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 中----黑蛋白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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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听了他的回答,庆忌呵呵一笑。「人生总是充满意外,你想送给腾蛇的礼物,还是这两天就送去吧!」
「你想正式跟我决裂吗?」有点感叹,但不能说意外。饕餮想,提早让候选人之间起冲突,或许也是爷爷答应腾蛇去美国的理由之一。
他们已经都不是孩子了,最小的娑罗今年都十四岁了。
「不,这是我的体贴。」
目送庆忌牵著朱雀走远,在转弯前朱雀回过头,来不及看清楚是什麽表情,两人已经从视线里消失。
後来,他没能赶上送走腾蛇。
因为熔炉突然爆炸,他正在炉前融制玻璃,很幸运的半融的玻璃及各种碎片没有扎到他的双眼,剩下的伤养了就会好……尽管躺了半年。
腾蛇没有从美国回来,他想送出的礼物也在爆炸里毁了,庆忌则被爷爷以处理生意的名义,送去莫斯科。
这十一年来,他们六个人从未同时待在同一个国家里,他从没离开义大利,迷谷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全世界乱跑,娑罗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在法国,庆忌则是到去年才从莫斯科搬回义大利。
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就如同那时後他对腾蛇说的「总有一天,他们六人会为了彼此的立场,与对方冲突。」
只是这个冲突到底是出自於他们的意识,还是爷爷的意识?
手臂被扯了下,饕餮才像睡醒那样将视线从天花板上调回长桌上,迷谷主仆及维托都不在了,空气里是香甜的糕饼气味跟浓醇的咖啡香气。
瑟就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表情有些担心。「饕餮先生,您还好吗?」
温暖、柔软、甜美……这是饕餮对瑟的第一眼感觉,美丽的脸庞并不是中性或偏女像,但还是让人没办法用「美丽」以外的形容词描述,牛奶巧克力的肌肤看起来很浓郁。
这应该算是强烈的欲望。饕餮在心里冷静的评论自己,虽然小时候经常抓著堂弟妹的小手啃咬,但长大後他已经学会忍耐。
小孩子真好,又软又嫩又可爱。
「我可以开动吗?」
惊讶似地眨眨黑眸,瑟的脸很快浮起一层红晕,轻声咳了壳。「饕餮先生,我必须向您坦承一件事情。」
「嗯?」他伸手触碰那头细柔的黑色长发,用手指梳理,一次又一次直到指尖触碰到藏在长发下的背脊。
瑟颤抖了下,但没有闪躲,只有呼吸稍嫌急促。
随著顺发的动作,指尖轻缓地从背上滑过,极长的发直达腰际,坐著的时候就散在椅子上。饕餮的手指就跟著轻触到敏感的後腰,很难说是体贴或是挑逗地不再往下,而是回头再重复一回。
「我对做爱这件事情,不是很……很有欲望。」瑟咬了下唇,带著歉意含蓄地这麽说到。
「放心,那不是做爱。」饕餮将脸贴过去,唇印上了瑟被发丝覆盖的太阳穴。「只是厮磨。」----要、要写到H了阿阿阿阿啊!

平行线--48(微H)

很轻的吻,饕餮总是这样吻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用嘴唇摩娑,却比抓著他的手轻舔轻啃来得让人害羞。
身体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仓皇地连退好几步,紧张地盯著满脸平静的饕餮,那双灰色的眼眸淡然地看著他,接著舔了下唇。
瑟连忙调开视线,只是一个小动作,甚至没有表情,却让他羞耻得没办法继续与饕餮对望。
「我、我……」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顺畅,险些就被呛著了。
他必须要冷静,眼前的男人真的确定自己在说什麽吗?他们才认识将近一个月,虽然肌肤上的接触比这三十多年来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多,他也从惊慌到习惯,甚至可以接受更多一些……意识到自己想了什麽,瑟慌乱地一阵乾咳,又退了几步,後腰就撞上了放在窗前的柜子。
不知道是基於什麽样的原因,饕餮的住所除了玻璃工房外,窗户很多,却不太开窗,橱柜也多半是矮柜,绝不会遮挡著窗子。
身体震了下,他察觉自己退到无路可逃,前方的饕餮隐约地扬了下眉,像是在思考什麽,缓慢地靠近了几步。
两人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亲密又不会太过,他能清楚的看到饕餮所有的小动作。有力的手指无聊似地轻叩著餐桌桌面,灰眸紧迫地盯著他,几乎要让人连喘息的空间都找不出来。
瑟想起小时候跟父亲一起去狩猎的情形,当时後他们找到了一头母鹿,一群人包围上去时,母鹿可怜地发抖,被困住无路可逃,最後被父亲一枪毙命。
他有点明白母鹿那时後的感觉,惊惶、害怕,对未可知的反应小心地猜测,却又无处可退。
更糟糕的是,他还带上了羞怯……饕餮的灰眸充满压力的同时,隐约的空洞被另一种奇妙的神色取代,像火苗那般随著移动的视线,慢慢在他身上点起火焰。
不行!他不想这种状况下跟饕餮有太深入的关系!
「饕餮先生,我们之间不应该这麽快……」算得上快吗?瑟莫名有点迟疑,不到一个月,他却已经很习惯饕餮的触碰。
亲吻可以、抚摸可以、舔咬也可以,这些动作连成一贯後似乎就跟做爱没有两样了……可是他不想。
「做爱吗?」饕餮用左手拇指擦拭了下唇角,瑟不知道自己该把目光放在哪里好。
「嗯……我、我不太喜欢,请多给我一点时间。」第二场交易,就是必会面临上床的问题,瑟有心理准备,但不会是现在。
「不是做爱,只是厮磨。」饕餮平淡地又强调一次。「我不会进去,除非你要求,只是我希望不要太久。」
就算是这种时候,饕餮依然维持一贯坦率到令人害羞的风格。
「抱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瑟困惑了,黑眸从纤长的眼睫下挑望饕餮,男人叩著桌面的手指改为轻抚,脊髓随著那样的动作浮出颤栗,他羞耻地转开头。
「用说的不太清楚,实际上做一回就会明白了。」
「饕餮先生,我、我恐怕无法配合。」深吸口气,瑟尽量让自己的拒绝听起来强硬一些,只是他毕竟不习惯用这种语气对人说话,还是稍稍结巴了。
「放心,交给我就好。」饕餮很大放地拍拍胸口,让瑟无言以对……不,他担心的不是这件事!
来不及解释更多,饕餮的动作比他想像的要敏捷许多,才一眨眼原本的距离缩短到两人额头碰著额头,瑟几乎惊叫,下意识一掌往饕餮的腰侧劈过去。
结结实实被手刀劈中,因为是反射动作,瑟来不及控制力道,饕餮发出闷哼,眉心扭了下。
「抱歉!」懊恼的轻呼,瑟连忙用手心按住被他攻击的部位,同时也顺势将饕餮微微推开。
太接近了,呼吸交缠、视线连闪躲的空间都没有,只看得到一片月光般的银灰,他觉得自己会被羞耻跟迷惘淹死。
贴上饕餮腰侧的手被按住,宽厚掌心的温度很高,像会烫人那样,让他无法挣脱。
才刚拉出的距离,被加倍回推,腰被撑住後人也被推坐上矮柜,因为他穿著长袍的关系,饕餮不太容易将身体卡入他腿间,灰色的眸游移了下,接著很乾脆地将袍角直撩到大腿上。
「饕餮!」惊叫,瑟甚至忘了礼貌,虽然袍子下穿著长裤,他还是有被侵犯的错觉。
「我喜欢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温暖的唇贴上他的唇,落下轻柔地吻,一次两次越来越绵密,最後紧紧贴合。
相贴的唇像是要起火那样滚烫,舌头被勾住,舌侧被灵活的舌尖爱抚,无论如何逃避总是会被不疾不徐地拉回去,勾缠吸吮直到无力拒绝为止。
舌下柔软的部位也被轻巧的舔过,他感到自己完全成为食物,被彻底的品嚐。
後脑被往前轻推,饕餮强壮的身躯几乎跟他的身体贴和在一起,鼻尖亲腻地磨蹭,火红的发丝在额际轻搔。
当吻深入到瑟推拒不了的地步,他只能鸵鸟地闭上眼,紊乱的喘息里满满的都是饕餮的气味,乾燥清爽混合著一点食物的香气。
跟帅昭民很不同。毫无修饰、直接坦然,他几乎快要不能喘息了。
他以为会在饕餮的吻下晕厥,身体无法平静,陌生的燥热从交缠的唇舌开始扩散,顺著急速流动的血液蔓延开。
然而这个吻并不算持续太久,将他口中每一寸都用舌头爱抚过後,饕餮就退开了,两人的唇间隐约牵著细细的唾线,瑟紧张地张开眼那瞬间,感到深深的後悔,全身都染成一片通红。
面无表情的饕餮,一如往常平静的舔唇,像舔去他的味道。
「你、唉……喜欢吗?」移不开眼睛,连身体都僵硬的动不了,偏偏两人紧贴的身躯因为呼吸传递著彼此身体上的震动。
瑟觉得自己一定是羞耻过头了,才会问出这种连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出现的问题。
「嗯。」笃定地应了声,饕餮又将唇凑上来,摩娑似地触碰瑟微肿的唇。
「所谓的厮、厮……咳咳……厮……」无论如何瑟就是说不出那两个字组合起来的词,好不容易躲开的眼眸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微微颤动。
「厮磨,不是做爱。」每说一个字,饕餮的唇就落在他脸上,鼻尖、唇角、脸颊、眼皮……最後落在眉心。
「嗯……你让我很、很害羞……」明白到对饕餮坦白比被看穿好,瑟强忍著羞耻低声这麽说,被拉在厚实肩後的手臂,悄悄推上饕餮的肩头。
必须要拉出距离,他不讨厌被饕餮亲吻,但还不到时间……
「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该说是坦率还是天生的调情高手?简单的一句话,诚恳得让瑟完全无措。
「饕餮先生……你、你真是……唉……」几乎发不出声音,瑟只能软弱无力地推了推紧靠自己的身躯,被撩起的长袍卡在大腿上,而他的腿间则卡著一个男人。
还不如乾脆把他脱光比较不尴尬……不!会更尴尬才对……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因为吻而湿润的唇端正好看,稍稍弯起完美的弧度……瑟愣了下,瞠大美丽黑眸,小小的抽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饕餮的笑容。就像在美味的奶茶里加上了肉桂,更加浓郁、迷人,让他稍稍失了神。
「可以吗?」饕餮高温得手掌贴上瑟的後腰,更正确的说是裤口的部分。
明白他的问题,瑟乾咳了声,伸手压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如果我拒绝,你会停下来吗?」
似乎被问了困难的问题,饕餮轻蹙起眉,灰色的眸开始游移,瑟稍稍放松了一点,被那深思的神情逗笑了。
许久,饕餮认真地望向他,摇摇头。「不,当口渴的时候,看到冰棒却不拿来舔两口,太不符合人性。」
充满饕餮会有的风格,瑟将额头贴上他的,低声笑出来。
「好吧……只能厮磨……」
几乎才刚松口,饕餮就俐落地扯去了他的裤子,完全赤裸的下半身,只有长袍半遮掩,瑟紧张地直吞口水,下意识要并起双腿,却刚好还上了饕餮的腰。
银灰色的眸微微一暗,饕餮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些急躁,轻松地举起他的腰,长袍往腹部滑去,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饕餮面前,瑟咬著唇闷声呻吟,紧扯著饕餮有力的手臂,指关节都泛白了。
不行……不行……太过了,这太过了……
性器突然被包微入温暖湿热的地方,接著被挤压似的吸吮,腰一软瑟松开手整个人无力地倒在矮柜上,急促地喘息。
捂住脸,他几乎要哭出来,性器却很老实地在挑动下挺立了起来。----明天继续吃(擦汗)

平行线--49(H)

温热的舌头非常仔细,到让人痛恨的地步。并不深入,只用舌尖在前端的凹陷上舔舐,粗糙温暖的厚实手掌则握住茎干的部分,手指在内侧的那条肌肉上,缓慢地搔刮。
大腿内侧的肌肉在这种刺激下微微抽搐起来,原本压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就轻柔地像按摩那样,在大腿内侧揉捏。
瑟狠狠的咬住掌侧,强忍著不肯发出声音,却不知道自己压抑的鼻息让身下的男人更有感觉。
对,有感觉。
饕餮稍微抬起眼,但隔著被掀起的长袍及瑟仰倒的角度,看不到那张努力忍耐著的通红脸庞,从口中的跳动判断,至少瑟的身体不讨厌他这麽做。
视线所及的是跟他一样的男性性器,笔直、颜色漂亮,跟其他部分一样,是美味的牛奶巧克力色。
他觉得自己有点紧张,像是想尽办法买的限量甜点,终於排队买到之後,反而不敢一下子吃掉,既期待兴奋又带著些许退缩。
还没完全挺起的性器,前端已经完全被体液沾湿,微涩的苦味在舌上泛开,的确非常像高级的黑巧克力。
舌在冠状顶端以画圆的方式轻舔,直到中心的小孔时,舌尖便轻刺凹陷的部分,被拉开的腿跟著震了下,急切的夹起但却被轻易的单手拉开。
「嗯嗯……饕啊……饕餮先、先生……」瑟努力要撑起身体,腰却怎麽样都无法使力。
滚烫的舌非常执著,既不往下滑也没有更多的花巧,只是很确实的把每一寸都舔过,来来回回。
终於还是羞耻得哭出来,饕餮的力道很温柔,按著他的大腿内侧往後压,不痛却也合不上,被触碰的地方像烧伤那样高温,让他全身也异常燥热。
「嗯?」柔软的唇在敏感的顶端摩娑了下,饕餮才冷静地回以单音节,压著腿侧的手轻柔地抚摸。
「不要、请不要这麽做……」努力撑起身体,因为下半身被稍稍举高,瑟弯身的动作有些不方便,他还是努力对上饕餮的视线。
「为什麽?」饕餮探起身,握著瑟性器的手掌并没有停下,仍缓慢地上下滑动,带薄茧的指腹不时轻压轻磨著顶端。
「嗯……你、你……」腰又一抽,瑟用力咬住唇用尽力气才压下了呻吟。「太、太过了……太过了……」
他的性经验少的很可怜,但也知道性爱不该有这麽强烈「被吃掉」的感觉。从头到脚、由内至外,兴奋里有很强烈的不安全感。
又因为这种不安定的感觉,身体更加敏感,也增加了快感。瑟并不喜欢这样,却也未到说出「厌恶」这种地步。
太微妙了……他的羞耻很大一部分是来自於自己的焦虑跟迟疑。饕餮让他很舒服,太过舒服,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才对。
「我才刚开始。」饕餮又将身体向前靠了点,下腹部就压在瑟的性器上,随著呼吸的频率一下下的轻触著。
太过认真的回答让瑟愣了两秒,轻咳起来。「刚、刚开始吗……」
他不敢想像也想像不到「最後」会是怎麽样,至少他已经到中段了……性器在手掌及布料的触碰下,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快感累积著像要爆发的感觉。
饕餮看起来却还是游刃有馀,只有脸颊稍为泛红,额上浮出了细小的汗珠。
「嗯,你不用在意我。」这应该算体贴还是任性?瑟无法判断这句话的意义,所谓的「不用在意」是指他达到高潮後就会停下,还是要饕餮满足了才会停下?
紧张地眨著眼,饕餮的唇就贴过来,在他轻颤的眼皮上亲吻,同时将他的双腿拉在自己腰上环扣。
「不用在意。」唇轻柔绵密地在眼上、鼻尖、脸颊游移,接著是敏感的耳际、线条优美的颈侧,偶尔以牙齿轻啃,瑟就会缩起肩膀一抖。
好吧……他不在意就是了……瑟轻叹口气,不太自在地以手指抚摸饕餮火红的发丝,像摸上了燃烧的火焰。
「嗯唔……哈啊……慢、请慢啊啊──」握著性器的手掌突然加快速度,瑟再也忍不住甜腻的呻吟,腰猛地抽搐起来,不自觉扯紧指间的发丝。
一种亮白的颜色在脑中炸开,瑟向後绷紧了颈子,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白色的液体沾满了饕餮的掌心,一部分则溅在两人下腹上。
刚达到高潮,瑟有些失神,黑眸迷茫地看著饕餮。男人举起沾满了他气味的手掌,缓慢而确实地用舌头将白色的液体一滴不剩的舔掉。
「不……」他想捂住双眼,身体却动不了,说不出事什麽原因不断滑下的眼泪,最後被男人吻去了。
「放心,不是做爱。」饕餮退开,在他迷蒙失神的注视下,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强壮结实肉线条像一层铠甲,充满力道与美感。
胸口、腹的肌肉线条明显,随著呼吸时的起伏,带了点奇妙的神秘感。大概是光线的关系……
顺著腹肌往下,瑟猛地咳了声,大动作地别开头。已经挺立的那个部位,绝对跟他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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