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烟花若轻尘(生子)----心絮漫舞
  发于:2009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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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烟花若轻尘

作者:心絮漫舞

《那年烟花若轻尘》(01)(川白生日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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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摇动所有的经桶,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在山路匍匐,不为觐见,只为贴著你的温暖;
那一次次的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沧央嘉措
《那年烟花若轻尘》(01)
那一道冰寒的目光,仿佛穿越了千年万载的等待,纵横了岁月的飘摇,落在了明一的身上。那道目光如锁,如链,牢牢地缚住了明一的魂魄,令他辗转轮回,义无反顾。
然而此刻,明一在那犀利怨怒的目光里,如沐针毡。
他羞耻地将凌乱的衬衣和裤子穿好,目光却不敢直视明林,而是心虚地用心去暗探。
明一还是看到了明林的剑眉星目,身上素淡简约的阿曼尼休闲西服,以及28楼敞窗而入的夜风中,那人飞扬的碎发……还有那一抹从心底,浮上来的怨怒与冷漠。
刹那间,明一只觉得浑身微微一怔。
身後的明信已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亲昵地将他拥进了自己并不健壮的怀中。一边肆无忌惮地吻著明一羞红的耳轮,一边挑衅地向怒发冲冠的五弟明林,微微地笑。
夜风静了,呼吸和心跳仿佛都已凝固。墙上欧式仿古时锺行进的滴答声,格外清晰刺耳。
“为什麽?”
明林的目光根本一秒都不曾从明一的身上移开。
那日还在他怀中卿卿我我,情真意切的明一,如今却恬不知耻地迷醉在二哥的怀中。而他却只能深掩下心碎,故作淡然。
聚精会神地与曾深爱的明一对视,希望能就此看穿那十年都不曾了然的他,和他那明澈阳光背後不为人知的阴影。
明林的心,宛若在墩石上磨砺,渐已滴血
明信在笑!他知道自己在很得意地对著五弟明林,微笑。
自懂事以来,他一直依本性而行,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决不信天命的垂青。他有一个很辉煌、显赫的父亲,和明成、明林他们一样的父亲。可他却没有感受过和兄弟们一样的父爱。
父亲,很疏离的一个称呼。想著这个称呼,明信更多的感受却是心寒。当年,父亲想到他这个儿子时,是否也是一样的感受到不堪和为难?他无从而知,也不想去体会。
“五弟是问我,还是问一一?”明信很平淡地抬眼,眼锋直射向明林。
尽管与明一从孤儿院时就是朋友,但他对明一并没有什麽更值得珍惜的情感。此刻,明信还是很亲热地与他,在五弟面前,诠释一幕如漆似胶的风景。
甚至,连明信自己都觉得荒诞玄妙。但他还是很投入地演绎……因为在明林的悲怆里,明信麻木孤寂的心,刹那间捕获到宛如胜利者一般的张扬和舒畅。
“没有为什麽!明林,我只是想拿回属於我的一切。我要的不多,不过是大凉城的原油开采权,以及与你们等同的资产股权。啊,还有……”明信故意将僵直在他怀里的明一搂得更紧了……
“明一,他绝不是你的!”明林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
十年了,明一一直真心实意地待他;忠心不二地跟在他身边;这些怎麽可能是假的?
“是,在你们兄弟几个的眼里,这个家有什麽真正是我的?”明信含笑的眼底划过一丝痛苦与哀伤。
“在那个华丽显贵的家里,爸爸不是我的,妈妈不是我的。什麽都不是我的!只要是你们喜欢的,什麽都可以从我这里抢走!就因为你们的母亲是名门闺秀,是父亲明媒正娶的。而我的母亲见不得光……
小时候,你们可以抢我的玩具,抢我的保镖,你甚至还抢走我给爸爸画的生日贺卡……同样都是我画的贺卡,爸爸看都不看就扔在办公台上。而拿著你抢去的贺卡在亲朋好友面前炫耀,夸赞你的孝心和才华!
明一,是和我一起从孤儿院来家里的。是我找人将他训练成绝顶的高手,是我的玩伴与保镖。可就是爸爸的一句话,他就名正言顺地成了你的近侍。後来,大哥还将其升级为你的特助。当年你们将明一从我的身边带走,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
你现在,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叫嚣,明一不是我的!!!明一,他原本就该是我的!如果他不是我的,也绝不是你,明林的!”
明信满眼血红地站起身来,对站在面前怒发冲冠的明林,叫嚣得更盛,砸碎了手边的水晶花瓶……
明林的双手在身侧颤抖著握成了拳。他心里涌起的愤怒,早已充斥著他的大脑。混沌得令他想要将眼前的两人一并杀死,千刀万斩。可是他一动也没动……
凝视著愤怒的明林,聆听著明信心痛的叫嚣,明一只觉得寒意已浸透了全身。他想要转身避开明林的目光,却分毫动弹不得。
明林血色的目光如千丝万线,早已透过明一负疚的双眼,悄然渗透到了他的四肢百骸,束缚住了他的一切思想与行动。
明一也从明林的目光里,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寒。那是,杀机!那是一贯高高在上的明林,那颗骄傲的心被刺得千疮百孔後,最深刻、垂死的挣扎!
而他自己就是那个对明林施暴的恶魔,那个将他逼入绝境的人。上苍啊,他到底背负著怎样的罪孽,要在那兄弟二人之间凌迟?
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一声春雷,听上去又似是一头前所未见凶兽的咆哮!
电闪雷鸣声中,整个‘东方曼哈’忽然颤动了一下!这一下颤动突如其来,令期间的三人都措不及防。
明一被明信慌乱地推倒在地,佝偻起清瘦单薄的身子,苍白的双手捂著微隆的肚子,再也无力站起身来。
“明一”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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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促上阵,希望小白不弃!就想将此文写的唯美而又引人入胜……我努力磨笔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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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烟花若轻尘》(02)( 川白生日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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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暴风雨已经停了。明氏圣东方医院的VIP病房里,明信早已不见了踪影。
明一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盖著白色的被子,苍白如雪的面色掩映在一片洁白之中,单薄、凄婉,令人看著都觉得心碎。明林的心,纠结在了一起。
明一,流产了。
明林清清楚楚地记得,段清走出急救室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他和二哥说的。明一怀了四个月的孩子没有了。因为大出血,他还差点赔上了性命。
孩子,明林并没有什麽感觉。谁知道是谁的孩子?!可恶!可是,看著躺在ICU里的明一,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像二哥那般一走了之。
明一,宛若漫步於虚无之间,小腹还在隐隐抽痛。他只依稀记得在那个暴风雨的夜里,明林冷漠刺骨的目光。还有明信,冰寒的微笑。
心,碎了。
他不再忠贞。在背叛了主子之後,又在他的眼前,第一次被迫与明信苟且,还怀著明林的孩子……鲜红的热血,还没留出体外,就已经失去了温度。
“求求你,救我的孩子。”
躺在淡绿色的急救室里,明一恍然睁开双眼,虚弱模糊的意识,没有焦距的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潜意识地挣扎、呼救。
段清闻声,努力地点头,安慰著那位从认识起,就一直陪伴於高高在上的明林左右,清雅却内敛,不拘言笑的男人。
此刻,段清却不禁被那人双眼里泛滥出的绝望与哀伤,所刺痛。
医者,父母心。
想起急救室外面,送他来的两位明氏的高峰。那可都是他家明石的亲兄弟,段清早已心软。
渐渐恢复晴明的明一,虚弱得连发音都觉吃力。仍然奋力拉住段清的手,恳求著,满眼的哀伤凝聚在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
潮湿了段清的心,万般唯余点头的份儿了。明一说什麽就是什麽吧!
昏昏沈沈地悠悠转醒,明一并不知道自己沈睡了多久。
只看见微敞的悬窗外,暮色晚霞红彤彤地浸透了半边天。暖暖地映在扑睡於自己身旁的明林身上。令他俊俏张扬的眉目,透著和蔼平淡的光华。
果然,只有他还陪在自己身边……
轻颤的手拉著点滴胶管,犹豫地停在那熟悉的额间……十年啊,岁月无痕。
尽管熟睡著,那人眼角的桃花却好似永远含情脉脉……还有当年那稚气的童音,穿越过记忆,依然回荡在耳畔: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的保镖明一了。”
“明一,咱们回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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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文真是纠结啊!……从昨天晚上挣扎到现在才贴上了,终於贴上了!
请亲亲们多多支持,稍晚贺文还有一更……泪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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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烟花若轻尘》(03)(川白生日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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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回家。
这些词汇对明一来说很陌生。因为明一很小就没有了家。唯一残留的记忆是他和弟弟一起玩的时候,遇到了绑匪……後来,他就不知道了。
警察将遍体鳞伤的他解救出来时,他失忆了。记不得自己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於是,他被送进了明氏资助的圣心堂。那是一所教会管辖的孤儿院。在那里,他遇上了明信。有了此生唯一的一个朋友。从来没有想到过,朝夕相伴的明信,居然是明氏的太子党。
听起来简直像天方夜谭。那麽显赫、华丽的家族里,血亲的孩子还会被送到那麽凄婉、寒凉的所在生活,真是匪夷所思。
随後一夜之间,朋友变成了主子和监护人。
明一随明信一起进了明氏的那个家。但那不是他的家,那是明信的家。
往事如烟,飘逝在滚滚红尘中。
一行热泪,还是从明一轻合的眼角滑落下来。
家,那个明林带他回去住了十年的家,现在对明一来说又不能称其为家了。
自己,终究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啊!
“醒了?”明林斜眼扫视了一下,病床上那个刚刚睁开氤氲之眸,惶恐又无助的人。轻叹了口气,冷冰冰地问道。
“主子……”当看清眼前坐著的那人,明一赶忙撑起虚弱、单薄的身子,轻颤著低头跪在了病床上。
苍白的手死死地稳住脱力的躯体,明一手背虎口处的青紫分外刺目。那细长的输液管连著的针头此时依然扎在明一左手肿胀的手背上。
明一低头勉励地跪在床上,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却并不敢抬头看明林不怒自威的脸。深吸了口气,努力稳住心神,颤声道:“明一知罪,望主子宽恕。”
“知罪?”
腾地一下从床边的软椅中站起身来,明林的桃花眉眼里尽是愤然与痛恨。他气息沈重地怒哼道:“既然知罪,就当知你昔日所为,根本是罪无可恕!!!”
明林强自压抑了数日的怒火,顷刻间熊熊燎燃。他忍无可忍地抓起柜几上的水杯,狠狠地掷於雪白的墙壁上,晶碎的玻璃砰然破裂,散落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明一慌乱紧蹙地心,随著那声撞击骤停了一拍。身体艰难地滚落到地毯上。应声倒下的输液架重重地砸在他骨瘦嶙峋的脊背上。
他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拉下手背上输液的针头,爬过明林的脚边,将洒落一地的碎玻璃一片一片地拾在手中……
“住手!”明林气急败坏地拎著明一的衣领,将他轻而易举地甩在了病床上。
尽管明林努力地维持著自己的冷酷,可为什麽,心口却还是因为眼前这十恶不赦、千刀万剐的家夥,而抑制不住地抽痛?为什麽当触目他流血的双手,自己还是会忍不住痛彻心扉?
留著鲜血的双手捂著肚子,明一在病床上颤抖。细密的冷汗顺著他的发迹没入发间,抑或滑落润湿在床单上……他青白的唇瓣微微张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明林手忙脚乱地按下了床头的呼救按键,在医生护士匆匆来临之前,退出了病室之外。
他觉得自己的头痛得要炸开了!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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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重感冒……还是很努力地更生日贺文!希望小白和亲亲们能抬爱!
票票和留言,我的最爱!会不会太直接,太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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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烟花若轻尘》(04)(川白生日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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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明一来说,明林对他的依恋宛若黎明前的低语,天色一亮,就淡去无痕了。
十年的相依相伴,所有的情感都在时间的信笺上,笔述成一封封的信函。有很多他们都还没来得及看,就封存了。那一份份的恩义情怀毕竟是一点一滴凝聚的,日久的沈淀,辗转的透析,早已甘醇。只是在无暇时暂存在虚无飘渺的岁月里。
习惯在自己平凡的生命里拥有俊美、高贵的他,特别是有了身孕以後。离开明林越久,就发现原来他的温暖对自己来说,竟是那样难分难舍。
习惯真是个可怕地东西。
从那天明林冲出了这间病房开始,整整一个星期了,再也没有一点消息。也许,自己真如他所言,罪无可恕吧!现在却更多了一项欺瞒。
春末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洒在了窗明几净的病室里,也映在明一青白骨感的双手上。
腹中的小家夥好像也醒了,晨练一般地扭动著身躯。明一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很温和的笑意,浮肿的手指忍不住在被下抚摸著那一脉脉躁动的胎腹,心底莫名地溢出一丝苦楚。
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不知到底该不该对明林隐瞒孩子的存在?明林是否还会相信眼下如此不堪的自己?他会不会更迁怒於孩子?明一此刻不敢想,也不敢赌。
门声轻响,一身洁白医者装束的段清手捧一束香水百合悄然进了病室,一脸和蔼的微笑。只是在看清明一憔悴、苍白的面容时,笑容暗淡了下去。
“又一夜没睡?”
“睡不著。”
“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段清一向都快人快语。
“有心事?是为明林?”
“我……”明一欠了欠身,想要坐起身来,被段清摇头拒绝了。
“明一,你和明林到底怎麽了?大哥他们都在为你们担心。”段清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输液情况,将手上的花束放在了床头柜上,在病床旁的软皮椅上坐下来。
“段清,你就别问了。”明一满眼的悲怆与自责,苦笑著低下了眉目。
看著这样的明一,想著家里的明林,段清还真为眼下这两个人发愁。
明林那个小祖宗从医院风一般的逃身後,就在自家翻天覆地的折腾他自己,公事私事一概不理,日夜酗酒买醉。只闹得明氏除明信外,那三位兄长焦头烂额,就连他和亦然都难脱干系,著了道。
偏偏那挑事的邪气老二明信,居然还神龙无踪了!
感受都一室的低气压,段清起身,拉开明一身上的被子,在明一现已圆隆的肚子上探压著,眼睛看著明一道:“孩子是明林的吧?为什麽不告诉他,这对他不公平。”
“……”
“再说,瞒也瞒不了多久。眼看天气就开始热了,你的肚子这会儿都显怀了……”闻言,明一的心更乱了,双手轻缓地抚摸著温热绵软的小腹。
是啊,再也遮不住了!命运,总是在他最幸福,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将他逼入绝境。
他到底该怎麽办?!
“我,什麽时候可以出院?”
逃,他只能悄悄地带著孩子逃出所有人的视线。除此之外,他已别无选择。
“明一,你暂时还不能出院。孩子的情况还不稳定,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很不理想。”
“孩子,不会有事吧?”
现在明一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孩子还好。只是B超发现你的胎盘有些前置。”
不想给明一太大的压力,段清尽量将现状委婉地解释给他听:“当然,孕28周之前胎盘前置,并不一定是真的前置。胎盘的位置也许会随著宫高的提升而改变。但你还是要小心。最好以静养为主。尽量避免剧烈的运动,以及性爱……”
性爱?他和明林之间还会有性爱麽?明一苦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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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坑都停下来了,全力为小白大大的生日贺文填土。伤心,我现在是门前冷落鞍马稀啊,留言好少哦!
亲亲们多撒票票,多踏青啊,一定要常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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