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花开(穿越)上----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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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天翻个白眼,凭你也想当我的大哥?我好像和你不熟吧,更何况我的大哥们个顶个地对我好得一塌糊涂,你做得到吗?装作没听到他的话,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花帮主,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在下想打听两个人。”
那花行天眉毛一挑,很有自信地说道:“只要是江湖中人,没有我们洪帮不知道的,请讲。”
看你那得意的样儿,我就不信你真能认识,轻咳一声,清清嗓子道:“中原有名的剑客——花满楼。”
“花满楼?”花行天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着:“没听说过啊,他真的是有名的剑客?”
“那当然。”我肯定点点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答道,在古大侠的书中,他可是大大地有名哦。
“恕在下学疏才浅,不知另一位是……”花行天终于放弃了思考,问道。
“花无缺。”我继续镇定地说道。
“也姓花?不知这花无缺可也是剑客。”
“不。”我摇摇头:“他是移花宫的少宫主。”
“移花宫?新门派?”花行天满眼疑惑地望着我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江湖中人,可能吧。”见好就收吧,再多说小心穿帮,我扯起一个笑脸,说道:“我只是听闻帮主姓花,猛然想起这两人来,既然帮主不知,想必也只是江湖上的无名小辈,不劳帮主费心了。”
花行天的眉头纠结成了一团,似信非信地望着我,正要说些什么,门开了,一列端着盘子的美少女们款款走了进来。
这个帮主可真会享受啊,手下的丫头个个都是美人儿,我有些嫉妒地白了他一眼,只见他仍是凝眉思考着什么,心中暗自好笑,想吧,想吧,想破头皮你也想不起这两个人的。
这群丫头极有效率,摆碗筷、上菜、斟酒,动作即轻且柔,连点声响都不闻,很快就在我两人各自面前的茶几上摆好了酒菜,随即四散开,站在我们身后侍立。
最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人围观了,所以当我听到低沉的“请用”时,也只是抬头微微一笑,拘谨地提起筷子拈了一片菜叶,便不动了。花行天可能察觉到了,抬手一挥,众美人齐齐一曲身,行了礼后便依次退出门去。
“之蝶,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净。”
之……蝶,他叫我之蝶,老大,我们没有这么熟吧,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一抖,只听得扑扑扑地直往下落。那姓花的倒是自得其乐地一仰头,把一杯酒干了进去,还笑着把杯底朝我亮了亮,阴险的笑容啊。
我无法,反正我也不怕喝酒,便同样端起杯来,一干而净。
“这可是有名的百花露,如何?”花行天见我干了,迫不及待地炫耀道:“如今红袖招在之蝶的安排下,清歌曼舞可谓是青州一绝,只是这酒食还不尽如人意。百花露产自南方,采百花花蜜酿造而成,甜绵清香,我意欲从南方大量贩运过来,之蝶以为如何?”
“不妥。”我撇撇嘴,什么百花露嘛,吹得那么玄,我尝着就和那醪糟水儿差不多,就算是比那甜水好一些,我也不能让你得意,非得打击打击你不可。
“哦,为何?”花行天放了酒杯,正色道。
“据在下品来,此酒甘而不烈,醇香有余,酒味却差了点,我看只适合女人喝,哪里是咱们这种大老爷们喝的酒了。”我挺直胸膛,极力做出点老爷们的气势来:“酒的事花帮主不用操心,我已酿下一批好酒,半年后即能启封,到时,包管这红袖招再次一鸣惊人。”
“那就有劳之蝶了。”花行天笑道。
“好说,都是熟人,我给你们算批发价好了,就百两银子一坛吧。”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把我当免费劳动力用了,我可是商人,商人是啥懂不?唯利是图可是商人的本性。
我再次看到帅哥的脸上好一阵抽搐,最后终于归于平静,说道:“看来之蝶是胸有成竹啊。”
我是不懂怎么酿酒,不过托我前世好酒的福,会用葡萄自制葡萄酒,这世间连葡萄都是稀罕物,想必还没有人拿它来酿酒吧。只不过现在才交二月,等葡萄上世至少还有五六个月,所以我只得托言半年后开封。这其中原委我自然不会说,所以只是笑笑不语,低头又饮下一杯酒。
花行天见我不说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劝了一口菜。我们两人都不是饶舌的人,一时之间没有话题,室内只觉一片沉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花行天可能是觉得太过冷场了,突然笑道:“听说之蝶擅歌舞,我这里正好新排了一曲,还请之蝶点评一二。”说罢,啪了两下手,高呼一声“进来”,门再次被推开,一群艳装女子鱼贯而入。
我定睛一看,只见为首之人,是一名美艳舞姬,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换了个髻,自有股慵懒的意味,蛾眉淡扫,明眸皓齿,半点朱唇,更妙的是她身上所着的嫩黄色舞裙,只是一层薄纱,包裹着曼妙的身体,曲线玲珑,纤毫毕现。
好一个海棠春睡犹未醒啊,真真是犹物,我暗自赞叹道。再向她身后望去,只见她身后的众人或怀抱琵琶,或手持萧笛,眼见是伴奏之人,虽然个个也都生得极美,却俱比不上为首那人的绝色。
那些手持乐器的女子在屋内空处四散跪坐下,美艳舞姬走到房间中间,曲膝蹲下,待花行天一点头,对着乐队做个手势,幽雅的音乐声静静地流淌了出来。那舞姬先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待前奏奏完,这才缓缓起身,一甩衣袖,檀口微启,边舞边唱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先还是含笑看着美人动作,待听到歌词一出口,“咣当”一声,手中的酒杯滚落在桌上,我全然不觉,浑身如遭雷击,丝毫不能动弹。只有花行天听到声响后斜睨了我一眼。
好不容易待一曲唱毕,我强抑住心中的激荡,问道:“敢问帮主,此词何来?”
花行天又睨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答:“我给她们的。”
我的心扑通直跳,颤抖着声音继续追问道:“不知帮主又是从何处得来?”
花行天有些奇怪地望着我道:“怎么,这诗可有什么特殊意义,之蝶为何如此激动?”
我死死地盯住花行天,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此端倪来。猛然间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大叫一声,扑上前去,一把扑入花行天的怀抱,搂住他的肩膀,一边不住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兴高采烈地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实你也是穿过来的,对不对?真正是他乡遇故知,天涯若比邻,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啊。请问你是灵魂穿越还是实体穿越啊?我是灵魂穿越啦。”
房中众人瞬间呆立当场,她们的表情更是五花八门,就连那漂亮得不成话的舞姬也毫无形象地张大了能塞下两个鸡蛋的嘴,吃惊地望着我。花行天不愧是一帮之主,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制住我正无情蹂躏着他身体的手,惊讶地问道:“之蝶……程公子……你……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我同样吃惊地缩回了手,难道他不是,那:“这诗……你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你不记得了?”花行天瞪大双眼,从衣袖里摸出一物,“刷”地一声在我面前展开:“你看!”
我定睛一看,哎,扇子,一把扇子,一把好眼熟的扇子!我一把抢过扇子,仔细一瞧:“咦,这不是我的扇子吗?”上面还有我的亲笔题字呢,怎么会在这人手里?对了,当时我从青州回仓山后,扇子就不见了,我以为在路上掉了,敢情是被别人顺手摸了。
“可不就是之蝶的扇子嘛,当时你把它落在我的马上,我见扇上这诗写得不错,想必是之蝶的得意之作,便命人排演了,想博君一笑。没想到……”
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是吧?作为一个穿越人,猛然间听到有人唱李商隐的诗我当然激动啰。
好大一个乌龙啊!
死花行天,早不把话说清楚,害得我以为遇到同类了,呜呜,我不活了,这下丑大了,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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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小蝶喝多了,那个……酒后……那个乱啥啥……

第二十六章 酒后乱X

想必我的表情尴尬得无与伦比,为了不让我过于难堪,花行天强忍着笑挥手让表情各异的众美人退下,只留下美艳舞姬一人为我斟酒布菜。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抬头看花行天一眼,只顾低了头一杯酒接一杯酒地往嘴里送。
等到第二壶酒被侍女送上来的时候,花行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之蝶,你刚刚说的那什么灵魂穿越是什么意思?”
“咳咳……”我刚刚才入口的一杯酒顿时呛住了,花行天啊花行天,你说你既然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真的不懂也要绷起噻,那么不耻下问干什么,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啊?我无比哀怨地瞪了花行天一眼,只见他轻摇折扇,遮住半个脸庞微微一笑。切,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还胡乱耍帅,我不屑地撇撇嘴。不过,话说回来,这屋里好像还真有点热,我不耐地拉扯了一下外衣。
花先天见我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转了个话题说道:“之蝶,你别看这百花露入口香甜,后劲可是十足哦,你可悠着点喝。”
小气,不就几壶酒嘛,不就是几壶有点贵的酒嘛,我多喝了几杯就舍不得了?还亏了你是堂堂洪帮的帮主。我再次斜睨了花行天一眼,低哼了一声,转头看看盘腿坐在一旁正为我斟酒的美人,不由觉得心痒难耐,我伸出手轻轻抚着那如雪皓腕,问道:“美女,我叫程之蝶,你呢?”
那美人儿展颜一笑,低头答曰:“奴家叫越娘。”
“越娘,好名字,那你姓什么?”美人的手感就是好啊,细滑香嫩,我将她的小小柔荑握入掌中,一边把玩着她的纤纤细指一边问道。
“奴家没有姓。”越娘回答得很是平静。
没有?我脑中略一思量便明白了,不是从小被弃就是被卖了吧,我有些愧疚地松开越娘的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道:“越娘,是我问错话,我自罚一杯。”
越娘仍是不说话,只是抿嘴一笑,提壶又为我续了一杯酒。
接二连三地干了几杯酒后,我终于发现原来大花——我暗地里为那个花行天起的外号,像不像小狗的名字,哈哈,恶心不死你丫——的话是有道理的,既然是酒,喝起来再香甜也是和饮料有本质上的区别的。酒意上头,一阵红晕涌上脸庞,屋里本来就暖和,这样一来我身上就更是热得直冒汗。
不管了,我突然刷地一下站起身来,倒把屋里另两人吓了一跳,几下解了扣子,除下外套丢在一边,这才好过一点。旁边那两人看我的目光也从开始的惊诧转为好奇再转为戏谑,眼里也有了藏不住的笑意。
我瞪了眼那明显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某位不再冷酷的帮主大人,再不好意思地瞟瞟身边那低头垂首不用看也知道是在偷笑的美人,最后把无奈的目光转回到自己的身上。为什么这房间这么高档,有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空调啊?为什么我今天要穿这件我很喜欢的绣了米老鼠的粉色内衣啊?虽然粉色很衬我娇小的身材,虽然珠儿绣的米老鼠确实很可爱,可是……
唉,我今个儿,真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还好大花还算是明白什么叫隐私,没有纠结于这粉色米老鼠内衣的问题,而是和我讨论起了红袖招、万鑫坊的下步规划。我精神一振,顿时从过去到未来,从经营理念到管理方式,从人才到技术,从硬件到软件,说得是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直听得大花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等我喝口茶润润嗓子的时候,大花这才抓住机会插言道:“之蝶,看来你志向高远,颇有才干,我洪帮在全国各地均有分舵,生意更是遍布大江南北各行各业,之蝶可有意到总部来助我一臂之力?”
“花帮主说哪里话?”我仰天一笑:“程某只是一个不学无术、混吃混喝的普通人,哪有什么高远的志向,哪有什么了不得的才干。这辈子,我不求醒掌天下事……”我略一停顿,借着酒意向后一仰,把头枕在越娘的大腿上躺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手指上绕了两圈,瞟了眼瞪大了双眼紧盯着我的花行天,轻佻至极地继续说道:“唯愿醉卧美人膝!”
花行天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在我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出来,我的轻笑变为讪笑,直至越来越勉强,他灼人的目光都没有从我身上移开的打算。就在我坚持不住这僵硬的笑容,打算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的时候,他终于笑了,低声问道:“既然之蝶如此喜欢美人,我把越娘送给你可好?”
花行天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很平静,可我偏偏从中听出了不对劲,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或者是大灾大难前平和的假象。虽然我十二万分地想说一个好字,奈何我前世做女人时的直觉告诉我说这个时候如果答应了无异于自寻死路。于是我几乎是未加考虑,立马坐直了身体,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道:“不要,美人欣赏一下就行了,我可养不起!”
花行天再一次笑了,不过,我觉得他这次的笑好像跟刚才的不太一样,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等笑够了,他瞟了眼越娘,我立时感到越娘几乎不为人知地抖了一下,腰绷得更直了,头埋得更低了。这死人,没事吓美人做什么,不懂什么叫惜香怜玉啊。我伸手,一把搂住越娘的腰,把她往我这边带了带,让她靠着我还不太宽厚的肩膀,越娘却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一下,如楚河汉界般与我划清了界限。
我傻眼了,不会吧,不会刚刚枕了枕美人的大腿,就被当成登徒子了吧?(某颖:你这个后知后觉的家伙,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知不知道。)我还沉浸在这个巨大的打击里难以自拨的时候,那厢花行天不知做了个什么手势,越娘立即站起身来,朝我们行了个礼,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退出了门。
美人,慢走!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只得对着美人窈窕的身影默默地喝下了一杯酒。
“别喝了,你今天喝了不少了。”咦,那个啥啥帮主的声音咱那么近呢,我一转身,吓了我一跳,好大一张脸就在我的面前,他是啥时候坐到我身边来的,我靠,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你以为你是猫啊!
“你看你,脸好红。”见我呆愣愣地盯着他不出声,那人又继续用轻柔至极的声音说道,一手轻抚上了我的脸庞。
我靠!说就说吧,你摸我的脸做什么?呃,虽说这世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可俺是从其它地儿穿过来的,俺那儿可是连男男也授受不亲的,不然,狼女们就得尖叫。
“什么叫男男授受不亲?还有什么是狼女?瞧你,果然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不是。”呃,怎么我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东西也说出来了。唉,你你你,都说了男男授受不亲的,怎么又把手放到老子的额头上去了?就算是喝多了两口老子又没发烧!
我啪地一声把某人正肆无忌惮地在老子脸上揩油的魔爪拍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着舌头说道:“滚!你哪位啊?在你大爷脸上摸来摸去的,老子还没喝醉呢,就想占你爷便宜!”
“哦。”那人居然没生气,眼珠一转,眼里带了两分笑意、三分戏谑,为我斟了一杯酒道:“那么等你喝醉就可以了吗?请。”
我恶狠狠地盯着端着酒杯举在我面前的某人:“走开,呃(打个酒嗝),老子不喝了,呃呃。”我一边说一边东倒西歪地朝房间正中走去:“我要……呃……我要唱歌……呃呃……我要跳舞!”我在房间中央打了两个转,沮丧地说道:“我要跳钢管舞,怎么这儿连根柱子都没有。喂,你家的房子是怎么修的,过来?”我转身朝呆立的一旁的某人勾了勾手指。
那人一脸不明所以地走了过来,我拉着他站到房间正中,左看右看一阵,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呃,好大一根柱子,你就给我站在这儿,不准动,呃呃,听到没有?”
“听到了。”那人强忍住笑意,一脸恭顺地答道。
“这还差不多。”我高兴地点点头,一头搭在那人柱的肩膀上,一手朝后举起,一脚着地,另一脚高高抬起放在那人柱腰侧,头往后一仰,摆了个起式,一脸得色道:“好好看着哦,爷我一般都不出场的,今天不收费,你小子赚大了。”说罢,踢腿、摆手、扭胯、甩头,劈里啪啦就跳开了,时而如同藤缠树般绕着某人身子向上攀爬,时而抱着某人站开马步不断地扭腰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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