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爹爹开封府(生子)----心絮漫舞
  发于:2009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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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由起始就一直侍立在包拯的身旁,这一站没曾想就是足足一个时辰。先前的一番打斗虽算不得激烈,却还是牵动了些许胎气。
  此刻,他刚刚移动了一下身子,小腹就刀绞般地刺痛。展昭不得不稍稍侧身,避开众人的眼光,暗暗地弯腰捂住肚子,隐忍。
  “展护卫?”公孙策一早就已觉察到展昭的不妥,此刻快步上前扶住展昭的身体,面露担忧道。
  “先生~”展昭忍过一阵腹痛,慢慢直起了腰,抬头感激地注视著公孙策,温润、平和地微笑著。
  “可是又累著了?你如今的身体可经不起打斗,劳累。”公孙策无奈地看著面色惨白的展昭,忍不住又小声地唠叨了几句。
  “展护卫,可是身体有恙?”此时,包拯也觉察到什麽,停下脚步。转身来到展昭身边,慈父一般关切地询问。
  知道展昭面薄,怀有身孕的事儿还不曾告诉包拯,公孙策忙替他开口解围:“展护卫旧恙未愈,身体还需休息、调养,累不得。”
  看著展昭苍白疲惫的样子,包拯也是一阵心痛,这孩子一工作起来就是个拼命三郎,就是不知道体恤自己。遂令道:“展护卫,你赶快回屋歇息,安心将身体养好。近期的案子,就不要费心、插手了。”
  “大人,我真的没事儿。”展昭听罢,心有惭愧,赶忙回禀道。
  “听先生的话,将身体养好。其他休再多言。”包拯的脸色阴沈下来,语气不容辩驳。
  “属下遵命。”展昭知道无法变更,恭敬地略施一礼,应道。
  公孙先生终是不放心,一定坚持将展昭扶回暖阁,待看他服过保胎药丸後,才肯安心离去。
  窗外的北风一阵紧过一阵,吹得人心寒。
  一阵倦意袭来,展昭的意识渐渐沈重,双手婆娑著依然隐痛阵阵的肚子,展昭只觉得浑身倦怠得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冬夜的沈眠,总是特别香甜。展昭不知道白玉堂是何时回到府中的。
  只是在北风呼啸的混沌中,依稀感觉自己贴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双熟悉、有力的大手轻轻放在他隆起的腹上,小心地抚慰著肚子里偶尔躁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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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6)

  飘雪的清晨,干冷的空气冻得人双颊刺痛。
  “猫儿,你怎麽出来了?”
  展昭挺著六个多月的肚子刚刚出现在前院的教练场上,就惊动了正在教宝贝乐练梅花桩的白玉堂。
  “我来看看孩子练功。”展昭边说,边伸臂做了几个扩胸动作,顿觉胸腹舒畅了许多。
  “亲爹爹!”
  眨眼间,四只满头大汗的白耗子就都聚在展昭的身边。宝贝乐一个个争先恐後地将红彤彤的小手伸向展昭高高隆耸的肚子上。
  “住手!”“啪啪!”几声脆响,三小鼠立马缩回了小手。
  “谁允许你们停止练功的?都回去继续马步蹲桩一炷香!” 白玉堂严厉地喝叱道。
  “噢!”在白玉堂的凛凛威严之下,三小鼠一个个灰溜溜地应声。频频回头对展昭和玉堂做鬼脸。悻悻地飞身上了六尺多高的梅花桩,煞有其事地蹲起了马步。
  白诚笑著对展昭点点头,继续在桩下,来回地巡视。时不时用粗棒,偷袭三小鼠的下盘,都被他们灵巧地躲过。
  “练得不错。”展昭聚精会神地看了片刻,十分满意。
  “孩子交给我,你还不放心?”白玉堂嬉笑著应到,手下殷勤地扶住展昭的身体,“这里天寒地冻的,冰又滑,你还是赶紧回屋去歇著去。”说著,立马就要将展昭送回房去。
  “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大庭广众的,展昭面色一红,赶紧打掉了那白耗子上下其手的爪子。挺直了腰,缓步直接往自家後院走去。
  白玉堂回身取下了挂在桩上的外衣,快步奔至展昭身边,小心地托住他僵硬的後腰,不顾那人的挣扎,一起往回走。
  屋里屋外原本就是两重天地。白玉堂将展昭扶至暖阁的床榻上靠好,自己赶忙回身将身後的茫茫冰雪关在了门外。
  “猫儿~”白玉堂明眸殷切地跻身展昭的身旁,边说边搂过他的身子,一把扯开了他的外袍、里衣。
  展昭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膛,圆隆的肚子顷刻现露了出来,激得白玉堂腹底窜起一脉燥热。
  “别看!”迎上白玉堂炙热的目光,展昭羞得无地自容。这样怀孕肿胀的身子,他不敢让玉堂看见。
  白玉堂才不管他,霸道地低头亲吻那轻颤的身子,搂紧展昭酥软的双肩,白玉堂低声呢喃:“猫儿,我要你!这样的你更让我满足。”
  今晨,他要吻遍猫儿的全身,他爱展昭,为了那可爱的肚子,白玉堂收敛了很多,毕竟他很在意猫儿和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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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7)

  白玉堂轻笑著,甩掉了自己身上最後一丝遮拦。
  忽然,附过身来,用霸道却又意乱情迷的目光注视著展昭。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抚摸他那白皙圆润的大肚子。
  展昭气息微喘地扭动著腰肢,伸手想要阻止,却被玉堂的另一只温暖的大手压住,怎麽也动弹不得。
  终於,白玉堂的手继续沿著浑圆的肚子一直下滑,指尖画著圈圈探到展昭嫩粉的玉笋,环夹在两指关节之间,轻轻滑动。
  展昭再也无法隐忍,面色娇羞地挣扎著,呻吟著:“嗯……玉堂……救我……别动……”
  几次试图逃开白玉堂的挑逗都没成功。很快,汹涌的蜜汁盈满了喷张的玉笋,玉笋随滑动轻颤,娓娓频敲在充血的胎腹上,荡气销魂。
  沈醉在展昭忘情,忘我的亢奋中,白玉堂不甘寂寞地加倍挑逗怀中诱惑、敏感的身子,舔著展昭透明,圆润的耳珠,微微略带狼性地威胁道:“救你?不!今儿,我决不放过你!”
  白玉堂咬住展昭红肿的嘴唇,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更有那玩命的双指在游龙转凤,愈演愈烈的滑动中,骤然收拢……
  “呲啦!”一声脆响,展昭呼吸骤停。手下锦被三十六彩缎面被玉指陡然划裂,铃口的蜜液喷薄而出。
  半推起展昭轻飘、瘫倒的身体,白玉堂游刃有余地分开猫儿韵致的长腿,轻抚那肌肉紧致,线条翘美的臀瓣,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膨胀的欲望,贯穿那因孕育松软的菊芯……飘然欲仙,心神畅舞。
  展昭淹没在无休止的兴奋中,膨隆的胎腹胀得坚硬,顶在身下早已摇摇欲坠。他还是奋力挺直腰肢,顶起颤抖的大肚子和臀部,迎著玉堂的节奏,律动,直至灵魂放逐的边界……
  抛开红尘繁芜,天涯遥远,唯愿彼此毕生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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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8)(生子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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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天黑得特别早。
  接近年关了,各国的使节纷纷前来圣朝贡赋。为了护得驿馆和京城的平安,开封府上下已经忙得人仰马翻了,白玉堂更是忙得不见人影。
  顾不上宝贝乐了,只好让白诚和白翎兄妹一起将小哥仨送回江宁酒坊,陪婆婆过年去了。展昭说什麽也不肯一起走。大著个肚子留在了开封府。
  虽然,七个多月的身子不甚方便走街串巷地巡街,展昭却依然不肯歇著,在包大人哪里领了个闲差,和公孙先生一起整理和撰抄近年来的案卷。
  说是闲差,却一点也不闲。这一抄就是一整天。十天半个月下来,饶是一贯定力深厚的展昭也挺不住了。
  腿脚肿得像霜冻过的萝卜一般细腻透亮,一按就是一个漩儿,连鞋都提不上跟了。日益隆圆的腰身,更是痛得他坐都坐不住。却还是不肯让人知道,自己悄悄忍著。
  “呃~”此刻,展昭终於不得不停下笔来,缓缓微弯下腰,双手撑著书案,蹙眉忍痛。
  可肚子里孩子的翻拱,却越来越猛烈了。伸手入襟摸著已被撑得近乎透明的肚皮,不似往常柔软有弹性,硬硬发涨的圆腹在激烈地收缩。
  展昭自己也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躁动惊到了,赶紧从怀中摸出雪茸丸多吃下两丸,一时再无作为。
  缓缓忍过了又一阵剧痛,展昭只觉口干舌燥。慵懒地伸手从书案上的玉果盘里,拿了一个黄澄澄的橘子。
  正欲剥皮,橘子却陡然滑出手指,展昭赶忙伸腿准确地接住,用力踢起,不曾想抬腿却被隆耸的大肚子碍了一下,橘子失控向门口飞去,沈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挫,滑坐在了地上。
  “猫儿~”白玉堂一进门,扬手接住了迎面飞来的橘子,看见滑坐在地上那轻颤的人儿,惊得一身冷汗,抱起展昭问:“怎麽了?”
  “好痛~”剑眉直簇在一起,展昭不停的颤抖,双手死死地攥著腹底的衣袍,发白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面色早已苍白得透明,涔涔的冷汗密布在发迹,竟是连气也喘不过来。
  白玉堂急忙小心地将展昭抱上床,宽衣躺下,盖好锦被。
  “腹痛?”贴身坐下,心痛的抚著展昭润湿的黑发,不断为其拭去额上冒出的冷汗。
  “嗯~”顿觉钻心之痛後,身下一股暖流无法自禁地涌出,泛滥成灾,清澈的眸子大睁著,展昭呻吟出声,“玉堂~”
  “昭儿~我在这儿。”白玉堂伏下身来,慢慢亲吻著展昭湿透的黑发,额头,面颊,语气温和,“忍著点儿,很快就会过去的~” 真恨不得痛的是自己而不是猫儿。
  “胎水~破了~~”展昭虚弱的微微张开嘴,发出细小的声音。
  “啊?”白玉堂恍惚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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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开始生四包子了,三小鼠被扫地出门了……<爷爷爹爹开封府>快落幕了.
  接著,耗子和公孙先生闪亮登场,演绎无敌接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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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9)(生子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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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天上,天寒地冻,却没有一丝北风。院子里的梅花在皎洁的月色中更显素洁。
  公孙策看著床上疼得颤抖的展昭,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展昭再加一剂催产药。把药方交给了门外的张龙,让他们赶紧去煎。
  “展昭,放轻松,孩子是早产,位置有点高,可能还要疼一会才能下来。”
  展昭靠在玉堂的怀里,费劲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抓住玉堂的手,忍著痛注视著公孙策:“先生,孩子没事儿吧?”
  孩子还不到八个月,展昭有点担心。此刻就觉得肚子像被压碎了一样绞痛,不由得僵挺身体,嘤嘤地呻吟。
  “孩子还好,在肚子里动得这麽凶,一定没事儿的。”安慰著展昭,公孙策暗自担忧。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药也服过了。展昭的肚子虽然挣动得很厉害,可就不见往下走。况且展昭的产口已经基本开全,胎水和著血水一直源源不断。孩子如果再不下来,恐怕凶多吉少!
  “白护卫,看来要扶展护卫下床走走!”说著,公孙策将一卷洁净的布条卷好,沾了止血的膏药,塞进了展昭的产口。
  展昭疼得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频频吸著凉气。白玉堂更是心疼得无与言表。只好用锦被裹好展昭,将他轻缓抱下了床,唯恐给他再添半分痛苦。
  事到如今,除了听公孙先生的,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良策。
  “展护卫,记得走动的时候,要顺著阵痛的节奏向下用力,好让孩子尽快出来!”
  展昭强撑起精神,虚软的点头。整个人挂在白玉堂的怀里。
  也不耽搁,把展昭的手搭在自己和先生的肩上,玉堂一手扶住展昭的身体,另一只手从背後撑住他的後腰。
  公孙策一手握著展昭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手护著展昭的肚子,方便观察胎位。就这样,先生和玉堂合力架著展昭缓缓地在卧房里挪动。
  挺著躁动的大肚子,展昭每走一步都像是凌迟。间或有胎水顺著大腿涓涓滑下,肚子里仿佛坠著个滚烫的千斤铁球。已经不单是痛了,其中还夹杂著更多无法形容的折磨。混沌中回忆,他已不记得当初生三小鼠是怎麽活过来的了。
  也不知在房里挪了多久,时间对於他们来说,简直已经凝固了。周遭只有三人沈重的呼吸声,以及展昭近乎无声的呻吟。
  强烈的下坠感和下体胀裂的疼痛,前所未有地冲击著展昭的大脑,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满眼的晶莹、飘渺,虚弱地张口,断断续续道:“划开~肚子……取……孩子……求你!”
  那是怎样的折磨,能让坚强如斯的展昭开口求人!白玉堂眼眶微红,侧头轻吻著展昭的鬓发、脸颊,柔声呢喃道:“猫儿,就快好了。孩子马上出来就不疼了!”
  公孙先生一边向下推揉著展昭肚子,一边也轻声劝慰:“孩子慢慢下来了,展护卫,真的快了!”
  孩子姗姗地向下滑去,展昭渐渐感觉没法合上双腿,只能自然的张开,疼痛都已经麻木了,身子难受得只能绷紧,再绷紧……
  公孙先生觉察到展昭的异样,赶忙伸手取出展昭产口里布团,深探了探,已摸到了湿漉漉的胎发,孩子终於下来了,随时可能会滑出产口。
  “展护卫,屏住气,千万别用力,孩子要出来了!”公孙先生的声音因激动有点颤抖。
  白玉堂心底生腾起无限的希望,顾不得多想,一把抱起展昭,慢慢的把他放躺在床上。展昭不由自主地大大的分开颤抖的双腿,暗暗向下用力,产口顶著的那一团柔软顷刻自然的滑出了体外。
  响亮的哭声,惊得门外前来送催产药的王朝差点失手打翻了药盅!
  “恭喜展护卫,白护卫,生了个好漂亮的小囡囡!” 公孙先生报喜的声音,引来一屋在外悬心的亲朋!
  新年,爷爷爹爹的开封府是越来越喜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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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生完了小四包子了!……准备取名“白云妃”(妃-飞谐音,展昭字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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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终结章)(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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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如梭,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新春。也是展昭和玉堂的宝贝女儿──白云妃满周岁的日子。
  今天的开封府里里外外,那是张灯接彩,喜气洋洋。人们脸上都堆满了迎接新年的笑容,给寒冷的冬天带来了喜庆的气氛。
  今一大早,我们小寿星的三个小哥哥,就在冬雪漫漫的後花园里打起了雪仗,根本不管屋里的爹爹忙作一团。
  展昭随意地靠在床上,怀里抱著的正是他们今天刚满周岁的宝贝女儿。小家夥圆嘟嘟的小脸被屋里的热气腾得红扑扑的,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像极了展昭,在忽扇的羽睫下,如黑耀石一般晶莹透亮。粉嫩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就想亲一口。
  现在她正伸著肉乎乎的小手拍著展昭的肚子,瞪著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盯著,正满屋翻箱倒柜地寻找些新奇玩意儿的白玉堂……娇俏的小嘴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爹爹,忙,爹爹,大大!”
  展昭疼爱地握住女儿拍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动了动酸痛的腰,问道:“妃儿,什麽大大?”
  “爹爹,肚~大大!”小家夥挣出一只小胖手,指著展昭的肚子,奶声奶气地说,粉嘟嘟的嘴唇可爱地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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