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满天下----上古遗风
  发于:2009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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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愧是传说中的妙手神来王春藤,看样子这专为你调制的‘合欢千秋’颇具疗效呢!怎么样?想要了吧?”
轩辕碧韬放下了茶杯,缓缓踱到了我身边,半蹲着身子,揉捻起因药力变得更为敏感的□来。
“唔……”
明明很需要他的进入,当时我却执拗地咬着下唇,强忍浑身难以言喻的煎熬,做着最后的反抗……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开口求饶,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尊严……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洒落在第,嘴唇已被咬得渗出些血来,然而,他却始终不曾从我口中听到他想听的……
“你让我说你什么号?真是倔强……看来这药的剂量还是不够呐?”
左相想是没有过多的耐心和我周旋,重新拾起陶瓶,开启瓶盖,用食指蘸取了那流状的药物,插入了我的腿间……
“现在叫一个给我听听……”
轩辕碧韬抬高我的双腿,屏气凝神地赏析他的杰作。随着他指间的动作,早已变得十分敏感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
“呵……既然想要就来求我好了?难不成你指望这病皇上疼你不成?”
他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作呕,那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佛他不是在害人,而是在救世渡人。
在药力的推动下,身心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痛苦当中,持续的恋战,早已令我疲惫不堪,最终万念俱灰,选择了妥协。
“求你……求你……”
我放下了心中仅存的尊严,哭倒在对方的脚下,恳求他的施舍和怜悯……
“求我什么,嗯?”
“求你进来……给我……”
还好,轩辕碧韬大发慈悲,没有再过多地折磨我。他优雅地宽衣解带,面带微笑地温柔进入,继而却是几近疯狂的剧烈冲撞……股间和身上,不断得流下白浊的液体,染了一地的喧嚣凌乱……
我原本撕心裂肺的喊声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不堪入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浪盖过一浪……回荡在空旷无人、冰冷沉默的朝辞宫内,久久不能散去……

第三十八章 兴师问罪(各臣惩)

纵欲狂欢之后,□的味道渲染了整个朝辞,热情洋溢的空气似乎也凝固在此,情与色纠缠暧昧着昭然若揭曾几何时的苟合偷欢……与之相对的,却只有我这副残华褪尽、尽显苍凉的靡靡之躯……
满足了欲望的左相,慢条斯理的穿衣冠犀之后,依然一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模样。他微笑着,将仍旧赤身裸体且处于虚脱状态的我小心翼翼的抱上了文帝的龙床,轻置平放其侧。才刚碰触到我的身体,各勋恒那原本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啪”的一声,轩辕碧韬不由分说,执起手来,用手背狠狠的抽打了文帝清瘦的脸颊,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皇帝,被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掌掴直打的口鼻鲜血直流。
“看够了么?莫非……你这行之将死之人,还对他想入非非不成?”
眼见左相意欲再度出手,我赶忙拉住他的衣袖不放,
“丞相,大人有大量,您又何必和一个朝不保夕的垂死之人斤斤计较……况且,他即便是想,恐怕也难有作为!”
“哼!你倒是为了他,肯开口向我讨饶了呢?怎么……舍不得了?”
左相俯下身子,轻拢起我耳际的一缕长发,绕至唇畔、低声呢喃。温柔的声音、优雅的举止,竟让我产生了错觉……只是,少了平时那熟悉的墨香……幽兰终究代替不了墨梅……轩辕碧韬也并非南宫丽……
“小不忍则乱大谋!放心,留着他暂且还有用处!事成之后,我便会差人送你回府!”
谈笑风生间,轩辕碧韬在我唇上轻啄一吻,正当他情难自禁、想要继续深入时,却听得殿前廊下一片嘈杂,
“小王爷……您不能进去啊……陛下还在养病,需要安静……”
“滚开,不然我的蚺舞可六亲不认!”
“您……等等,容小的前去通传一声……哎呦……小王爷饶命……饶命……”
随着几声令人胆寒的鞭响,小使那凄厉的喊声也跟着越来越低,直至完全静默,那鞭子连同卷起的风声方才作罢。
“哼!终于来了……”
左相凑近了的唇瓣旁,溢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清澈凛人的眸子里渐露杀机,他悉心为我盖好了锦衾之后便迅速撤离了身子,消失在殿内阴暗的一角……
沉重亢沓的脚步声声,伴着金属铠甲的铮铮脆响,由远及近、纷至沓来。
将军各臣携上府千人羽林军将朝辞殿上上下下围了个密不透风。
“月儿,小 贱 人,我知道你在里面……还不给我滚出来……”
听到那可恶之人的可憎之音,我心里一紧,勉强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和身旁浑身战栗不已的文帝相视一笑,原来左相口中所谓的“贵客”指的正是大将军各臣,而各勋恒和我不过是轩辕碧韬手里的黑白二子,左相适才煞费苦心、不遗余力地营造我和文帝在此交欢的假象,想必就是要挑起将军的肝火,以报上次鸿门宴左右二相蒙羞之辱?
各臣啊各臣,想你也是久近沙场的一代枭雄,怎就为了一个伎人,做出如此荒唐、冲动之事?呵,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果然,不出一时片刻,将军一行已至朝辞内堂,来势汹汹、气焰嚣张。他吩咐了左右亲信,严防死守朝辞大殿东南西北各个交通要道,有玩忽职守者,斩立决;有擅自闯入者,杀无赦!
各臣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并未穿戴文帝亲赐的九蟒素袍朝服,取代而之的乃是傲龙银盔和白银锁甲,手中执着依旧是雪花纹十三节长鞭——嗜血成性、杀人无数的“蚺舞”。神采飞扬中,尽显王者本色:其情暴戾乖张、其性张扬跋扈。
“将军,请恕月儿有伤在身不能远迎,您亲自率领大队人马,私闯皇上寝宫究竟意欲何为?”
我一手轻托玉腮,右侧其身,崭然一笑,望着不远处因窥见我与文帝同寝而眠,正妒火中烧到恼羞成怒的小王爷,明知故问。
明黄色的锦缎蚕丝薄被之下,左相不久前才在我身上种下的斑驳爱痕,此刻却若隐若现刺激着执鞭人的视觉。那莓形点点的红印,看在将军眼里,痛在将军心里。他想是被我一席悠哉游哉的戏谑之辞,作弄的有些暴跳如雷,也顾不得上君上臣下、孝义廉耻,阴沉着一张英气十足却冷若冰霜的面孔,大踏步来到红木龙榻之前,与我对质,
“看来我还是来晚一步呐…… 贱 人,瞧你做的这桩好事……”
冰冷的言语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各臣因气极紧握成拳的双手,关节处亦吱吱作响,说话间虽是无奈,但更多的嫉妒和怨恨却透过那双冰蓝的眼一览无遗。将军一心想独占的身子,如今□的躺在自己亲堂哥的身边?满室残留的淫靡凌乱、满眼尽现的爱迹欢痕,甚至,当将军把面前含笑之人强拉至自己身边时,两股之间淌下的那些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白浊□,无一不说明刚才这里曾上演一番怎样激情的“雨云之欢”
“好……好得很……你还弄了这个东西增添情趣?你就那么缺男人?南宫丽满足不了你?本王也满足不了你么?你……你怎么……怎么这么下 贱?”
各臣抬起脚下那曾经盛过“合欢千秋”的黑陶空瓶,凑近鼻下嗅闻,立刻知道此乃何物,忍不住火冒三丈。他将手中的“物证”狠狠摔落墙角,同时跌落在地的还有原本虚脱无度、站立不稳的我。
“你说……你都看上他什么了?是因为他是皇上,可以次给你荣华富贵?还是他精通这房中之术、床上功夫了得,让你欲罢不能?本王当初真不该一念之差,放你回去,这才几日光景,你就耐不住寂寞,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头……你……你……”
各臣在我面前来回踱着步子,显得焦躁不安,拿着银鞭的手对我指指点点,却又始终不曾挥舞着砸下,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将军以为月儿是什么人?将军又是月儿的什么人?我想和哪个男人享乐尽欢是我的自由,似乎还轮不到旁人插手!”
这句话终于成功地冲垮了各臣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他一边挥洒着“蚺舞”鞭笞着我的身躯,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宣誓着他的占有。
“你本事了?学会顶撞本王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发了疯一样抽打着我的身体,当是,我深知将军确实已格外开恩,他或许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或许更少……这次,甚至比初次见面时,他赠与我的“见面礼”还要轻柔许多。总之,我比门外那个死于非命的小使要幸运得多,只是身上多了几道不深不浅、不明不白的红痕而已……

第三十九章 血杀再现(丽之谋)

各臣嬉笑怒骂之间,渐渐收起了手中的“蚺舞”。长吁短叹、痛心疾首,表情万分痛苦。如此一反常态的疲惫之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正在纳闷之时,却听朝辞殿外,又是一片混乱。喊打厮杀、刀戟相向之音不绝于耳。
“报……”
只见一名同样身着铠甲的士卒,背负羽箭、血流不止,但仍步履维艰的踉跄着行至堂内,
“报……报告将军……大事不妙……”
各臣此刻方才大梦初醒,赶忙走上前去,搀扶起即将倒地的重伤之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回将军……我们……我们中埋伏了……”
“埋伏?中了谁的埋伏?”
“小的……小的也不十分清楚,为首的是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武功高强,手段残忍……呃……啊……那……那后面的是中府的射御军,可百步穿杨。神出鬼没啊……”
“战况究竟如何?”
将军焦急的摇晃着怀中奄奄一息、命如残烛的负伤之人,神情虽显淡定,但那额上不知何故渗出的汗珠,却清晰可见。
“我方在明、敌方在暗……上府千人已死伤过半,如今……如今恐怕已是全军覆没了,将军还是尽快离开为妙啊……”
来人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口吐鲜血,紧茜了各臣的手双,便一命呜呼。
这最后遗言象是宣判了将军的死刑。
他不禁悲痛万分,仰天长啸:
“想我各臣也算是深谙兵法、骁勇善战之人,今天却在自家门口大意失守,败的如此惨烈……究竟是何人,能掌控了中府射御?又是何人,布置了今天这个‘英雄救美’的陷阱来请君入瓮?”
受了沉重打击的各臣,将无处发泄的怒火聚焦在尚在墙角处苟延残喘的我身上,他冲过来狠狠擒住我的脖颈,将我压上了身后的墙壁,强行逼供:
“贱人!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前脚刚到,后脚就紧跟着中了他人的埋伏……若不是你……若不是因为你这贱货,本王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望着面前这个曾今叱咤风云、如今却一败涂地的天之骄子,突然心生怜悯。可惜,自己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哪里会晓得轩辕碧韬的手段?况且,面对已经认定我和文帝有染的各臣,我已是百口莫辩。现在即使说出背后主谋,恐怕也于事无补,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呵……恕月儿无可奉告……既然将军自觉大势已去,你又对我恨之入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说的好!生前得不到你的人,死后就要你做我的鬼!”
各臣向来说一不二,愤怒的眼神可以杀死一切,那箍着我脖子的双手也正逐渐变的越来越紧……
人的命,天注定。
可惜,我这条贱命,连苍天都无心过问。死了几次,又硬被活生生拽回了现世。又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可面对大千世界的穷凶极恶之人,我似乎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我自认并不是天生的逆来顺受之人,可骨子里的骄傲和低微的身份并驾齐驱间,却又让我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还好,有他!
有那个曾经一次又一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南宫丽,我才惊觉:原来世界是如此美好,而我却如此绝望,这样不好……不好……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正当我万念俱灰,决定与将军玉石俱焚之际。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出现了恰当的人物。
“将军技不如人,兵败朝辞也就罢了,现在还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瘦弱困顿之人,算的上什么英雄好汉?”
说话间,刀光剑影闪烁不定,
回首处,墨梅飘香一晃而过。
各臣有些惊魂未定,慌乱之中已顾不得我的死活,他警觉的拾起了蚺舞,摆了个迎战的招式,眼睛不住的扫视着四周的变化:
“南宫丽?原来是你!本王识得你的声音,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丽?
真的是丽?
我以为刚才仅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连各臣也这么说……
只是……以丽的身体状况来看,根本不可能又如此好的身手。
来无影、去无踪,身轻如燕,风过无痕……
可那动听的声音,犹如清冷浮水,那熟悉的墨香,更是令人色于销魂。
“小王爷果耳聪目明,在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声音似从朝辞殿顶梁柱上传来,我与将军不约而同抬头观望间,却见一袭紫色已飘至进前,落地无声,墨香涌动……
“果然是你……你的腿……”
只见丽右手持剑,横握胸前,左手轻抚剑身,眼随手动,微笑作答:
“怎么?惊讶么?若非如此,怎能掩人耳目?没想到多年不见……这血杀剑仍旧这么锐利无比、锋芒毕露……”
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丽手中的血杀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驾于将军脖颈之下,各臣甚至连一招半式都还没有使出,就已经败在了南宫丽的手下,
“哼!传说中的虎符大将军,身手也不过如此!”
丽蔑视的一笑,抖落了手中的剑锋,收入剑鞘。
“废话少说!南宫丽……我来问你,今天我去你府上要人,你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他,所以就故意告诉本王月儿入宫之事,好让我出兵围困朝辞,不想却正中下怀,被你生擒活捉……可有此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将军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
我望着面前这个行动自如、身手不凡的人,却高兴不起来……明明很熟悉,可又为何如此陌生?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困扰他多年的腿疾就可痊愈?还是说……我摇摇头,不敢继续联想下去……我宁可相信,世界上会有奇迹发生,也不愿承认,南宫丽瞒天过海、引诱将军上钩的事实……
“小王爷只是猜对了一半,将军率上府千人,私闯大内,若说你不是一心图谋造反,又有谁会信呢?”

丽慢条斯理的解答着各臣的疑问,飘忽不定的眼神逐渐落在了我的身上,全然不把地位高贵的将军放在眼里。
公子南宫一向善于察言观色,透过我诧异的眼神,他又怎会不知我内心的忧伤?
“月,今日之事,以后我自会向你解释……你先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是谁做的?”
他斜睨了一眼旁侧的小王爷,似乎认定各臣便是罪魁祸首,将军仿佛有些幸灾乐祸,冷笑着揶揄道:
“丞相莫非怀疑是我做的?原来南宫丽也有失算的时候?哼!还是问问你的好月儿,是怎么和我堂哥如胶似漆、暧昧缠绵的比较好!哈哈……”
各臣对自己的表现显然十分满意,看着丽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激的脸色大变,他竟大笑不止,
“承蒙皇上错爱,能在圣上弥留之际侍寝,也算月儿三生有幸!”
呵……事到如今,丞相你还如此镇定?若不是那次无意之中,听到你和左相的对话,时至今日我恐怕还被蒙在鼓里。轩辕碧韬、南宫丽,你二人步步为营、招招毙命,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骗去我多少眼泪?若非奉你南宫丽的意旨,左相怎会派了妖火楼的即墨昭了文帝的舌头?又怎么对我做了无耻之事后嫁祸于人?
怪只怪,我太天真……居然信了你的花言巧语;
怨只怨,我太单纯……竟然不自量力认为你会爱上我……
“果然……不该让你趟这滩浑水……”
丽说完后,似有些失魂落魄、似有些黯然神伤,但他掩饰的很好,喜怒哀乐转瞬即逝,常在不经意间,让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有误。
他兀自踱到文帝床榻边缘,缓缓落座,微笑着、不慌不忙的捏起对方的手腕,开始为其把脉。各勋桓不解其意,他那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面如死灰,口中发出恐怖、刺耳的咿呀声,仿佛面对着的不是美丽的凡人而是地狱索命的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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