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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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我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用不著守贞操。”挑衅的话语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祈水的眼里虽然带著几分邪气,可他现在无力的样子却又显出软弱,炎祺看在眼里,又是怒又是怜。
  “总而言之,我喜欢你,又上了你,我便是你的男人,你不能离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说了个清楚,炎祺伸手捏住了他小巧高挺的鼻子,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下。
  吃痛的睁开眼眸,眼眸因为鼻上的疼痛而微微溢出了眼水,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的,甚是灵动,他伸手保护著泛痛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爱你,不喜欢你,我便是你的客人,你不能禁锢我。”学著炎祺的句式,聪颖的祈水反驳道。
  水灵灵的眼眸中带著几分邪几分俏皮,这叫炎祺如何气得下?“小魔头……小坏蛋……无论你怎麽使坏也好,我决计不再放走你。”柔声的说著,炎祺甚是无奈的笑了,又揉了揉祈水的头,“来,好好睡。”
  “你不放走我?那我岂不是再也看不到小小……哇……”一听到炎祺真的要禁锢自己,言下之意似是不让自己回去黑豹山,他心下一急,顿时弹了起身,可是动作太大,扯上了下身钝痛不绝的屁股,当下便哇的一声叫痛。
  听到祈水喊痛,炎祺立即满心悔恼,恼自己刚刚自顾自己享受却忘了体贴祈水,自己那话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自己方才像头极度饥渴的狼,也没怎控制力道……“那里很痛是不是?我忘了给你上些膏药……来,乖乖趴著让我看看。”
  祈水也没力气反抗,而且愈是用力反抗那里就愈痛,他只是乖乖的趴著,让炎祺拉开自己的双腿。双腿间的秘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令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炎祺伸手出微微掰开那两片臀瓣,果然里面红肿起来,似是再犘擦一下便是流出血来的样子。翻身下了床,在柜子里拿起一盒冬季用来以治乾燥的润滑香膏,用手指挖起一大块轻柔地往那穴中送。
  冰凉的触感让他又再度颤抖了一下,他现在十分清醒,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粗糙的手指滑进自己柔软滑嫩的私密地方……好痒……
  “就这麽趴著,好了些没有?”满意地看了自己的杰作,炎祺把被单盖在光裸的身体上。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伪君子。”疼痛让他清醒过来,自己怎麽累也无法再度入睡了。他索性张开眼狠狠地瞪了那作恶者一眼,冷冷地又哼了一声。
  祈水被自己折腾成这样炎祺自是大为怜惜,揉了揉他的头,“对不起,水儿,下一次我会就著点。”
  “你认为还有下一次?”他的触碰甚是舒服,祈水没有侧头闪过,只是又轻轻哼了一声。他祈水可不是能任人欺负的懦夫,被上了一次,难道还有下次麽?他虽然没有豹子在身边,可是最近却新收养了一只宠物……
  “我的小焰呢?”倏地想起了自己的赤狐,祈水紧张得又已经半起了身。
  炎祺立即把他重新按下,“我对动物的毛发过敏,小焰总是赖在你身边,我把它丢出去了。”说起来不由得好笑,“炎”与“焰”音大致相同,真不知道这小魔头是不是特意给那畜生改了这麽的一个名字,就好像自己的小名似的……
  “好啊,你这样欺负我的小焰,你小心点,我可绝不饶你。”极看重动物的祈水轻轻斜眼看了炎祺一眼,已经又活跃起来的他心里又盘算著到底要如何整治这伪君子。
  可这次炎祺却又是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好啊,你这样报复我这宫主,你小心点,床上绝不饶你。”又学著祈水的句式,炎祺笑了笑,眼神说到“床上绝不饶你”时竟流转著情欲。
  祈水只是哼了一声,“好啊,伪君子,咱们倒是瞧瞧谁不饶谁。”他可是对草药以及毒物都极为灵敏熟悉的大夫,而且跟动物似是能够心灵相通,怎麽算都也是自己胜了几分。
  这时的祈水虽然身子虚软只能趴著,可是眼神中又回复了他刚刚认识的那个祈水──行事说话总带著邪气,淡泊随便中带著倔强与几分傲气。
  这种直率的邪气,却和他身上独特的气质奇异的相融在一起,毫不排斥,只怕整个幽月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祈水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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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吃掉了後竟是无所谓的样子,呵~
  一更,或许二更。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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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把祈水吃掉的那一天後,炎祺就自动自觉的把他当成自己的情人,在众人面前也从不忌讳的对他毛手毛脚,只有在吕依依面前会安份一点。现下整个五行宫中无人不知祈水祈大公子成了炎宫主的一块宝……
  换上一身白衣的祈水,让小赤狐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熟悉地走进了五行宫的厨房里。那些在厨房工作的兄弟一见到他,立时向他投射出极度不屑以及鄙夷的目光,像是认为他是淫秽的小倌一样。
  祈水对此也不以为然,对於大家对他鄙夷的目光,一向我行我素的他全然不觉得有问题,处之泰然,悠悠地走进厨房旁边的火炉旁,起了火後,便把自己怀中的草药都倒进锅里炒。
  这是他整天唯一的乐趣。炎祺果然实现了他的诺言,让祈水不能逃走。可是祈水是如此的贪玩又如此的骄傲,他怎能让一个伪君子就这样的压抑著自己?於是,他开始训练小焰……
  几日以来不断练制出不同程度的毒物给小焰服下,以让他体内自然而然的吸收进去产生抗体,甚至连迷药也概括其中,务求要令到小焰百毒不侵,而且齿上带著天下只有他能解的毒液,一张口便把人置诸死地!
  想到这儿,他不禁咯咯的轻笑出声。
  “呵呵……”
  一人突地冷冷的哼了一声,相比起祈水清脆的笑声,只是难听得多,只听得那人说道:“张大哥,咱们宫主现下给一个淫秽放荡的王八蛋小倌迷得神魂癞倒,我倒觉得这小倌连替夫人挽鞋儿的资格也没有。”
  五行宫中的兄弟大多不喜欢祈水,而对吕依依这个温和有礼的未来宫主夫人极有好感,於是便纷纷改去支持她起来,私底下甚至把她称呼为“夫人”,於是一见祈水身边不见宫主便立即出言讽刺,并好好替吕依依出一口恶气。
  微微转过头来,祈水神色自若地稍稍打量了一下那个说话的男子。见他皮肤偏黄,个子高瘦,可是声线甚是清亮有力,似乎也会一点儿武功,眼波流转,邪魅惑人,轻笑道:“你们的伪君子明明是一宫之主,可是却给我这淫荡的小倌迷上,倒也真奇怪,小焰,你说是不是?”
  那说话的男子见祈水没发怒,反倒自眨起来,脸上一怔。只听得祈水又一声轻笑,不到一会儿,他的身子突然甚感虚软无力,有些目炫,双腿支持不了,便当头的屈膝跪倒,整个人趴伏在地上。
  祈水呵呵的笑了几声,“这位大哥干麽向我这下贱的小倌下跪呢?可折煞小倌了……还是说,你说出这番言语是想我注意你、向你自动献身?”见赤狐重新轻跃回到自己的肩上,他奖励似的抚了抚它的毛发,“这曼陀罗的花儿也真好玩,也许再混些红砒石会刺激点。”
  曼陀罗又称洋金花,有医治多种镇痛的功效,却也有著麻醉的药效,如用过多便会中毒。祈水这一双妙手给这花儿去了镇痛的果效,反倒加上些蒙汗药,把制出的药些许些许让赤狐吃下,药为它体内吸收,毒性颇强,唾液也也带上了这种有片刻麻醉虚软的药效,便即把那说话的男子给制住。
  被那男子称为张大哥的男子心下惊慌,心里只道祈水果然身有妖术,实为我宫的害群之马。可是现在却惮忌於他的妖术,而且宫主现下极为爱宠他,只得暂事作罢,忍辱负重,待有空时向殷棠之及宋辰儿进谏。
  他强扯出一丝笑容,对著祈水微微弯腰,“公子爷,这位兄弟口抹遮拦,属下代他向公子爷说句对不起,这事就此作罢可好?”卑躬屈膝,对一个江湖中人来说要对一个身无武功的小倌做到此地步,绝不容易。
  轻侧了头,祈水扬起淡然的笑意,“你明明心中极不服我,又瞧不起我,为什麽却又要向我弯腰求饶?啧啧,伪君子门下果然全都是伪君子。”回首看了看那个被赤狐一舔所软倒的黄肤男子,又目无表情的炒他的草药去。
  张大哥本来就想就此息事宁人,可是祈水却又出言辱骂及他此生最为尊敬的炎祺,虽则不明白为何他和宫主如此亲密也暗骂他为伪君子,但他出言不逊确是不对,他怒气冲冲的抬头,盯著祈水的背影,喝道:“你这淫荡小倌竟敢口出狂言辱骂宫主,休怪我张通不客气!”
  拔出了随身的佩剑,直指向祈水。祈水轻轻转过身去,看著也颇锋利的剑尖,点了点头,“你便不用客气。”
  祈水这般大模大样,便是不把他张通放在眼内!张通虽然在五行宫里属中等兄弟,可是却也是个行侠仗义,百姓口里连连称赞的张大侠。他一见了祈水这副视他如无物的神色,焉能不怒?奋然用力把剑挺出,就在祈水轻笑一声,赤狐机灵的冲上前的一刻,啪的一声,似是有什麽撞倒在墙壁上。
  祈水惊讶的回过头来,却撞上一堵软墙上。甚为熟悉的温暖触感让祈水又是轻轻的皱了眉,不等来人出声,他已经抢先的道:“伪君子,麻烦你把你的手放开。”
  来人正是炎祺,他刚想去找祈水,怎料一进厨房却看见张通把剑尖对准了祈水的背心。炎祺那一刻什麽也想不到,只是立即轻轻一掌把张通拍出,然後冲出前一把抱住他的水儿!
  炎祺沉下了脸不语,不肯放手,两只手死死的抱住了祈水的腰,他看著张通的目光倏地一冷,“张兄弟,水儿全然不会武功,你这样把剑尖对准他後心,不是欺人太甚了麽?”
  张通愤怒地看著祈水,腹上受了炎祺一掌,炎祺那掌虽已减轻力道,但以他的武艺来说也非同凡响。他按在腹上,对著炎祺森冷的神色,心有畏惧,“宫主……这人辱骂您为作伪君子……而且是他先使妖术把刘兄弟弄得浑身虚软差点昏倒……”
  炎祺心下了然,看了看那姓刘的一眼,没好气的轻低头去看祈水的脸上,不意外在那张清丽的脸上看到一丝俏皮邪气,“水儿你这小魔头也真邪气,这麽多东西不玩偏玩上我五行宫下的兄弟们……”
  祈水脸上没一丝愧色,“我喜欢玩他们你管得著我麽!”立时反驳,两手抓住了赤狐不住扯它身上的毛发,“小焰你真不争气!这人先前几乎把你要捏死,你不报仇却害怕他起来!真没用!”最叫祈水气愤的是,他的小焰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是害怕起炎祺来,似是因为上前鬼门关之旅让他怕极炎祺。
  炎祺点点了头,狡猾地轻吻著他的脸颊,“难道我真的管不著你麽……”朝祈水的耳朵轻轻呵气,惹得祈水的身子微微发抖,脸上渐红。
  这几天炎祺简直快活得像神仙!既然这与自己同名的狐狸不怕自己,便也不用怕它体内的什麽花什麽毒了,所以乐得每晚去夜袭偷香。几晚後他自是对祈水身上的敏感处全都熟悉,甚至倒背如流,只需轻轻在他耳朵吹气,便即叫他软倒。
  “好你个伪君子……我总有办法整治你……”偏偏炎祺内功甚厚,无论自己做了什麽手脚他总是能够一一拆破,而且最为厉害的赤狐却也怕他。祈水每晚被他弄得欲罢不能的浑身发热、欲仙欲死,虽然知他是个伪君子,可是对他床上极高超的技巧连连屈服,在床上,自己便总是输的那一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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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哪,快考试了,也许会忙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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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祺满意地欣赏著祈水变得绯红的脸色,把另外宫中的两个兄弟视之如无物,灵活不过的手指轻轻缠绕著纤细白皙的颈项,时而轻轻拂过,时而轻力一捏。不到一会儿,祈水如玉一般的脸庞已经隐隐透出了情欲的粉红。
  而原本在一旁的张通和那个姓刘的宫中兄弟早就已经在炎祺的利眼一瞪之下退出了厨房,因为除了自己外,炎祺绝不允许第二个人看到水儿这般销魂的样子。
  “水儿你真是敏感得可以……”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收紧了手臂,炎祺跨下的阳物早就已经按奈不住的高高顶起来,再次轻啄他热烫的脸颊,他打横抱起了祈水,正想回房好好享用的时候,一抹淡淡的幽香却飘然而至。
  心里哀号一声,脸上不露声色,炎祺抬头温柔地看了看突然来到的吕依依,轻声说道:“依依,你怎麽来到厨房这等肮脏的地方?”面对著这未婚妻子,炎祺也不好意思当众与祈水亲热,只得轻轻放下了他,手也规矩的放在身後。
  假装没看到刚刚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吕依依莲步轻移,一身粉色的衣裙映得她像花仙子一般,天生的女子幽香传至鼻间,有别於祈水身上的淡淡药香。
  “嗯呼……嗯……”刚被挑逗得轻轻嘤咛的祈水一双撩人的眼眸漾著水雾,红艳得不可方物的嘴唇微张,脸庞透出粉红,身子发烫微微颤抖,站得摇摇晃晃,炎祺忍不住一手搭在他腰间。
  “祺哥,依依不是想打扰您和祈公子,可是爹爹……”吕依依飞快的看了祈水一眼,又情深款款的看著炎祺,粉颊上一片绯红。
  炎祺轻轻蹙眉,对吕依依接下来的话猜出了个七八分,自己爱宠水儿之事全宫上下占大半兄弟也都不满,丑事传千里,想必早就传到了吕依依父亲的耳里。他啄磨了一会儿,“我自晓得,待一会儿陪你到府上再去拜会你爹爹。”
  吕依依却仍伫足不走,她一脸蹉跎似是有十分难为之事,炎祺甚不耐烦,却又因为眼前是个柔弱的女子不便发作,强忍怒气,“依依,你还有什麽话要说?”这话字词间甚不客气,任谁也听得出来。
  被炎祺这麽一逼,吕依依倏地委屈的红了眼眶,“爹爹他……他亲自来到了五行宫……现在就在大厅内……说要见祺哥您……”抬头看了看依然霸道地搂住祈水的炎祺,吕依依掩面奔出。
  炎祺有如晴天霹雳一般立时呆住,而在他与吕依依说话的时候早就情欲渐渐冷却的祈水现在也然清醒过来。听了她最後一句话,他为人聪明,也猜出了个了然,当下推开炎祺,邪邪一笑,“哎唷,岳丈大人上门算帐来了,我这等下贱小倌难登大雅之堂。小焰,咱们得走了。”轻笑一声,赤狐跃上他肩头,祈水潇洒地转身而去。
  炎祺可没错过他临走前那抹极邪恶的笑意,“小魔头……”嘴唇轻轻动了动,却又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也不知如何了结才好,难道真的要他放弃水儿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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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得大厅,就看见吕汝一脸极为不满而且愤愤不平的样子坐在椅子,而吕依依则极不好意思的低著头站在他身边,纤巧的肩膀上下起伏,看样子是刚刚哭过来了。
  “在下炎某向吕大人问好。”甫进大厅,立即上前躬身问好,这点儿的礼教,倒是不少得的。
  吕汝斜眼看了炎祺一眼,突然一手拍在身旁的茶几上,站起了身,大喝道:“炎宫主,我一向敬重你是条好汉子、好君子!我只因你在江湖上的好名声而不求你只娶依依一妻,可是你竟如此的欺人太甚,收纳一个下贱的男宠,叫我依依情何以堪?”
  “爹……”吕汝突如其来的一骂,炎祺也来不及立即叫人退下,众人都在看著自家爹爹失礼,於是不好意思的小声扯了扯他的衣袖。
  吕汝这一下骂得脸红脖子粗,身边的宫中兄弟识相的退下。吕依依刚想开口,他却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骂道:“我依依虽然不是什麽名门千金,可也是邢部侍郎的掌上明珠!我栽培她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闺女,却不是给你这样糟蹋的!”
  吕依依想出声却又被吕汝一骂,“依依,你闭嘴!不准你说任何话!”似乎是骂得一口气缓不过来,吕汝喘著气,愤恨地瞪著炎祺。
  父母疼惜子女无可厚非,炎祺知道这也确是自己的错,正想出言致歉,蓦然又有一把声音轻柔的的笑出了声,清脆得令人心神一荡,特别是炎祺。他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未几,那声音又道:“老头子骂得好,骂得妙,这炎祺何等的不要脸,老是只干这下流淫贱的事情,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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