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 下----小马疯跑
  发于:2009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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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听到苏桦在他身下叫了起来,这也是让他激动的,苏桦太能藏事,却从不藏著他身体的需要。当然张宽也不吝惜的给予,那种全心付出的过程所带来的喜悦不是那些等著接受的人能体会的了的。
对於苏桦,他可以倾情付出,竭尽所能。这就是属於张宽的爱情。
张宽,张宽-----
他听到苏桦被激烈的抽动打成碎片的声音,看到苏桦僵直的身体抽搐著,嘴角颤抖著,脸上混著汗水的是眼睛里不算清明的泪水,黑色清亮的瞳孔里,是自己深深的和他痴缠的目光,张宽相信,这麽多年来,那里面一直纠缠的只能是也一定是他张宽的身影。
半掩半露,欲说还休。这就是属於苏桦的爱情。

谁是谁的鸡肋 40--幸福生活

苏桦是被半夜的吱吱喳喳的声音吵醒的,他的睡眠一向很浅,有一点动静就能醒过来。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被那个猪头折腾的够呛,可自己怎麽就能醒得过来,上次怎麽能睡得连家都快搬空了,竟全然不知道。
“孙子。”苏桦骂了一句,看到旁边空空的半边床,手一摸没有一点睡过的热度,那个人不知道去哪了,心里一慌,赶紧爬了起来。
张宽不会------
太多电影上的桥断,他不敢想下去了,站起来开了灯,下身木木的,一点劲也使不上,出了卧室,看到厨房的灯亮著,苏桦心定了下来,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患得患失起来了。
推开了门,里面张宽正抓著面包就著香肠吃得满脸的面包渣子。看到苏桦进来,咧了个大嘴笑了。
“叶子,你是不是也饿了,本来想搂著你睡一大觉的,昨晚没吃饭,半夜实在饿得人心发慌,给,先拿块面包垫垫,再有两个小时早点滩差不多就出来了,咱们出去喝豆汁。”
苏桦坐了下来,拿了一张面巾纸递给张宽。
“擦擦,看你那个脏样儿,洗脸了吗,刷牙了吗,你就吃?”
“费那个功夫干嘛,我还等著吃饱再睡个回笼觉呢。”
苏桦翻了个白眼,看著张宽喝了一大口水把面包咽下去,不知怎麽的就觉著自己也噎的厉害。他突然想到了昨天买的东西。
“要不,我给你做排骨吧,昨天正好买了点。”
说完,苏桦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轻近了,和张宽在一起,斗了那麽多年,猛然间变成这种关系,很多地方他还没法转过弯来。
“现在才说,昨天在超市跟你屁股後面转,我就看到你买排骨了,心想这叶子肯定是想我了,知道我爱吃排骨就买了排骨,当时还直後悔当初把钥匙还你了,要不半夜我还可以潜进去偷几块,这不刚刚找吃的,又看了半天,就差把生的塞嘴里吃了,叶子,你不知道,这几年就想你的排骨了”
苏桦抬起脚来就给了张宽一下,“什麽我的排骨,那麽肥,明明就是你身上的剩余产物。”张宽忙著伸手就挡,“祖宗,别踢,昨天那一脚现在还痛著呢,就那我还带伤上战场杀敌呢,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心痛吗”
苏桦脸一红,扭了头找袋子去了“早痛死了早了,活该。”
张宽忙给他拦下来,“哪去啊,看到没,早给你泡上了,就等著你主动表态了。这几年就觉得生活里缺著那麽一口。”
“怎麽没缺死你。”
苏桦支起了锅,先把排骨挤了一下血水,又到开水里冒了一下,开始加料炖排骨,切姜,剁蒜,手里的刀使得辟里啪拉,把张宽看得呆了,悄悄走过去,从後面环住了苏桦的腰,把头抵在了苏桦的肩上。
“叶子,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刚才看到这一切,突然间不像是真的。妈的,多少次我都坚持不下来了,就想,叶子不定在外面多快活呢,我凭什麽要像个傻子一样,我可以结婚生孩子,女的不行,男的不也是一抓一大把嘛,可是,不行,我就想就叶子的那个别扭劲,除了我,谁能忍的了他,这些年也指不定在背後偷偷的抹泪呢,妈的,我就是这麽自信,可看到那个JOHN,才真正的颓了。我告诉你,苏桦,跟了我,再想跑,门都没有,什麽李衡、JOHN的,我当你年轻不懂事,以後,敢有点什麽风吹草动,仔细你的皮。听到了没有-----”
张宽吸了把鼻子,推了推苏桦,“问你呢,听到了没有。”
苏桦半天没动,见张宽又开始推桑他,狠狠地操起了手上的刀,“啪”的用力地把刀钉在了案板上。刀身足足钉进了一厘米还多,整个刀身嗡嗡地直响。
张宽吓得一哆嗦,敢紧把刀拔出来,放在案上,再把苏桦的头扳过来,人家哪是在生气呢,明明挂著眼泪水在偷笑呢!
“孙子。”张宽一把掐住苏桦的脖子前後摇晃起来。“难得我那麽煽情,还敢骗我。笑,我都感动的快淌猫尿了,你还敢给我笑。让你给我笑。”骂著,手上也不客气,专挑苏桦最怕的地方挠。
三下两下,苏桦就笑倒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快停下,快停下,真的痒死了。唉哟,哥哥,饶命,饶命。”张宽收了手,把苏桦从地上拉起来。
“叶儿,再叫声哥哥,你那个声儿,就像小猫挠心一样,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苏桦红了脸,今儿真的是太不在状态了,都27快奔30的人了,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一样,太不正常了。
“叫。”
“不叫”
“叫,不叫,我上手了啊。”
“上脚都没用。”
“你这别扭东西,我算看明白了,想当初我还傻乎乎地认为不限制你就是对你好,那纯粹是犯傻,不限制你,您老就脱离组织迷失方向了,对你,就得武力镇压,强制执行。”
“我还反革命呢?”
“你丫就一反革命,老想著跳出来找别扭,不过你现在也就是个蹦不起来的孙猴子,被我压在了五行山下了,蹦达不起来了。”
“死去吧,这几年别的没干,你就去戏班子练嘴去了吧”
“你还别说,这几年我干的事,得做个专题才能说的清,你就把你打小放口袋里的小手绢洗一洗准备好了,等著我慢慢的痛说革命家史吧。”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
“哎,说的叫哥哥呢,怎麽扯出来这麽一大圈。快,叫哥哥,以後这就是你对我的专用名称了。”
“要叫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一个条件。”苏桦看著锅里已经翻腾开来,扭小了火,转过脸来。
张宽得意的大手一挥“一个太少,两个三个算凑数,七个八个刚刚好。”
苏桦奸笑一声:“一个就行了。”端起了桌子上张宽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凑到张宽的耳边:“记不记得当年我写的那个东西,咱们再来一次真的。”
张宽的脸一下子黑了。

谁是谁的鸡肋 41--幸福生活

张宽不能为了一声哥哥就丧失了自己的立场,现在的情况太叫他满意了,吃著焖排骨,再看看对面那个还放得不是很开、弄不弄就脸红的一踏糊涂的苏桦,嘴就快咧到脑袋後面去了。
张宽啃了半碗排骨,抓过了苏桦递过来的毛巾,糊乱一抹,就算玩事,看到苏桦皱著眉头看著他的手,张宽忙陪著笑脸。
“这日子长著呢,也不是一天半会就能改得过来的,你得给我适应期。”
苏桦知道这就是张宽的劲道,自小养成的习惯,就和自己的臭毛病一样,最终,总得妥协一个。
最终。是多久。
苏桦想了一下,终究觉得有点荒唐,真的打算和张宽过下去了,那个院子里人怎麽办,张保林怎麽办,养母怎麽办?抓不住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後悔,真到了手,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
苏桦摇了摇头,就瞅著张宽的样子,也没有自己瞎折腾的份,再折腾能折腾得过他。算了,该怎样,就怎麽样吧。活在当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词,一下子觉得倍儿贴切。
苏桦站起来去整理屋子,把床上的被子叠了,床铺整了,看到床旁边的窗帘子被撑起了一大块,一拉开,好嘛 ,里面一个硕大的炮筒。
“你还看星星呢,装有学问是吧?”苏桦坐在床边趴上去,一看,对面好不好的就是自己买的那个花瓶,里面几支难看的狗尾巴草,那还是昨天自己在路上碰到时扯的,再把镜头往旁边挪挪,是卧室里那个肥肥的大蠢猪,是张宽从网上找来那张的替代品。
“张宽。”苏桦吼了起来。
张宽的声音就在响他耳朵边上。
“棒不棒,清楚不清楚,不在你身边我也天天陪著你呢,连你早晨起来换内裤都能看见,再放大点,可以看到下面长了多少毛,谁叫你换衣服连窗帘子也不拉,寻著就在勾引人呢。”
“放屁!”苏桦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在张宽身上,两只手死死地卡住了张宽的脖子。“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住手,住手,咱俩新婚燕尔,你就舍得谋杀亲夫,太没有规矩了。”
“我叫你新婚燕尔,我叫你有规矩。”苏桦用力地在张宽两边腰上各掐了一把。张宽“噢,啊”两嗓子一个翻身把苏桦压到身下去了。
“叶子,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挖肝掏心一点也不假,咱们慢慢来,我以後一点一点告诉你。今天有课没有?”
苏桦摇了摇头。没课,但有一个会。
“那别去了学校,给巩青打电话请一天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桦点点头,说得先回去换一身衣服,昨天穿得裤子让张宽犯恶的时候把裤扣拽掉了。
张宽喜滋滋地跟著苏桦下了楼又上了楼,一进门看到自己买的沙发就喊了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死去吧。”苏桦一把掌把他拍进沙发,“坐这儿等著,别乱动乱摸的。”
“那哪行。到了自己的地盘那还不得好好得瑟得瑟。”
苏桦没理他发神经,进了卧室打开柜子找衣服,看到柜子下面的那个红盒子,想了想,拿起来,打开,把那只表拿出来,看著上面被自己弄停的时间,2:43分,不由的一笑,重新调好了时间,把控杆按了进去。
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到张宽正摆弄著那两只情侣杯,嘴对著嘴做接吻的造型。
“张宽。”苏桦喊了一声,看到张宽转过头来,把藏在身後的盒子往他身上一扔,“接著。”
“什麽呀?”张宽急忙抓著。
“你的结婚礼物。”
张宽看了看苏桦,做了个鬼脸,打开一看,直接笑得眉眼都飞了。“太奢侈了,卡地亚啊!你可真的能下血本,结婚没敢上那就当你的陪嫁好了。”
“去死吧。”苏桦的脸一下子红了。想到当时买表时痛不欲生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的样子,这场景变化的还真叫快。
“过来。”看到苏桦还站在卧室门口不动弹,张宽对他勾了勾手指。
“干什麽?”
“你不来,这表怎麽上我胳膊上去。”
“你没长手啊?”
张宽两步扑过去,抓住还想往回缩的苏桦,“害羞什麽,咱们什麽害羞的事没做过,我身上你哪一块没碰过没摸过,给,帮我带上才显出你的诚意来。”
苏桦红著脸把表带到张宽手腕上,听著那个清脆的秒针走动的声音,他和张宽共同的时间终於又开始走动了,真好。
两人拉著手下楼,苏桦看到停在墙角的张宽那辆破车一下子笑了。
“谁跟你有仇啊,怎麽脸上凹下去这麽一大片。”
“谁说不是啊,昨儿撞电线杆子上了,我看著那根杆子刷了身黑漆,以为是你呢,心里一高兴就对上去了。”
“去你的,贫吧你就,不过,这样能开出去?不会被警察挡著吧。”
“谁他妈的敢,”张宽拍拍车门,“咱们爬雪山,过草地,迂回前进。”

谁是谁的鸡肋 完结

路上倒真的没什麽事,苏桦第一次坐著张宽的车很不适应,张宽开车就像是大喘气似的,停车,提速都挺冲,没过二十分锺,苏桦就觉得有点恶心。
“张宽,你会开车吗?”
“不会?你知道我最善长开什麽车,铲车,可是咱们那里的一霸,我能开著那车玩特技,横转360度,你信不。”
苏桦没吭气,一直没问他这几年干什麽,回去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不想问,只隐约著听到张宽弄铲车什麽的,问张保林,只一句瞎胡搞就带过去了,现在他把酒吧卖了,应该没什麽事做。上次他不是说弄那个识别器什麽的把身家性命都搭上了吗?还有他这几年光给他爸垫的那些医药费那可不是小数目,他手里应该挺紧张。
“张宽,要不你换辆车吧,这车我看著太玄乎了,连空调都没有,天冷了怎麽办,我那还有一些钱,那个,我爸的药费-----”苏桦停下来, 这经济上以後还是得分清点,自己的负担重,爸爸要看病,妹妹要上学,不能再托累张宽了。
张宽斜过来看了一眼苏桦,“怎麽了?我来之前才给付院长支了半年的钱。”
苏桦看了看张宽,不知道这麽分张宽会不会不高兴,“张宽,那个,以後我爸的事,你------其实不用再管了,我自己能负担的了,这几年的钱,我能------”
张宽脸一黑“能什麽,又想还是吧,你这一辈子帐还没还够还是怎麽著,要不就是想和我撇清关系-----”
苏桦忙拦著:“不是,我的意思说,我这还有些钱,也不急著用,要不,你先拿著换辆车,全款够呛,首付还没问题。”苏桦小心翼翼地挑著措词,生怕又惹恼了张宽。
张宽一听,美得就快飘起来了,原来叶子也是关心他的,还不惜掏出全部身家。反正苏桦的就是张宽的,张宽的就是苏桦的,他不在乎多掏几次口袋,多费几道工序。
“也行啊,那过几天咱俩一起去跳一辆。”
苏桦悬著的心放了下来,看来,绝不能高估张宽,那个自小抢别人的会对他客气,那也不是张宽了。
“你要的那个东西,我已经给你做好了,什麽时候到实验室来,我测试给你看,哎,张宽,你到底用那个东西干什麽呀,投产的话,没有认证,怕是不行吧,再说,这是明显的侵权,做不大的。”
张宽吓了一跳,他早把那个东西忘後脑勺了,那也就是一个介质,他缠上李衡,再通过李衡缠上苏桦的一个载体,想著要是苏桦没那麽容易拿下,有了这个东西,也有了借口常来常往。没想到苏桦倒真把这个当了个事,认真地给他做出来了。
“那个啊,几个朋友搞的,觉得这东西不错,具体怎麽做只是个雏形,操作上还没谈妥呢。”
“噢,那什麽时候你要见你朋友带上我,这种东西,该放在什麽地方,什麽功用,我最了解,我可以帮你们设定个方案。”
“行,一定。”张宽扭过头去看苏桦,苏桦穿了件浅黄的风衣,里面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小脸粉粉的嫩嫩的,也不知道这几年过哪去了,越长越嫩,真想掐一把,这麽一个人儿成了他张宽的人,张宽忍不住就扑上去亲了一口。
苏桦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发什麽疯,路上呢?”
“叶子,你真好看。”
“好看你的头,好好开车,你以为你开得什麽宝马奔弛呢,就你这样打盘子,没打到沟里去就不错了。”
路不算远,只是出城耽误了些功夫。等到车开到一栋栋别致的小别墅的时候,苏桦瞪大了眼。全是三层的小别墅,红墙青瓦,再配上院子里各式各样的树木,花草,偶尔一两个凉亭,铜制的摇椅,真是个好地方。
“哇 ,真漂亮,在B城怎麽说也呆了好几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麽个地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是吧,张宽,虽说比不上英国的乡下吧,能在这个地方买块地方,怎麽著也算是个牛人。”
张宽哼哼两声算是回应,等苏桦大呼小叫地穿过了大半个小区,车停下了。
“下来。”张宽下了车,看了看院子门口的信箱,打开,拿出几张报纸,对著门口的木桩子踢了几脚。“妈的,肯定隔壁的卡卡又在这里尿尿了,隔著五米远都能闻到那股子的尿臊味。”
回过头来,看到苏桦还坐在车上,小脸白白地看著这套房子,脸上冷得绝对得能刮下霜来。
“下来,准备让我抱著你进门啊,赶紧的。”张宽装做没看见,一把把苏桦拉下车扯进了院子。
苏桦看著院子里种的叫不上名的花,幽幽地说:“张宽,早知道你就该一见到我就把我带这里来,没准我一看到这房子,知道你这麽有钱,立马就晕菜了,还矫情个屁啊,可能哭著求著巴著你要我呢,哪还需要你那麽大费周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为了出国我都能出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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