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马传奇 上----尼罗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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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就只有一件衬衫——如果小扎尔贡是在天亮前离开的,那大概还不会看见……那个。
穆世闭上眼睛,极力的想要将思维梳出条理来。
“他一定是在天亮前走的……”他客观到漠然的进行着分析:“否则被家中佣人发现他在我房里过夜,我又是这样的人,他面子上怎能过得下去?他是个精明人,纵是爱玩,也不会玩到连名声都不要。”
想到那个“玩”字,他不禁回忆起了那场彻夜销 魂。
原来“欲仙 欲死”这个词真是有来由的,一个人若能在那样强烈的快乐中死去,也真就是和成仙一样的了。
痛苦艰难的下了床,他弯腰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向浴室。
身体浸入了温水中,微凉的温度让他在舒适叹息中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他和小扎尔贡上床了!
“人家越是说你变态,你越是做出变态的事情来。和子侄辈的青年上床……说出去简直骇人听闻。”他木然的指责着自己:“你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男人?女人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自发的责问并没有让他的心灵受到很大震动。他现在有点沮丧,有点麻木,仅此而已。
落水狗一样爬出浴缸,他用毛巾缓缓的擦拭着短发,轻声自语道:“你真是不要脸透了。”
吃过早饭后,他又坐回了窗前晒太阳。小南卡站在房内角落里,专心致志的摆弄着他的手表。
穆世沉默许久,也觉着太闷了,便转向小南卡问道:“表坏了?”
小南卡吃惊的抬起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的,少爷。”
穆世向他招招手。
小南卡听话的走了过来。
穆世低头摘下自己腕上的手表递给他:“你拿去戴,坏的就扔掉吧。”
高高大大的小南卡迟疑着,竟是不敢伸手去接。
穆世欠身把手表掖进他的长裤裤兜里去,而后又向椅背仰靠过去,闭着眼睛面向了阳光。
小南卡向他认认真真的鞠了一躬:“谢谢少爷。”
穆世没有再看他,待他退回角落处了,才轻声问道:“小南卡,愿意伺候我吗?”
小南卡望向他刚要开口回答,他却又补充了一句:“像普嘉那样。”
小南卡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愿意……”他的脸是明显涨红了,声音几乎有些颤抖:“我、我不配……”
穆世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不由得就俯视了他一眼。
伸手抚摸了他的头发,他慈父般温和的笑道:“配,怎么不配?”
下午时分,他隔着玻璃窗看到了院内的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穿着一身华贵藏袍,头上又带着一顶阔边礼帽,带着一队卫兵急匆匆的向外走去。他的背影看起来颀长挺拔,洋溢着略带紧张的青春气息,简直让穆世艳羡起来。
“在他的眼中,我这上一辈的人大概就算是老人家了;或许他也以为我是个怪物,所以宁愿舍上一夜来猎奇。”
这个念头让他微微感伤又微微愤怒,不过那情绪都淡得很,或许是夜里大量吸入药剂的结果。
他让小南卡把壁炉炉台上的烟盒拿了过来。叼着一根白色纸烟发了会儿呆,他举起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烟卷。
深吸一口呼出来,他放松的仰起头,微微偏过脸去枕在了椅背上。
“怎么会这样好玩?”他恍惚的思索着,心态好奇惊叹有如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我白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这样好玩?”
回首往昔,他倒是好像在一直和自己找别扭了。这要怪谁呢?也许要怪他的母亲。穆家上一辈大太太是位虔诚的宗教徒,她生来就是为了犯罪再赎罪的,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事。大家都说她是位菩萨一样的善良女人,可是她常年的对自己进行着拷问与惩罚。
穆世很爱自己的母亲,爱的又紧张又愧疚。因为在母亲的衬托下,其他任何人都显得贪婪愚蠢无聊;所以他总希望自己可以表现的好一点,看起来堪为他母亲的好儿子。
哪知他先是严重的结巴,后来又发现自己居然喜欢男人。
一切苦心总是白费,他简直好像落进了火坑里。
穆世迷糊着起身走进卧室,颓然倒在了床上。
小南卡犹豫着跟进去,蹲在床边为他脱了皮鞋,又摊开一床薄被为他盖上。
昨夜狂欢所引发的疲惫与不适都暂时的被大麻烟压制下去了,他飘飘然的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一个半睡半醒的愉悦仙境。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觉出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
不大情愿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换了一身材料柔软的浅色长袍,红色腰带正好勒出了一段苗条柔韧的腰身。对着穆世嘻嘻一笑,他将手收回到鼻端嗅了嗅:“卢比叔叔,你好能睡呀!”
穆世知道自己这样躺着同他对话有些失礼,可是身体懒散的很,实在不愿起身。将目光放向暮色苍茫的窗外,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小扎尔贡见他不肯说话,便又接着笑道:“我想和您共进晚餐,不知道卢比叔叔肯不肯赏脸呢?”
穆世在枕头上摇摇头:“我不饿。”
小扎尔贡俯身把双手插入他的后背下面,将他硬给托抱了起来:“我会让您饿的……”他很暧昧的压低声音:“然后我再把您喂饱。”
听了这句话,穆世忽然一哆嗦,随即那脸就红了起来。
小扎尔贡嘿嘿嘿的笑起来,又探头去亲吻了他的嘴唇:“您怎么了?难道快乐是种令人羞耻的存在吗?您的思想好像是大大的有问题呢!”
小扎尔贡的话让穆世感到脑中一片混乱:“那不是……”
小扎尔贡把他搂进了怀里:“眼下的快乐都不能让您满足,您可是犯了贪婪的罪过呢!”
穆世嗅到了对方身上那新鲜白雪的味道,心中又有些麻麻痒痒的骚动起来。
小扎尔贡扭头用舌尖挑 逗了他的耳垂:“您昨夜大概是累坏了,现在要我抱您下楼用餐吗?”
穆世面红耳赤的用力推开了他:“我、我、我……”
他开始犯起了结巴,一时间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让人以为他得了失语症。

可卡因与感情

晚餐很丰盛,可惜穆世是真的没有食欲。
他吃了两片面包,在咀嚼中镇定了情绪,觉着自己又能正常的说出整句话来了。
小扎尔贡端起高脚酒杯向他晃了晃,然后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卢比叔叔,今天我去最近的营里进行了视察。我们倒是一切都好,不过听说楚泽绍那边遇上了几场雪崩,修在山下的营地都快被大雪掩埋住了。”
穆世微笑着一点头:“是么?真是好消息。”
小扎尔贡放下杯子,一手托住下巴笑道:“是啊,我也在替您痛恨着他呢!不过老天开眼,在我们动手之前先给了他一点惩罚。”
穆世垂下眼帘,玩味似的咂摸着对方那番话:“我也没有十分痛恨他,战争么,总是有胜败之分的。”
小扎尔贡笑起来:“卢比叔叔,您可真是个可爱的大好人!”
穆世抬眼望向他:“可爱?”
小扎尔贡的眼角眉梢都是暧昧神色:“我要爱死您了。”
穆世半真半假的向后仰靠过去,顺手拿起餐巾擦嘴:“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小扎尔贡微微向他探头过去:“现在我这一条命,还不是握在了您的手里?”
穆世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立刻中断这场谈话,可感情上却又觉出了趣味:“你真是高看我这个叔叔了。”
话音落下,他忽然有些自悔,心想自己怎么和子侄辈的青年打情骂俏起来?
而小扎尔贡却像是窥透了他的心事一般,笑模笑样的向他瞟去:“我恨不能对您顶礼膜拜呢。”
穆世不再回答,只端起酒杯,百无聊赖的喝了一口。
酒的品质很不错,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喝了个杯底朝天。酒精温暖了他的身体,振奋了他的精神,让他一扫方才睡醒时的懒散与颓靡。
小扎尔贡端起酒瓶,亲自起身伸手为他倒上:“卢比叔叔,这酒的味道如何?”
穆世点点头:“很不错。”
小扎尔贡坐回位置上,欣欣然的笑道:“一会儿您的感觉会更好,因为我在酒里加了一点可卡因。”
穆世立时挺身瞪了他:“什么?”
小扎尔贡笑嘻嘻的向他做了一个手势:“只是一点点……您不要担心。”
穆世抬手一推酒杯,皱起眉头问道:“小扎尔贡,你在拿我试药吗?”
问完之后他不由自主的沉下脸来,竟然显出了几分刻薄严厉相。
小扎尔贡一摊手,脸上的表情几乎有些委屈:“您怎么生气了?您明知道我是没有恶意的。卢比叔叔,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束缚和压迫吧,您的信仰太沉重了。”
穆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言论:“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小扎尔贡大笑起来:“卢比叔叔,您可真是的,难道善待自己是件罪恶的事情吗?恕我直言,您的心理好像有点不大正常啊!”
穆世猛然起身,扭头便走掉了。
这一夜,小扎尔贡没有再过来。
他关上房门,然后掀起了地毯一角,独自跪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喃喃的一边念经一边数着。经文是他从小念到大的,每个发音都在他的舌尖,流利的不假思索便能悉数背诵出来。
他想以此来静一静心,然而在念到半夜时他忽然糊涂起来,不知道自己发出的这些声音到底有着什么意义。
他学过一点现代科学,知道人类的声音都是出于声带的震动;这就让他困惑起来——罪孽会随着声带的震动而消失吗?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出现后他也做出了好几个答案,但是仔细想来,却又似乎都不大有说服力。自我煎熬到了凌晨时分,他一歪身坐在了地板上,扯下手中的佛珠狠狠掷向了前方的墙壁。
在哗啦啦的撞击声中他茫然的想到:“我念了将近三十年的经,怎么会是没有意义的?如果这都没有意义,那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
茫然的情绪并没能持久,因为他的心底很快燃起了一团火。暴躁的翻身站了起来,他打算去找嘉措喇嘛倾诉一番。
手指搭在房门把手上,他却又停下了脚步:“嘉措喇嘛正在谈恋爱,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这里,他颓然的垂下手,“嗵”的一声又坐回了地上。
嘉措喇嘛坠入爱河一事一直让他颇为不快。嘉措喇嘛那一脸梦幻的甜蜜让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被这个最要好的巫师朋友抛弃了!
折腾了一夜,他觉出了疲惫;但是头脑中很兴奋,让他不能上床入眠。
他摸索着走到外间,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随之而来的松弛和舒适让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纷乱的思绪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因为睡的晚,所以他醒的也晚,翌日下午才睁开了眼睛。
垂头丧气的洗漱穿戴了,他一屁股坐在了窗前沙发椅上,吸着烟发呆。
现在他对大麻的感觉是越来越好了,很快便在昏昏欲睡中愉悦起来。糊里糊涂的度过了这一个下午,晚饭过后,小扎尔贡来了。
他在进门后和穆世对视了一眼,随即一笑:“卢比叔叔。”
穆世神情木然的对他点了点头:“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步伐轻快的走到了他面前,同时扫了一眼壁炉炉台上那只敞开盖子的空烟盒。
深吸了一口屋内的大麻气息,他脸上的笑容开始加深扩大:“卢比叔叔……”他用双手扶住椅子扶手,俯下身来亲吻了穆世的眉心:“我好想您。”
穆世微微扭头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作罢了。小扎尔贡的话并没有让他生出回答的欲望,他一言不发的瘫在椅子里,因为沉默,所以眉宇间倒显出了一点城府颇深的傲然。
那个轻轻的吻好像起了导火索的作用,小扎尔贡深深的凝视了他片刻,紧接着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穆世闭上眼睛,随着他的力道向后仰靠过去。后脑枕在椅背上,他不大回应,单方面享受着小扎尔贡做出来的唇舌纠缠。
年轻男孩子的气息实在是太诱人了,被人凌空抱起来送到床上的感觉也有种令人心动的美好。仰卧着躺在小扎尔贡的身下,他不自觉的把手抬起来搭在了对方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而小扎尔贡受了这个鼓励后,便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一边紧紧拥抱了他,又腾出一只手去解了他的裤子。
空气升了温度,青年肉 体的气息骤然浓郁起来。穆世一边护着自己的上衣一边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搂抱住赤 裸的小扎尔贡,他觉着怎样亲热都不够,真恨不能把这孩子吃掉。
坚硬冰凉的药瓶口凑到他的鼻端,小扎尔贡一边轻轻咬着他的肩膀一边柔声说道:“卢比叔叔,让我们相爱吧!”
穆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用力吸了几下。芬芳气味顺着鼻腔进入五脏六腑,暖洋洋的扩散开来,让他的身体在蓬勃情 欲中火热软化了。恍惚中他觉着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而对方那坚硬的前端抵在后 庭入口,不由分说的就缓缓向内顶了进去。
被插入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与刺激,穆世觉得自己几乎能够感觉到青年那器官的热度和形状。难耐的搂住小扎尔贡的脖子,他在剧烈的喘息中轻声命令道:“用力一点!”
小扎尔贡用了力气。
勃发的性 器在后 庭甬道中快速摩擦进出,室内响起了肉 体撞击的啪啪声;他那饥渴的卢比叔叔不要脸的缠在他身上,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起来。
几番高 潮之后,小扎尔贡觉得自己力不能支了。
一身大汗的压在穆世身上,他一面隔着衬衫用手指揉捏对方的乳 头,一面气喘吁吁的戏谑问道:“您还想不想再要了?”
穆世依旧抱着他,又将潮红的面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要……”他那声音虚弱的好像梦呓:“我还要……”
小扎尔贡笑出声来:“那就要找人来帮我满足您了,小南卡如何?”
穆世吸入了过量的药剂,在沉迷中全凭本能的舔吮着小扎尔贡的胸膛:“我还要……”
小扎尔贡伸手拿起床头的电话,真的向楼下打了过去。
小南卡有穆世房间的钥匙,所以可以自由进门。又因为他在接电话时还不明白状况,所以一路急忙上楼,身上只穿了一套不大整齐的睡衣。
进门之后,他在一片黑暗中试探着喊道:“少爷,小扎尔贡先生,我来了。”
小扎尔贡的声音从里间屋内传出来:“进来吧,不要开灯。”
小南卡莫名其妙的推门进了里间卧室。空气中弥漫着的淫靡芳香气息让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在朦胧夜色中脸红起来。
他看清了床上那两个赤 裸相拥的身影。
小扎尔贡在穆世的纠缠中回头向他招了招手:“过来,卢比叔叔现在需要你。”
小南卡在极度惊讶中向前走到床边,迟疑着唤道:“少爷?”
小扎尔贡挣扎着将穆世抱起来送向小南卡,而穆世昏头昏脑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怀抱,伸手就搂住了小南卡的腰。
小南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床上的小扎尔贡则表演似的从后面抱住穆世,将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衫中大肆抚摸起来,同时以一种挑衅的口吻说道:“发什么呆?你这个傻大个儿,没看到卢比叔叔已经受不了了吗?”
说完他把穆世拉过来揽回自己怀中,又将这叔叔的双腿对着小南卡掰开:“傻大个儿,脱了裤子快点滚上来。”
紧接着他将那个药瓶摸索过来,拧开盖子后送到穆世的鼻端:“卢比叔叔,再吸一下,很快就有您舒服的了。”
小南卡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脱下裤子,而后上前一步,跪在了床上。
小南卡的器官是极其黝黑粗大的,饶是穆世吸入了相当量的肌肉松弛剂,体内又有小扎尔贡遗留的精 液润滑,他还是不能顺利进入;前端抵在入口处小心研磨了许久,他才将自己的家伙一点一点的挤压入了那湿润柔软的甬道之中。
有力而缓慢的浅浅抽 插了两下,他伸出双手稳稳的握住了穆世的腰,咬着牙开始向那最深处冲刺起来。穆世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惊叫了一声,就觉着身体被完全充实的填满了,每一次律动都让足以他战栗不已。而小扎尔贡还在后面抱着他,一只手揉搓着他的乳 头,一只手玩弄着他那挺立着的性 器,让他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一阵阵的眩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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