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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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舒服的卧在幽本睿的胸口上,一听到他又要用些狠毒的法子想要折磨他的“朋友”便立即半撑起身子,转过头道:“殿下!别唬人嘛,他是皇上的朋友!”
  炎祺从来未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他不是那种受不起批评的人,他知道自己一直盯著清儿看有些无礼,可是若用那麽高傲而目中无人的语气……就算是他有再好的教养也忍受不到。
  “三王爷,我想我的眼睛看哪里轮不到你来管罢?”明明是一种颇为温和的语气,可是当从炎祺那张嘴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什麽也都变了样似的。
  “六弟,你的人胆子不少啊……”冷笑几声,幽本睿这个样子让清儿极不习惯也极不舒服,清儿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撒娇要他收手的意思很明显。
  “呃……为什麽你们会突然回来的?”知道炎祺臭脾气,老是提上口就是他的“原则问题”,说多也是浪费口水,倒不如转移话题更好。
  这个问题幽本睿显然没有想回答的意思,自然由单纯有礼的清儿代劳,“喔,这是因为爹爹写信说皇上您要成亲了,所以要我们回来凑热闹,而且我也很想爹爹嘛。”
  又是那个老家伙……幽本信暗自的握紧拳头。
  轻轻揉著滑嫩的脸颊,恨不得立即好好跟他恩爱一番,“展冀,入题。”赶快把这事处理好,把清儿打包回家好好享用!
  原本还跟锦梅聊得正高兴的展冀应了一声,缓缓的站起身,侃侃而道,“江湖这两天的风波殿下大概都知道了,本来不想参一脚的,可是咱们家清儿说要理殿下也得理就是了……”又接收到幽本睿的眼色,他轻咳了两声,“……无庸置疑的事实是,有人从中挑拨,目的就是要在江湖上引起风波。”
  “江湖上闹得腥风血雨的时候,他就一人坐享其成,舒舒服服的等著收渔人之利。很明显,现在不仅是江湖中人,就连一般的平民百姓都生活在恐慌之中,过著或许没有明天的日子。从江湖牵涉到民生,从民生牵涉入朝廷,真了不起,这是个很有策略的计划,敌人脑子不错的喔。”指指了脑袋,优雅的笑了笑。
  “特别有一点值得提起的是,敌人似乎跟炎宫主您结下了些梁子欸。先别说街巷流传有关计对而要抹黑您的谣言,而是凶案现在所发现属於你的东西,简单点来说就是嫁祸於你。所以呢,为了让我们能收窄范围,请您如实作答以下的几条问题。”唉,真累,展冀喝了口茶,打了个眼色给还在跟妻子恩爱的立鹰。
  立鹰甚是不满的皱眉起身,“请问炎宫主,您这阵子有否和别人结怨?”
  炎祺挑挑了眉,想了想,摇头。
  “请问炎宫主,你以前有否和别人结怨?”
  又问这个问题?奇怪的看了那个一脸悠閒的侍从一眼,又再摇了摇头。
  “最後一个问题,请问炎宫主,你在一生之中有否和别人结怨?”
  这个问题跟之前的两个问题有何分别?炎祺疑惑的再一次重重摇头。
  “炎宫主的人绿真好啊,既然你都没有招惹人家与人结怨,那麽只有一个原因,”立鹰无奈地摊大了两只手掌,“炎宫主你树大招风啊。所以呢,还是别干这五行宫了,只要你一走,事情不就迎刃而解?”然後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幽本睿以眼神赞许立鹰,然後抱起清儿就大步流星的离去,“清儿,你看,事情解决了,所以,咱们回家。”
  “真好,回家了,都不想想我快要饿死了!”一见到幽本睿离去.锦梅便立即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张嘴打了个呵欠一手拉著展冀的衣袖。
  被她拉著的展冀不客气的一手打在她的头上,“你是猪的转世啊!刚刚在客栈不是吃过才来的吗?”
  锦梅转头一脸不同意的反驳,“我哪有可能吃到?殿下把所有点心都送到清儿碗里了!你这个猪脑袋也不会细心的给我多点些菜!”
  ……
  没完没了的一边吵嘴一边离开,这群人根本只是过来凑热闹的……!炎祺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他身边的幽本信显然就清楚得多了:“嗯,三哥果然是在作戏给清儿看啊……”
  跟在最後头的小夫妻听到这句後突然停了下来,瑾若一脸佻皮的回头向他们做了个鬼脸:“现在才知道的人是猪脑袋啊!”至於她到底在说谁,显而易见。
  立鹰同样的转过头,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不招惹人不代表他不会招惹你,这也许跟天魔教多少有点儿关系。”他早就听闻有关天魔教的事,虽然找不到证据证明与天魔教有关连,可是犯案的人聪明,犯下的案也近乎完美,大概也只有天魔教才有如此能耐罢?
  看著那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房间突然之间清静了许多。幽本信这才吁出一口气,“没见多年,三哥还是那个老样子……连他那家子的人胆子都愈来愈大了……”
  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炎祺这才轻轻抬头,“你说,天魔教到底有什麽居心?总言而之,我不可能给他毁了这里的一切……”
  先撇开祈水的事,他现在只是一个顶天立地为国家而尽忠的男子汉而已!扬起一个再魅惑不过的笑容,为那原本日夜酗酒的憔悴脸庞添上一抹俊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那人是冲著我而来的,那麽我就顺他的意好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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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鲜明的白色身影卧在他铺了虎皮的贵妃椅上,脸上若有若无的带著一丝邪顽的笑意,悠閒地轻轻哼唱著歌儿,一只赤狐在他肩上乖乖的趴著,好不和谐的一个场面。
  然後,原本紧闭的门被人粗鲁地撞开,祈水不悦的拧起眉,看著首先进来的黑衣人,又看了看他身後的玄衣美人,“这是副教主的房间,外人都滚出去。”
  皇甫令简直快气疯了,他难以抑压心底的满腔愤怒,咬牙切齿的道:“本座不认为副教主的职位比教主还要高。”
  无辜地睁了睁眼眸,又转头浅笑道,“哦,那好啊。你去当副教主,教主我来当。好吧,副教主,你可以滚出去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教主与副教主的位置好不好?皇甫令冲上前,沈下了脸,阴声道:“本座早就叫你不要打草惊蛇,别私下对付炎祺,你为什麽要违反本座的命令?而且这几天,你根本没有替我教练过丹药,你有什麽解释?”
  歪著脑袋,看了看那个明显气疯了的小美人,“我为什麽要听从你的命令,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我这里有一种药,有助头脑发达的,你很需要嘛……喏,给。”伸手往怀里不断的找来找去,果真似模似样的找出了一个小玉瓶。
  “你似乎忘了你已经加入我教,成为我的部下了?!”皇甫令忍不住的粗声道,瞳仁紧紧的收缩,明显就处於精神极度紧张的状况。
  “快把药拿好。跟你说这麽多废话真渴,哎,那边的黑衣小哥,给我一杯铁观音。”见皇甫令还是不接,作恶不成功不知足的祈水乾脆把瓶塞拔开把里面的药粉往皇甫令脸上撒。
  没料到他有此攻击的皇甫令只来得及闪避一个身位,纵使他的黑衣护卫反应奇快,也快不过药粉往皇甫令脸上招呼的动作。他只来得及转身用背挡住其馀的药粉,而有些药粉早就撒到皇甫令的脸上去了。
  “你、你撒的是什麽?!”竭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不断的继续眨眼,依然看不到半点光明。
  他没想到这个祈水会那麽狠,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暗算的一天!紧握拳头身子不住颤抖,想都没想的便要出掌的朝祈水那个方向挥出去。
  有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只听得那人温柔的道:“教主,别怕,属下即使拼了命也会救您的。”
  呵,是煜丹,一直在他身边保护的那个人。
  “不用拼了命那麽严重,死不了人的,不过就是当瞎子嘛……”嘿嘿奸笑的祈水惬意地看著大为紧张的两个人,才摇摇了手指的道:“小美人,你这就不对了。是你说要我练药,我就给你练了出来呀,练好了还给你试试药效,不错吧?”
  “立即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煜丹今天要你死无全尸!”语气里的阴冷腔调,让周遭的空气一瞬间变得极其冰冷,当然,这是影响不到咱们的主角祈水。
  “小焰,是不是很好看的一场戏呢?”祈水宠爱的点了点小赤狐黑黑的小鼻头,然後对著那个直喊著要打要杀的黑衣哥哥道:“你们这就不明白我了,我知道小美人讨厌看到我胡作非为,但我玩得正高兴才不想停下来,所以便想个办法让他瞎上个几天免得看了出面的情况啊。”
  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後小赤狐还很捧场的在他肩上两脚站起来抖著小脚转了个圈,灵性十足。
  依然被煜丹握著手的皇甫令闻言稍稍冷静了下来,想出言问问题,然而身边的煜丹已经比他更快的出口:“解药拿来!”
  耸耸了肩,“没解药的,瞎上个五六天药效便会自动的消退。”作恶成功的他一见到两人的脸色都开始缓和又渐渐觉得没趣,挥了挥手,“我今天玩腻了,改天再跟你们玩。”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赶人。
  一直没作声的皇甫令突然冷静的开口道:“你要怎麽搞垮这个国家我也不管,但是,炎祺与幽本信这两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亏他还以为祈水这个人会舍不得国家,想不到他玩起来比他更要疯狂更聪明!
  他啊,是自找的!干嘛去招惹这种邪恶的疯子!
  “那很容易啊,等他们剩下最後一口气的时候我给你在再在他们心脏上补上一剑不就行了。”嗯嗯,说起来,他家的豹子们似乎很久都没真正的打过架了,把这个人扔回山上让小小他们高兴一下也不错。
  “你……为什麽那麽恨他?”听到他轻快的语气,皇甫令不由得轻轻皱了一下眉。这个人似乎真的冷血的……
  “我没恨啊,就是心痒难耐的想要玩他看看。”而且他要遵守承诺,让他知道招惹自己的後果嘛!
  “你……”根本想不出任何话来回应这个穿著白衣的恶魔,他顿了一顿,“总而言之,这两个人的狗命一定要是由我来亲手取。”
  “念在你是个美人,又让我玩上这麽刺激的游戏,那麽我就答允你吧。嗯,让我慢慢想一些好玩的法子,让你也能折磨一下他呀。”邪肆的笑了笑,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著兴奋。
  “一言为定。”原本创这天魔教,一直处心积虑的到处破坏不过是想要让他害怕,再慢慢实践计划,为自己和他亲手报仇。撑了这麽久,他已经很累了,虽然他计划好的都被祈水破坏,可是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罢了……都罢了……只要能够拿到他们的命就够了……
  “我会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方向想的,你们快点滚,别防碍我想事情。”又摆起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下起逐客令,黑衣人煜丹只是默不作声的扶著他的主子缓缓离去。
  “我就说啊……果然留在这里是个不错的主意,瞧有这麽刺激的事情,真的很难忍住不参一脚嘛……你猜到底小美人跟伪君子有什麽深仇大恨?”把玩著小赤狐,继续轻声的自言自语,“美人跟伪君子……美色当前……难道伪君子跟小美人……”
  好像有点明白的点点头,然後又摇摇了头,“虽然会有点痛,可是做那种事情也挺舒服……嗯嗯……或许是小美人比较怕痛也说不定,那也不用杀了人家啊……”
  “不过说回来这个伪君子果然真的是伪君子啊,这麽下流好色……怪不得床上技巧这麽捧……”
  灵性十足的赤狐大大的黑眼珠转啊转,冷不防的向後倒在主人的怀里,四脚朝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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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铜镜左右的照看,不禁满意的颌首。
  那个三王爷的下属立鹰倒是一个唯一他看得颇顺眼的人,至少还留有少得可怜的良心,而且也有一手好俊的技术,易容的手法高超,几乎都看不出一丝漏洞,完美得叫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炎某在此谢过。”对於有礼的人,他从不会摆架子,总会好言以对。面对著正在收拾工具的立鹰,他拱手抱了拳,对他甚是有礼。
  立鹰淡淡的微笑,也拱手回了个礼,“敌人似乎来头不少,炎宫主虽身负武艺,但只身闯入敌人阵地,此行颇为凶险,须得万事小心为上。”
  “炎某定把忠告铭记於心。”感激的笑了笑,转身出了立鹰的房间,纵身一跃的施展轻功离开。
  * * *
  随意的在大街行走,到处都依稀得听得一些江湖中人扬言要一剑杀了他,还有那些有关他的不堪传言。炎祺摸摸了脸,还好自己易了容,不然一出了五行宫真的怎样死的都不晓得。
  他的样子看似随意,然而他却是在寻找身穿黑色衣衫,左胸上绣有牡丹花的人,身穿这种衣衫的人,便是天魔教的教众!
  眯起眼瞳,灵光一闪,转身入巷埋身於垃圾堆里,让垃圾把自己原本一身乾净的衣衫弄脏,让自己浑身臭味,伸手把头顶上的银冠拔下来,十指插进了头发之中,胡乱的抓松,尽量让自看起来像一个讨食的脏乞丐。
  半刻钟後,重新在巷子里走出的,是个衣衫褴褛的臭乞丐。炎祺手里拿著一只破碗,脚步蹒跚的走了出大街上,顺著墙壁坐下来,蹲在地上,抖了抖自己手中的破碗,微微张大了嘴巴抬头看著不断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路人。
  然後,他等了好久,久得他有点儿不耐烦了……垂下了眼,有点不符合他外表的懒慵。缓缓的打了个呵欠,秋季的清风轻轻拂过,配合著和煦的太阳,让嗜睡的他点那麽的一点点睡意了……
  就在他的眼皮要合上的时候,有两对皮靴在他眼前停了下来。炎祺立即清醒过来,更努力装作一个乞丐的样子,抖了抖身子,又抖了抖破碗,才缩了缩肩膀的抬起头一望。
  这一看之下,不得了了!只见二人都身穿黑色的衣衫,左胸……不错,是左胸,他可没看错。衣服的左胸都绣上了一朵牡丹花,让原本无聊得睡过去的炎祺顿时兴奋起来,忍住笑意,他装笨的张开了口:“大、大大、大爷……”
  “四爷,这乞儿口吃笨拙,怎样瞧都不够聪明……”发话的是左边的那个男人,他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相貌平平,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味。那是一种香气,可是却令他不反感,甚至让他联想到水儿身上的淡淡香气。
  “就他没错了。”那个叫四爷的男人一口答允,他看上去少不过三十多岁,身上却隐隐散发出一种威严,不怒而威,炎祺看了他,心里都不禁暗自赞叹天魔教所出的这一号人物。
  左边的男子不敢反对,垂下了头应声,一手就揪起了炎祺起身。
  炎祺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幸好他把身上的内劲都硬生生的收住,不然要是给那两个人发觉自己身有不凡武功於他探虎穴真是一大害处!
  跟在这个中年男人来到了山林间一处极隐闭的地方,看到了远处的大屋。才一踏进大屋,芳香的花香扑鼻而来,一时间如此强烈的花香让他鼻头有点痒,皱了皱鼻子,又被人拖进了一个侧面的房间里。
  揉了揉被摔痛了的身子,炎祺没得到那男人的批准不敢站起身,只是一直乖乖的坐在地上。这副样子要是给幽本信那小子看到定给他笑上几年,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有人踢了他的屁股一下,制住内劲的炎祺一下子被踢得趴在地上。只听得那个人道:“乞儿,你面前的便是现是最大教派天魔教下凝雪派的派主,副教主手下的大红人,刘千四,四爷。”那中年人仗著自己主子的威信便趾高气扬,炎祺看了不禁极鄙夷这种人。
  “四、四四四、四爷……”佯装吃惊的把头垂得更低。
  “喂他咽下。”刘千四冰冷的命令道,唯唯诺诺的中年人立即捏住了他的牙关,把一颗黑色的小丸子放进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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