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2
[之七]
江户护城河畔野樱迎春,垂柳芽儿初绿,左澐小步踩著木屐踏上熙来攘往的拱桥,迎面的春风将落樱别上他垂下的飘飞长发,让走在他身後一步之际的雷喆为之神迷。
他的阿澐怎能这麽美又不会老?如果生个女儿继承了阿澐的容貌,该是每个为人父的,终生都想要向人炫耀的最大梦想吧?
「夫君想些什麽呢?专注到脚步都停下了。」
左澐眼尾馀光发现雷喆盯著他的长发看,一动不动的站定陷入沉思,也跟著停止前进的脚步,後退至雷喆身旁关心地以中原母语询问。
「阿澐,如果我们能有孩子,你想要个怎样的?」
雷喆刻意让口气像问著下批到港的布料是何质料这麽随意。
「……我,想要个小阿喆……整天缠著我要抱抱要亲亲……」
左澐的声音轻又恍惚,抬首望天的神情看不出表情,可是雷喆知道他的心又不好受了。
「夫君……你……纳个妾给你生孩子吧,我……我只要占你正妻这位置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我也想要夫君的孩子,谁生的我都会视如己出,倾力栽培!」
把视线从天际移回雷喆脸上,左澐突然镇定又慎重的这样说,眼里没有猜忌与妒意,只有遗憾与哀伤。
「不需要。」也没必要,就凭你刚刚那番无私的肺腑之言,我雷喆什麽做不到?
我,雷喆,为了你左澐,甘愿生子!
下定了决心,雷喆突然觉得压在心头的重石莫名奇妙消失了,之前他对这件事的犹疑都是多馀的,水到渠成时,他没想到自己是如此不加考虑的心甘情愿。
左澐哪里知道雷喆心中的打算,只见雷喆一脸坚定的否决他的提议,就满心愧疚得蔫了肩膀。
自己跟阿喆难道就这样注定要愧对祖宗的绝後了吗?左家还有哥,将来平反了过继或再生个姓左应该好谈,可雷家怎麽办?看来得找机会给阿喆设计个局生个孩子,否则他左澐此生都会为此良心不安。
这对各怀心事的爱侣相偕回到坊里继续忙和,忙著捡查成品是否有瑕疵的左澐,没看见身後的雷喆招来家仆,比手画脚窃窃私语……
数日後的傍晚,左澐难得没有应酬,雷喆拉著他往坊外走说要给他惊喜,走到护城河畔,一艘中原江南风的画舫停在显眼处,每个途经的人都要望上几眼。
「夫君真厉害,莫非还跟哪路仙人学了神通,能在如此异乡的扶桑江户城,变出条这麽漂亮的船?」
左澐兴奋得双颊酡红,眸亮若星,一上船就顾不得平日端庄的形象,上至雕梁画柱下至地铺绸毯全拿手摸了一遍,以口称赞了一番,对故国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为夫探听得知这城内有位权贵,平素极为推崇中原事物,收藏著这麽一艘自江南万金收购搬运至此的画舫,便遣人前去商借一夜,耗时数日才成。看见娘子这般惊喜,为夫苦心周旋倒也不算白费,听说打灯赏夜樱别有一番风情,咱们今晚就夜宿船上,一边饮酒一边赏景,尽兴再归如何?」
左澐当然欣然应允,浑然不知他家相公藏在袖里的左手,都要将那盒桂香的凝脂给捏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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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也是要在船上办正事,生子大计啊,雷小攻决定要生个倾城美人来炫耀了 ^^
话说下回要攻受易位了,再来还有攻生子情节,觉得大雷的亲亲们千万慎入喔……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3
[之八]
画舫在护城河上速度徐缓的逐流飘荡,雷喆这次只带了两名亲近的家仆,所以他与左澐夜里小酌的菜色很是简单,三五道家常菜肴,一小罈中原来的兰花醉与一大罈二窝头白乾,再无其他。
恩爱的两人比肩坐在窗扇半开的舱室内,面朝著岸上的风景。画舫垂挂的琉璃灯火透出七彩斑斓,映得一树樱瓣琉光迷离,风情烂漫。
「夫君为何不同我ㄧ起喝兰花醉,要另外这麽烈的酒?」
左澐就喜欢梅香酒桂花酿兰花醉这等不厚又香甜的酿造酒。
雷喆在心里边苦笑,表面仍做从容淡定:
「为夫向来不习惯喝带味道的酒,这白乾是独孤侧家里自酿自馏托人稍来的,给了有大半年,今日便趁著美景饮来助兴。」
「那就莫过头,喝几杯就好,小心伤肠胃。」左澐体贴的给雷喆碗里添菜示意他多吃些,烈酒下肚前,要有其他食物先垫个底才好。
两人对著美景吃喝閒聊一两个时辰,在欢场打滚过的左澐独饮整一小罈的兰花醉,自是酒量再好也不禁微醺。而不顾左澐劝阻的雷喆更是喝了十几杯白乾,话愈说愈少,频频出神,对左澐的问话大半没有回应。
「怎麽了呢?心里有事麽?夫妻之间有什麽不能讲的,要夫君这样喝闷酒?」
左澐温柔却坚定的从雷喆大掌里拿走酒杯,将整罈白乾推至雷喆手不能及之处,侧身将整张媚惑的脸凑近雷喆木然的脸,一手搭著雷喆肩上,一手抚摸雷喆的颊侧项颈。
平时左澐只消这般程度的示好,就能让他家相公迫不及待揽他奔床,可今晚的雷喆说不出的诡异,他家娘子都快坐上他膝头了,却只瞪著一双不怒而威的虎目定定盯著左澐,没有其他动作。
「喆啊,你怎麽了?」左澐轻拍他家相公的脸颊:「别吓我,难不成你中邪了?」
雷喆伸手抓著左澐拍他的手放在他胸前:「阿澐,之前你……在旋凤楼……你御过人麽?」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左澐误会地煞时白了脸,缩了缩肩膀想往後退,雷喆连忙搂他进怀:
「亲亲娘子别恼,为夫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才问的,绝非恶意轻薄。」
左澐温驯的伏在雷喆宽厚的胸膛上久久无语,雷喆暗自责怪自己的口拙,连开个头问件事都搞砸,还让左澐为了过往而伤心。
「……没有。会找惑生的都只对他的後庭感兴趣,那些想逞威风的大男人,岂肯让个弱不禁风的小倌儿当回男人?」左澐低声幽幽地说,整张脸埋进雷喆衣襟里不住磨蹭。
雷喆得闻此言,欣喜万分,都要振臂高呼了!
「那你在御人这事还是处子?」亢奋的束紧一下手臂,在左澐的发上印下数吻,表明自己对答案很是满意。
「……不晓得能不能算?就是……我不曾……谁的後庭都没进过……」
左澐对雷喆突然生气蓬勃的态度疑窦渐生,从雷喆怀里抬首主动吻了下雷喆已冒须根颇为扎人的下颌:
「这重要麽?夫君还看重这个?咱们又用不著……」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4H
[之九]
雷喆低头在左澐嘴上啄了下:
「确实不重要,为夫只是想知道娘子清不清楚怎麽在闺房里当丈夫,可听见我的阿澐还没逞过威风,就是忍不住高兴啊!」
「什麽道理?夫君打哪家子的哑谜,这麽难懂?」
左澐对著他家夫君微蹙眉头:
「莫非夫君喝太过了,想到哪说到哪,天南地北的说醉话?」
雷喆但笑不语,自顾把自家娘子拦腰抱起,脱鞋上舱室里侧的便榻去,将人压平在铺上:
「为夫是醉了没错,让我家阿澐的柔情给迷醉了。」
一边说著一边替两人宽衣解带。
这些天夜里忙著赴宴,深夜回家门後往往沾枕即眠,左澐也想念著他家相公的温存,主动的抬手举脚让雷喆剥光自己,坐起身双手在雷喆厚实的背肌上挑逗游移,双唇含住雷喆的喉结以舌上下转圈舔弄。
「嗯……娘子也很想要?」
被勾起情欲的雷喆虽然很想拿自己的家伙狠狠伺候到他家娘子讨饶,但这不是他处心积虑设计此番外宿的原因,自个儿年龄也奔三十了,要生育就要及时。
「夫君明知故问。」
那双勾魂的媚眼热情如火,勾得雷喆都快把持不住,直想扑上去好好疼爱这妖精似的美人儿。
看见雷喆伸手朝他的外袍衣袖掏出凝脂,左澐自发地躺下张开腿,不意却看见他家相公把凝脂往他自己的後庭抹,还咬著牙将食指刺进後穴!
「阿喆你做什麽?住手啊!」
左澐连忙抓住雷喆正在开拓自个儿後穴的手想拉开,雷喆不依,反而将左澐推倒平躺不许他起身。
「我的阿澐,想不想逞威风当大男人?」
雷喆将第二根手指探进後穴,刺痛的感觉让他开始面带不悦,但他还是毫不迟疑的跨跪在左澐腰的两侧,用空著的那只手压住挣扎想阻止他的左澐。
「不想不想我不想!阿喆你发酒疯麽?你不能这麽做,醒了你会後悔的!」左澐急得直扳雷喆那只臂力万钧的手,扭腰试图要雷喆跪不住坐一旁去:「後庭被侵犯会很痛的,我不舍得你受这种罪啊,阿喆你快醒一醒,醒一醒啊!」
「澐啊,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深深吸口气,雷喆将第三指也伸进去。
他娘的,果然难受,不是一般的痛!
雷喆的表情让左澐心疼得泪水盈眶,伸长手去抚摸著纠结在一起的眉头:
「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为何你都痛成这样了,还不清醒?我往後都不许你再喝酒了!」
边用三指弄松穴口,边用自己尺寸傲人的茎身去摩擦左澐那显然个头小些,形状跟色泽在自己看来优美可人的玉茎,雷喆在心里比较一番,决定不需要再用第四根手指,便抽出後穴那手转而圈住左澐的玉茎上下撸动,促使它能尽快硬起,在自己後穴密合如初之前插进来。
「不喝怎能行?为夫还期待著重归故里之日,将娘子明媒正娶,用八人大轿抬进我雷家大门,一齐喝上交杯酒!」
雷喆说著,扶住左澐已经一柱擎天的茎身,毅然决然往下坐!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5H
[之十]
「不要啊,阿喆!」
还只是吞下前端就让後穴有裂开的感觉,雷喆痛得顿住一会儿深深大口呼吸几回,再逼自己继续往下缓缓坐到底。
左澐的泪开始成串落下,他知道雷喆有多痛,当年初次承欢,那求死不能的记忆一直难以或忘存在脑海深处,每次回想都感觉心痛彻骨。
雷喆,你说你没醉,我现在信了。
没有哪个醉酒的人,遇到痛楚能有这麽肯忍,坚持要继续下去。
早知你如此盘算,那整罈白乾都该让你悉数下肚,好换得麻痹你的痛苦!
「阿澐……你……帮帮忙……」雷喆咬著牙嘶声地说:「快……往上顶我……」
左澐不住的点头:「那你要先放开我……」
「不准……抽出去……不然不饶你……听到没……」雷喆将压制在左澐胸前的手放开:「……要像……我伺候你那样……尽心尽力让我……舒服……」
雷喆手一放开,左澐就起身按住他肩膀,将他慢慢推躺成仰卧,把份量不轻的两条健壮长腿,各分左右地放在自己单薄的肩上,极尽温柔的开始在雷喆体内缓进急出,一手有技巧的揉抚他痛到瘫软的欲茎,一手轮流挑逗著两边浅褐色的乳珠。
「阿喆你怎能这样做?你的任性跟霸道为什麽老是改不了?」左澐轻声的指责心爱的人,语气里充满不舍。
几年前在苗疆,雷喆发狂自残那夜,自己也曾摸著他浑身的伤口,痛心疾首地说过类似的话。
而今自讨苦吃的人,那倔如磐石的性子还是始终难移,发作起来自己总只有迁就的份,真是前几辈子都欠他的,注定这辈子就该一次清偿,任他随他听他到底麽?
罢了,罢了,也许此生早已注定,自己就该终生为了爱上他,鼎镬甘如贻。
雷喆原本僵直放在身侧捏成拳的手掌,在听见爱人对他饱含宠溺的责怪後,舒展开来怜爱的捧住那张为他梨花带泪的美丽脸庞。
「是……改不了……能改的话……又怎会对你……至死痴缠……」
到底谁欠谁,未到最後,难定之天。
那紧得每次插入都需使劲的处子般的後穴甬道,很快就让纤纤弱质的左澐香汗淋漓,含得他既舒服透顶,又累得他开始喘气,原来要在闺房里当大丈夫,没有持久力跟体力是很难逞威风的。
「还很痛吗?有没有觉得顶到哪特别畅快?」抽插的深度力度跟速度开始增强,左澐感觉自己将要出精了。
「呃啊……我只觉得……痛到麻痹……」嘴硬的雷喆总算跟爱人服软了:「娘子……你真伟大……怎能让为夫……压这麽多年……都无半句怨言……」
左澐收回双手抱著雷喆的大腿卖力挺腰,後仰的修长脖颈上流淌著汗珠,瞬间变得更大更硬的茎身让雷喆更痛了,渗入铺里的冷汗将锦被都濡湿大半。
「喆……啊……」强劲射出的感觉前所未有,左澐霎时爱上这样被包容发泄的快感!
雷喆敞开胸膛迎接向他趴过来软倒的爱人,双手在他满是汗水的背爱抚游移:
「娘子……做男人的感觉……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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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一]
「太累人了。」左澐好一阵子才喘过气来:「我还是当夫君的娘子为好,能快活又不需要这般费劲劳力。」
「怎麽如此没志气?」雷喆伸手轻拧左澐鼻子:「是男人都该盼著这等翻身良机。」
「只要能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左澐是男是女不重要。」说著说著嘟起了嘴:「枉费今晚良辰美景,让夫君这番瞎折腾,都不能尽兴了。」
雷喆闻言睁大了眼:「娘子还不满足?」
「嗯。」在性事上,左澐一向坦白:「夫君那柄又阔又长的宝剑,向来不是对娘子这剑鞘流连忘返?现下夫君无法挥剑了,连累剑鞘还饿著等呢。」
雷喆确实後穴还肿胀疼痛,但这样的小伤对习武之人而言不算什麽,他可不忍心委屈了亲亲娘子:
「谁说无法挥剑?未免小看为夫!」将自己後穴溢出的白浊以指拭起涂入左澐後穴里外,慢慢撑开扩张:「这就归鞘而来,娘子等著接招,可别讨饶!」
左澐也动手催动雷喆今晚尚未发威的霸气金枪:「知道了,就算夫君已然微恙,也不可敷衍了事喔。」
未等雷喆扩至三指,左澐就撑起身子跨跪在雷喆腰身两侧:「可以了,夫君今晚特别辛苦,就让娘子伺候到底吧。」
「娘子方才不是抱怨累坏了吗?」雷喆原想起身,思及自个儿宜平躺久些以利受孕,遂紧握左澐纤弱似柳的小蛮腰:「就让为夫助上一臂之力吧。」
左澐笑著伸指在雷喆鼻上一点:「夫君这不两手都扶著了麽?是双臂之力!」另一手将枪身对准微微张合饥渴难耐的後穴:「阿喆,你这夜给我的惊喜犹如洞房花烛夜,我会终生不忘,伴你馀生不弃!」
左澐语毕,雷喆的分身已完全纳入他身体里,双手贴上放在腰际的大掌掌背,左澐开始运著穴壁上缩下张左厮右磨,步调忽慢忽快变换著取悦雷喆。
骑在自己腰上的人媚得蚀骨销魂,手下感觉到的律动宛如水蛇款摆,摸到的肌肤细致滑嫩,能清晰闻到爱人日日沐浴後全身搽遍的百花油精,後穴更似独立自主的活物,晓得如何玩弄吞吐著逼人疯狂。
他的阿澐,他的娘子,在床第之间已经妖化,凡人难挡这般蛊惑,但无论再如何冶艳妖娇,都只能祸害他一人!
「这算洞房花烛的前金,等乔皇后为雷左争取大赦後,能回故乡那时,为夫定奉上货真价实的後谢!」边朝上迎合著左澐的节奏,雷喆边说著发自肺腑的誓言。
但愿辛苦计较的前金,能带给後谢里有个孩子,让他的左澐不再遗憾!
「嗯……啊……娘子会等著那日的,啊……!」听著爱人信誓旦旦的情话,左澐的感官变得加倍敏锐,快意强得让他无法顾及船舱外的家仆,与岸上的偶尔途经望船赞叹的行人,逐渐控制不住叫声。
我很知足的,阿喆,就算到死都回不去,只要身边一直有你,三十三天不足羡,阿鼻无间不足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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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二]
春江花月夜,在离故乡千里之遥的异域,两颗心两具躯体的融合缠绵,互为彼此的掏出真心诚意,无悔地许下白首盟约。
船尾的两位家仆边划著船桨,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家常,船舱里不时飘进耳里的娇呼媚吟,他们听了几年早已习惯,只是那当中饱含的热情与投入,听久不免也会通体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