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春风沉醉
  发于:2009年0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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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狂徒,保护陈大人。”上官帮主急忙喊道。就要上前拉开南宫利。
“慢着,”陈大人本来要推开南宫利,但是被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和绯红的脸蛋所吸引,不仅容忍南宫利的拥抱,而且阻止了上官帮主的行动。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被撩拨起来,决定不再勉强。顺势抱起南宫利,问一旁的龟公,“最近的房间在哪里?”
龟公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微微颤颤地举起手来,“在那里。”
陈大人一刻没有耽搁,抱起南宫利,快速地闪进龟公之明的房间。留下了一旁看傻眼的众人。
枝枝抱紧琵琶回到房间,全身乱颤直发抖。
房间内侍候她的贴身丫环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惊心,担忧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枝枝试图斟一杯茶水,颤抖的手根本端不起来茶壶,徒然倒撒了不少水,她丧气地放下茶壶。一旁的丫环连忙接手,到了满满一杯水,凑到枝枝的嘴边,她就着丫鬟的手,“咕噜噜”一口饮尽。一杯暖暖的茶水下肚,原本的紧张感消减了不少。
枝枝突然开口:“小环,你说我们青楼女子是不是应该冷眼看人生?”
“小姐,什么冷眼不冷眼的我听不懂。但是我阿爹说过,做人应该多行善事,为子孙多积些福。”
枝枝冷笑:“多积些福?多行善事?那你说那些贪官污吏就吃香的喝辣的,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就要受苦受累。那又是怎么回事?”
“对呕!但是我阿爹说过,菩萨是有数的,那些人下辈子一定有报应的。”
枝枝双手紧握,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我在青楼这么久,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仍然受尽白眼,那些达官显贵、富家公子依然把我当成玩物,任打任骂,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来不把我当人看。”枝枝越说越愤慨,声音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多年来的不平与委屈发泄出来。
“小姐。”小环从来没有见过枝枝面目如此狰狞,十分害怕。
枝枝没有理她,依旧说道,不过她的声音越来越柔软:“但是今晚见到他,他是第一个管我叫枝枝姐的客人。在他的眼里我看不见鄙视、亵玩,只有尊重和敬佩。他似乎是第一个不把我当成玩物,而把我当成人的人。”枝枝说着说着,眼里似乎发散出点点光芒。
“小姐,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听起来,那位公子确实是个好人。”小环附和道。
“是吧。我本来以为终此一生,都要如此浑浑噩噩度过。但他友善的目光震醒了我。”枝枝深受抓着小环的臂膀,问道:“他算不算是有恩于我?有恩不报是不对的吧?”
小环被枝枝的手劲所抓痛,皱起眉头,“是啊!小姐,我阿爹说过,今世不报恩,来世会变成大母鸡,每天下蛋还人恩情的。”
枝枝摸了摸脸颊,惊恐道:“如此花容月貌,变成一只大母鸡,真是暴殄天物。”
枝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母鸡说吓倒,最终下定决心,那位金狐公子既然是与南宫利一同来到,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士?家住何方?恐怕只有去南宫府搬救兵了。像那南宫父子皆是有学之士,应该不会允许南宫利作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之事。
枝枝裹上披风,笼了笼衣袖,吩咐道:“小环,我走后锁好房门,若是有人找我,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是,小姐。可是你要去哪里?”
枝枝笑了笑,语带神秘答道:“我去下蛋。”
枝枝离开房间,下了楼梯,一路上遮遮掩掩生怕有人见到,出了后门,方才放下一颗心。
桃柳楼的后门是一条小巷,小巷上总是停着一两辆车。原来是为了专走后门的客人备下的。桃柳楼生意之所以好,不仅是因为两大利器,更重要的是代妈妈具有生意眼光。有一些达官贵人具有妻管严的老毛病,虽然有心,但没胆上妓院。自从桃柳楼辟了这隐蔽的后巷,那些人就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再也不怕刚上妓院,脱下裤子,家里的内人就找上门来,劈头盖脸地一顿痛打了,桃柳楼的好口碑从此就传开了,自然客似云来。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不过这后巷也大大方便了枝枝。她招手上了一辆早已停在此处的马车。
“小姐,您要上哪去?”马车夫鲜少看见姑娘从后门走出,不由地多望了她几眼。
“去城西的南宫府。”枝枝递了一块大大的元宝给车夫,吩咐道,“要快。”
车夫头一次看到这么大方的客人,爽快地答道:“好嘞,姑娘快些上车,坐好。保证您马车还没坐热,就到了南宫府。”
枝枝撩高了裙摆,手忙脚乱地爬上马车,果然没等她坐稳,马车就像离弦的箭飞驰而去。震得她东倒西歪,连忙抓紧窗沿。
沿途飞起的冷风打在枝枝的脸上,她的脸苍白无色,她很清楚自己这次是拿前途再赌博。赢了的话不仅金狐可以得救,而且自己也能逃出生天,若是输了的话,自己怕是要与金狐一同堕入阿鼻地狱,从此不得超生。她不禁冷笑,自己向来以冷静自诩,怎么做出如此没有绝对胜算的决定。
“小姐,南宫府到了。”陷入沉思的枝枝被车夫的话惊醒。狼狈地走下车来。
这就是南宫府吗?
此时已是夜深之时,南宫府却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噪音四起,沸沸扬扬,每个人似乎都在寻找什么,不停地大声吆喝。
原来这南宫胜早已与金狐约定,晚上同榻共枕,但是从下午一直等到深夜,人人都入寝了,依然不见金狐的踪影,担忧极了,他坐起身来,寻思,金狐莫不是遇见了二弟,脱不开身,又听得金狐早上说道,二弟似乎对他情有独钟,不由地担心二弟对他用强的。但是转念一想,二弟品行不坏,断不至于做出强迫之事。如此思来想去,一会儿担忧,一会儿又自我安慰,心中如何能踏实,自然无法入睡。
南宫胜最终强撑起病体,走了出门。在门外守候的丫环急忙迎了上前,扶住他,劝道:“大少爷,你身体还没有痊愈。金狐大府吩咐,不许下床的。”
南宫胜哪有功夫和她辩解,只是说道:“你有没有看到金狐?”
丫环摇了摇头,“没有哎。不过,听福伯说,有人看见金狐和二少爷今天下午在花园里窃窃私语。”
南宫胜抓紧了丫环的手臂。“你确定是二少爷?”
丫环吃痛,但看到南宫胜拉下的脸,不敢叫痛,点了点头。
“完了完了,还是迟了一步。”南宫胜只觉得身体瞬间没有了力气,全身像瘫软了一般。
扶着南宫胜的丫环自然感觉到,只觉得少爷似乎突然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怀疑少爷病情爆发,急忙叫道:“少爷,要不要扶您回房?”
南宫胜摆了摆手,“不必了,扶我去厅里。”
“可是?”
“马上!”
丫环见他动怒,不敢多语,只是十分好奇,能让这位好脾气的大少爷大发雷霆,不知究竟是什么重要事情呢?
南宫胜在丫鬟的帮助下,在客厅坐定,刚一坐下,就吩咐道:“马上,召集所有下人,无论有没有睡着?一律叫到客厅见我。”
“是。”丫环不敢质疑。
不到片刻,大厅上挤满了人,每个人眼中都含着泪水。不是被人叫醒,打着呵欠留下的泪水。而是欣慰、感动的泪水。开什么玩笑,虽然在梦乡被人叫醒,是件非常恼火的事情,但这是久未露面的大少爷刚一痊愈,发出的第一个命令,好怀念呢!想大少爷病重时期,这南宫府像是少了主心骨,老爷只顾遛鸟,二少爷则留恋花街,搞得他们很没面子,见到城东北堂府、城南的西门家的同行都要掩面而走,怕被人耻笑。现在他们终于可以抬头挺胸做奴才了,不用再遮头遮脸的了,有几个年老的早已老泪纵横,举起衣袖擦泪,年轻的则是踌躇满志发,发誓要完成好大少爷的第一个命令。
南宫胜并不清楚底下人们的小九九,他轻声细语道:“各位,把你们吵醒,很是抱歉。但我有急事必须相烦你们协助。”
“大少爷只管吩咐,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绝无怨言。”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你们找个人。”
“谁?少爷只管吩咐,就算挖地三尺,我们也把人掘出来。”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治我病的金狐大夫。”
底下一听这个名字,立刻炸开了锅,“金狐少爷?哪个人胆大包天,竟然拐走为我们少爷治病的大恩人?”这是福伯,他与金狐多日相处,早已十分投契。
“就是说啊!金狐少爷人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与他过不去呢?”厨房的阿婶也很是喜欢金狐,金狐少爷可是第一个对她煮的饭没有嫌弃的大好人。只能说小金狐你太好养了。
“对啊,金狐少爷这么帅,一定是有人嫉妒他。”小花在第一次见到金狐,就被他无邪的面容所俘获,还成立了金狐的粉丝俱乐部,担任会长。
“对,找到那个人,我们一定不能饶了他。”说话的小绿是金狐俱乐部的得力干部。
“安静,安静!”南宫胜被底下的嘈杂声吵得头痛,等到喧哗声逐渐平息后,说道:“总之,我们要展开地毯式搜索,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都不放过。如果看到可疑的人或物。马上带到我的面前。”
“是。”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这次的行动代号为‘搜狐’行动,有我本人担任总指挥,坐镇此处。有福伯担任现场指挥。现在稍息,立正,就地解散,开始行动!”南宫胜有条不紊地指挥道。
经历了零零落落的行动后,人群一哄而散。
南宫胜头痛地捂着太阳穴,老实说,行动能否成功,他也没把握,但自己的身体没有完全好,不能施展功力,只能依靠这般乌合之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胜越来越焦躁,正当他忍不住,打算亲自动手之时。
福伯引着一位美貌女子走了进来,“少爷,这位姑娘,自称见过二少爷和金狐公子。”
女子安静地站在一边,
南宫胜确实等不及了,一时忘情抓住她的肩膀,摇道:“快说,金狐在哪里,他还好吗?”
这女子正是枝枝,见到南宫胜如此着急,一上来不是问自己的弟弟,而是关心金狐的下落。虽然被摇得头晕,但她嘴角反而微笑,她很清楚,这笔买卖她稳赚不赔。
枝枝轻启朱唇,慢条斯理地说道:“南宫少爷,我们做笔交易吧!”
桃柳楼内,天字第一号房内。
埋头苦吃的金狐终于抬起了头,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房间,奇怪道:“南宫利,南宫利。奇怪人跑哪去了?怎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算了,不管了。不来白不来,还是把它都吃光了才划算。”
于是金狐继续右手夹鱼,左手抓鸡,继续胡吃海塞,片刻后,突然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条鱼尾,“不好,南宫利,不会怪我连续两次放他鸽子,所以叫了这么多菜,叫我付钱做冤大头吧!”
金狐急忙站起身来,东摸摸,西搜搜,“完蛋了!钱全部放在屋里,没有带来。怎么办呢?”
他急得在屋里转来转去,“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对啦!”他似乎想到办法了,拍了下手,“我趁没人发现,赶紧逃走,不久完了吗?”
金狐急忙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突然转回身来,拿起桌上剩余的雪泉酒一饮而尽,给自己壮壮胆子。
就在此时,突然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而且听脚步声似乎是向这边走来。
金狐慌了起来,“糟糕,不会是来收钱的吧!”他东张西望,急忙寻找躲避的地方。突然看到墙边的床,来不及犹豫,听到身后已经传来的开门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奔向床上,迅速地撩开被子,躺了进去,一边低声祈祷,“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啊!”
金狐躲得及时,他一躺好,还来不及换姿势,门就被打开,两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南宫公子,您要的东西我们拿来了。”
半天没有回音,那个声音再次问道:“南宫公子,您还在吗?”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闭嘴,你个笨蛋。南宫公子正在快活,哪有功夫回答你的问题。”
“可是,不是南宫公子叫我们送东西来吗?”
“可能他太过快活了,早就累过去了。”
“不过,南宫公子的胃口真大,不仅要了两份雪泉酒,还要我们送来这么多刺激的工具。”
“就是说啊。这一瓶雪泉酒就顶上了十几份春药。照理说这一个晚上应该停不了啊。”
说完两个人发出了嘻嘻的□笑声。
金狐被被子压得喘不过气,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轻咳。
两个龟公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连声道歉,“真是抱歉,打扰了南宫少爷的性致,小的门只是来送东西的,马上就走。”
金狐压低声音,模仿南宫利的声色说道:“还不快滚!”
“是!”那两个龟公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地向门口奔去。
屋内瞬间恢复平静,隔了半天,确认屋内确实空无一人后,金狐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呼,差点儿没被憋死!”随即握紧拳头,骂道:“该死的南宫利,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敢骗我喝春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可是他究竟跑哪去了?”金狐暗暗纳闷。金狐没有想到,南宫利此时正自食恶果,与人在床上翻江倒海呢!
他跳下床来,“不管了,我得赶快离开。省得一会儿他回来,还要啰嗦。”
这金狐虽然不怕春药,但是连喝几大瓶酒,也有些醉了。一个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门被踹开,南宫胜与枝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南宫胜一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金狐,以为他药性发作,急忙抢上前来,一把抱住他。叫道:“金狐,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一旁的枝枝看见饭桌上的几大瓶酒,依序摇了摇,全是空的。不等金狐回答,就对南宫胜说道:“南宫少爷,金狐已经连喝了五大瓶酒。怕是不快点行动,就会欲火焚身,不得抒发而死,回天乏术。”
南宫胜听了心惊,双手有意识地抱紧金狐,心中暗想绝对不能让他死,于是问道:“有什么方法医救?”
“只有通过行房事,方能见效。”
南宫胜不想趁人之危,于是问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枝枝摇摇头,“这酒本来是用来对付不肯接客的清倌,往往一瓶就足够了。不知道为什么金狐喝了这么多瓶,按常理说,应该早就不省人事了。所以再想其他办法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如此了。”
“那你能不能叫个姑娘来服侍金狐?”
金狐一听南宫胜要找个姑娘,心中不乐意,抓紧了他的衣服。
南宫胜原本就是违心之说,他心底也是不乐意另一个人看见金狐的身体,加上金狐又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望着金狐的脸,金狐因为喝酒上脸,加之在被子中憋得久了,小脸儿通红,南宫胜以为他是药性发作,十分着急。
加上枝枝又在旁边敲边鼓,“看金狐少爷脸儿通红,再找个姑娘怕是来不及了。我又是个清官。是卖艺不卖身的,这里只剩少爷您一人,看来只有麻烦您了。”
说完,枝枝转身走了出去,还好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
南宫胜心中为难,不由地骂道:“该死的二弟,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幸好金狐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
这金狐被他抱得久了,姿势难受,蠕动了下,换个姿势。
南宫胜误以为他身体瘙痒,怕是药性加重,也没得选择,于是抱起金狐,来到床边,把他放下,身体伏了上去。
金狐知道南宫胜想做什么,他本来有机会解释一番,但并没有。一则不想被南宫胜发现自己与众不同,春药就对自己不起作用;二来狐性本媚,自从确定了对南宫胜的心意后,早就是觊觎南宫胜的身体,但苦无机会,此刻南宫胜送上门来,自然是半推半就成其好事了。
南宫胜体贴地问道:“金狐,你是不是很热啊?”
金狐心想,你这么啰嗦,要做就快些做。
他一边呻吟道:“嗯……南宫胜……我好热啊!”一边伸手解开衣服,随着一件、两件衣服的脱落,金狐雪白的身体逐渐呈现在南宫胜的面前,只看得南宫胜欲火升起,目光中也透着浓浓的欲望,底下的小弟弟也站了起来。
金狐被南宫胜的目光紧盯,他虽然下定决心献身,但终究初经人事,害羞起来,脸儿绯红,身体也发出粉红色光芒,胸前的两颗小果实颜色变深,开始慢慢硬挺起来,下身也逐渐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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