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莳芋
  发于:2009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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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同人|未知(向以农X宫崎耀司)
作者:莳芋

文案
耀司冷冷地打量倒在自己家门前的人:长长的乌黑的发,美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还有染了些微血迹的白衣。美人倒在家门前,是不是要进行“英雄救美”?
暗自笑了下,他可是黑道上有名的黑龙,充英雄也没人会信吧?
又看了眼身后送自己回家的织田,还有在路上一步不离的保镖似的暗卫,耀司叹了一口气:这事还得自己来啊!
走到美人身边,蹲下,耀司一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一边问:“喂,还活着吧?”
美人听到叫唤,费力地睁开了眼,见到来者以后,吃力地扯了个笑脸,轻轻地说了几个字,就又闭上了眼,头向另一侧偏了些,晕了过去。
距离很近,耀司清楚地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司……帮我……”
“怎么说完就晕啊……我又没承诺你什么……”

内容标签: 黑帮情仇

主角:向以农,宫崎耀司

楔子

耀司冷冷地打量倒在自己家门前的人:长长的乌黑的发,美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还有染了些微血迹的白衣。美人倒在家门前,是不是要进行“英雄救美”?
暗自笑了下,他可是黑道上有名的黑龙,充英雄也没人会信吧?
又看了眼身后送自己回家的织田,还有在路上一步不离的保镖似的暗卫,耀司叹了一口气:这事还得自己来啊!
走到美人身边,蹲下,耀司一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一边问:“喂,还活着吧?”
美人听到叫唤,费力地睁开了眼,见到来者以后,吃力地扯了个笑脸,轻轻地说了几个字,就又闭上了眼,头向另一侧偏了些,晕了过去。
距离很近,耀司清楚地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司……帮我……”
“怎么说完就晕啊……我又没承诺你什么……”
翻了个朝天的白眼,耀司轻轻地嘀咕,手却把外套脱下罩到美人的身上,遮住了带血的白衣,然后把他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房门走去。
织田替耀司把门打开了。看到耀司进门,把人放到了床上,织田正打算离开,却感觉到了耀司的目光。织田抬起头,接触到了耀司的目光,知道他的意思,织田点点头,表示不会告诉任何人,才鞠躬退出屋子,把大门带上了。

英雄救美?

耀司看看床上的人,真是美人啊。不过却也是个麻烦的人。
既然向以农出事不找东邦找他,那事情一定有蹊跷。
没错,床上的长发美人正是向以农。
耀司坐在卧室里,靠近床的沙发上,抽着烟,透过迷蒙的烟雾看着以农。
乌黑的长发散开,铺在浅蓝色的床上,眼睛紧闭,红润的唇有点发紫,牙齿啃噬的痕迹明显,脸色苍白,皮肤细致,整个人显现出脆弱的美丽。上衣被丢在一旁,被子拉到了胸前,可以看到肩上粗粗地绑着绷带。
以后行事恐怕得当心点了。耀司暗下结论。
朦胧中,美人的眼睑跳动了下,耀司等待他张开眼。
半晌,都没见向以农清醒。
“……睡美人,是不是一定要有王子的吻才肯醒来?”
话才完,床上的人就弹了起来,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却还是不忘回话:“喂,宫崎耀司,不用麻烦你了!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啊?”
“我也不想你来麻烦我,既然你醒了,那就请便。”耀司的语气冷得不像是刚救了别人的人,站起身,才想起以农的伤,就把茶几上的急救箱打开,取了纱布、消毒药水和药膏,丢到了以农的怀里,“对了,伤口自己包扎一下吧,我只擦了下血,绑了下。”
耀司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留下以农一个人对着门嘀咕。
拿起纱布和消毒药水,向以农认命地解开右肩上的绷带。以农先用消毒药水涂,看着伤口泛着泡泡,庆幸幸好是双氧水,不会很痛。接着又把药膏涂上,最后把纱布盖上。可是怎么绑绷带?
“这样根本不行嘛!宫崎耀司!”
等了半天没见人进来,向以农只好放弃,先处理其他的小伤口。
把能处理的伤口都处理了后,以农发现自己还真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了:手上和腿上几处擦伤,左脚扭伤,背上好象有刀伤……最幸运的是这些伤都不是什么大伤。
在床上等着耀司,以农想想,自己这样还真狼狈啊!
想着想着,以农想了一堆的事,思绪开始迷糊了。
“你别给我睡着了,向以农!”
“啊?!什么?我的早饭!”
“什么你的早饭!给我清醒点!”
耀司不留情地在以农的头上拍了一下,就好象普通人对待坏掉的电视机那样的敲,疼得以农哇哇叫。
“宫崎耀司你怎么这样!”揉揉被敲的地方,向以农眼角带泪,好不我见犹怜。可惜我见犹怜不包括宫崎耀司。
“你睡过去点,别占我的床。”耀司冷冷地开口,对泪水什么的视而不见,把以农往边上挤。向以农这才发现耀司穿的是睡衣。
“你要睡了吗?”
以农开口问。耀司没有回答,径自上了大床,盖被子睡觉。
“喂!”这回是以农叫耀司起床,以农在东邦里是笨,但比一般人还是强出了许多的,自然没忘记自己的伤还要耀司来帮忙,“你至少先帮我把背后的伤处理一下吧?”
耀司缓缓起身,看了以农一眼,以农把背后的长发拢到一起,拨到了前面。耀司把消毒药水涂上,动作不轻也不重,以农就那样任他弄着。不过看到耀司绑的绷带,以农只能说,“技术好烂……你不是应该很会处理的嘛!”
耀司不回话,把右肩上的绷带用力地打结,以农呻吟了下,果然黑龙是不好惹的!
“要你管!”耀司表情自傲,嘟着嘴,却又可爱得紧。
以农半天没反映过来。当他想到这句是对那句评价的反驳,耀司已经把睡在床上了,背对着他。
既然耀司已经睡下了,那以农一个人坐着也没事干,便也想睡觉了。不过他当然不能就那么睡下,他要先去把身子擦一下——不能洗澡,至少要擦。
以农犹豫地看了眼边上的耀司,最后还是轻叹了声,自己单脚站了起来,然后和瘸子一样跛着往浴室走去。
耀司的房子不是很大,大约百来平方,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客厅,还有一间起居室,最后还有一个房间,门关着,以农现在也不想去参观,毕竟现在他的脚痛得要命!
明明跑来找耀司的时候还没那么痛的啊?以农心里不住嘀咕,却不想当时他一心只想要快点逃脱,找耀司帮忙,自然不会留意脚伤。也正因此他的脚伤更严重了,现在不觉得痛才奇怪!
一步一步地往浴室走去,以农终于走到了,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打开水龙头,等了一会儿,热水冒出。以农随手拿了一条看上去像是洗脸的毛巾,放到水龙头下沾湿,人也坐到浴缸的边缘。把湿毛巾绞干,以农尽量不扯到伤口地擦拭身体。
动作要轻柔、小心奕奕,以农觉得做病人真是辛苦!何况以农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所以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心,胡乱地抹了抹就结束了,然后刷牙洗脸……
总算把一切搞定,以农从来没有觉得原来搞个人卫生也是件累人的事!
然后他又扶着墙,按照原路返回,但是才跨出两步,就跌倒在地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浴室了放了热水以后,地上难免会溅到水,而以农又急噪地离开,自然是会跌倒了。
以农嘴里骂骂咧咧,打了拳在地上解气后,才爬起来,正打算起身,却发现眼前是一双美丽的脚。
“耀、耀司……”以农抬起头,对上的是耀司冷漠的脸。以农见对方没有答话的意思,只好讪笑着问,“你起来啦?”
有那么大的声音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而且房间里充满的是人的味道,让他很不习惯。耀司皱了下眉,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只是看着狼狈的以农。
以农的伤口似乎是裂开了,绷带上渗着点点的嫣红,刺得耀司头晕。而他的脚不方便,却还是挣扎着站起来,努力地撑着墙,重心全放在右脚,眼看又一个踉跄,耀司一个箭步上去,扶住,让以农把重心都放到自己身上。
“既然伤那么重就到床上好好躺着。”
“耀司果然是温柔的人!”
以农感激地看着他,就好象被喂了美味食物的小狗一样,眼睛闪亮。耀司却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承受赞美,默默地扶着他往卧室移动。等到达目的地,耀司立刻像甩牛皮糖似的把以农丢到床上,让以农好不受伤。
“耀司……”
“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耀司坐到床沿,想要躺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又坐起来,面对着横躺在床上的以农,“如果你觉得不习惯和人一起睡,那我去客厅好了。”
“我不会。”以农奇怪的看着耀司,怎么会说到这个呢?虽然他以前是很排斥和人亲近,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啊?
看到耀司奇怪的表情,好一会儿以农才想到,恐怕……
“耀司你会,不习惯?”以农差点忘了,眼前着个人是宫崎耀司——双龙会的黑龙,伊藤忍留给他的,不止是伤害,还有重担,沉重时时刻刻都无法放松。他明明有着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却埋得很深很深,以农心疼着眼前这个纤细的人。是的,纤细,没什么肉,感觉就好象是一层皮紧紧贴着骨头,好象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好象被血沾到就会破碎。
既然被知道了,耀司也不再隐瞒,起身,留下酷酷的一句:“我去睡沙发。”
以农看着耀司的背影,果然,感觉耀司变了点啊!不过,似乎他没什么资格那么讲呢。
对耀司的记忆,最强烈的就是十年前的张狂暴戾,不惜一切地伤害令扬——虽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随后的记忆好象就是偶尔为了寻找令扬而和忍的见面的时候,默默地站在边上的淡淡表情,却在听到令扬名字的时候透着恨恨的怒火,即使是一闪而逝的东西,却也足以令人印象深刻;最后的,估计就是找到令扬后,耀司去异人馆逮忍时急切无奈的样子。
以农惊觉,原来,他对耀司还是很留意的啊:他的每个深动表情都清楚地被他记着。
大概,是因为他对忍的深情,让他无法不去注意他,以农想,其他的东邦估计也是这样。因为他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其他东邦对耀司的注意——有时候瑞会望着耀司的背影发楞,有时候令扬会劝忍回日本,有时候烈会主动地邀请耀司留下来吃饭住宿,那时君凡会偷偷地调酒、在大家用餐时拿出来,有时凯臣会看着耀司、一脸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搭话……他们的态度在就从以前的冷漠讨厌变成了隐约的在乎,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把耀司看成了东邦的一员?
当爱着不该爱的人,当爱已经成了习惯,爱就是痛苦的了吧?快要窒息了的揪心的痛。
爱啊……

生存问题?

以农对着耀司的冰箱发呆,确切的说是冰箱里的食物。
以农醒来的时候耀司就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张纸条和几片面包。
“我上班了,这是早饭,你自便。”
而面包就三片切片面包,根本就不能满足以农的大胃啊!想他在异人馆,每顿至少要吃这份量的四倍!
“耀司你是想饿死我啊?不就昨天让你睡了晚沙发么……”以农无力地面对着面包,然后迅速出手把面包塞到嘴里,用令扬的看家本领抱怨。
随后他忍着脚痛,窜上跳下、和强盗似地翻着耀司家的厨房,企图找出能填肚子的东西。可是事与愿违,什么都没有!连方便面都没有!当以农打开自己最后的希望——冰箱时,也只看到了几瓶冰水和一块蛋糕。蛋糕当然是令人欣慰的,不过……如果你看到蛋糕上有着清楚的绿毛,你还能高兴得出来吗?以农可还没饥不择食到吃发霉的蛋糕的地步,吃了的话怕是会上吐下泻个两三天,他可承受不住。
这耀司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啊?以农忍不住抽搐嘴角,简直不是人过的好不好?想他们异人人馆的冰箱里可是什么都有,蛋糕曲奇威士忌鸡蛋果汁一应俱全——连希瑞做的新药都是放在里面的。民以食为天,生活的最基本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
既然现在他要留在这里了,就要让耀司知道生活的最基本!以农坚定地想着,却忘记了耀司可没说要让他住下。
“咕——噜”不文雅的声音响起,对主人提出了抗议。
怎么办?以农愁云惨淡,难道就在这里等耀司回来?在耀司回来之前,他会不会已经饿死了?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出去啊……在家忙活了半天,脚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而且他现在是在躲人!
“咕噜——咕——”
饿过头了就不饿了,好象是别人告诉他的经验之谈。
可是当耀司带着便当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肚子又开始唱歌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只能傻笑。当然,由于是一张美丽的脸,傻笑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不过,耀司是不理会这种风情的男人之一。
“对不起,你很饿了吗?”耀司扯了下嘴角,算是笑容,“今天忙了点,所以去买饭的时候晚了。”
其实哪只今天忙?记得耀司每天都是很忙的样子!以农从耀司的笑里面感觉到了苦味。都是哪个伊藤忍的错!果然,伊藤忍是越来越讨人厌的,真不知道耀司喜欢他哪里!
爱,都是不可理喻的。
耀司看到以农的表情从傻笑变到不愉快,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把以农搀扶到了起居室,让他坐在了红木椅子上,递上了手中的便当。
以农闷闷地接过便当,打开来。
便当里是丰富的菜肴,立刻让嘴谗的以农忘记刚才的烦闷,开心地猛吃了起来。那吃相,和他的美貌是完全地搭不上号。
以农表情的多变,让耀司觉得以农真的是个很奇特的人,不自觉地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其实他向来都很欣赏东邦,可是展令扬却夺走了他唯一的拼命的理由,让他好恨!
对于耀司的注视,以农才不管那么多,自动忽略掉,把注意力放在便当上,吃得美美的。
终于把便当吃了个低朝天,以农靠在了椅子上,打了个饱嗝,眯着眼,像极了在享受午后阳光的波斯猫,同时心里万分感慨:果然耀司是非常温柔的!
“吃饱了?”
“恩。”
“那来谈正事。”
“好!”以农回答地爽快,只要喂饱他,他就能心情愉快。
耀司习惯性地抽出一支烟。
以农皱眉,把烟从耀司手上夺下来,“抽烟对身体不好!而且你又有胃病。”
耀司冷冷地看了以农一眼,“多管闲事,我没胃病,身体也是我的,不用你操心。”
“希瑞说的话会错吗?”
“……”知道说不过他,耀司也就不在这问题上盘旋,懂得进退是耀司的生存之道,“谈正事。”不给以农插嘴反对的时间,耀司继续,“你要在这里住下?住多久?”
“住下,多久,不知道。至少要等伤好吧!怎么了?”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收留你。”耀司不管以农的脸色有多吃惊,“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耀司你不是已经让我住下了吗?”
“我有说吗?”
“可你不是都让我睡你床了嘛?”以农不可抑制地大吼了起来。
“和睡我床有什么关系?”
耀司嘲笑他,可是那笑又生动到让人动心,以农花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可是回神了面对耀司的反问也完全无法作出反驳。
好半天,以农才咬牙切齿道:“我以为你已经决定帮我了!”
耀司不紧不慢,欣赏地看着以农表情丰富的脸,觉得已经够了,“既然你要我帮你,那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啊?”意外的回答,又让以农措手不及,“你是说你帮我?”
“你不要吗?”耀司挑了下眉,向以农好象永远都是这么有活力。
“要!”以农拉开了他的大嗓门,耀司揉了揉耳朵,好大的声音!
“你怎么没和东邦在一起?”
耀司的问题让以农一下子冷了下来,好象被丢到水里刚捞起来的小狗,拉耸着肩,连语气都是不自然地丧气,“暂时不想见他们。”
让一个人瞬间从快乐转向痛苦的情感,折磨着以农,那不是他所能驾驭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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