪饶命,连个实在的建议都说不出!」
「皇上,有一点臣妾不明白。这双阳不是跟我们算是友好邻邦吗,为何突然滋事骚扰我朝边境起来了呢?」
「唉~~这事朕也颇为疑惑。两国相安无事多年,却在不久前听说,在境上有几个双阳妇孺被我方几个军士残忍杀害,双阳遂举国共愤,这才挑起了战事。」
哦?可是就算双阳上上下下有意见,这里毕竟不是什麽民主社会,只要那皇帝老子没有打仗的心,就算那些个老百姓急得再跳脚,这火也是拼不起来的啊?
「那麽那几个杀人的军士呢?查办了麽?」
「下面回报说查不出!」
是吗?那就真奇怪了。既然知道是我们这里的人,那肯定是有目击证人,要查自然是查的出来的。除非……根本就是那双阳捏造事实找可以对我国开战的借口。可是那动机是什麽呢?想不通!
「皇上,依臣妾看来,若是这两国真打起来,他双阳未必能得到什麽好处,我想他们那皇帝老子也是明白的,否则多年前也不会提出言和。可如今他们硬是挑起争端,定是我国有他们势在必得的东西。不如您派人去双阳探探那老头子的口风,若非十分重要的东西,我们就给了他们算了。」
「什麽?这怎麽成?那我朝威严何在?」
「皇上,这不是说看那双阳的意思再作定夺吗?只要不是跟你要城、要百姓、要这江山!否则您让边关那些百姓及将士因您这威严同双阳拼个你死我活,通通赔上身家性命吗?他们也是人啊,也是命,是多少银两、多少锦帛也换不回的!不到万不得已,这仗能不打就不打,毕竟受苦的,到头来都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小强皇帝看看我,握著我手的大掌不自觉地紧了紧,隔了半晌,他拍了拍我的手背,「好,容朕再思量思量。」
对他笑笑,我重重地回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鼓励,「恩,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谁知道他大爷索性把我搂在怀里,那力气大得活像要把我生生勒死般。刚想发火,就听小强皇帝在我耳边低声道,「晓嘉,有时朕真想不做这皇帝,只与你一道做那愚夫愚妇,没有这恼人的国事纷乱,只有两人相依相扶。」
他这样低落,让我不禁有些心软,随即母性大发,回抱住他,「皇上,不论你是一朝天子还是一介莽夫,晓嘉都会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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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筱强挺直著腰板,一脸正色地看著下面跪拜的人,「朱丞相,你此行关乎两国百姓之生死存亡,望你能谨慎行事。」
「是!臣定不会辜负陛下嘱托!否则便献上这项上人头以示谢罪。」
满意地点点头,筱强嘴角挂起了久违的微笑。
这时,便见礼部尚书走上前,恭敬道,「启禀陛下,太子妃册立之事臣等已安排妥当,就等吉时礼成了。」
「恩,好!」
相比起筱强的满脸喜悦,筱文德显得格外阴郁,不时瞥眼看向对面的钱子谦。而对方却如往常一般,冷著一张脸,看不清究竟心思如何,又似根本不在意眼下所提之事。这般想著,筱文德一股火气便冲上心来。
漫天繁星,装点著初夏的星空。为著太子妃一事,东宫里清明如昼,灯火辉煌,人影穿梭,好不热闹。相较著东宫的忙碌喜气,竹林丛生的子兰苑显得格外幽静,偶有几声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传出。
「啊……轻点!」
「不!」坚定地否决著,筱文德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腰胯也挺动得更加迅速起来。
钱子谦只觉得脏器快被这霸道地攻势刺破了,架在筱文德肩上的双腿不住地打著颤。
「恩恩……你……你究竟在……气什麽……啊……」
「你明明知道!」说著,筱文德俯身咬住钱子谦粉红的唇,舌头强硬地在那湿热的口腔内扫过每一个角落。
顺著嘴角,带下一缕银线,钱子谦呼吸越来越困难,下面被撑开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起来,柔壁紧紧地绞著那粗大的炙热。
松开钱子谦的嘴,筱文德气息粗重地笑道,「怎麽突然夹得这麽紧?想讨好我不成?」
恼羞地别开脸,钱子谦咬著下唇不作声。
筱文德倒也不恼,看了看不远处的窗户,「难得今夜星光璀璨,就罚你陪我一道去观星如何?」
钱子谦不解地看向筱文德,紧接著只觉一阵轻风拂耳而过,筱文德竟就著两人下体相连将他抱了起来。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钱子谦不禁大声叫喊,双手本能地搂住筱文德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缠住对方的腰身,「你干什麽?」
「去观星啊!」筱文德一派自然,笑得很是天真。
「那就放我下来!」
「你觉得你此刻能下来吗?你那里还含著我的不放呢!」
「那就拔出来!」
「不要!」倔强地托抱著钱子谦的双臀,筱文德就往门外走去。
「不……啊啊……啊……」
似是故意般,筱文德走得很慢。一上一下的颠簸让钱子谦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炙热缓缓地摩挲著肠壁而出,复而又那般重重地顶入最深处。
「文……德……不……我……」钱子谦无措地甩著头哭喊著,想挣脱这份深入却又渴望更多。
「子谦,说你想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恩……恩……」憋红著脸,钱子谦就是不肯说。
见钱子谦如此固执,筱文德很是坏心慢慢抽离出自己的分身,用那热度吓人的前端轻轻摩擦著那小小的穴口。
骤然的空虚让钱子谦内心焦躁到极点,那种得不到满足解放的失落感与空虚感折磨地他要癫狂大叫。几番身体相贴磨搓後终是抵不过身体的欲求。顾不得往日的礼数,钱子谦大喊著,「文德,给我!我要!我要!」
扬起胜利的笑容,筱文德应道,「谨遵贤王之令!」一个大力地挺身,将自己那兴奋到极限的分身完全捅进了钱子谦的体内,几次极限的抽插後将一股股滚烫的激情全数撒进了那幽深狭小的甬道内。
「啊──!」高亢地媚叫著,钱子谦脑中一片空白。昏去的一刻只依稀记得头顶那片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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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午饭过後我决定去试场看看子谦,顺道要是可能,帮他出点主意或是改善点方法,怎麽说,我也是个接受先进文化熏陶长大的人。
但当我到了试场时,空旷的试场里,除了那些跑来跑去的宫侍,根本寻不到子谦那孩子的身影。奇怪啦,据我所知,这几年来每天子谦都是第一个到试场的,不论风雨。
「娘娘,小主子似乎不在耶。」春婉挽著我的胳膊说著。
废话,这还需要你跟我说吗?我又不是个瞎子。
瞄了瞄,我瞅见一个不安分的身影,「钱宝,过来!」
就看那小子全身一抖,转过头,两眼怯怯地看著我,活像见到妖怪似的表情。他%¥@#的,老娘我有这麽可怕吗?不就是几次他犯了错,我用狗尾巴草搔了他的脚底板嘛,难道说我直接对他大刑伺候反而让他更开心?
无法,我只好笑得温柔贤惠道,「钱宝,别怕,本宫今天不会对你用搔搔尾巴草的。」
谁想那小子脸色大变,转身撒腿就跑。靠!老娘这麽亲和地对你,你竟然这麽著。撇下春婉,我拎著裙纱就追去,「死小子,你给我站住!有话问你!」
「哇~~娘娘~~饶了钱宝吧~~」
「我就问你话,又不打你又不骂你,你溜个什麽劲儿?」
「可……可是……娘娘……您笑得好诡异啊~~」
什麽?这个臭小子,竟然说我的笑诡异,「钱宝!你给我站住!否则今天让你挨一晚上的搔搔草!」
似乎恐吓起到作用,就看之前还像兔子一样蹦跳得欢的钱宝立刻乖乖地停了下来,一脸哀怨地看著我。
跑到他面前,对著他的脑门就是记毛栗,「呼呼~~好小子,竟然叫本宫一路追,你不知道这大热天的跑步很难受的吗?」
「呜呜呜~~娘娘啊,钱宝不要板凳加搔搔草啦!」
瞥他一眼,「都跟你说几遍了,本宫只是有话要问你。」
「真的只是问话?」
「废话,难不成逗你玩?」
「唉~~早说嘛~~娘娘,瞧您把钱宝吓的!」
看这小子一脸如获大赦的舒爽样,真想上去撕了他那肉肉的腮帮,「好了,不跟你多费口舌了,本宫问你,瞧见你家主子了吗?」
「娘娘是说王爷吗?」
「除了你家王爷,你还有第二个主子吗?」
「哦!」就看钱宝个小样压低了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钱宝错了。王爷的话,恐怕还没醒。」
「什麽?!」抬头看了看当头照的太阳,都这会儿了,子谦还没起床?这种事要是放以前,我一定会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才可能的事。「都这时候了还没起身?」
「恩!」钱宝点点头,「早上的时候钱宝如往常般喊王爷起床。可是唤了半个时辰都不见王爷应声。钱宝想大概这几日王爷为著这火炮的事儿太累了,便自己过来了。」
是吗?可是以前即使子谦病了,也会坚持准时早起,练剑习字,自皇後那事儿以来,这几年如一日从没间断过。太反常了!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思来想去後,我支走春婉,独自来到子兰苑。
蝉鸣阵阵,翠竹挺立,映衬得这小苑越发清幽,难怪子谦当初那麽中意这里。推开扇门,扑面而来便是浓得叫人晕眩的腥臊味,让我不觉皱紧了眉头。轻声走到床边,果真就见子谦裸著全身睡在那里。一条蚕丝锦被随意地遮著私密的下身。但那双腿上干涸的白渍叫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
「恩~~」就看子谦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看到我的一刻,一张漂亮的脸上尽是惊慌,人一下子跳坐了起来。哎呀呀,多久了,老娘我没见到他脸上出现过这麽丰富的表情了。
「你醒了?」挑眉看著他白嫩的肌肤上点点吻印,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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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手忙脚乱,子谦拉著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切!真是小样儿,男人的裸体我都不知道见到过多少回了,再说他自己还不是我一手拉巴大的,小时候的嫩豆腐都不知已经被我吃了多少。
笑著沿著床边坐下,我看著他羞红的脸,啧啧,都快能煮鸡蛋了。「子谦,能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吗?」
「是……这个……恩……那个」支吾了半天,子谦愣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叹了口气,看他平时一副冷酷得不得了的样子,还以为他已经什麽都能应付得来呢,看来只是表象,内里似乎没有什麽长进,「告诉我,是不是太子?」
「……」
哼!看样子就是了!太子个臭小子,那次是老娘我失策才让你得了个便宜,你倒好,食髓知味了?「子谦,那日我下『合欢』是我的错,但不想让你因而叫人威胁欺负,知道吗?」
「母亲,没人欺负子谦,也无人强迫子谦,一切都是子谦自愿的!」
什麽──?惊讶地看向子谦,我不敢相信近年一直不屑我小受教育的子谦会说出这样的话,「子谦,你是认真的?你真喜欢太子?自愿跟太子行这情事的?」
一口气我呼啦呼啦地问出了所有的问题,一颗心咚咚咚越跳越用力,越跳越快。兴奋!激动!我觉得自己快被眼前事实弄得老泪纵横、感激涕零──正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不过大概是我炯炯有神的眼有点吓人,就见子谦别开脸,红著耳根,隔了好久才沈声道,「是子谦自愿的,但是否喜欢太子,子谦不知。」
啥?这又是唱得哪出戏?难不成这雄性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肉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而我一手培养的子谦也难逃这种群的通病?只要舒服,跟谁都可以?
我是想自己培养出来的小受是个万人迷,但绝不想是个万人插啊(T.T)
「不知?你都和他这样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太子?」一个没忍住,我有些失控地叫了起来。
「母亲……」似乎子谦并不想围著这话题多说,蹙著眉头,似是不愿,又似在乞求地看著我,「您就不要再寻根问底了,这事子谦不想谈。」
「……」看著一脸烦躁的子谦,我突然有些不知怎麽交流了。撸了撸他有些凌乱的长发,好一会儿我才说道,「子谦,我只想你能幸福快乐地过每一天,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
「子谦明白!」
「唉~~算了,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为难你了。」冲他笑了笑,我瞄了眼门外──恩,很好,没人!朝子谦身上贴了贴,我悄声问道,「对了,那你告诉我,你们那个时候,你感觉如何?舒服吗?啊?」
嘿嘿!很早以前就想知道了,奈何找不到问的人,这次终於让我逮著机会了!
就看子谦一张俏脸登时成了红烙铁,都能听到呲呲冒烟的声音,「母……母亲……你……」
「哎哟!害臊个什麽劲儿啊?又不是女人!再说你跟太子做的时候倒没害臊?说啦!快说啦!」用肩捅了捅他,「疼不疼?还是很舒服?很爽?欲仙欲死?」
「恩……」
「恩什麽恩啊?跟我说得具体点!」
「母亲!您怎能问出如此毫无遮拦的话来?哪还有妇道人家的矜持?」
「矜持顶屁用!再说了,这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我有什麽不好意思问的?快说啦~~啊!对了对了!」从衣袖里摸出那本随身携带的「龙阳三十六式」,我快速地翻著,「你们啊是用得这体位?还是这个?哎呀!子谦啊,索性你们下次做的时候,把这上头的各个姿势通通试一遍,然後告诉我心得体会,譬如哪个动作难度比较小,哪个做起来比较舒服,哪个最刺激,等等等等,越详细越好,ok?」
「母亲──!」
□□□自□□由□□自□□在□□□=
自被自己母亲逮个正著後,钱子谦便很是头痛。倒不是怕那人将自己与筱文德苟且之事告诉他人,而是那没有止尽的追问,还尽是关於那床第情事的。尤其是那闪著光的眼,让钱子谦总有种错觉──自己是只烤得喷香的乳猪,而母亲钱贵妃则是一匹饥饿了多时、流了一地口水的狼。
「唉~~」
「子谦!叹什麽气呢?」猛地撞了下钱子谦的背,筱武德调皮地问道,「难不成是因为太子哥哥要成婚了?你舍不得?」
扯了下嘴角,钱子谦笑道,「非也。」
「诶?不是吗?」筱武德眨巴眨巴一双大大的眼,双手抱头道,「还以为子谦你会觉得无聊了呢。毕竟这麽些年来,太子哥哥老缠著你,这一成婚,恐怕就要忙著跟老婆卿卿我我了,也没空理我们了!」撅著小嘴,筱武德看著天上,「唉~~以後想找理由跟太子哥哥切磋切磋只怕也难了!」
静静地听著,钱子谦的眉头越揪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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