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是谁在唱歌----苍遥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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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凑巧遇上红灯,钟原才有空档询问,看他垂著头,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原会帮阿实,不可以害他好不好。」抬头看向钟原时,一向装载不了烦恼的清澈眼睛有了水光。
「……你在想什麽啊?从哪里听来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害了林实会有什麽好处吗?」瞪著福气,原想狠狠敲上去的手指在快接近时,还是忍不住改为搔乱他的黑发。
「别想太多,林实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别让他担心就好了。」隐藏住那些复杂冷笑,钟原表面上看起来就像一个专制但贴心的好男人。
「嗯。」虽然听不大懂钟原的话,但听他的语气,福气也信了他大半,相信原不会像阿实弟弟讲的害阿实。乖巧点头後,那颗一直不安稳的心才略略放下。
「绿灯了,我们可以走了吗?」难得体贴地问道,钟原看福气朝自己绽出甜甜的笑,心里居然有些刺痛。
那是罪恶感吗?
钟原转头望著前方,紧握住方向盘,踩下油门。
然而钟原竟没有直接返家,途中绕到一家甜点店,还让福气自己选了草莓大福还有小蛋糕。提著纸盒子出来,福气已经忘记原很坏,甜滋滋的笑镶在嘴边,很可爱。
「原要吃哪一个?」坐在车上,福气抱著甜甜味道的盒子,一边转头问。
钟原看福气放在腿上的纸盒,咧开笑,说:「最大的那一个。」
也没听出弦外之音,福气还点点头,笑:「嗯,回去吃蛋糕,原吃大的,我也吃一个,剩下的明天可以吃。」
车子在夜里滑入宁静的社区,独幢房子前车子停好,福气和钟原下了车,进了屋子一手脱鞋一手抱著甜点,福气才要蹦著往厨房走去,腰身又一紧。
「原吃蛋糕……」些微不安的回头,福气看他和平常不一样的脸,开始抖起来。
「先治病。」轻松的接过盒子放在一旁,钟原把福气抱进了房里,关门落锁。
似乎是,非得把人吃下肚才会甘心。
***
正是吃完晚餐一家人聚在一起打发夜晚的时段,但钟原的房子却是一片黑暗,只有阖上窗户窗帘紧闭的主卧房,隐隐透出一丝微光。
声音也被厚重玻璃隔绝,听不见低泣和细语,一声声推拒偶尔会突地消音不见,只有粗重喘息和被锁在咽喉里的低吟抗议似地飘荡。
开了空调的室内弥漫舒适低温,但身在房内中央大床上头,交缠著的两人高热体温似是极热般,不住的冒著淫艳热汗。
「呜……」福气咬著唇,手掌不住推却覆在身上的人的肩膀,想推开对方轻咬腹部的举动,更想逃离身下两处被箝制的碰触。
「不、不要摸……」呜咽著,双腿被迫大开,两条细嫩的腿被架上男人肩上,方便男人侵略开扩。无法逃开也无法夹紧,福气不住起伏的平坦胸前布满了青紫吻痕,痕迹还一直往下延伸,就连柔软的腹间也有几许咬痕,但更多的,是动情之後难堪的浊白污迹。
哭了好几次,福气眼眶红肿,实在是好累了。
「没有了……原不要一直弄……」麻木的地方被一直撸弄,更下面的地方侵入的手指一进一出,也早就算不出容纳了多少只手指。咕啾声响随著不住掏弄而潮湿润滑,紧紧包里的指节不时抽出、探入。
「怎麽会,福气这里还很有精神。」收缩掌心上的茁壮象徵,听著上方隐约的抽息低吟,钟原轻启嘴角,缓慢凑近。
「啊!原、原不要吃……」抵抗似地缩起腹部要逃,但也只是无谓挣扎,夹住了男人头颅的大腿又被缓缓扳开,有力的双手穿过下方绕了上来,掐握著两条白皙。连下方的开扩动作都暂且停下,啧啧作响地吮声不断,恶劣的非得让他渲泄出来不可。
福气也没办法再咬牙忍耐,放声啜泣、浑身抽搐,被炙热湿润的热意包围,比起温热手掌来得更加疯狂,口中尖牙刻意轻轻划过,果然见被逼困的人儿僵直了身子,咸腥气味一同涌出。
任由冲入口中异物淌流,钟原将之遗留手掌,送到了正在喘息呜咽的福气面前。
「小白痴真是不乖,要出来也不说一声,还射在我的嘴里。」强迫已经红著眼眶、绯红小嘴累得一张一阖、软弱瘫躺的福气去瞧,残留在嘴角的白浊也是,非得逼得他再次哭泣,才能满足嗜虐心理。
「……都、都是原坏……」抿起红唇,福气被他欺负至此,也是多少觉得气愤,但瞧见无暇手掌上的污秽证据,果然立刻一脸心虚。抬起颤抖无力的双手就要擦。
「手擦掉了,那这里呢?」还不想放过他,钟原把漂亮的脸凑近,惬意地暗示。
「擦掉……」当真要乖乖伸手去擦,但还没伸近,却看姣好唇形一撇,整个贴了上来。
「唔唔!」闪躲不及,微开的唇贴合另一道,恣意探进的舌夹带自身气味,强迫共享起来。福气吓了一跳,想原把尿尿给自己吃,好脏。
灵活舌尖逗弄缩逃躲避的舌,又缠上、卷起,模拟某种原始律动一样在软热口腔里尽情进出。趁著福气渐渐迷蒙了神智,双手再次向下,将粉嫩双腿分开、绕到自己腰上,早已驳发忍耐的东西抵著那处湿热入口,缓缓推进。
紧窒、黏腻的地方被开扩的很好,一寸寸进入时还似排斥一样蠕动缩瑟,等到完全进去时,又紧紧包里住外来侵略。
钟原舒服的眯著眼,觉得那里就像特别为自己订做的一样,又热又紧,还不时会抽搐缩紧,滋味难以言欲。
而被那侵入骇得瞪大双眼,偏偏嘴上又被堵住,好不容易停下来,亲吻的嘴也给放开,福气只能不停的小口小口吸著气,完全不知道自己紧绷的身体给男人带来多大快感。
「出来……原拿出来……」被什麽硬硬热热的东西捅进身体里面,福气有些惊慌,推著压在身上的钟原。
「可是我出不来,福气夹的太紧了。」故意皱著眉,钟原在他耳边道。
「那、那要怎麽办?」惊慌失措,福气看他好像也很痛。
「放松一点,我才能出来。」说著,还掐住了丰满臀部,将之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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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突如其来的h吗?

夜深,是谁在唱歌 第十三章 一

偶需要实质的鼓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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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好……」好像有出来,福气更是努力放松,不要使力气。
然後,就在将要完全彻出的时候,钟原又像没了气力,整个人倒向了福气,连带抽离的部份也整个狠狠送进最深。
「噢……好痛……」福气痛得抽气不止,发觉原在身上抖得厉害,又急忙问:「是不是好痛?」
「对……我很痛……」话里有些奇怪颤音,却被福气解读为因为太痛而说不出话。
「怎麽办?」被压在身下,福气推不开他,也不敢推开他。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不时颤动。
「福气……我好像又生病了……」再一次勉强起身,钟原带著笑稍稍抽开自己,又缓缓顶进,见福气苦闷的拧著眉,轻声说:「你帮我把病治好,就能拿出来了。」
被顶得说不出话,福气咬著牙点点头,说:「那原要快一点,我好痛。」
轻笑,钟原把他抱到腿上,让福气抱住自己,一手绕著他的腰,缓缓的托起来,又重重放下。
「放心,很快就不痛。」
之後,得到了首肯,钟原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治病」,直到深夜才放过福气。
***
一大早,门铃大响,打扫大婶赶忙前去应门,打开门後却有些後悔起来。
门外有个面色铁青的老人家,身後还跟著保镳一样的人物,来头不小。
大婶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有什麽事吗?」
对方像还在兀自火爆,没空理会纯朴大婶的问话。
後方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停好车赶过来,看了铁青老人一眼,只得礼貌地朝大婶一笑。
「你好,我们是来找钟原先生,麻烦你通报一声。」
西装男人亲切的笑容让大婶放下防备,一时也忘了他的身旁还有个不太好惹的老人家,正想点头答应,一旁又传来火爆吼声。
「通报什麽?我就要来找钟小子给我个交代,叫他滚出来!」额上青筋数条,老人家推开发愣大婶左右察看,又没找著他想找的人。
「你你你,就是你,给我把叫福气的小子给我带过来。」指著大婶,老人家一手拿杖在地上重重击了下,气呼呼的模样像来讨债。
「我……」愣了愣,大婶终於回神,脸上也有了怒气。
都踏上门要来找麻烦了,又是个固执老人家,她再怎麽和气也会不高兴。
「钟先生还在睡,请你晚点再来。」脸一板,大婶就要把人推出去。
可惜她错估形势,忘记老人家身後还有两个保镳,两人一站出来,大婶也傻在当场。
「段爷,你别激动,小心你的血压。」西装男拿了手帕擦擦汗,一下子要陪笑一下子要提醒,累极。
「血压算什麽,我倒要找钟原小子给我个交代,凭什麽让他欺负我家……」
「吵什麽?」随著房门大开,男人阴沉脸色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伙人撞在门口吵吵闹闹,吵得钟原头痛,大半夜才睡又被一大早吵醒,心情当然不好。
「钟先生……」大婶瞪大眼,为得是钟原半裸著精壮上身而下身又只穿一件低腰棉质长裤给激得血压升高,另一方面也是被老人家气得血压窜升。
「臭小子,出来了是吧?」大步走向正在关房门的钟原面前,段善气得虎眼直瞪,就算知道对方只要轻轻一挥就能把自己解决,也气呼呼的不管了。
「段爷?」皱眉,钟原忍下不耐。在房内就听见声音,钟原本来还不确定,没想到果然是段善找来。
「对,臭小子,我是来找你讨公道的!」辛苦仰头,段善又往旁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阻挡,他啥也瞧不见,又不敢真的放肆越过钟原开门去看,只得不甘问说:「福气呢?」
一听,钟原立刻有了警觉,冷淡的回道:「你找他有什麽事?」
「我找他干你什麽事?只管把他找来就是!」太过火大又是个长辈,段善自恃钟原应该不敢反抗,理所当然地说。
「……他不在这里。」
「啥?」完全不在预料之中的答案,段善一时无言。
「还有什麽事吗?」语气森冷。
「我、我……」我了半天,段善总算找到理由,恨恨地从怀里拿出一叠文件,说:「我就是找你算帐的,臭小子,福气是我侄子,你竟然敢把他当、当、当成男宠!」
这麽一说完,有了片刻死寂。
钟原变了脸色,悠閒不在,「……你说,他是段念的儿子?」
抽搐嘴角,段善虽然知道钟原小时候便认识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听他无礼直呼段念名讳,还是有些不适。
「对,他就是段念的儿子,我还以为你知道才把他带在身边。」又要气又要疑惑,段善看他的眼光也由愤怒变成怀疑。
「……我不知道。」垂头看向那份文件,钟原眼光落在上头的报告,回忆飘远。
段念,一直深藏在钟原心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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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啦……不依啦……看文不给票(有人看吗?),太伤心啦……(滚地ing)

夜深,是谁在唱歌 第十三章 二

这不是一个温馨快乐的故事。
那要回朔到几十年前,段善的父亲身上。段丰野是「邪风帮」的创帮首领,一生风流多情,除了正妻之外,外头情妇无数,但他一生却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段善,由正妻所生。段念则是个意外,在段善二十一岁时,同年段丰野因为肝癌末期住进医院,躺在病榻上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整个邪风帮为了推谁当首领闹得沸沸扬扬之际,有个年轻女子抱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来,声称他是段丰野的亲生儿子。验过血後,众人不得不承认段念的存在,至於孩子的母亲,段丰野的正妻给了她一笔钱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段念被寄养在段丰野的正妻亲戚家中,这是她的仁慈;替他取名为段念,就是要他断念,不允许他和段善争邪风帮老大的位置。也因此,外人只知道段善,对於段念,只有少数人知晓。段念一直到十六岁,才在各方考量後以亲戚的名义回到主宅。
段念是个温柔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命运而怨天尤人,喜爱读书又有礼貌,主宅里的仆人都很喜欢他。当他回到了主宅时,当时已经结婚生子的段善把自己的儿子与好友的儿子托给他带,段念欣然同意了。
那时段未眠和钟原才十岁,正是顽皮爱玩的年纪;钟原聪明,又喜爱武术,经常把玩在一起的同伴当成不用钱的沙包一样摔来摔去。那时他正在学跆拳道,苦於无人练习,一起长大的段未眠和後来来的段念就是他最好的练习对象。段念是个文人,身高一般外形又削瘦,除掉身高障碍外,钟原还是能把他摔得够呛,不过段念也不会说什麽,被小自己六岁的钟原无礼直唤其名也不在意。
钟原原来对他有些轻视,毕竟就算被自己摔得满身伤也只会无奈微笑的人,看在他的眼里,就是软弱的代名词;被钟原影响,段未眠也不喜欢这个伯父,又听自己父亲一再告诫不能对外人说出段念身份,似懂非懂下就把他定位成家里的佣人,也不喜欢段念像只老母鸡一样的管著他们不准去哪不准做啥,只要逮著了机会便常和钟原一起嘲笑他。
直到那一天,段未眠在回家途中被绑架了。事实上被绑的有三个人,除了段未眠之外,还有钟原和段念。他们原本应该在放学後坐段家派来的车回去,但钟原父亲钟伟成生日将近,钟原想给父亲买个礼物,身为乾儿子的段未眠也附议,两票对一票,段念只好请车子回去,带著两个小孩上路。礼物才拿到手还没热,三人就被和当时邪风帮对立的帮派给绑了回去;这并不是好事,如果只是单纯绑票要赎金,三人也许能得到好一点的待遇,可是偏偏对方也是帮派,又对邪风帮积怨以久,拳打脚踢一定是免不了的。
对方还以为钟原是段未眠的同学,又误把段念当成是段家的下人,见他们在一起又怕走漏风声,乾脆一起绑走。
被带到无人山中,除了一片望之不尽的绿林之外也只有眼前一座废弃屋子,几个大人把他们三个当成老鼠逗,又打又骂;另外的人则是派出去和邪风帮接洽,要想小少爷平安回家,就要如何又如何,条件任占上风的开。废屋里,钟原起先还能和他们对抗,但是对方是个大人,他又没有足够力气的体力,很快就被揍得倒地不起,段念为了保护两人,就抱著他们让对方打著玩,等到众人觉得无趣把他们丢在一旁时,段念已经快剩半口气了。
等到钟原清醒後,听见段未眠哭的像死了爹娘,才要不耐揍过去也察觉自己一身伤,还发现身上有些不明血迹,又在段未眠的指示下,看见昏迷的段念。那些血是段念的,他被打得内伤吐血、外伤见骨,一直到昏迷了还死死抱著两个孩子不放,被打得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见他倒在一旁像是死掉一样,难怪段未眠会哭得那麽厉害。
钟原起先还倔强,觉得这麽没用的人死了也好,但听段未眠抽抽噎噎的说了段念是为了保护他们才会这样,也渐渐觉得愧疚。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偷偷给父亲买礼物让他惊喜的话,他们也不会被绑架,段念更不会这样要死不活的。
段念期间醒来过,也不见他虚弱喊痛,紧张慰问两人伤势後,得知没有大碍,才又安心晕了过去。钟原对他改了观,握著段念的手,心想一定要救他。
这麽一想,钟原才振作起来,又狠狠巴了正在哭啼的段未眠的脑袋,让他冷静下来。两人偷偷协议了一番,又见那帮歹徒因为他们年纪又小又弱,只丢在一旁不理会,连绑也没有绑,自恃他们跑不了。
钟原阴阴一笑,把一直戴在手上的表给段未眠,表里有卫星定位,段家和钟家一定早就锁定位置要来救人。但是对方肯定会拿段未眠来威胁,所以钟原要段未眠找到空隙就逃;段未眠一直被段念保护,身上毫发无伤,又像只猴子一样灵活,那些人想要抓他不容易。
果然不久後,外头也有了骚动,几个资历较浅的男人惊慌地想捉段未眠出去,却见段未眠像条泥鳅一样地滑溜难抓,钟原又出其不意拌了对方的脚让他跌得狗吃屎,就见一个瘦小身子上跳下窜闪出了後门逃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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