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 下----小马疯跑
  发于:2009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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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看了他好半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不吭一声转过去继续画她的画了。
张宽看到旁边这人总算消停了,把帽子拉低,正儿八经开始观察苏桦了。
苏桦的课讲的不错,这是做为有过一年半教师经历的张宽给苏桦的评价。生硬的东西能让85%的同学瞪著眼睛看著他就非常不错了。他哪知道其中那麽多不但瞪著心里还YY著。

谁是谁的鸡肋 番外2 回家-3

我爱YY,YY万岁-----
把几个上节课遗留的问题点讲完,看到所有同学都提起了精神,拿起了笔,苏桦知道按常规这最後一节课跑不了的得开始划考试范围了。苏桦把学生俯视了一周,笑了笑,把书合上了。
“你们一定忘了我刚带你们的时候就说过,我没有划考试范围的习惯----”话还没说话,底下就乱成了一团粥,哭喊成了一片,苏桦没有当回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的习惯是所有学的都是需要掌握的,那就是范围,由其是我们这个专业,差一点就差一截子,以後想跟都跟不上,考试不是应付差事,我也不需你们应付,好了,现在还有二十多分锺,这时间给你们自己复习吧,有问题的写纸条子上来,我们一起解决问题,没问题的相信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值得表扬。”说完,又俯视教室一圈,在凳子上优雅地坐下了,一点也不管底下的学生吊丧著脸小声嘀咕。
张宽趴在桌子上撇了撇嘴。“心狠的小老师,也不知道体凉学生的难处,学生又要爱情,又要激情,还要跟得上潮流,又要打游戏,又要泡论坛,哪来的那麽多时间把这种枯燥的书从头看到尾,滩上这麽一个不通情达理的老师,真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就是,知道你这同学的阴险之处了吧。”柳元也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张宽,继续作画。
看到陆陆续续有同学递纸条上去,苏桦刚开始还能下了讲台到同学身边面授,讲了几次後,可能问题有点雷同,干脆放到课堂上讲起课来。
张宽看到有纸条传,心想这准又是这家夥在英国留下的臭习惯,不由得一乐,问旁边的柳元借了纸笔,也写了一个,再看看柳元铅笔盒里竟然还有双面胶,一点不客气撕了一点,沾上,捅了捅前面的学生,指了指苏桦,让他传上去。
张宽刚得意地笑完,转头一看,柳元正一脸阴险地看著他。
“定个吃饭的地方。”张宽笑了笑。赶紧又挪开视线去抓苏桦去了。
回答了两个学生的提问,看了看表还有十几分锺下课,苏桦真有点累了,昨晚睡得晚和张宽就回家的事打了三个小时的嘴仗後不分胜负後来又打了一场真刀实枪的硬仗,现在腰还酸著呢,本想著剩二十分锺让他们自己复习,自己能坐下来休息一下,没想到这帮子学生太不成器,连最基本的问题都不会,看到又一个纸条子传上来,还用胶沾著,苏桦撕开一看:
小苏老师,我飞机票都订好了,放假那天晚上的,作为交换,一个星期禁欲怎麽样?
疯子。苏桦脸一下子胀得通红,视线慌乱的在教室里到处乱瞟,看到最後面那个带著棒球帽的痞子笑容,心里一紧,这兔崽子竟然敢跑到这里祸害他来了,真想冲下去一脚把他踹出去。
可这是公共场合,还有几十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看著他。
苏桦揉掉了条子想扔又不敢扔,怕多事的学生捡到了,那才出大事了,快速地把条子揣进口袋里,故做镇定清了清嗓子,脑子里飞快的找了一个要点给同学说了一下,刚说完准备坐下来,又一个纸条又从刚才那个方向递上来了。
叶子,我硬了,现在想要,怎麽办?答应了,我就出去。
畜生!!
苏桦脸烧起来了,强压怒火,拼命不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出去,强撑出一个笑脸,又挑了一个要点说了一遍,看到时间还剩下七八分锺,正後悔为什麽不把语速放慢点。又一个纸条传了上来。
叶子,你站上面太性感了,你是不是也硬了?快躲到讲桌後面去,我都看出来了。
苏桦快晕了,挪了两步真挪到了讲桌後面,死死地压下了往下面看一看是不是真有变化的欲望,瞪著张宽那个方向,真想扑上去把那张臭脸撕碎了,把那身烂肉嚼尽了,可张宽一脸什麽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拿了本书认真地看著。
而其它的学生都好奇地看著这个难得被问题难住的年轻海归,手扶著讲桌竟然微微地发抖。
这到底是个什麽问题,深奥成这个样子。
“老师,你怎麽了?”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事。”苏桦这才反应过来,做了个头痛揉头状,恢复起精神装模做样地说後面这个同学问的问题很好,然後洋洋洒洒讲了一大通,讲得是口干舌燥,眉头到竖,还没停下来,又一个纸条传上来了。
这会连底下的学生都看出来不对了,问题怎麽全是一个方向传过来的,回过头看了看问问题的竟然不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可问的问题还挺刁钻,把老师都问得面红耳赤起来了。
柳元一下子接到这麽多目光,气得一个劲的踢张宽,把脸趴在桌子上,现在想不暴露也暴露了。
苏桦看著最後面的无耻之徒,一本正经地拿了支笔撑在下巴上,完全一幅好学生真心求教的臭模样,手里拿著条子,真想把这个东西摔张宽脸上去,可学生的注意力都调动起来了,容不得他再发愣生气了。
苏桦打开纸条,尽管知道不是什麽好话,硬著头皮也得看。
叶子,是不是传统体位最刺激,高潮也来的快?我还想举手发言当面请教,摇头我就举手了。另:头点三次就算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反悔啊!
苏桦脸快充血了,好半天才从脑子里搜瓜出来一个问题,语无论次、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只见那边又传上来一个纸条,而张宽的手已经半举不举杵在那儿了。
苏桦快疯了,这才想起了张宽的要求,对著那个方向用力点了几下头,可条子已经递到手上了,不看也只能看了。
我爱你宝贝。回家喽!!!
兔崽子。
苏桦哭笑不得,做了最後一分锺的考前总结,听到那悦耳的铃声一响,抱著教材都忘了和学生说下课,就如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般狼狈逃窜了。
张宽美的嘴都合不住,拿著柳元的书,一晃一晃,把自己佩服的十足十。
“公然的调戏,我算是见识了。”听到旁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张宽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旁边的柳元可不是个善茬子。
“别乱胡说,我就确定一下吃饭的地方。”
“是吗?确定地方,你当我弱智啊,我现在没尖叫起来就算给你面子了,我是理智型的,要是那四个,现在能活拔了你。”
“你说的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画的画?”说完,柳元把那幅她创作了一节课的东西递过来。
画得还真不错,简简单单的铅笔画,像模像样的,尤其是神态,像绝了。
“能不能送给我。”张宽张嘴就要。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可以,不过有条件,把你刚刚写的那几个条子再写一遍。”
张宽脸青了,那东西能给小姑娘看?那不是腐蚀人家纯洁的心灵吗?
张宽不舍地把画推还过去。“算了,你留著吧。”我有真品,能说话,能做爱。这样一想也就觉得让她收著也不酸了。
柳元一脸的不耐敲了敲画稿,“看到重点了吗?”
“什麽?”
张宽莫名其妙又看了看画,不就是一幅画吗?要说重点,就是领口画得太上了,要再低一点更诱人。
“这儿。”柳元指了指画上苏桦的中指,又用铅笔敲了敲张宽的中指。“猫腻等於证据。”
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那是张宽专门定做的,苏桦原本不打算带手上的,觉得怪,可张宽眼一瞪说你要敢也给我挂脖子上,把我和JOHN同等对待,我可真跟你急,苏桦没办法就带手上了。
“这能说明什麽问题,谁还不带个戒指。”
“是,都带,可人家不带上面图案一样的,还是套戒。甭白话了,就你那花痴样全写脸上了。我说,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含蓄,什麽叫保护,你得保护他明白吗,像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唯恐别人不知道的样儿,要不了两天,这院里的人全知道了,知道了能有什麽好处,原来我还以为苏桦是和李衡呢,弄了半天是你。”
张宽不乐意了,是我怎麽了,听你那口气,好像我埋汰了你偶像似的,还教训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教训得著吗你。
站起来把书往柳元桌子上一扔,张宽扭头走了,就你这小妮子,我浪费什麽功夫跟你玩啊。
“哎,别走啊,真生气了,我又没说你不好,只是那麽一说,哎,你别走啊,不给点什麽封口费吗你?”柳元追著。
张宽停下来,看著那一肚子鬼主意的小姑娘,没有什麽好脾气。
“封口费,挺好啊,要多少?”
柳元笑了笑又挤了挤眼,“就合个影怎麽样。”说完笑得一脸诡异。“你知道李衡吧,就是老了点,但穿得够品就补齐了,你呀就缺了他那点品味。”说著指了指那边隔了几张桌子的一个女生,“上次我有课没来,他们系搞个活动,CILY混进去了,还拍了一张他们俩的合影,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呢,真是太配了,没想到不是,”说著对张宽又挤了挤眼,“想不想看?”
张宽肺都快气炸了,太想看了他。这到底是一群什麽生物?天天琢磨什麽呢都?
“那你先跟我照一张,我保证就自己留著,不给你到处宣扬,连他们四个我都不说,你不知道,我们都护著苏桦老师呢?他可是我们心里的极品,不会让他吃一点亏的。”
张宽被她弄得晕了头,半推半就地照了像,然後看到了柳元手机里那张所谓的合影,李衡一幅妖精样,搂著苏桦,一个劲的往苏桦身上蹭,苏桦什麽表情都没有,冷著一张脸。
看来叶子的立场非常坚定。张宽下了结论。
一把抢过柳元的手机,飞速地把李衡的那张和自己刚照的那两张照片往自己手机里一发,然後再把柳元手机上那两张照片一删,也不管柳元怎麽跳著脚拍打他,怎麽哭天抢地,张宽依旧黑著一张脸,彻底删干净了才还给她。
“你怎麽能这样啊,太无赖了你。”柳元看著手机气急败坏。
无赖?张宽都走了两步了,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回了头。
“B大教育学院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柳元,”看到柳元愣了一下,张宽点点头,“谢谢你今天向我提供的线索,以後还有什麽需要问的我会来找你的,我是校保卫科的,因为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苏桦作风问题,据说在系里影响恶劣,波及到正常教学,我今天数了数除了这个班的学生,共有十七个外班的,具体是哪个班的为什麽要来听课,写匿名信的在不在里面,我们会逐一调查的,你知道苏桦老师可是我们学校重点陪养的对像。如果真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所以学校是本著保护的态度让我来调查一下,至於你给我指的你们宿舍四个,我会回去给你们系主任李秋兰老师汇报一下,还有这个?”张宽指了指手上的戒指,“我刚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闪了一下,他脸立即白了,相信你也看到了,你说的不错,这就是别人给我提供的证据,关键的证据,还有今天最大的突破就是那四张纸条,你看出来他的异常了,非常慌乱,今天合作很愉快,如果李秋兰老师要找你谈话你应付不了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好了,谢谢。”说完,还毅然的握了握柳元几乎僵硬的手微笑了一下走了。
走到路上,张宽看著自己手机上的那两张照片,气还没消,没想到苏桦竟然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女学生臆想成这个样子,还把李衡和苏桦拉郎配,那李衡他也配,就那麽个尖嘴猴腮的样,可天天涂脂抹粉的。至於柳元,管他吓著没吓著,反正那个小妮子得吓吓,幸亏前几天买菜的时候碰到了他当年的班主任李秋兰,李秋兰光拉著他的手就拉了半个小时,回忆过去展望未来的,看来也没白展望,得知人家已经荣升为系主任了。
柳元直到张宽走得没影了还站教室门口发愣。真的假的?是疯子耍著玩,还是真的保卫科的?柳元傻傻地站著,拿著自己的手机,没弄明白那一通灌在耳朵里的倒底是什麽,难不成自己穿越到哪个电影里的情节去了。
到底怎麽回事?要是真的怎麽办,要真的那就死弊了,那个李秋兰活生生的就是个老巫婆转世啊!
估计要把骤然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理清,得花点功夫,还有要不要告诉那四个,以後还敢不敢偷看苏桦了,这可是真个大问题。

谁是谁的鸡肋 番外2 回家-4

C城的清晨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著。
飞机没有如苏桦所愿延期或者延点而是准点到达。被张宽捂得像只大粽子式的苏桦小脸白白的,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围巾帽子手套样样不拉,肩上背了一个黑色随身小包跟在拉著两个箱子背了一个大包的张宽身後,估计要不是张宽眼疾手快,苏桦两次都能随便钻进一辆出租车里杀向疗养院了。
“张宽,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桦扯了扯张宽的袖子。
“从前天到现在咱们商量了得有一百次,飞机从前天改期到昨天,从昨天又改期到今天,从头等仓改到了商务仓,从商务仓改到了经济仓,改到最後用头等仓的钱坐了经济仓,你张张小嘴撒撒娇,就能把我费尽了口舌跑断了腿,幸亏你不再改了,再改火车都没的坐,知道我去改签机票时火车站什麽样吗?能活活吓死你,要是你还变,咱们得自己长出翅膀飞回来,我爸说要接飞机推了,我爸说在家里吃饭推了,我爸说叫上你妈一起吃顿饭推了,再推你干脆把老头子推沟里得了,你说这还能有商量的余地吗?。”
苏桦撇了撇嘴。“可是-----”
“你可是了也有一百遍了,换词。”
“那个---”
“那个了也一百遍,再换词。”
“你来劲了是吧!”苏桦抬起脚就给了张宽小腿肚一下。
张宽装模作样地嚎了一声,随手捞住苏桦的手一拉,往机场门口的出租车里一塞,“东郊仪表厂。”再把自己连著大大小小东西塞进去走了。
苏桦一听急得大喊,“你这孙子不是说直接到饭店的吗,怎麽回家啊?”一想到自己要和张宽肩并肩一起进那个院子,大包小包的,还要进那个楼道,自己背上就先趴了上万只眼睛闪闪发光了。
作贼心虚就是这个道理。
“是饭店啊,这麽多东西拎上饭店,光给你妈买的补药就一大箱子还有这麽多土特产,更别提给惠惠买的书和那些音乐CD,我肩扛手提的,能用的地都用上了,就这样去,人家不把咱们当逃荒的给鄙视了,咱们回去放了东西後直接去饭店。”
“我又不是没长手,你提不了我提。”苏桦对著前面喊了声,“师傅,去正街,不去仪表厂了。”
师傅为难地转来脸来,“您二位到底去哪儿?”
“仪表厂”“正街。”
两个人异口同声。
“您俩行个好,我这每天有定额的,机场可不比别的地,光排这个队就得好半天。碰到出了机场就到的主,我冤死都没地去说,到底去哪?”
张宽见苏桦还要张口,手直接窜进了苏桦的身後,又捏又揉的,大有再别扭就死缠不放的劲头,苏桦哪敢张嘴,一张嘴就得笑出声来,光绷著劲都快把他累死了。
“仪表厂,谢谢,”张宽恭恭敬敬探了个身,就这麽一个动作,手又挪到苏桦屁股下面去了。
“找死。”苏桦小心地扭动著身体,生怕前面的司机发现後面有什麽不对,对张宽使了个口形。
张宽这边高兴的要死,苏桦早气得鼻子冒烟了。
仪表厂离机场不算近,五十分锺。到了目的地,苏桦刚等到车停下,就背著自己小包一溜烟窜了。
“你等等我。”张宽急得在身後喊,可付车费提箱子的功夫,苏桦已经走的飞快,进了大门都拐到最侧边的那条很少有人走的小道上去了。
“我看你能跑的了。”张宽笑了笑,施施然迈得方步从正道上向家走去。
苏桦走了几分锺,见张宽没有跟上来,心里放松了下来,先回家看看妈妈惠惠在不在家,等会该怎麽跟她们说还要出去吃饭的事呢,她们会不会起疑,会不会不高兴,刚进门呢,这屁股还没坐热,就出去是不是不太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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