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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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把门关上,倒退著走了回头,看著皇甫令双眼开始变得通红,他好奇的欺身靠近他,然後又邪肆地笑了起来,他很喜欢这人现在的眼神啊!
  “小美人啊,他口中的‘炎祺’是那个什麽宫的人麽?”从刚刚对皇甫令的近距离的观察他能得知,“炎祺”这个人对他来说的刺激极大──
  果然,皇甫令听毕他的话,疯狂似的把所有桌案上的东西像是狂风扫落叶的扫落在地上,不仅双眼像是嗜红般的红,而且脸红脖子粗,哪儿还有半分美人的媚态在?
  敏捷不过的左足一点右足一点轻轻巧巧的避开不断堕下的东西,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看著发了狂的皇甫令。他重新躺回椅子上,捻起一颗果子放进口中,食相要多优雅便有多优雅,彷佛自己不是置身於这个不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的地方似的。
  与他相比起来,黑衣人大哥可就与之大为相反了。只见他满脸的担忧,不断的为皇甫令捡起地上的碎片,就怕他发狂时会不小心的伤著了自己。这份细心体贴,让一直在看好戏的祈水都忍不住的勾起唇大赞这个尽忠的下属。
  某人依旧是没完没了的发疯下去,某人身边的某人依旧细心沈默地捡碎片,与这情况格格不入的祈水果子吃完了,戏也看腻了,这才提起他平淡却清脆的声音:“你就算还没疯够我也看腻了,坐下来,我决定要参一脚了。”
  皇甫令因著他清脆的声音稍稍停了一下,满是疑惑的缓缓转过头,眼里仍旧一片血红,手上的动作却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轻咳了两声,对著那个不知为何突然改变心意的閒人开口:“你改变主意了。”
  “你看样子跟炎祺结下不小的梁子罢?毁了幽月国不是真正的目的罢?”祈水毫丝不怕皇甫令又再度发狂,“你无非就是想毁了他的什麽宫报仇,这件事情我有很大的兴趣,所以就来帮你一把好了。”
  皇甫令接过黑衣人送来的温茶,轻轻抿了一口,“你认识炎祺……?他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如此恨他?”
  祈水似笑非笑的侧了侧头,“呵呵,我早就说过总有办法整治你的……”想起自己在床上总是输的那一个他就不甘心,还好这次让他遇著对的人助他成事!那时常常被他手指轻点几下便软了身子……小焰跟小小还被他欺负过,他怎能够袖手旁观?
  知道祈水对炎祺也是有敌意的,这麽说他的确是自己这边的人了。皇甫令安下心的缓缓露出笑容,对著身旁的黑衣人正色的道:“传本座口喻,祈水由即日起为我教副教主,让烽火派与凝雪派的教众跟随他,由他直接号令。”
  黑衣人纵然不明白,却也不怕有任何意见,应了一声领命而去。皇甫令对著仍然一脸淡然的祈水道:“天魔教共分四派,凝雪派以医理为主,烽火派以天文为主,千峨派以五行为主,最後的鍊棠派以军事为主,我教到处广收教众,然後教授教众以上四种技能,任由他们在目标国捣乱,而咱们则坐享其成。”
  这番话听在别人的耳里一定大为不齿,可是现在听著的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祈水啊,他兴奋都来不及来,哪还会不屑?邪肆的眸光令他的眼眸熠熠生辉,呵呵的轻笑两声,“原来是干这种事啊,我最在行了。”
  看著祈水灵动的眸光,皇甫令自然知道自己没找错人,扬起嘴角,“不过对付炎祺与幽本信的事得从长计议,这件事我还没有定案,别擅自插手行动。你只要有空便研制出不同效用的丹药便可,练丹房就在隔壁而已。”他可不想打草惊蛇,大体的计划有了,就是还有些细节未想好……
  祈水笑而不语。对於皇甫令刚刚的嘱咐自然也没听进耳内,他一向我行我素,才不稀罕你什麽副教主之位,要他受人牵制?作梦去罢!
  而且……呵呵,他可是从来都没想过真的要帮助小美人给他练丹啊!不过是小美人太单纯好骗而已,在这世上像他这种不守承诺的随性閒人可是多的是啊!
  “喂,出去。我想睡了。”毫不客气的下起逐客令,祈水挑了挑眉的看著皇甫令,又看了看紧闭上的两扇门,迳自走进了内室,还大大的打了个呵欠,看得皇甫令额上青筋微微跳动。
  不要气、不要气!这个人不仅会跟动物说话,还会了不起的医术,於我教真是大大的帮助!不断这样的在脑海中提醒自己,努力忍对祈水大声咆哮的冲动,握紧了拳头转身而去。
  优美的唇形渐渐弯起,好啊,这次就看鹿死谁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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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得在这儿对各位说声抱歉……
  现在正值学期的期考,由六月五一直考至现在(还未考完的说,出来偷懒而已)
  这阵子都没来更文,让大家等久了,抱歉
  还有一件事的就是……狮一直用来储文的USB不翼而飞了!
  唉,期考不顺利USB又不见了,祸不单行啊
  顺带一提,狮在星期四也就是十八正式结束这地狱般的期考
  由那时开始将会重新回覆日更,把这阵子欠了的全都补回!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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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这个久违已久的国家,清儿有说不出的高兴与感动。感觉到握住自己手心的温暖,眼眶有点儿湿,殿下从来都是这麽疼他、宠他。
  “怎麽了?不舒服?”说是到处游历,但大多的时间也都留在大漠跟叶定夫妇一起住。从大漠回来也花得上大半天的时间,就怕清儿会不舒服,於是一察觉到他有异样,便立时细心的轻声询问。
  摇摇了头,嫣然一笑,“没有,我好想这里,也好想爹和娘。”
  “就算爹不写信来,只要你想我何时都会带你回来。”秋风吹起,幽本睿转头向跟在身後的两个女人打了个眼色,锦梅立即认命的在展冀手中拿过袍子,轻轻的给清儿披上。
  清儿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左胸上轻轻划了两下,把手指放在唇上,白皙的脸泛起迷人的粉红。幽本睿会心微笑,这是他们二人的暗语,意思就是“我爱你”。
  “殿下,清儿,打情骂俏什麽时候都可以,可是你们不觉得……嗯,怎麽说呢,这都城好像有点怪怪的……”一直在一旁观察已久的瑾若直言不讳的打破二人旁若无人的恩爱,然後又轻轻皱了下眉,望向了自家男人。
  立鹰缓缓的点头,“有点像死城的感觉,空气弥漫著一种惊慌与凝重。”这可是他行走江湖多年所得出来的经验。
  被幽本睿与展冀他们保护得好好的清儿自然什麽也感觉不到,只是觉得幽月国仍是那个幽月国,大街也是这麽繁华嘛,像什麽死城,立鹰净会唬人!不在乎的拉著幽本睿的手小跑著,跑到一个卖糖人的老伯面前,兴高彩烈地拿起几片。
  一向危机意识极重的幽本睿被瑾若提醒後也感觉得到,朝展冀打了个眼色,示意要他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麽,这才寸步不离的跟著清儿来买糖人。
  与心满意足地吃著糖人的清儿一同坐在客栈的天字号房上,幽本睿一边把精致的点心挟到清儿的碗中,一边分神出来听著展冀打听得来的情报。
  “原本一向由有‘独步天下’之称的炎祺带领著他的‘五行宫’管理江湖,然而在短短的两天之间,五行宫传出有关於炎祺不堪入耳的丑闻,另外江湖上忽然大乱,极多江湖上有名的大侠都命丧於人手中,最可怕的时候一天高达十多个江湖中人死亡,五个小帮派被灭门。”
  立鹰蹙起眉头,紧接著问道:“那麽是什麽人下的手?”
  展冀也露出不解的凝重神色,他轻轻摇头,“不知道,因为现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是有著不同门派的成名武器,让人猜疑。若果真的要算起来的话,大概全个江湖的门派也有牵扯到此案。”
  “这很明显有人从中作梗,怎麽他们却上了别人的当呢?”一直在旁听著的瑾若机灵的道。
  “人在江湖,总不免会开罪人。也不知是凶手太聪明还是巧合,每次凶案被杀的那门子与留下来的武器的门派都曾有过争执,关系巧妙得令人咋舌,让人不成疑都难了。”
  悠閒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食物,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糖人,像小猫献宝似的把糖人递到幽本睿的嘴边,随口问道:“可是听说炎宫主很厉害的啊……叫他把凶手找出来不就行了吗?”
  宠溺地舔了一口糖人,幽本睿笑著点点他饱满的额头。
  展冀这会儿面有难色的开口,“问题就在这里,炎宫主这阵子不理宫中事务,全交由银铃二侠负责,而且有人不断撒播有关炎宫主的丑闻,说他曾强抢民女禁锢在家、什麽以不见得人的手法得到宫主之位……还有就是……有几宗凶案的现场找到了有关炎宫主的随身物品。”
  “哇!这人怎能那麽过份啊!明明炎宫主是好人,那个人太过份了!”听到有人这样冤枉炎祺,明明不认识他却也有听过他为人的清儿也忍不住的气得小脸红红。
  清儿虽不认识炎祺,可是炎祺却是幽本信的朋友,因此那小傻蛋也只动把炎祺当作朋友了……他最在意的便是身边的所有亲人与朋友,所以……幽本睿轻轻叹一口气。这件事他想不插手也都不行了……安抚似的拍了拍清儿的背,“放心,有我在。”
  * * *
  看著堆积如小山般的弹劾奏摺,幽本信的头都大了好几个圈了。生气的把手中的奏摺丢在地上,怒吼一声。
  又是弹劾炎祺的奏摺!明明朝廷的事跟江湖上的事上彻底的分开,这群饭桶到底在吵什麽?江湖上发生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一点也不怀疑炎祺会做这种事,他比较担心的是他会因为缺“水”而死好不好?
  随手把龙袍脱下换上了淡紫的华服,出了御书房轻轻一跃便使了轻功出了这个困住蛟龙的皇宫,在屋顶上轻轻点了几下以借力,最後降落在人心惶惶的五行宫里。
  直接走进“两柔苑”,不敲门便立即推门而进,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他并不预料会看到的人──吕依依!
  吕依依坐在炎祺的床边,双眼通红的,一见到幽本信便立即的向他福身请安,甚有斯文有礼。幽本信向她点点了头,走到床边,他最担心的人此刻正像落魄汉子般躺在床上,远远也能闻到强烈的酒味,敢情这人真的酗酒了?!
  “吕姑娘,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朕有话要对他说。”对吕依依礼貌的笑了笑,在桌案边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吕依依不放心的点点了头,轻移莲步的出了房间,然後把门轻轻的带上。
  一见她走了後,幽本信还装什麽优雅?!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提著水壶把水往炎祺的脸上倒去。
  “水儿……”极为嗜睡的炎祺当然没因为这便醒来,他翻了个身,口齿不清的念著祈水的名字,把幽本信置之不理。
  他已经生气到极点了!跟炎祺做了这麽久兄弟,他还是第一次对他如此的生气和愤怒!
  气──死──他──了──!
  不管自己的武功及不上炎祺,在房间里随手拿起什麽便给炎祺的脸上招呼过去,茶壶呀玉杯呀花瓶呀盆子呀古玩呀……总言而之,只要可以扔的都一件不漏的丢掉。
  虽然处於睡眠的状态,可是身有武功的他一感觉到有危机便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看了看那个抓狂的人,反射性的接住了他扔过来的物件,一件一件的重新放到床上。
  “会醒了?终於都肯醒了?你这家伙是不是坏了脑袋!喜欢人家便把人追回来1在这里借酒浇愁个什麽?你有没有脑子的?!你是猪是不是?你脑袋坏掉了烂掉了?我拜托你真的给我好好打理一下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不要跟我说你什麽都不知道你要是敢说什麽都不知道的话我非砍了你的脑袋不可──我──”连珠炮的骂著那个害他害得极惨的人,幽本信几乎想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可是他没胆。
  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生气上来的幽本信说话能够这麽快,快得能不打一个顿的!炎祺听得昏昏沈沈,只知道这个皇帝兄弟把口水都喷到他的脸上去了……
  见炎祺似乎开始渐渐清醒,幽本信才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嘴唇,“骂你真浪费力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清醒了便赶紧给我动动你聪明的脑袋把凶手找出来,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快保你不住,满朝都是弹劾你的官员,有些甚至私下说我跟你做些不见得人的勾当,我这几天啊,坐著的龙椅都不稳了……要是真的从龙椅上掉了下来的话……”幽本信想起了三哥临行前吩咐他的话,不由得颤抖抖,“……我怕我生不如死。”
  临行前幽本睿曾用著他见过最嗜血的目光冷声道:“要是你把我前些日子辛苦整理的国家给搞垮了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接著他顿了一顿,冷哼一声,危机的眯起眼,“什麽见做生、不、如、死──”特意拖长的尾音让他腿都软了……
  见幽本信的脸上满是惊恐,炎祺不可置否的挑挑眉头,“我可不觉得他有这麽可怕,窝囊的皇帝小子。”从床上坐了起身,想起梦中自己捉不住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不要叹气啦我拜访你……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为儿女私情而弃国家的存亡而不顾?对不对?有国才有家啊,所以你只要好好给我解决这事搞好这江湖,到时候你离宫去找你的祈水我也不会怪你的啦……”
  见炎祺真的开始动摇,他赶紧继续劝导:“而且你忍心看见你的大哥跟小弟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吗?你真的忍心要他们一边解决宫主事务一边担心你?你这几天喝醉就睡睡醒就喝醉,便不见他们两人多憔悴的脸色……”
  自己也知道自知这几天如烂泥般颓丧……也大概知道城里发生的事情有多麽严重……站起了身与幽本信对望,看著他希冀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的推却,“给我知道是谁兴风作浪的话……非宰了他不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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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祺的书房里,一种又局促又奇怪的气氛渐渐形成。
  突然不请自来的幽本睿正占有欲十足的把清儿抱在怀里,一时把玩他柔顺的发丝,一时又把玩他白嫩的小手,时不时与他以二人才知道的暗号恩爱恩爱,春风满面的欠揍样子。
  至於小夫妻瑾若跟立鹰当然就是坐在旁边轻声的聊天,谈情说爱,立鹰一向紧绷的脸添上一抹柔和的神色,瑾若原本清丽的脸更是不住的甜笑。
  最令人猜不透的当然就非锦梅跟展冀莫属了。二人并非恋人,却比朋友更是亲密,大概算得上是暧昧吧。二人坐在对面,一边喝著茶一边吃著果子的聊天,时不时大声的笑了起来,好个旁若无人。
  如今贵为一国之君的幽本信看著那个看似温柔无害的三哥就浑身冷汗……他坐在桌案上,不断的喝茶努力让自己放轻松,心里就是觉得倒霉透顶!自己的龙椅一摇摇晃晃,三哥这会便立即来到,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
  明明是主人却被逼站在幽本信身边炎祺此刻已经梳洗得乾乾净净,浑身都不见酒气,只有沐浴後的清香。他挑著眉头不断打量著这位三王爷的家眷,特别是他的宝贝男宠──清儿。好小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不错的,可是身形就嫌太瘦弱不堪,跟他的水儿相比可是差了好大的一段距离!
  而且……那两男两女好像不过是他的侍从与婢女而已,为什麽却大模大样的坐在这里聊天大笑?难道他不知道什麽叫该有的礼貌麽?真是什麽样的主人出什麽样的下人……
  本来对这个三王爷印象就不太好,现在一见更是不喜欢他。一向对人温和有礼的炎祺对著自己没好感甚至不喜欢的人当然没好脸色,只是挑著眉继续打量他怀中被他宝贝得很的瘦小东西。
  冷不防幽本睿轻轻抬头,冷洌的视线落在炎祺身上,大方的与他对望,“六弟,你的兄弟真放肆,那双眼长了却好死不死的总盯著清儿,是嫌自己的日子太明亮了麽,用不用我去让人把他的眼给挖出来,嗯哼?”
  “呃、啊……三哥……真对不起……”幽本信为了好兄弟的眼睛健康著想,不由得立即伸手扯了扯炎祺的衣袖,示意他把眼睛从清儿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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