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人----水诚月
  发于:2009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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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萤没有答他的问题。讨厌吗?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但却是不想轻易地答应水诚月。否则就让她觉得自己在被人摆布着,就像叶敏于琦等人一样,被摆布着。
“既然姑娘如此坚决,那么本王也不再打扰了。”水诚月忽地转而低笑道,那笑看似淡然,却暗带失望。
并不是做做样子给潘萤看的,水诚月在把话说完之后转身便走了。不但是要走,而且还是大步大步地走,生怕潘萤叫住他似的。
“且慢!”然,潘萤却真的叫住他了。
被潘萤大喝一声,水诚月硬生生地顿了顿脚步,然后慢幽幽地转过了身。脸上带着一丝不解,掩不住的却是冷漠。
“哦?不知道萤姑娘还有什么事呢?”语气依然是淡然,但潘萤却越发地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可怕,此外还带着非常非常地怒气。
明明是他要来求自己的!怎么可以这么没耐心地走了!可恶啊可恶!果然,果然男人都很可恶,尤其是贵族出身的男人就更加可恶了!完全让人搞不懂的乱七八糟的人!
“你不需要我的力量吗?”潘萤大喊了。
“哦?”水诚月轻轻地一声,挑了挑那细细的柳眉。
嘴角上扬了难以察觉的角度。
激涨效果达成!
“哼!殿下可要听清楚了!不是为了您,而是为了妾身自己。因此,妾身决定要帮助玄王殿下您,付出一切的力量,直当殿下登基的一刻为止。而妾身辅助殿下的条件则是要殿下在登基之后让妾身脱离现有的身份,成为普通的平民。”潘萤说得一本正经。
“这听上去似乎是很好。但是,本王又怎么知道萤姑娘会不会出尔反尔?要知道,方才姑娘多次推却,让本王非常地怀疑,姑娘的行径是有什么企图呀。”水诚月说得不漫不经,似乎是故意地在为难着潘萤。
听了水诚月的话,潘萤无言。
很气,骂不出来,想打,对方是储君!
啊啊啊啊……
忍住,忍住!
心里多番挣扎,潘萤终于按耐下了自己那很想很想把面前的人狂打到不成人形的冲动。
“呼!那么,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妾身并非是不真心辅助玄王殿下呢?”说得有点咬牙,但在水诚月看来那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美态。
水诚月的嘴角悄悄地扬了起来。
“哦?”故作玄虚地发出一声,让潘萤不觉提了提神,认真地看着他,然后水诚月才道,“这还不简单么?姑娘你说,有什么盟约会保险过一纸婚书呢?是也不是?”
她想杀人,她想杀人!!!
“你、你、你……”只“你”了几个,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欺人太甚!
二话不说,潘萤金眸一瞪,手便出招。纤细的手指曲成了勾状,直直地向水诚月脖子抓去。
然而水诚月却轻轻向前一步,一勾……潘萤的动作太快,根本就躲不开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眼看着整个人要向水池扑去了,才见水诚月伸出了手,一手抓出了潘萤出招的手,一手揽住了那舞者特有的纤腰。
水诚月靠到了潘萤的耳边,轻轻地道:“现在外面有人,本王必须装作调戏姑娘的样子。姑娘请配合本王,如果姑娘想合作成功的话。”
一边说着,水诚月往纸门的方向一瞄,正好隐约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潘萤点了点头,然后颤着声音道:“你……你……”
“放心,本王刚才说的那些都不过是暂时的。只要时间一到,就自然放你走了。”水诚月故意说得暧昧,但潘萤还是听得明白。
“既、既然是玄王殿下的话,那么妾身……那么妾身……只好……”潘萤继续假装着声音,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纸门便被拉开了。
来人一身黑色的华服,长长的黑发散落着,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这样的装扮却很容易知道对方是谁。只见对方仰起了头,用睥睨的目光看着在自己目前的水诚月和潘萤。
潘萤小心地,不留痕迹地离开了水诚月的怀抱。
对方轻轻的挥了挥手,潘萤自觉地退下了。
穿着黑色华服的人人走入了水庭,顺手地关上了纸门。
只见对方英俊的脸上泛着细蜜的汗珠,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酒气与香料的味道,自然也不乏女人的脂粉味。
“王兄,中途离开宴会,没有关系吗?那可是父王的宴会呀。”水诚月又笑得一副眉弯弯,眼弯弯的样子。
誉那布满了阴冷气息的脸上抽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开口道:“总比王弟好,连父王的宴会都不参加。虽然今日是花朝节,不过没想到王弟竟寻花寻到这里来了,真是好兴致。”
语气冰冷,声音虽还算清晰但却带着鼻音。
花朝节?水诚月倒是把这给忘记了。
“呵,一时忘情,一时忘情。那么,王兄也是来寻花的?”不自觉的,水诚月开起了玩笑。
“不……”话未说完,誉却一手抓起了水诚月的衣领,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来,“本王是来找王弟你的。”
浓浓的酒味淹没了空气中的其他气息,水诚月不禁觉得一阵昏眩。
“本王又怎么比得上花呢,王兄真会说笑。”水诚月轻轻地笑道,毫不在意地继续开着玩笑。
“是么?可是,本王都听别人说,王弟你的花容可是比得上天下第一美人的呀。来来来,让王兄看个清楚。”一边说着,誉便一边把水诚月抱到了怀里,手轻轻的抚摩着那白皙的脸。
“王兄,你醉了。”
水诚月别过了脸,想要争脱誉的手。然而,这样只使对方更加用力地把他固定在怀里而已。
“给王兄看看有那么让王弟为难的么?”誉一手扳过了水诚月的脸。
看来誉醉得很严重。水诚月也懒得再说,直接就用他那恐怖的蛮力去推开了缠着自己的誉。
结果,力气大是大,推是推开了。但是,在此同时,水诚月的衣服也被扯地七零八落的样子。
“那……是什么?”忽忽地,誉看着衣服散下的水诚月问道。
顺着誉的目光,水诚月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那是被纱布包着的肩膀,但却不是纯白的了,而是染上了刺眼的血红。那是,被连筱昱咬伤的地方。
水诚月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血慢慢地自伤口中渗出,纱布已经止不住了。那殷红的血让人看得刺眼,看得昏眩。
“嘶——”地被誉撕开了纱布。入目的是血淋淋的伤口,被牙咬得参差,在那被叫伤的皮肤下可见着粉红的息肉与森森的肩骨。
“谁咬的?”声音低而沉,让人听着发寒。
“……”
没有回答,或者说是不敢回答。
“年晓煜?我记得和你说过,要送他走的。”近乎是吼般地大喊,把水诚月吓得不轻。
“本王的事,与王兄无关!”冷冷得回答,欲要再次推开誉。
然而这次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力量再大也没有武功的水诚月本来就不是誉的对手,况且伤口都裂开了,过大的动作只会增加疼痛。在三个储君中,只有水诚月是因为身体太差而无法习武,而这也成为了水诚月的一大缺陷。誉与洛希都是有非常高的武艺的,尤其是洛希更加是难寻敌手,而誉也不是一般人能与之抗衡的。
“难道你想他死?”
“不是的!”水诚月尖叫道,碧色的眸子外,眼眶红了一圈,“不是的不是的!为什么要这样!我从来都只想保护他,却是那些人总不肯放过他!”
声音已是哭腔。眼泪一滴一滴的涌出,视线模糊了。
“听话,把他送走。一切都会好的。”轻轻地擦去了眼泪,然后小心地去触碰他的唇,最后吻上。
“呜呜呜……”事情的发展让水诚月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无缘无故地去承受这千年的轮回诅咒呢?什么前世因今世果的,太荒唐了!
“放开……”趁着誉的不注意,再次的挣脱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可是这样的做法一点都没有用。誉马上又把他抓住了,水诚月的手被反扣在了身后。
肩上的血被誉一点一点地吸走,伤口被舌轻轻地舔着。息肉被触碰的感觉与用刀子去割肉是没有什么分别的,都是揪心的痛。
“呃……好痛!不要……”双手不能动,就惟有去靠身体的其他部分了,水诚月艰难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放开本王!”
“哦?王弟胆子大了呀,居然会如此与本王说话。王弟你自己说,该怎么罚呢?”浓浓的酒味从口中散出,喷到了水诚月的耳边。
水诚月扭开了头,第一次面对酒醉后的誉,一切的反常让他不知所措。摇了摇头,他力求挣脱,本来苍白的脸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开始泛红。汗水开始慢慢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浮现……
在过大的动作中,衣服完全地散落……露出了有着许多的手抓印的背。因为太过雪白的肌肤,那些一条条细细的殷红印子非常显眼。
太过触目惊心,誉愣了。
因为不是为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明白那些痕迹是任何来的。看着那一条一条的,新旧交加的痕迹,显然不是同一时间留下的。
嫉妒,怒火……
单手扣实了水诚月的腰,一把便压倒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撑在了地上。压下身去,再次去吮吸那鲜红的伤口。
“啊……”这次真的尖叫了,那凄厉的声音宛如女子被□一般。
因为叫声而停了下来,抓住了水诚月没有受伤的肩膀,一下子把整个人翻了过来。只看见水诚月双颊绯红,眼角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碧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誉,唇嫣红得想要滴出血似的,唇边布满了被上颚齿咬到的痕迹。
由于手被放开了,水诚月马上便要去推开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走开……呜……”才一张开口,结果是唇又再次被堵上。
灵活的舌在口腔中搅动,让人几乎发不出了声音。
“嗯……库……况……”红着脸,话说得断断续续,结果还是没有说清,只想在呻吟一般。
眼泪又再次滑下了。
手从腰间滑落,在双腿间轻轻地抚摩了起来。水诚月连忙用手去阻拦,却马上被抓了起来。
“这对手很不乖哦。还是应该绑起来吧?”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地说着,而双脚则跪在了水诚月的两腿间,空出的一只手则扯下了腰带。
水诚月的手被扣到了背后,然后被玄黑的腰带绑得结实了。
“你、你要做什么?”
“哦?这不是很明显么?你应该知道的。”
那沉沉的声音,带着一点在诱惑一般的感觉,□在空气中扩散。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誉的衣服马上便松散了下来,但与水诚月相比,却还是很整齐的。两人经过了一番动作,头发早一散下,在地上纠结在了一齐。誉的手撩开了水诚月衣服的下摆,光洁到连女人也羡慕的双腿一览无遗地露出,精白而纤细,无论大腿小腿的肌肉都紧致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王弟身材很好嘛。”
手自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游走,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摩着敏感的肌肤,指甲轻轻地刮着皮肤。
迅刻之间,精白的腿上便泛起了一片片红云,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迷蒙的水雾。
当手即将触碰到那隐秘之处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只在大腿的根部周围来回抚摩。这时,只听见誉在耳边轻问语:“怎么不反抗了?这样,本王会以为王弟有意思与本王做些什么的。”
水诚月没有回答,不如说是懒得回答,他只是紧闭着眼睛,并且干脆地把头别开,免得面对醉得糊涂的誉。他明白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越反抗身上的人就越上要他,这是所谓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若是他反抗的话,更会让誉抓到空隙,有机可乘。
本来,这样的事情,对象是誉的话,水诚月并不在意在下。只是,这样的事只建立于誉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而不是真正的爱的话,那是水诚月绝不愿意发生的。
得不到水诚月的回应,誉却只淡淡道:“算了,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也一定会要了你。月,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何必那么坚强?若是当日你顺了我,今日也必会是另一番地步。”
水诚月听了誉的话只觉得想冷笑,誉不过是秉着他的野心想要得到统治的力量,心里又怎么有他?水诚月知道誉若为君,必为明君。只是,誉的心太干净了,眼中也容不下一点的污垢。成为皇帝,朝廷必将进行一次大肃清。在现在这样的时局,邻国动荡不已,若迈塔先起内乱,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他,水诚月不过希望誉可以继续如此地干干净净。肃清这样的尘世俗事会玷污誉,而若因肃清而令迈塔走向衰弱灭亡的话,誉亦会背负万世骂名。早就明白这些道理的他,决心不会让誉登基。而要做到这样的最好方法就是——夺位,让誉没有丝毫登基的机会。
誉,像你这么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王的。
[王,不仅支配着光明,同时也掌握黑暗。月儿,现在你明白什么是王了吗?]在被封为玄王的那一天,成虚帝所跟他说的话。
只能容纳光明的誉,永远也无法成为王,真正的王。
“在想什么?”幽幽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继而是下身传来的,滚热的快感。明明是被对方掌握在手中,被玩弄着,却因为那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感到愉悦。
“呃……没……啊……!”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对待,心情自然不能平静,他是个发育正常的人,有感觉也是自然的事,因此水诚月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忍得住自己的欲望。
粘稠的液体沾满了誉的手,而水诚月则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细细的喘息犹如轻吟,荡人心魂。
誉把水诚月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手指沾着□伸向了□。
“王弟精神真好。不愧是风流天下知的玄王呢。”牙轻轻地要着耳廓,声音之中充满了□的气息,让人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听着那样的声音,水诚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有着一种难耐的瘙痒,渴望着抱着自己的人更加多地去触摸自己。那种感觉无法控制,呼吸越来越乱,血气向大脑涌去,思维混浊……
手指抵在□,轻轻地抚按在边缘,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陷入,内壁干涩而狭小,但□很快便使那甬道变得湿润,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就似把手指伸入婴儿的嘴巴里一般。
“呀……”似乎在低鸣般的声音让环境幻化成一丝丝的迷雾。
誉带着浅笑,像是在调侃一般地道:“王弟的声音真是好听,可怕连歌姬也比不是你呢。”
“王兄又何必如此羞辱本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把王位拱手相让的。”仿佛是在故意地激怒誉一般,水诚月勉强地挤出了笑容,那柔弱的笑中夹着痛,是那样如针般刺入人的心。
两人的事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刺激之下进行着。
“呀……啊……”如同在呻吟的惨叫响起,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痛从下身一直往上钻,刺入了心房,充上的大脑。全身都因为疼痛而颤抖,“嘶——”地,束缚着双手的腰带便被扯得粉碎。
然而得到了自由的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在誉猛烈的冲击之下,他只能用双手去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肩。
“好、好……痛……呜……啊……”那呜咽一样的声音在颤抖,眼泪又一次划过了脸颊。
誉却只还是轻轻地擦去眼泪,然后温声地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痛了,真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没有减缓,似乎是一定要贯彻主人原来的意志一样。
“呜……你……骗……呜……”溃不成声,颤抖着的声音中带着悲哀与痛苦。心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在一点一点的崩溃着。
神智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崩溃,涣散、崩溃。
紫薇宫 花庭
梵殷坐在角落上独自呷着美酿,一点赏花的精神都没有。眼睛不时瞄了瞄周围。
他发现了,誉不见了。
刚才有人通知过他,水诚月进宫了,但却没有往紫薇宫来,而是往后宫的方向去了。今天池婉絮也有出席赏花,水诚月往后宫走自然不是找她。那么就就是说水诚月到后宫只有两个目的,潘萤和晏燕。
只是问题不在于此,而是方才在他得到了水诚月进宫的消息后,不久,誉便离开了宴会。着一点非常可疑……何况是离开了那么久都还不回来。这样的情况除非是万国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若是与万国寺有关的话,誉也必会先知会成虚帝。然而誉悄然离去,成虚帝却还和百官乐在其中,显然可以排除是万国寺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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