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cy坐在张正欢的怀里静静的哭泣。
张正欢强忍的泪还是流下。他的吻沿着pacy的头发细密深情。吻上pacy的眼睛。两张流着泪的脸贴在一起。
pacy哭出声音双手揽上张正欢的脖子,抱得紧紧。把嘴唇印在张正欢的嘴上,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唇齿激烈的交缠。想把彼此揉入骨血。
张正欢粗鲁的撕掉pacy的衣服连同他自己。把pacy狠狠的压在身下。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他太想拥抱pacy了。pacy的手脚紧紧缠上张正欢, 还在哭泣。喘息急促迫不及待。pacy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激动成这个样子。他想要张正欢的味道,他想要张正欢占有他。
“正欢,正欢进来,我要你,快进来。”pacy双腿张开纠缠在张正欢的腰上,臀部邀请的晃动与张正欢的下 体摩擦,想要的更多,放肆催促。点起一场森林大火。
“快点,快点,上我,让我疼,疼死我。”pacy不能自抑的哭叫。
张正欢抓着pacy的屁股压住他纤长的腿狠狠的进入他,狠狠的撞击。想把pacy逼死在身下。想和他一起天堂地狱。pacy被张正欢死死的捏住腰部。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却从未对疼痛有如此的满足。
张正欢幸福的把pacy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把pacy的纤手放在唇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亲吻。pacy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着。是那么乖巧可爱。张正欢不停的抚摸亲吻熟睡的pacy证实这真实的存在,眼里有不能抑制的温柔。
完结
“正欢……”
“嗯?”
“其实三刀六洞挺帅的。”
张正欢没有接下句话。对pacy的思维逻辑很头痛。这根本不是帅不帅的问题。从pacy在他的怀里醒来,摸着这一身的伤疤眼里有掩饰不住的赞美。好像他张正欢这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几个窟窿。只好自我安慰窟窿幸好是自己身上的,吃醋也是自己的。
“听说黑社会从良跟妓女一样难哎!你现在做什么呢?不会就是整天盯着我吧?”pacy心不在焉的问。
张正欢一听这比喻,有他这么吓人的妓女吗?“和一起的弟兄们开了一间运输公司,搞配送货的。”
“噢,你不干黑社会了,我的那两箱闪光弹怎么办?你现在运输公司能运出闪光弹来吗?”pacy突然想起这回事。
“喂?说话呀?”pacy催促。
“连鸡蛋都运不了,你说呢?”张正欢咬着牙回答。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你知道吗?我跟小安都保证过了。你知道小安有多期待吗?你知道你伤了小安的心就等于伤了我的心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都决定把火影的签名漫画送给我了,你知道吗?”pacy把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站在床上叉着腰生气。
张正欢茫然,这pacy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一句都听不懂。pacy昨晚还在他的怀里热情流泪,怎么才到第二天中午就变成这副样子?火影是什么东西,至于这样吗?
他看pacy昨晚跟他折腾了一夜,这气一会儿也就该没力气了。他想哄pacy可事儿都没弄明白怎么哄啊!一手把pacy按在床上一手拿起电话叫外卖,先把pacy喂饱是大。
“张正欢你怎么进我家的?你哪来的钥匙?”
“诺!”张正欢指了指墙壁。
“张正欢你本事大了你,你没经我允许就敢在我家墙上砸个门?”pacy一脸的抽搐。他就回父母家住了一天,就一天。张正欢居然就在他家的墙上开了那么大个门。他还没想和张正欢住在一起呢,他要的是自由。
“我是从我家的墙上砸的,你这边算赠品。”张正欢的理由倒充分。
pacy咬牙,“那我墙上那块落地的壁镜呢?”
张正欢维持着心虚的表象,“真的和我没关系,装修师傅从我那边砸墙没想到这边有镜子,一锤子就碎了。”
“pacy,pacy你控制情绪,控制……”
番外--天下无敌
“pacy咱不闹成吗?”
“张正欢,你丫的不愿意伺候我了是吧?你以为我没你不行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从外到里都坏透了。你给我滚回你家去,再让我看见你,我让你死的干净了。”pacy 一生气就砸东西的富贵毛病养了二十几年,莫是没得家底还真是供不起他。
张正欢左躲右躲。偌大的客厅里见好的地儿不多,沙发都被掀了个儿,更别说易碎制品了。张正欢一边顾着自身安危一边担心受怕pacy被脚底下碎片伤着了。抱着pacy最喜欢的琉璃古董花瓶像个大马猴子似的耍杂技,滑稽极了。pacy生起气来不管不顾。张正欢心疼啊!这一屋子砸下来,赔的可都是他张正欢的银子啊!
张正欢冤枉啊!pacy家居的更新换代那叫一个快。一年他敢装修三回。张正欢公司第一年的那点盈利全搭在pacy的那几个玻璃瓶子上了。不是说他张正欢小气。为pacy死他都干,身家性命都是pacy的。可这隔三岔五的折腾!上个月没看住砸了一个琉璃花瓶,他硬生生的赔了pacy十好几万。好好的一对古董花瓶只剩下怀里的一只,他死也得护周全了。再蹭了,赔钱是小,pacy有事儿没事儿的拿这个瓶子折磨他是大。张正欢怎么的也是贫民老百姓走过来的,pacy随手一砸公司所有员工一个月的工资就全没影了。他咬着牙还没处说理去。怎么说他张正欢也是个七尺男儿,有头有脸、叱诧风云,跟谁说道去?说他让媳妇欺负,说他惧内?放屁!没人敢信不说,他这张糙脸还要不要了。其实知道他们家水深火热的也有,都是pacy的娘家人,他的窝囊也算小有名气。可他能怎么办?跟pacy讲主权,讲道理?这事儿,他压根就没敢想过。pacy一咬牙敢一个月不让他上他自己的床。pacy一天到晚闲事儿多的去了,稀里糊涂一个月也就过去了。可他张正欢熬不住啊!pacy勾三搭四的本事那是他妈的一个绝呀!他张正欢的脑袋上还怕缺绿帽子变魔术吗?
“pacy,pacy,停下来累了,消消气。”pacy是越来越有分寸了,看这客厅砸的跟余震现场似的,砸的多好。卧室没遭殃今晚上还有地方睡,这次事故看来不太大。今晚pacy的床估摸是上得去的。
pacy坐在上上个月换的玻璃钢的茶几上接过张正欢递过来的可乐,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解渴。
张正欢掏出手机熟络的拨清洁公司的电话。心想我他妈的都快让这个小祸害砸出惯性来了。我这身前身后的要是放在古代,他妈的就是个有鸟的太监。李莲英那奴才样能跟我比。谁个性能有他家这只个性,越来越觉得自个偏离正常人的轨道了。pacy幼稚他得陪着幼稚,pacy惹事他得收拾垫后,pacy这儿败家他还得眼巴巴瞅着。他妈的,凭什么啊!一咬牙、一跺脚,腰板还是没敢直起来。pacy翻脸跟翻书似的,他下岗再就业有影儿没影儿就不作准了。
“李大头不是跟你道歉了吗?他那人就是个二楞子,刚来,不知道你,说话有口无心的。你今天中午把人一好好的孩子都吓出心里阴影来了,直打哆嗦,也差不多了。咱不生气了行吗?”张正欢挤挤也坐到茶几上把闹累了的pacy环住,哄这个小祖宗。
“张正欢你别在这儿给大事化小。他说我什么你听到了!敢情说得不是你,你不痒不痛的。我凭什么受这个气呀!丫的!你们就是一个坑里的王八,同流合污去吧!”pacy砸完了张正欢的办公室、砸完了家里,现在讲话的口气算好的了。
回到上午11点
pacy闲逛到张正欢的公司,顺便一起吃午饭。
“小李,张老板呢?”
“陈先生好,张总陪客户去海关了,中午会回公司。要我打电话确认具体时间吗?”女秘书虽然知道pacy和自家老板的关系,可每次pacy出现她还是难免的心跳加速。没办法这样的美男子可不是满大街都能见到的。
“不用,我进里面等就好了。”熟门熟路的推开张正欢办公室的门。
“那陈先生,马上午休时间了,你需要那家的外卖我帮您订餐。”小李秘书认认真真的想把老板的情人招待稳妥。
pacy揉揉太阳穴,“谢谢,我等张老板一起。”
慵懒的躺到办公室的皮沙发上补眠。pacy午餐前起床的时候不多,情非得已才不起这么早呢。谈完工作直接就到张正欢这儿来了。两个人好久没一起吃过午饭了,今天正好。
“大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一阵风似的一个愣头愣脑的大小伙子就推开门嚷嚷,也不礼貌。
一嗓门把pacy吓得一激灵。pacy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睡眠。之前有个张正欢,现在都没这个胆子。怎么也不会有好语气。
“不在!”
李大头大嗓门的问:“你谁呀?”
pacy烦躁,“你管的着吗?出去!”
李大头看时髦漂亮的pacy心思一转,“哦,你就是我大哥养的那个兔子吧,还真他妈的水。”
“你说话给我干净点儿,什么东西。”pacy冷嘘。
“什么东西?呸!你个小白脸说话客气点。学学女人,小心我大哥甩了你你屁都不是。”
李大头老大的马子他见得多了,不就是靠身体吃饭的吗?嚣张的什么劲儿。
这一下子可点了pacy睡眠不足的火了,他个杂碎讲的什么?
慢慢悠悠的走到办公桌,电脑的液晶显示屏就朝李大头闪电般的砸了过去。李大头措不及防砸的一个踉跄,顿时右胳膊就抬不起。pacy顺手办公室的东西随手往李大头的身上砸。文件办公用品摆设散的碎的一地。
李大头比pacy壮了一圈,根本没想到pacy敢跟他先动手。一个显示器过来砸得一痛,紧接着烟灰缸就砸过来了。砸得晕头转向,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
李大头怎么说也是在道上混过的打架是家常便饭,他妈的竟被个绣花枕头暗算了。晕晕乎乎的还手。午休回来的女秘书赶紧给张正欢打电话。几个女员工堵在门口极力劝解却无人敢上前拉架,都有点哆嗦。
张正欢刚到公司楼下接到电话快跑上电梯生怕心肝宝贝受伤。pacy细胳膊细腿的,他打架也是和小学生一个羽量级,这受伤怎么办?这pacy没边没沿的,在家骑在他头上,他总让着他,莫不是以为他自己真有功夫,天下无敌了。
员工呼呼啦啦的让路,张正欢看到办公室的情形,不只他懵了,和他一起跑进办公室的刘士宾也懵了。张正欢大喊一声pacy,趁pacy一停顿赶紧把他手里的球杆抢出来扔到墙角。暗想我学劳什子绅士在办公室放高尔夫球杆干嘛?这不是凶器吗?再一看这屋子,想来能搬动的都已成为凶器。pacy像只小喷火龙似的看来没受伤,也就是打人累得出了点儿汗。
李大头哼哼呀呀的疼。
“大哥,大头得送医院”刘士宾扶演绎抽象艺术的李大头。
“那就赶紧的啊!”张正欢催促。
“我看他敢走,不给我道歉,这事儿没完。本少爷也敢得罪,也不掂量掂量斤两。”pacy谁呀?没理他都敢不饶人,何况这有理的事了。不赶尽杀绝都是他心地善良。pacy没消气的指着李大头威胁。
刘士宾乱七八糟的听明白事情经过瞪着二愣子的李大头。“大头,这事是你不对,跟陈先生道歉。”
刘士宾瞪眼李大头也怕。“刘哥……”
“你磨叽什么?赶紧的。你懂什么你那张贱嘴惹得祸还嫌少吗?看我怎么治你。”刘士宾对大哥张正欢的情人算是熟悉。大哥拿陈先生那是命根子,陈先生豪门贵族哪有人敢当面说他“不”字的。这欠嘴的李大头不是找抽吗?不过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吧,大头才二十出头莽撞也不是大罪呀!
李大头去年在帮派混的时候也没见两句话不对就把人往死里打的啊!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真是遭罪不轻。强拉下面子咬牙向pacy道歉。对方挑三拣四,血又流了100cc才算完。
李大头一肚子委屈,报仇?怎么报。大哥对自己有恩。看那对pacy的宝贝劲儿,明显不是对以前床伴的态度。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哪天老大腻了他,看他不把那个小白脸打得跟狗似的。
“行了pacy,大头也道歉了,他那一身伤,你还想怎么着。”拽着气焰嚣张的pacy赶紧回家。今天这一闹,全公司不都得知道他家有个母夜叉了吗?pacy本来就是个小孔雀,每次来公司都是稳妥,但漂亮的跟画似的,气质又高贵。公司的女职员、大老粗们也是不好意思凑近乎,两个世界的人嘛!这次以后估计再看见pacy更不敢客套了都得钻桌子底下去。这硬生生的是演了一出画皮呀!美人谁还敢惹,pacy他丫的敢吃人。
张正欢摸摸pacy砸东西累得湿红的小脸。
“饿了吧!想想吃什么?咱家又得大扫除。”手伸进pacy的腿弯俯身抱起向隔壁走去。pacy家送外卖的见了得吓到。
张正欢都被pacy折腾的刀枪不入了,前天装修公司才打过电话问这个月有活吗?张正欢还挺得意。四个多月没装修房子了这日子多美呀。可这事就是不禁夸。没两天那打七五折的装修队又得上门了。
“张正欢,我手疼。”pacy手往开一摊露出有些红肿的手心。
张正欢怕pacy真的被碎片伤到,紧张的查看也就是被有棱角的重物摩擦得起些小茧子,红肿一些。张正欢握着pacy的手放在嘴边亲亲。pacy闹得几个小时总算是雨过天晴,对张正欢有了好脸色。
“pacy,以后不可以再跟别人打架了,怎么说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跟些不懂事的人计较什么。今天的事多危险你想过吗?受伤害怎么办?这是在我公司如果在别的地方你上报纸结仇都是定数。大头是我的人我知道底细,要是换了别人后果多严重多危险你知道吗?”张正欢看pacy心情好转才开口说正事。
“你这是在教育我吗?”pacy反问。
“不是,我是在担心你,”
“好啦,好啦。你当我爱暴力吗?你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可以收起来了。真难看。”pacy心想真当我喜欢打人吗?我睡觉的时候也敢惹我。活该那人倒霉。张正欢如果在我睡觉的时候骂我。我照打。我pacy怕谁了,笑话!哼!
“真是只小野猫,告诉我你怎么把大头打成那样的。”张正欢很好奇。
pacy得意,“哼,就他那种货色,我pacy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角色美少年,多少色狼上赶的给我练手,对付个李大头还不是小菜一碟。”的确是有够骄傲。
张正欢郁闷啊。他跟郑子修干的都是奶爸的行当,可你看人郑子修在家中的身份地位,再看自己的,真是天上地下。小安虽说也是个不着调的主儿,可人家在郑子修跟前那叫一个乖。在外面怎么折腾不说,可人家从来不折腾自家老公啊!
他不求pacy像莫莫一样能做家务会煮饭,也不求pacy像小安那么安分。但至少不能见天的上房揭瓦呀!骂他吧,张不开嘴。打他吧,下不去手。惯着?他妈的越惯越没边。
分分合合两年多,自己的把柄都被pacy握在手里。想治pacy愣是无处下手,pacy天兵天将的甚是瓷实。
张正欢就在这水深火热的日子里凑合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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