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境界----希喜安
  发于:2009年0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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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境界

作者:希喜安

【苍白的境界】--- 沙奇的欲望山庄同人後续 (已完结)
在社会中初出茅庐而且又刚刚经历丧母之痛的青年,然後它便在和那头无辜的小鹿亲腻地玩耍时用利爪一刀割破了它的喉咙,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跪倒在地,怀着母亲的遗言来到了那座可能就是其生父所经营的豪华旅馆。 在那里,然後它便在和那头无辜的小鹿亲腻地玩耍时用利爪一刀割破了它的喉咙,他发现了一个又一个恶梦似的秘密…… 然後, 他的人生变得跟他父亲和其所经营的山庄密不可割。
三年後,真是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的跪倒在地,在另外一位山庄常客的引诱下,仁发现了TEUFEL与他那个跟自己长得非常相像的弟弟MATTHEW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和TEUFEL少年时血迹斑斑的人生。 同时,他开始沉溺於自身与那个一度被怀疑是其生父的男人之间的爱欲之中。 另一方面, 他又因为犯下了乱伦的禁忌而自责内疚, 因而和那名引诱他犯下如此禁忌的山庄客人发展出畸形的恋虐关系。
在这黑暗的三角关系之中, 到底存在着怎麽样的故事?

“我看到了深蓝色的一片虚空, 我与另外一个人紧紧地在那里拥抱在一起,他又因为犯下了乱伦的禁忌而自责内疚,这是一个近乎宿命性的结局。 我们所犯下的罪, 世人并没有资格去审判, 因为这是只属於我们的悖德罗曼史。 我们在等待着大海把我们的罪孽洗净,由於事先没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跑向了远方,蓝色深邃的海洋是死神为我们安排的最後归宿……”

P.S. 原本以为自己不看父子文的, 但是看了沙奇的欲望山庄时却又发现原来父子也可以有这种设定, 觉得很神奇,蓝色深邃的海洋是死神为我们安排的最後归宿……”P.S. 原本以为自己不看父子文的,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脱下了外衣,因此洐生出这个作品。 所以说与其说这篇是同人文, 不如说其实我是对沙奇故事中的设定有兴趣,蓝色深邃的海洋是死神为我们安排的最後归宿……”P.S. 原本以为自己不看父子文的,所以这篇看起来更像是用了别人的设定来说自己的故事。

 

序 (激H,SM)

注: <苍白的境界>是沙奇大的<欲望山庄>同人後续, 但是没有看过原著的亲们不用担心, 因为在第一章至第二章是有剧情回顾的, 因此即使没有看过<欲望山庄>也不会影响对本故事的理解。 当然, 如果喜欢本故事的话, 亲们也应该去看看沙奇大的<欲望山庄>, 沙奇大在鲜网也有开专栏的~
序 (激H,SM,慎入!)
如果说, 颜色是代表了感情的话, 那麽我眼前的这个并不具备任何感情的世界就可以被称之为“ 苍白的境界”。 在我面前展现着的, 是一片苍白的墙壁、 家俱、 其他房间内的摆设以及一具苍白的少年躯体, 这使我记起了欲望山庄里看不到尽头的苍白走廊。 我还记得山庄里并没有任何色彩, 也没有任何感情, 所以我曾经尝试要从那里逃脱。
可是我始终不能从苍白的境界之中逃脱, 或者应该说, 从来没有人能从欲望山庄之中逃脱, 因为那根本就是被称之为“ 人性” 的东西。 没有任何人可以摆脱人类的本性, 那是一出生, 就依附在我们身上的一种…… 追逐欲望的本质。
所以我, 明治千晴, 维尔?德?维克多以及很多其他人都继续在这个苍白的世界里一直在追逐着某种东西, 某种像是幻影一般一触碰便会立即粉碎的东西。 每当我觉得我似乎就要抓住那样东西时, 眼前的梦就会像海市蜃楼般烟消云散……
但或者其实那是绝望得根本不可以被称为“ 梦” 的一种期待? 我其实是陷入了对自己所下的咒之中, 在不断地追逐着不能停止。
所以我正在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维尔?德?维克多。 这是我对他的报复! 来作为他粉碎了我人生的代价。
“ 说说看, 还能够怎样玩? 你不是有很多傁主意的吗?” 我拍着他的屁股, 强迫他主动提出新的玩法。
眼前美貌的少年把屁股翘起, 腰部直往下压, 把後穴都露了出来, 刚才洒在他身上的酒液从他的双腿间簌簌地落下。 从镜子中我看到他整块面都涨红着, 不过应该还不至於有醉意, 邪恶的主意自他的鲜红的嘴唇口吐出:“ 把酒…… 从这里灌进去……”
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 存在感” 吗? 对他而言, 透过我的双手, 使自己的肉体感受到痛苦, 只有这种来自於我的痛苦才能提醒自己的确是存活在这个世界。
“ 果然只有你这种恋态才能想出这种主意来。 那是不是要把你倒吊起来?”
说着我解开了他手上的手扣和缠在他身上的链条, 抱起他把他扛在肩上, 然後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原本禁锢他双手的地方。 因为上下位置倒掉了的缘固, 他的脸现在贴了在地上。 他从下直盯着我, 让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更加确定我一定要摧毁他!
一切准备好後, 我拿过放在一边的酒瓶, 让瓶口顶住穴口, 直接用力地挤进去。 瓶口很小, 至少相比起勃起的男人阴茎来说, 因此很容易就进了去。 冰冷的酒瓶让维尔打了个哆嗦, 但他不敢怠慢, 努力想让穴口舒放来保持屁股高挺, 不让酒瓶倾斜。 就像是如果不这样做, 他就会消失一般……
看著那被瓶口弄得红肿了的穴口包裹起瓶底, 酒和酒瓶都是透明的, 这样插进去後, 里头的肉壁就开始露於展现在我的眼前了。 同时我也看着酒瓶里的酒汹涌地往维尔的身体内灌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 但只剩下一半, 现在这一半正被灌进维尔的体内。
“ 就这样满足不了你吧?” 我讽刺道, 维尔在我的摆弄底下只是闷啍了几声。我继续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 还不停换著手法, 时而旋转著推进, 时而推入又抽出, 以便细看里面层层肉绉的变化。 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红红的, 绉折繁复丰富, 在酒液的折射下红殷殷的层壁扬扬盪盪, 加上每推进一下都会激烈地紧缩。
然後维尔的嘴里突然逸出了淫荡的吟声, 似是起角的瓶口擦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本能地夹紧双脚, 却使瓶口更加深入他的体内。
不一会, 瓶内的液体已经全部流入了他的体内, 我察觉到他的小腹因为满载着液体而微微隆起, 同时维尔的前面的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 太棒了……” 在我眼前的维尔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雌猫一样, 他细细地呻吟着。
维尔的表情使我想到了明治千晴在高潮时的表情。 就在千晴的脸在我的脑中闪过的那一刻, 我反射性往後退了一步。
我意识到我的内心的某一个角落, 我跟明治千晴之间的父子乱伦关系使我陷入了一种焦虑的情绪中, 那是一种, 隐藏在自己的内心中的火苗, 却可以彻底噬食人心的不安。 只是, 我一直都不肯承认那种焦虑的存在。
现在, 当我开始正视这种焦虑时, 这种焦虑便开始深深地折磨着我, 像熊熊的烈火一般在我身体内燃烧着, 似要将我焚毁一般。
要平息这种焦虑的话, 我必须要更加彻底地对维尔进行报复!


在经过了漫长的三年等待之後, 我在一所华丽的五星级酒的大堂和那个男人重遇了。
不过并不是事先约好的, 只是偶然碰到了面。
我碰到的那个男人, 是一个三年前我曾经在那个被扭曲的肉欲世界中遇到过, 同时也曾经被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的生父, 甚至於以三百万作为代价来和他发生肉体关系的人—明治千晴。
我知道直到现在, 明治千晴还一直生活在那样扭曲的世界中, 他还是只要收取了相当的代价便会一边露出饥渴的表情一边苦苦地哀求别的男人狠狠地贯穿他…… 我曾经为那样的他可能是我的生父而感到羞耻, 可是我也曾经有过想让他感受到爱的想法—其实这种想法到现在还存在, 即使我知道这个愿望可能永远也不能够实现。
三年不见, 他的头发养长了些, 却依旧是棕粟色的。 脸庞却比之前稍为饱满了些, 感觉没有以前那样孱弱, 其至可以从贴身剪裁的西服底下看出他的双臂上或许有着些许肌肉。 从外表看来, 依然是一副大不了我多少年的样子, 就像岁月从没有在他身上留上任何痕迹。
长度及肩的头发有约三份之二往後梳, 另外的三份之一则随意地任由它挡了前额上, 看上去虽然有点不羁, 但欲依旧保持着以前的知性美。 而事实上, 我不得不承认, 在三年前, 他处事手法就比我成熟很多。
想到在他的眼中, 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霎时间竟失去了与他对望的勇气, 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与他的相交处转开。 可是我知道, 在之前目光与他对上一刻, 他已经在大堂来来往往的人堆中认出了我。
想了想, 我还是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或许可能他并不想在这里看见我吧? 不过对我来说, 这个正是我在一直苦苦等待的时刻。 自从三年前的离别後, 我一直都在期盼着可以把投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收回来— 纵使作为高级HOST的他或许并没有感情可言。
看到我向他的方向走过去, 坐在咖啡椅上的他把原本拿在手上正在翻阅着的杂志放在一旁, 从这个动任便知道他并没有拒绝和我交谈的意思。
“ 可以坐下吗?” 我惯性礼貌地问道。
他微微颔了颔首。
虽然坐下了, 可是一时之间, 我也不知道到底要跟他谈些甚麽。 最後只问出了一句:“ 你还过得好吗?”
他的嘴唇勾出一个漂亮的微笑:“ 还是在山庄里待着。 你呢? 看你穿成这个样子, 现在己经在上班了吧? 大学已经念完了吗?”
“ 已经念完了, 现在正在一间证券行上班。 呀, 对了这张是我的卡片。” 说着, 我从袋中拿出卡片盒中掏出了一张拿给他。
就像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对话, 正当我在这样想着的同时, 他念出了卡片上我的名字以及我的职位:“ 山下海晴, XX证券行, 营业部经理, 怎麽了? 想以我作为对象来销售投资产品吗?”
原先还期待着他会像其他人在得知了我努力的成果後露出惊讶的表情或者是说一些赞美的说话, 毕竟只凭着两年兼职和一年全职经验而升上经理的人还是寥寥可数的。 始终他都是我一度以为就是自已父亲的人, 我想得到他的认同, 没想到得到却是这样一句讽刺的话, 但是我还是庆幸他把我的卡片收下了。
“ 我没有这样想过。”
“ 三年前的事, 你还是忘掉吧, 到底我并不是你的生父。”
“ 没甚麽, 只是看见认识的人, 过来打声招呼。 对了, 和我约好了的客人就到了, 还是失陪先了。”
他的立场依旧没有变, 他并不想我们的人生因为三年前的事而扯上任何关系。 而面对他, 我还是非常怯,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成长了後就会有勇敢面对他的勇气。


三年前, 我怀着母亲临终时写给我的信去夕宁山庄找这个明治千晴的男人。 母亲的信上说明这个男人其实就是我的生父, 那时我还以为所谓的夕宁山庄只是一间普通的豪华旅馆。 然後, 我在山庄里遭受到明治千晴冷酷的对待, 他同时还否认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可是我却不死心, 苦苦地缠绕着他, 直到他答应让我留下。
呆在山庄里的一个月里, 我遇到了一连串恶梦般的事, 同时也发现了明治千晴所从事着的勾当—他其实就是所谓的高级HOST, 还似乎是男客女客都会接的那种。 实在很难想像在色情行业有著严格规分的日本竟然有像他那样的人存在, 而且他的客人不但都非富则贵, 还要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名流绅士。
当时我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 其实当时我对他所产生的所谓想法也只是建基於道听途说。 他真实的内心世界或许复杂得并不是我那时的年龄所能够明白的。
最後……令我绝望的是, 明治千晴提出了不是我生父的有力证据, 那意味着, 在离开了山庄之後, 我跟他只会变成陌路人, 我们之间并没有所谓可以超越一切, 凌驾於其上的血缘牵伴。
可是……我却知道自从三年前我离开了打了一个月工的夕宁山庄以来, 我的人生便开始被明治千晴掌控着。 我也知道从某一点开始, 我的人生便开始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而且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回去。
所以……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因为即使那一天不会自动降临, 我也会设法令他发生。 而的确, 我的直觉与自信非常灵现, 我们在酒店里重遇了。
自从与他重遇了之後, 我便开始没日没夜地想着有关於他的事, 甚至开始祈求上天给我一个机会去接近他, 去关心他, 以至乎去爱他。 其实同时我也恨自己每次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从他的身边逃离, 虽然我知道即使是死缠烂打明治千晴也不会接受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人留在他的身边, 但是我又可以怎样做?
我只是要一个机会去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有我是关心他的…… 然後彷佛上帝听到了我的祈告一样, 之後的几天我收到了一个电话, 可是电话另一端传来的, 却是彷如恶魔一般的声音。
他告诉了我, 原来我是中了千万分之一机率的幸运儿。
是维尔?德?维克多, 那个长着有如天使般面庞却有着和他外表完全不一样内心的少年, 当然, 一开始接电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他。
“ 还记得我吗?” 电话中传来一种带着外国口音的日语。
“ 对不起, 请问您是?”
“ 维尔?德?维克多。 记得吗? 三年前我们在明治千晴的山庄里碰过面的那个混血儿。”
我恍然大悟, 同时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有甚麽事吗?”
“ 你还不知道吧? 你其实是千万分之一的幸运儿。”
“ 你到底在说些甚麽?”
“ 我想说的是, 其实明治千晴就是你的生父。 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他的精子数量稀少, 根本不可能令女人成孕? 其实正确来说, 只是能够令女人成孕的机率非常之低, 大概只有千万分之一。”
他真的一口气说出了他想要告诉我的事, 三年前的假设现在却变成了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 你怎麽知道?”
“ 三年前我们拿了你们的血液样本去做DNA化验, 不过千晴在报告当中做了一些手脚, 所以当时我们一直都以为他并不是你的生父。 直到最近, 我才无之中发现了当中的秘密, 并且也拿到了真正的化验报告, 要我寄一份给你吗?”
之後是一片静默, 可是我却彷佛听到了他以及其他人狂妄的笑声。
维尔口中的“ 我们”……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上流社会绅士淑女, 每年都会有一个月把身心都投放在明治千晴所经营的豪华山庄旅馆之中。 当然, 虽然表面上是豪华的旅馆, 但其实那是一处供他们释放出心底里丑陋性欲的地方。
他所说的消息是我在三年之前曾经期盼过的, 可是现在这对我来说, 这千万分之一机率的幸运, 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在我还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命运的试炼已经开始了, 我必须在这里作出抉择。
“ 你没有忘记三年前你曾经在山庄的沙龙中於众目睽睽之下上过明治千晴的事吧?”
维尔?德?维克多既然打了电话给我, 自然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知道, 他的潜台词是想説我跟自己的生父乱伦了。
与其由他嘴里说出这样的事实, 倒不如由我说出:“ 你是想说, 我跟我自己的生父乱伦了?”
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了一阵笑声, 之後他的语气中一直带着些许笑意和戏谑:“ 不是很有趣吗? 父子乱伦的事并不是常有的喔!”
“ 父子乱伦的事并不是常有的喔!”……
维尔?德?维克多的话在我挂断了电话後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回, 我知道, 即使我不想承认, 我还是被维尔?德?维克多的话影响到了。
我尝试闭上眼睛, 理清思绪, 将维尔?德?维克多刚才所有说过的话重新回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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