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爹爹开封府(生子)----心絮漫舞
  发于:2009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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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日尽花吹雪:http://www.zyebook.com/wanjiexinqu/2008-11-25/4577.html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1)

  夜深了,月华如练。繁华喧嚣的东京渐入祥和宁静。
  宁静的夜色中,依然玉树临风、鹤发如雪的白玉堂悄悄地牵起展昭那微微有些冰凉的手,一同巡街归来。
  三年了,他俩终於越过了命运的苦荼,再一次并肩庙堂,齐眉江湖。白玉堂心中有说不尽的感恩,感恩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的猫儿再次历尽磨难,闯过生死,平安、完整、活生生地回到属於他们自己和孩子的生活中!其中,大嫂、叶老爷子、公孙先生的汗马功劳都够名垂千古的了!
  纵使当年他白玉堂一夜青丝白雪又如何?如今看著他俩的三只小猫鼠在自己和猫儿的怀抱中,一天天健康地成长,过往所有的坎坷也就越发酝酿沈淀为今日甘之若醴的回忆……生活真是如此的美好!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呢?白玉堂禁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玉堂,你在想什麽?那麽开心!”被白玉堂温暖的手牵著,展昭走在回府的路上,抬头看了眼笑走了神的玉堂,顺手拉了拉那耗子的手,好奇地问道;
  猛地回过神来,白玉堂回头应声道:“猫儿,你刚才说什麽?”
  “好话不说二遍,过这村没这店了!”展昭故意不告诉他,想气一气身边那只小气的耗子!
  “猫儿,你敢在爷爷面前撒野,看我回屋怎麽好好‘训服’你!”白玉堂一时张狂起来,满脸不怀好意!
  展昭懒得理他,顺势狠狠地回应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足以震撼那白耗子起伏跌宕的内心!随之,便再也没有任何表示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仿佛在欣赏月色下的街景……
  “展昭,你存心怎麽著!”白玉堂炸毛了,心中之火腾地燃起。飞扬的眼角眉梢怎麽看,怎麽不象是在生气,加之咬牙微弯的嘴角,整个合并成了一张似笑非笑、俊逸的脸。仔细看时,展昭从他的眼底隐约能分辨出他真有了些怒意!
  要说可都是英俊惹的祸,玉堂那张脸美得确实让人喜怒难分!展昭心里这样想著,一时还没反映过来,人已经被那怒气的耗子一甩手给摔撞在路旁天波府後门的石雕门墩上。腰背一阵剧痛,展昭一手握剑,一手用力抓住石雕才没跌坐在地上。可也疼得他紧簇剑眉,低声倒吸凉气。半晌才站稳身子,双手扶腰慢慢顺著力挺直身子,“看来,自己还真把那耗子给惹毛了!”……
  白玉堂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其实早已心底惊痛,懊悔不已!虽是无心之过,可自己到底是又一次让猫儿受罪,很想上前帮他一把,赔个不是……可脚下就是迈不开步,眼下就是张不开嘴!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展昭了解他的个性,自然也没往心里去,只忍痛唤道:“玉堂,来扶我一把。”
  “恩……”白玉堂快步上前,一手扶著展昭,一手赶紧按摩著展昭单薄、骨感的後腰,触手猫儿背脊中衣的背襟都被湿透了……心里更不是滋味,轻声一叹後,喃喃地说:“猫儿,你现在的功夫可越来越差劲儿了!我都没用力,就把你给撩趴下了!以後官府、道上你……”回神看见猫儿眼中掠过的一丝心痛,白玉堂将後半句话硬声声地吞回了肚子里!
  白玉堂真没想令猫儿难过,可心底的三句半好话张嘴就愣是折折地变味了。他只好手下为猫儿揉得更勤力了……
  “玉堂,咱们快回家吧!儿子还在家等我们呢……回去晚了,又耽误公孙先生休息了!”……白玉堂利马应声,手上更加了一把力,与猫儿一起施展轻功,飞身向开封府跃去。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已跃进了开封府的後花园。随之足下见风地轻落在自家的门廊暖阁前。透窗望去,屋内侧厅的案上燃著紫晶透花琉璃盏,室内很明亮。床榻上三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睡得正香,公孙先生正守在榻前,聚精会神地正翻阅著近来案卷……
  展昭示意玉堂轻声,自己小心地推开屋门,与玉堂一前一後、缓步悄声地进了正厅,跨过中门来到公孙先生身旁,拱手道:“先生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屋歇息去吧。”
  公孙先起身,点头会意,轻声道:“孩子们刚睡著,仔细别给吵醒了!”说完拿起书卷回礼,转身出门回屋了。
  白玉堂送先生至门外,转身关好外门,回到侧厅……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2)

  展昭坐在床沿上,轻轻地将孩子露在锦被外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又挨个地吻了吻孩子们胖嘟嘟的小脸蛋,满眼都洋溢著怜爱、痛惜的笑意……
  “宝宝、贝贝、乐乐,又长大了不少!我还是有点分不清他们三个小子!玉堂,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爹爹……”展昭回头将白玉堂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握著继续道:“我刚刚又仔细地端详了一遍,还是有些分不清楚!”
  “呵呵,谁让你象只懒猫似的!生下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沈睡过去,一睡就是小三年……我想,如果你再不醒来,小心宝贝乐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白玉堂看著展昭苍白的面容,调侃一笑“三个宝贝其实就是和你长得一样!睡著了基本分不清楚。醒来就好办了,如果动不动就像个小大人似的,那个小子一定是老大白云瑞;如果不吭声蔫淘的那个,就是老二白云翊;其实老三展云琰最好认,总是还没开口就先脸红了……象极了你这只薄皮的猫儿。”
  说著说著,玉堂不自觉地将展昭搂在了怀里,轻轻地小啄了一下猫儿的丹唇,呢喃,“猫儿,我不干!一回来你就只守著这三个臭小子,还挨个亲他们……就没我的份!真是吃水忘了挖井人。”白玉堂泼皮地叹了口气,落寞地放开双手,一面郁闷。
  展昭微笑著一晒:“有你这麽当爹的麽?还吃孩子的干醋?够酸的!……我也是觉得自己欠孩子的太多了……眼看他们就满三岁了,我都不知道过去的两年多里,他们是怎麽长大的?!”话音未落,展昭的眼中已泛起酸涩。
  最是情深动人时,光影中的猫儿周身泛著淡淡地哀愁,长睫清疏,细细洒落,幽微静谧……
  白玉堂望著,忍不住宽褪下猫儿身上的外袍里衣,轻轻啄吻著猫儿那冰雪的肌肤,舌尖卷著那精致的锁骨,轻轻地噬咬,惹得怀中之人羞涩地微颤……
  展昭难抑面色滴血,又不敢放肆,终於微微怒嗔道:“色郎!!!小心吵醒了孩子。”
  谁知,一阵咯咯咯地笑声响起,玉堂陡然将猫儿的衣袍拉整齐,赶紧整顿形容地望向床榻上的声源。只见三只小鼠都瞪著圆溜溜的大眼睛,调皮地注视著慌乱中故作镇静的爹爹二人……
  最先开口的,自然是老大白云瑞:“爹爹,你为什麽要那麽紧张地拉好亲爹爹的衣袍啊?他的肩膀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露著有什麽了不起!”
  白玉堂和展昭闻言,忍著笑意,知道孩子想得单纯,稍稍松了口气。玉堂赶忙解围道:“夜里风凉,你亲爹爹身体刚好一点,我是怕他伤风!”
  “骗人,门窗都被公孙爷爷关上了,哪有风?”孩子也没有继续深究,只是又掰著自己的小手指玩开了。
  原以为勉强躲过一劫的鼠猫,还没有松口气,谁知老二云翊也钻起了牛角尖,满头雾水地眨著大眼睛,对著展昭疑问深重:“亲爹爹,我看到爹爹在欺负你,他咬你的肩膀!你还对他说色狼 会吵醒我们,色狼在哪?是什麽颜色的?”
  仿佛夜空炸雷,展昭顿时满头黑线,急陷狂汗中!一时却不知如何应对。
  要说还是那只白耗子看来早已训练有素,巧妙为他应急道:“贝贝,我可没有欺负你亲爹爹!色狼麽,跑了,是黄颜色的!”
  “原来,色狼穿黄颜色。”眉头紧锁的白云翊,眼色渐渐明朗起来,看著好象是明白了。
  展昭心下一松,回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玉堂。对玉堂的机智佩服有加……现实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色狼穿黄颜色。”最小的展云琰搓著胖胖的小手,小脸因为很努力地思索而已经红得象苹果了……半饷後,终於喃喃地对二位爹爹和哥哥说出了自己的重大发现:“包爷爷穿黑衣,公孙爷爷穿蓝衣,爹爹穿白衣,亲爹爹穿红衣……恩……开封府里没色狼!……亲爹爹,谁会吵醒我们?色狼跑去哪了?我给他一记飞蝗石,他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开封府内,夜色阑珊中,一对疲惫的鼠猫在三只精力充沛的小鼠之疑问声中,一一中招!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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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朋友问起,为什麽宝贝乐三个小鼠猫中,两个孩子姓白,一个孩子姓展?
  答案揭晓:因为白玉堂是江湖户口,可以生两个;展昭是官府户口,只能生一个……
  ……哈哈哈!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3)

  宝贝乐三兄弟最喜欢吃自家太白居的小点心。难得今日玉堂展昭得了半日休息,就带著宝贝乐来到京城的太白居小聚一顿!
  席间的翡翠烧麦,蟹黄包子,水晶虾饺……等等精致小点,都是孩子们的最爱!吃起来就没个够!
  鼠猫对酌,不时地为孩子擦去嘴边和小手上的油腻……一家人也算吃得轻松。
  展昭看著一笼笼可口的点心,忽然想起公孙先生已经开始教小小鼠算数了,灵机一动想考考他们,便开声提问道:“宝贝乐,谁能告诉亲爹爹,这一笼点心都有几个?”
  云瑞一边聚精会神地啃著蟹黄包子,一边含含糊糊地答道:“包子,一笼三个。”
  云翊也不甘落後地抢著说:“烧麦一笼四个。虾饺只剩一个了,另两个进了乐乐的肚子里!”
  展昭和玉堂相视而笑,很满意孩子的回答。分别赞赏地拍了怕他们的头表扬道:“宝宝、贝贝答得真棒!”
  谁知此时,云琰委屈了,落寞地低著头,厥著嘴不声不响。
  展昭赶紧摸摸他的头安慰著:“亲爹爹知道我们乐乐一定更棒!乐乐告诉爹爹和哥哥,一笼烧卖再加一笼包子一共有多少个?”
  展昭话音刚落,云琰抬起了他憋得红彤彤的小脸,更委屈了,不一会眼泪就一双一对地砸下来,一边抽泣,胖胖的小手指著空著的笼屉,一边回答:“我……公孙爷爷……只教了苹果加梨,还有核桃……包子和烧卖又都吃没了……亲爹爹,乐乐怎麽办?……”
  玉堂赶忙过来抱起云琰,一边哄著,一边瞪猫儿:“乐乐说得对!再来一笼包子和烧卖,乐乐就会算了。下次咱们给公孙爷爷提个醒,再教算数的时候,教些咱们太白居里拿手的!咱们边吃边教。”说得小家夥顿时心花怒放,破涕为笑,抱著玉堂甜蜜蜜地‘啵’了一下。
  随後,当又上来的千层云糕,褡裢火烧,一一被三小鼠一扫而光後,三小鼠一个个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云琰红著小脸对展昭耍娇道:“亲爹爹,我的肚子里还有好多地方都空著呢,得吃点东西再垫一垫。亲爹爹,你怎麽都不吃啊?”
  展昭笑著抱过云琰:“亲爹爹可不想胖得飞不起来!那可怎麽抓逃犯呢?”
  “哦,亲爹爹放心,以後我会帮你吃,让肉肉都长在我身上。”小小的云琰一副很仗义的样子!
  玉堂听後,哈哈地爽朗大笑,挨个捏了三个小子胖嘟嘟的小脸说:“看你们一个个都吃成赛小猪了!再吃下去,你们的肚子准会爆炸。”
  小家夥们一脸不信,云瑞顽皮地说:“爹爹,不要紧,待会我带著贝贝和乐乐一起吃时,你和亲爹爹可以躲远点。”云翊与云琰也很齐心地对鼠猫爹爹点头;
  “宝贝乐,你爹爹是怕你们也胖得飞不起来了。那可就惨了!你想啊,如果练功时,你们胖得一不留神从梅花桩上‘倒栽葱’下来,你们还没练铁头功,那可不是闹著玩的!”展昭的一段耸人听闻,显然镇住了三只贪嘴的小鼠;
  云瑞懂事地对弟弟说:“咱们还是别再吃了,没命可啥也吃不成了。”
  云翊也赞同地回应道:“要是真的吃得象包爷爷那麽胖,那穿上白衣裳就丑死了!”
  听了哥哥们的高见,云琰也附和著:“那我可会郁闷死了!我才不要那麽丑怪呢!” 此时乐乐有些担心了,他刚刚才对亲爹爹许下了一个诺言。大人都说,要言而有信,大丈夫一诺千金!这下可怎麽办呢?刚才老天爷可听见了!
  小家夥一阵琢磨,终於灵机一动,虔诚地闭起黑溜溜的大眼睛祈祷道:“老天爷,我会帮亲爹爹吃掉他吃不完的食物,决不浪费。只是我拜托您一件事,请让肉肉都长在猪身上吧!”
  许完愿,小云琰高兴地如释负重,扭过脸对偷笑的展昭说:“亲爹爹,我说话一定算数的!”没等展昭回应,他已经挣出了猫儿的怀抱,挤在哥哥中间坐下来,煞有其事地说:“哥哥,记得明天公孙爷爷教算数的时候带他来太白居,边吃边教,爹爹会买单!”……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4)

  这日,蒋四爷难得来开封府,说要对三小鼠严加教导,促成大器。还说是为了让三小鼠‘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冰水为之而寒於水’!一定要教孩子游水。
  当然,蒋平也怕展昭和玉堂舍不得,便趁鼠猫俩巡街之後,带领宝贝乐一起去龙亭旁的御湖,上游水课。三小鼠一听有得玩,一蹦三跳地就跟著蒋平出门了!
  午时,展昭和玉堂回府,见不到三小鼠。一打听公孙先生才说,孩子们都随四爷走了,到御湖里学本领去了!
  原本鼠猫对游水就心有余悸。心里自然已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如此,也顾不上吃午饭,二人风驰电掣地直向龙亭御户畔……
  玉堂著急,到不是怕孩子有危险。就四哥的水下本事,他绝对信得过!只是他们的宝贝乐都还太小,人又淘,三个一起闹腾四哥一人恐怕是难以招架。再则就他和猫儿的水性而言,三小鼠在这方面的遗传素质也决非强项,要说一点都不忧心,那也绝对是在蒙人!
  紧赶慢赶,鼠猫终於来到了目的地,一眼便看见了精干的蒋平在岸上指手画脚地指点著三只‘小光鼠’在湖边浅水处练‘狗刨式’!再看水中,宝贝乐的小脸都埋在水里,很努力地扑腾著,也不知表情如何?心下也就平和了不少。孩子们如果就此学会了水下的本事,多少也弥补了他俩内心的遗憾!
  鼠猫俩终於,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於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地迈步走近翻江鼠蒋平身边,寒暄道:“小鼠不成器,让四哥您费心了。”
  “说哪里话,我看他们兄弟仨可比你俩悟性高多了!这才真正练了大半个时辰,已经俨然‘淹不死了’!若再假以时日……”顾不得鼠猫的面子,翻江鼠夸小徒正欲滔滔不绝,谁知三小鼠已经狗刨上了岸,接二连三不客气地倒在二鼠一猫的脚下,宛如烂泥地哼哼叽叽……
  好一会儿,老大云瑞才缓过劲,象看到大救星一样挣扎著爬起来,咳著让展昭抱:“亲爹爹,你终於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云翊随之也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扑向玉堂,占领第二个温暖怀抱;“爹爹,我再也动不了了,我要回家饱饱地大睡一觉。”
  小哥俩说得鼠猫一阵心疼,感叹还是小老三云琰坚韧,有性格!蒋平也颇为赞誉地抱起瘫在地上的乐乐夸奖到:“四伯最喜欢云琰,象个男子汉!”
  没精打采的云琰,无力地爬在蒋平的肩头,默不吱声;蒋平拍了拍乐乐光条条的小屁股道:“云琰,回家前,要不要和四伯一块再下水亮亮本事给你爹爹和哥哥瞧一瞧?!
  “四伯,求你了!”小云琰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呢喃著:“乐乐不要再下水了!我实在是喝不下了!”话音未落,眼皮已经又合拢了,看来是累过劲了……
  二鼠一猫听著乐乐的话,不知怎的心底泛酸……是不是他们对孩子期望太高了?他们不过才三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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