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保镖好心提醒:“我是指我们来抬。”
“想也别想!”王思仪拒绝,诀不能相信这两个手脚不知轻重保镖。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等他酒醒。
站在门口的性感女郎这次盯上了一个新猎物,那个猎物帅气修长,是她喜欢的类型。心算着他还有几秒会靠近自己,看到自己最完美的四十五度侧脸,只要她微微一笑,没有几个男人不会拜倒。
三,二,一。
“HI,帅……”
那个男人从他身边擦过,一点停留的意愿也没有。
靠!一个又一个,今天的男人们怎么了!?
难道……她拿出小镜子观察着自己的下巴:难道我今天出来忘记刮胡子了?!
王思仪呆坐了有些时候了,伸手正想去推一下包喜的肩膀,看看他是否有些清醒的时候,包喜却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位子上消失了。正眼一看,原来他的真命天子掉进了李大反派的怀里。
她习惯性地退了一步,按照常理,这时候她的两名保镖会站在她的两侧,消灭前面的邪恶力量。只不过,今天两名保镖贪杯把包喜桌上的酒都喝完,现在赶着上厕所去了……
没事,咱输阵不输人,她清了清喉咙,对她的前未婚夫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别来找我了……”
李力行不知道她在讲什么,把怀里的包喜背到背上,对王思仪鞠躬:“谢谢,再见。”
不会再无疾而终了,如果还会分开,就去打一根铁链把他绑在身边。
熟睡的包喜呓语:“唔,李力行……你里面好舒服……”
这次,李力行听得清清楚楚。
32 被直勾勾地看的话就会脸红
李力行被顶着摩擦着,好不容易把包喜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脱下他的裤子一看,果然,黏糊糊的。哭笑不得之余,细长的食指轻弹了一下包喜软下去的下身。李力行帮他把衣服卸去,换上了自己干净的睡衣,还细心的帮他把袖口卷了起来。这次很规矩,除了小小的吃了一点儿豆腐之外,就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帮他整理好后,李力行躺在了他的身边,阖上了眼。
眼睛是闭起来了,可怎么都睡不着。
他朝包喜那里靠近了些,再靠近些,然后伸出了手把他环到了手臂里,终于是安心了,困意升起。
包喜醒得早。圆眼睁开,花了近一分钟也没搞清目前的状况,想起身,却发现被两样东西禁锢——一是昏涨的脑袋,二是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他缓缓仰头,想看清手臂的主人。
当他看到了李力行的脸,不能控制地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李力行被他突然而来的撞击扰到,潜意识里将手臂环得更紧了些,但没有醒来——真正叫醒他的是包喜如咒语般的表白。
“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快点想起来啊……”一边念,一边还不停地朝他怀里钻。
破天荒,李力行笑出了声。
包喜惊喜地抬起头,对上了李力行眼睛——那是一双暖意满满的眼睛,美得包喜心花怒放,贪婪地不愿眨眼。李力行被盯得脸红,他别扭地重新把包喜压在怀里,剥夺了他看自己的权利。
包喜不乐意地哼哼了两声,然后发现了更有趣的事——他解开了李力行衣服上的纽扣,啪啪啪地用力吻起来。
包喜的脑袋在他的胸前滑来滑去,舌头生涩地在他的胸口舔着。一股热流冲向李力行的下身,他拉起了包喜,含上他吐在外面的舌头。
虽然包喜的舌头在李力行的嘴里,可他完全不能进行一些像是“滑过李力行的牙齿”“在李力行的嘴里搅动”之类的行为,反而是被对方吃得死死的,主动权完全被夺了过去,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放过被吮得疲惫的舌头后,李力行也松了一口气:包喜被吻得七荤八素,不再能那样直勾勾地看自己——他患上了名为“被包喜直视就会脸红”的绝症。
他不想和稀里糊涂的包喜做,所以昨晚没有出手;他又想要好好观赏包喜的表情,所以绝对不能做出蒙眼睛之类的事。
看来,“先把对方吻晕”大作战取得了初步成效。
吻落到颈后,包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觉了这点的李力行,一只手更是大胆的往他下身探去。手指刮过顶端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浑身泛起的战栗。
“嗯……”包喜抬起腰,嘴巴里含糊地呻 吟着。
这样的反应对李力行来说是最好的催化剂,他终于忍不住,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支润滑剂,倒在了手上。
包喜眯着眼睛,也不懂他在干嘛,直到李力行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一手伸到他的睡裤里,他才有些明白了……
当手指伴随着冰冰凉的液体钻入他的后 穴里……他通通明白了……
原来自己才是被插的那一个……
“嗯……啊……”来不及思考,后边的手指灵活的开始了扩张。奇异的感觉令他有些惊慌,可想闭上双腿已经是不可能了。他只好拽着李力行敞开的衣服抬起身体,把脑袋埋在他的头颈处,立起的下身贴近李力行的小腹,摩擦着。
既然包喜选择了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李力行也很乐于配合。他的一只手伸进了包喜的睡衣里,温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还在百折不挠地在小 穴里探索着。
“啊……”当他按到了某一点时,包喜扬起了脑袋,顶着对方小腹的生 殖器溢出了一些粘液。
李力行自知找到了那点,何况他的欲 望也早蓄精待发了。本来在背后安抚的手这下变成了固定的作用,把自己肿起来的欲 望塞进小 穴。
“不要……”已经看过科普片的包喜当然知道李力行塞的是什么,不过科普片是科普片,他根本不相信李力行的那根可以塞到自己的那个小洞洞里。
现在喊停也太残忍了,李力行一狠心,顶进了大半根。
“痛……”包喜哽咽,眼睛还是眯着——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拥有的保护盾。
两人的衣裤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被踢到了床下,肉 体于肉 体的碰撞发出旖旎的拍打声。李力行深进潜出,呼吸变得厚重,为了让包喜转移注意力,他还握上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生 殖器。
“啊啊啊……”
事后,包喜把头埋在枕头里,光着屁 股,怎么都觉得李力行的那根东西还在里面似的。
明明,科普片里被压的那个人,看起来是很享受的样子……骗子!
李力行瞧他可爱的样子,低下头细舔他的耳后,却换来包喜的一阵推打:“别别……我又要有反应了……”后面的几个字委屈地听不见。
李力行安安静静地帮他把被子拉好,说道:“那睡会儿?”
“恩……”包喜还是没有把头转过来,手却拉着李力行怎么都不放开,“陪我。”
高 潮过后的房间,安静地让人舒适,大概是太过疲惫,包喜马上就睡着了,还发出低低的鼾声。躺在一边的李力行却很精神,因为他的手机里多了一条新消息,简简单单两个字“速回。”
33 翻他人旧账的时候要小心别把自己也给卖了
中午,包喜睁开圆眼,好不容易挣脱了李力行环着自己的手,撑着脑袋欣赏着他一丝不苟的睡颜,叹气——都怪昨天自己迷糊了,连李力行高 潮的模样也没见到。
隔着被子,他坦荡荡地跨坐在李力行的身上,腰上绕了一圈被子盖住重要部位。接着扑倒,瞪着圆眼睛观察李力行,直到对方的睫毛煽动,有的欲醒的征兆,他才努力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子,说喜欢我!”
刚醒的李力行还摸不到方向,半眯的眼睛对上了包喜,瞬间清醒了。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脸遮住,只露着双眼,一边伸出手滑进包喜的睡衣里。
“不给做,”包喜扭了扭,把两只手赶出自己的衣服里,贴近李力行,“别不信,我真的喜欢你。”
包喜隔着被子浅浅吻他,感受着布料的触感。没一会儿,那两只像蛇一样的手又钻进了他的衣服,抚上了他的背,摸着他的腰。
包喜知道,这么一惊一乍,李力行多少有些不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正如他所料,这样猛烈的变化多少给李力行一些不真实感,总觉得眼一闭一睁,包喜又不见了。所以就老想摸着抱着,心里才踏实。
包喜再次打掉他的手:“给你看东西,你就相信了……”说着,他半掩着白色的被子,伸长手想要勾来地上的衣物。在努力的过程中,被子已经从腰上滑到了臀那,半个光滑白嫩的屁 股就在李力行面前晃悠。
当他好不容易拿来裤子摸出手机的时候,一只手臂环绕上他,把他往后拽,接着湿湿的吻落到背上,引起他一阵又一阵的快意。
调整了姿势,改为面对面。李力行在他胸口游离,包喜一边感受着他的吻,一边想要拨弄着手机,没多久,一声悲鸣在包喜口中传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机莫名其妙的罢工了,怎么测试都开不了机。包喜伤心地看向李力行:“没了,想给你看的证据没了……这几年我一直在给你写消息,只不过都没有发送过……现在都没有了……”
李力行心疼地抱住包喜,听着他不停的话语:“我喜欢你,要相信我……”
这个家伙,原来……李力行淡淡地笑了,脸颊变为幸福的粉红色,他轻轻吻着包喜的脑袋,安慰:“过去的就算了,以后才重要。”
包喜扁了扁嘴,道理是没错,可是……
李力行见他仍然没有释然,坏心眼地吓唬他:“有没有想过,要是昨天你的手机在我打电话来之前就没电了会怎样?”
包喜听着他厚沉的声音,猛地毛骨悚然——这将意味着又一次的错过,他后怕地抓紧了李力行:“那你信我了么?”
李力行用嘴堵上他的嘴,吻得他头昏脑胀,好看地笑着:“你说呢?”
“我不知道……”包喜的话语最后化成呻 吟,“我喜欢你……”
本来打算让对方表白的包喜,不一会儿就把它变成了“我爱李力行”的剖析会,不厌其烦史论结合地重复“我喜欢你”。
当李力行的手指又朝他的后方探去,包喜才恍悟过来,用双手挡住了屁股,从欢 爱中拉回一点理智:“那你说你信,你说你喜欢我。”
又被盯上的李力行趁着脸还没红的短暂时刻,吻了一下他认真的左脸,说,我信;又吻了一下他同样认真的右脸,说,我喜欢你。
这样的表白,不只让包喜放心,也让自己安定。
整整一天一夜,两个雄性动物睡了醒,醒了做,做完再睡。到了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叫来了客房服务大吃一顿后倒床接着又睡。
安静的套房里,弥漫着精 液的味道。大床上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勾抱在一起,地上是两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还有早已皱得不成样的白衬衣;不远的单人沙发上斜着一条领带, 另一条领带,匪夷所思的挂在电视机上;房间的走廊里,歪歪扭扭地放着两双颜色不同的鞋,其中一只还塞上了白色的袜子——
这时候,从背后被抱着的鸡窝头,发出嗯嗯的呓语,脑袋扭了扭,不安分了一会儿。后边那个头发同样糟糕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放开了臂膀,让前方的鸡窝头伸展了一下后,手臂又缠上了对方的腰。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了。
客房服务送来了早饭不止,还递来了两只崭新的手机。
李力行把一只交到包喜的手里,跟他说:“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了,快捷键2。”
包喜高兴地借过手机,突然又发起火:“你以前的号码怎么停了也不告诉我?”
李力行才想到以前做的又一件傻事,拉过包喜,认真的保证:“那个号码以后就只为你开通。”
冷冰冰的李力行竟然说着这样暖烘烘的话,惹得包喜乐上心头。
插好SIM卡开机后,一条又一条催命式的短消息蹦进手机,大多来自李皑礼——
“人呢人呢?还要不要上班啊?”
“快回来,我要被工作量压死了。”
“怎么还不开机,当心我开除你啊!”
……
吓得包喜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连爬带滚到了浴室梳洗,李力行则一边观赏着包喜一边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
最后,包喜梳洗完毕塞了两口早饭,含糊地跟李力行告别:“我走了,马上回来。”
包喜离开后,套房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到有让人添一件衣服的冲动。李力行的脸上也回归了平静,可心中是抹不去的幸福感——这样的幸福感,几乎完全覆盖了从前大大小小的揪心,失落,完全得好似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李力行穿好外套,当他正穿鞋时,门铃又叮咚叮咚地响起来,急切的频率让他没有空闲去看猫眼就打开了门。
一个东西冲到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我喜欢你,不许结婚……丫丫的,我跑到楼下才想起来,听到没……”
“别结婚好么,我喜欢你……”
一模一样的口气打开了李力行心中最后一个结,他摸了摸包喜的脑袋,说:“我会不结婚的。”
包喜的二次离去后,李力行摸出了原来的手机,拨通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了张裴,跟他说到时候回去了;另一个打给了李皑礼,让他带包喜回国——仍旧是没有语调冰冰凉的命令,可李力行的的确确是勾着嘴角说的。
34 即使是双脚冰冷,也不能放弃寻找春天。
包喜赶回自己的酒店,见到的是已经打包完毕的李皑礼——他斜靠在大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烧了大半的烟。
“你还知道回来啊!”
被李皑礼训的包喜心里竟是喜滋滋的。现在李皑礼在他眼里,有一种别样的亲切感——他侄子都给自己做媳妇了不是么。
“骂你你还笑……”看着傻笑的包喜,李皑礼终于是骂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把行李踹给包喜,“帮你打包好了,准备回去了。”
“为什么?”包喜悲鸣,他还想和李力行一起回国呢。
“你毁人家婚礼,得罪了地头蛇,还不快逃回去,等着客死异乡?”李皑礼皱眉,虽然李力行没有跟他说回国的理由,可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
包喜吞吞吐吐:“那李力行呢?”
李皑礼环视四周,确认了没有东西遗漏,说:“已经回去了。”
“不可能!我刚刚还和他在一起。”包喜摇头晃脑表示不相信。
李皑礼走到门口,说:“管你信不信,我只要安全把你送回去就好。”
包喜一边祈祷这不是真的,一边拨通了李力行的手机号。几声嘟嘟后,传来的是“对方已关机”。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包喜颤抖着手把新手机放好,还是在怀疑整件事情。
“因为他输了,所以他要受惩罚。”李皑礼叹气,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就在上午接到李力行的电话之前,他接到了他要求他立即回去的命令。
“惩罚?”包喜没理解,可听起来对李力行很不利的样子。短短两个字,竟让他心惊肉跳。
“总之,先回去吧。”
包喜知道不能勉强,何况看起来李力行有苦衷,只好心里悬着块石头,跟着李皑礼回国了。
飞机上,还是摸不清情况的包喜总觉得有只小猫在挠他肚肠,怎么都不舒服。百折不饶地询问李皑礼,却只换来了“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的答案。心里有些丧气,可不一会儿就被一个点子给代替。
另一头,李力行已经回了城,坐在卧室的床上等待“审判”。
门嘎吱的开了,张裴走进,看到的是他的背。
穿着正装的张裴人却不如衣服精神,总带着委靡懒散之气,他问 “想过最坏的结果吗?”
此时李力行转过头,整一个神采奕奕龙马精神,中气十足的回答:“身无分文。”
让张裴惊讶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他的语气,他的表情——似曾相识,那种幸福感自己也拥有过。这样的富裕感不在于你有多少身价,身上穿的是什么名牌,而是在于握着你的手的,是否是你爱的人。张裴摊开了自己的手,心中不免失落。
时间晃而已过,参加“审判会”的主判官们到齐后,穿着便服的李力行随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身上流露着一股老革命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气魄。
会议桌的左边,是他们集团的大股东们,右边则是王氏的几名重要人员,其中还包括了王思仪,李力行的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