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 to dream 第三部 寻梦----佑翔
  发于:2009年0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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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一边说,他开始不客气的欺上我,一切开始迷乱。
两人十指交缠时,表情都是一阵痛楚。
我们两个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
「没想到戴戒指用力握著对方时,手指会这麽痛耶。」我搔搔头。
「……我也没想到。」
「嗯。」才说完,他就把我的手搭到他背上。
「唯……抱紧点……」,就算没有指尖交缠,拥抱永远都还能感觉到彼此的坦承,
「……就算会痛,谁也不许拔下来。」
「……我答应你。」
因为你说过的,你会一直陪著我。
懿贵,我答应你,一辈子,下辈子,好几辈子。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
但如果真的只有这辈子的话……
就算有痛,就算怕痛,能在你身边……我说什麽,也要活久一点。
有人说,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我会说,为了你,我愿意停止流浪。
漫漫长路,我们一起,慢慢走。
〈 Dream to dream 番外之婚礼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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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to dream 这系列终於全部完结了说~~
感谢有在追的大家<(_ _)>……
「错肩」新坑方面~
可能未来就不可能更的像DTD这样快了~
毕竟要开学了XD……
不过我还是会尽量的努力~
也请大家继续阅读唷,我会尽量使它不是坑的(还敢说Orz……)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1)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1) 07/09/22 AM1:35
今天才刚好提早回到家,就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屋里开著大灯是没错,但客厅以外全是暗的。
他的外套乱丢在地上,车钥匙也异常的放在餐桌。
人躺在床上。
我记得他今天是没有值班,但是他也会赶著整理病例,通常是比我早一点回来而已,不过看他均匀规律的呼吸声,像是睡的沈了。
走到床边,才发现床头柜上的水杯旁边有药锭的空壳,我仔细看,
「Acetaminophen」,根据我的半调子专业知识指出,那东西是普拿疼。
「……懿贵?」我一手摸上他的额头,一手捻亮床头小灯,整个额头发的都是汗。
「唔……你回来啦。」他还作势想亲我,我怕他起身,赶紧凑过去让他亲脸颊。
我摸枕头套,也有点湿了,「你生病了怎麽不打电话告诉我?」
手往下一探,他还穿著衬衫,显然连衣服也没换,
「……你现在觉得怎样?」
「还好……我想喝水……」
我把他扶起来,把水杯凑到他唇边,「我等等去拿衣服给你换,不然你湿湿的会冷……」
他喝完又倒回床上,看来是病的不轻。
小孩子生病还算普通,但是大人一旦发病,就真的通常会很严重。
快手快脚的帮他换衣服和枕头套,也多垫一条毛巾在底下。
我一直待在床沿,或是给水,或是擦汗,一直到他似乎睡的熟了,才趴在旁边睡了。
是日早上我特地煮了粥,放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又把水杯加满,觉得一切都打理好了,才准备出门上课。今天是我去替学弟妹上课的日子,怎麽也不能告假的。
我亲亲他,顺便把手机放在他手边。
老实说,我真的有郑重考虑,应该拨电话给梅总管。
中午一下课我就赶回来,发现他还在睡。食物一点没动。
水倒是喝完了。
「……懿贵?」温度是降了,我摇摇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睁开眼,有点苍白的嘴唇看的我很不放心……还是我今天下午翘实验室好了?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反应,眼睛看起来却是少了平常那份精明,平日勾人的眼角竟也变成傻里傻气的:
「……我没事,等等再吃……你赶快去吃饭。」
他还把我推开,「你别离我太近,最近流感很厉害……我都这样,你染上只会更糟……」
现在才想到不会太晚啊?你昨天亲都亲了,显然那时他是烧的糊涂了。
「你快去吃饭……然後……去实验室,晚点再回来。」
我只愿意拉开一点点距离,看不清楚,我怎麽有可能安心?
「……你安心休息,其他什麽都别管。」
他虚弱的声音很没说服力,
「我是医生还你是医生?你有说话的份?」
替他拉上被子,「你是病人,我是病人的家属,这里没有医师喔。」防他还碎嘴,「还是你想要其他家属来照顾你?」
这下他失笑了,「我是病人……所以现在我最大。听话。」
才要和他再反驳,他眉头透著一股不适,又往枕头里倒。我乖乖住了口。
我离开前还是不放心,叫了梅总管来。
我只打算去实验室露露脸,今天找理由先行开溜。
结果理由还真充分,因为专程订的特殊药剂延迟出货,估计要後天才到,於是将一些简单的小环节弄弄,我就光明正大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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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秋节已经过了?
但是这明明是中秋节贺礼啊~~(庆祝他们终於团圆?!)
希望大家的愿望可以达成……科科(咦?)
至於为什麽生出这种东西……
不……我不承认是因为错肩卡的太严重……<(” ̄▽ ̄)/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2)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2) 07/10/14 AM0:45
「杜先生。」
从梅总管手中接过热茶一杯,配上他定人心神的微笑,很有缓解疲惫的功效,「你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他现在怎麽了?」
梅总管没有停下擦拭桌面的动作,「三少爷刚刚流过汗,也吃了药,现在又睡了。我替他换过上衣……其他,可能由杜先生来比较适合。」
我瞬间明白,「没有……我没有那麽……你替他换我不会有什麽意见的。」
这下他顿了顿,「三少爷的脾气你也知道的,自从国中以後,他就不让我随侍贴身衣物了。」
放下杯子,因为天冷而一直不住流鼻水的鼻子好像因为热茶缓了下来,「梅总管,原来你待在徐家这麽多年啊?」
「是的。我的年纪比大少爷还大上一点,大家都知道的。」
温和的神情,真是只能用文质彬彬来形容。
「……三少爷在美国也生过一次病,就快回国的时候。」梅总管会对我说话,现在的我似乎被归於徐家人看待了,「大致上可能是太拼命,一连烧了好几天,那时候连意识都模糊了……」
我听的时候,心里莫名紧紧地收著。
「……那时也是我照顾的,少爷也来坐在床边,但是他翻来覆去的,只是念著一个名字……」
我想我知道那是谁的名字,是那个在梦里都吝啬唤他的人。
想著想著,我有点湿了眼眶。
「大哥他……」,我隔了半晌,「……其实也很挣扎吧?」
「任谁听到了都会动容的,更何况是亲弟弟……只是三少爷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今天的情况好多了,而且三少爷似乎很快就睡沈的样子。」
一盘食物递到面前,「您的午餐,杜先生。您应该没有吃。」
我笑笑,「是没有……谢谢……」,我对著他,「……我……谢谢。」
「您客气了,杜先生。您可以叫我梅。徐家的人都这麽叫我。」
我年纪小他很多,这不是以下犯上,反了吗?
「梅……你姓梅,不晓得名字是?」
他又向我递来汤,「我是梅令时,节令的令,时节的时。」
「啊,好古典。你也可以叫我熙唯的。」
他只是笑了笑,没作回应。
床那边隐隐有声响,我们同时起身,梅总管按住我肩头,
「杜先生,您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才有体力照顾病人。」
闻言我想想也对,更何况我真病倒,那懿贵怎麽办?
我依言吃到一半,梅总管又走回来,「三少爷只是上洗手间而已,没什麽事。」
嗯嗯,我嘴里是食物,只能模糊应著。
但我也吃不太下,於是宣告放弃。
「冰箱里有粥,杜先生,您可以热著,两个人都够吃的。」
「谢谢。」
「梅……总管……」,一时改不过来,「你是大哥的管家?」
「是。我是直属於少爷的管家,不过目前徐家对外一律由我总的负责。」
我问的有点犹豫,「那……你为徐家服务是支薪的吗?」,突然想起自己的遭遇。
「我是自愿的,徐家对我有恩。」
什麽样的恩情,竟然抵的上超过二十年的付出?
梅总管这样孓然一身,都过到四十几岁安於无家无室,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总觉得不应该问下去,好像挖人隐私一样。
「……唯?」
听到好像有微弱的呼唤,送梅总管出了门,我赶紧起身走到床边,他眼睛微掀,看起来还是很疲倦,但似乎有点精神起来。
我到床沿坐下,「喝水?」,他摇摇头,却一直握著我的手。
摸摸他刚用湿毛巾擦过的脸,「还不快点好起来,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胡渣,真邋遢。」
「……那你帮我刮。」
依言我去浴室拿了他的电动刮胡刀,捧著他的脸,仔仔细细清了一回。
他幽幽地,「……有胡子会刮人。」
「刮什麽人?谅你现在也不敢亲我。」
话才说道一半,他竟然亲起我的手。
我纵然克制心性的能力高强,修练之深奥到了雄性生物的顶级,但是……
这也太超过了吧?
「谁说一定要亲脸?瞧,如果我刚刚没刮……现在不就磕到你了?」
我赶紧把手快速收回,「你少贫嘴,我去给你拿裤子换啦。」
才离开床,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流鼻血。
很丑的塞著卫生纸回到床前,我故做正经的板起脸:
「我要脱你裤子了。不想受罪就合作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他是不会脸红啦,我也就当没事,套上乾净的内裤。
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还是萦绕著我。
「我想听你说故事。」
在床头的灯下,他忽然就说了这一句。然後笑得像个孩子。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床沿。
「我只有大人的故事,没有儿童版的。」我这麽说,他还是静静瞧著我,仔仔细细的听著。
「嗯。」乾乾净净的声音,让我的声音也轻易的变的温柔起来。
「我跟你说,我最近啊,看到一篇paper。」
我顺手拿起柜上的苹果,执刀一点一点的削著皮,「是Nature喔,作者他把某个老鼠的基因做了突变,影响了那只突变老鼠鼻腔内的某个接收器,使的老鼠分不清楚另一只对象的性别,结果你猜怎样?」
「嗯?我不知道。」他懒懒的笑著,动了动头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我挑挑眉,「不认真听讲,没有苹果吃。」
「那你先给我吃,我才要告诉你。」
我勉强的把上半部刚削好的苹果切一小块薄片,递到他的嘴边。
只是苹果嘛,笑成这样做什麽。
「我知道了。但是我如果说对了,你就不能吃苹果。只有我能吃。」
我大惑不解,但是经过十几秒钟的思考之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基因突变而影响嗅觉,因此分不清楚公母的老鼠,会对公的或母的都产生交配的动作。」
才说完,他又张大了嘴巴,连声催促:「苹果,苹果,我的苹果。」
在他的轰炸中,我一再的失手把皮削断,导致切水果任务效率大大的降低,耳边还一直听他在叨念,一时忍不住:
「我一定是鼻子坏掉才会喜欢上你啦。」
「那叫做……你不可以吃的。」
我停下要吃的动作,问题是……
「这……这只是梗而已啊?」
「不可以。」
「为什麽?」我疑惑地,然而下一秒我脱口而出,「不会是因为An apple a day, keeps the doctor away吧?」
「你反应变快了耶。看来我们两个的智商总和起来会维持一个常数。」
我伸手捏他的脸,「也太超过了吧,你以为用苹果可以控制一只鼻部缺损老鼠的行为?」前倾顺手拨了他汗湿的浏海,又伸手理了理他睡衣的领口,「……所以说……你很害怕我这只老鼠会对……眼前另一只对象产生……不能控制的冲动?」
「唯……你靠太近了。」他故意避开呼吸系统感染源,却因此把气吐在我的颈间,「……很危险啊。鼻子坏掉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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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到底是谁坏掉呢?
(其实是亲妈坏掉了……OTZ……<囧>……)
PS.把〈错肩〉的上下改掉了,希望看起来比较清爽……<囧/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3)

番外之特别篇:小唯的奋斗(3) 07/11/10 PM11:30
暧昧的气氛蔓延,趁著我还保持清醒的当下,我赶紧把手扳到背後接口:「手黏黏的,要去洗一下。」
一阵脚忙,勾到棉被,结果一滚刚好扑进他的怀里。
「呃……」
想要起身,但是手不乾净,不敢乱碰,这下可好,没施力点,不知道该怎麽爬起来。
「有没有摔著?」他东摸摸西摸摸,我僵著手没得挣扎,见我好像完整无缺的样子,就顺势让我躺在他坐卧著的膝前。
看著我把手抬高高的窘境,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湿毛巾,就著我的手,细细的擦著,连指环的边上,都拭的乾净。
「别忙了,就躺著,休息一下。」
他的话,从来就像是有魔力。以往生活里,都是靠在他的胸前睡著,或是他躺在我的腿上看电视。
要我如法炮制,还真是不习惯。
乖乖的枕在他的大腿上,这样的经验,还是第一次。
只不过冬被太厚,不像从前,他的体温都会偷偷透过来,发里的香水味也会直接蒸腾,在鼻腔旋绕。
「我没换衣服,而且没洗澡……会把床铺弄脏的……」
平日我和他一个实验室一个医院,两边都有著潜在污染的危险,所以我们两人共通的特性是,外衣外裤,是不能上床的。
「……脏了再洗就好。反正我流那麽多汗,是也该换了。」
我一抬眼,对上了他的闪烁。
懿贵的指缝梳著我的额发,声音还是算挺虚弱,
「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两个星期有吧?」
我点点头。
他上星期开始就赶某篇传说与升迁相关的paper了,最後期限逼起人来的滋味我很清楚。这阵子又恰好轮值班,两头一烧,连周末也不得閒,比我忙很多。不过我这周的处境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大家回家倒在床上,很有共识的呼呼大睡。
我想他真的是太累了,才闹出病来。
亏我还去送宵夜给他吃,网路上还说那中药鸡汤补身体?怎麽补成病号咧?
再也……再也不要相信乡民了!
意识到紧迫盯人的目光,他的企图倒是可以猜测。
贴近他吞咽的喉节,我小声的:
「我……我配合度很高的……如果你想……你……」
手才要动作,他却一把拉住,低低的嗓音:
「……你有想吗?」注视著我,他脸上薄薄的红晕,顿了一会儿又接了口,「那就说你想要我。」
我一时脸上发烧,说不定比他还烫。
见我窘到开不了口,他转而轻抚著我刚刚僵硬的手腕,
「我不是想发泄,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很想你。」
说著说著,他已经潜入棉被中,还超有效率的把我一起卷进去。
只是虽然贴的紧,但是却是挨著他的背脊。
天天住在一起,自然是常常见面,但是这阵子我们的相处上,比起之前,是真的贫乏很多。算是一年来我们互动最少的日子。
因为他不肯向著我,说是会呼气到我脸上,我只好从背後抱住他。
「好吧,那我现在陪著你啦,安心睡吧。」
他环住我抱在他腰上的手,这个男人可爱的地方,总是那麽让人舍不得,那微微屈著的背,我也想好好保护著。
他动也不动的,好像睡著了,一切是那麽和谐安宁。
除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睡不著。
我偷偷看著表,已经过了快四十分了,一点睡意也没有,更糟的是,离他太近。
呃……我有点开始为自己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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