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门被打开,小悦一怔,钮嘉信也看向门。钮完全呆住,门外站著漂亮的人儿,白皙的皮肤,深墨色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呵呵……还有不薄也不厚的唇……“咯”他打了个酒咯就又直挺挺地往後倒。迅速地搂住那人的腰,防止他摔下去。“你他妈地别碰他,让他摔死才好。”小悦尖叫著想要扭打上去。“尹悦,24岁,曾经因失手伤人而被判入监狱,在监狱里……”墨宁的话彻底刺激了小悦纤弱的神经。“别说了……别说了……”他双腿发软地坐下,不是……他不是这样的!“少爷这个人要怎麽办?”保镖礼貌地询问著。“带走吧,我和‘狼眸’静先生有笔交易,这个人用的到。”他的笑邪佞而不羁。欺负他的人的下场绝对不会只是皮肉之苦这样的简单。“解酒药放哪了?”司机将一箱的液体双手递给墨宁。墨宁开了第三瓶解酒药对著钮嘉信的嘴灌进去。前两瓶刚灌进去就被一滴不剩地吐了出来,吐得车厢内一股酒精的味道。还好,这次灌进去後,钮嘉信没有再吐。“少爷,这位先生要我为您抱上去麽?”司机为墨宁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询问著。“不必了,明天换辆车。”墨宁头也不回地向屋内走。“是。少爷,晚安。”“该死的。”墨宁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褪去衣物,衣服上有著钮嘉信刚刚吐出的肮脏秽物。这个家夥,怎麽会醉成这样?他进了洗手间,冲洗著手上的东西。转身便看见那人顶著一头凌乱的发盯著他,“醒了?”墨宁喃喃,擦干了手。纤细的腰肢被那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因醉酒而过度发烫的皮肤把墨宁灼得有些不适。“嗯……”他温热的呼吸吹入了墨宁的耳洞,“来洗澡吧……我好热……”他说话的时候神态自若,看起来仿佛意识仍然清晰。墨宁回头,撞上男人火一般的眸子。冰冷的外包装在火热的直视与摩挲下熔化,扣住男人的後脑勺印下一个吻。“呜……”发出透不过气的呻吟,想要推开面前的身躯却被少年桎梏。“闷死了。”伸手去解少年的领带。“醉鬼。”墨宁精致的脸上掠过不明的笑意。或许今晚有助兴节目。面对男人反常的热情,少年环著双臂等待看好戏。“脱……”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拉住少年纤细的手臂拉扯著有些繁琐的正装。“钮嘉信。”触到男人过热的体温墨宁的眸子里燃起了异样的火光。俊逸的脸上展开一抹笑:“墨宁。”学生时代的神离他那麽近,伸手就可以抓得牢牢的。牢牢的!“钮嘉信?”被牢牢抓住的墨宁疑惑地望向钮嘉信泛红的脸颊。心忽颤了一下。从未见过男人这般,平时的在他面前的冷峻如数被酒精驱赶,赤裸裸得像个孩子。“墨宁。”嘟起唇想要吻他,如果这样亲吻他的神,呵呵……那帮在学校里自恃过高的白痴们一定会嫉妒。“你这是在玩火?”眸中的笑意充盈得仿佛要溢出,完全被酒精麻痹的男人狠狠搂住他不肯松手。“我喜欢你。”贴向少年覆有薄薄肌肉的胸膛,男人咬著洁白的领口将其拽下:“我喜欢你。”见对方没有反应嘟囔著重复。虔诚地伸手触碰少年高傲的脸颊。你知不知道,大学里你站在演讲台上的模样有多麽迷人?明明那麽小,却那麽嚣张那麽自信那麽神采飞扬,你站得那麽高,而我呢?我离你那麽远……好想接近你……你知不知道那晚在洗手间碰到你我有多意外?我想接近你,想到可以抛弃可笑的自尊心,像傻子一样勒索你。“呵呵。”我喜欢你,多麽好笑的笑话!墨宁握住男人形状美好的下颚细细啃咬,不得不承认,前刻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有些动摇。每个细胞都饥饿到叫嚣,而眼前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就是平息欲火的最好解药。“呜。”抓住少年的背,咬上白皙的肩膀,钮嘉信吃痛地叫出声。下肢攀上少年纤弱的腰身适应著掠夺者的开拓,括约肌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墨……宁……”受了蛊惑一般清晰地喊出那人的名字。少年的额上沁出汗珠,男人的紧窒夹得他生疼,可不知名的怜惜让他无法不顾身下人的痛苦狠狠地入侵。“我喜欢你。”附上少年的耳际轻声地表明心迹。钮嘉信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一度隐晦的感情在他昏了头的情况下变得光明正大。“嗯。”安慰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少年没有时间思考男人深厚的迷恋从何而来,他试著扭动腰身,在狭窄的甬道中找一个属於自己的位置。“呃……啊……”疼痛覆盖了吐露心迹後的轻松,汗顺著脖子淌下,腿被打开到极致。火热的摩擦燃起了隐藏在深处的那份蠢蠢欲动,快感矛盾地出现,酥麻的感觉从私出传来,夹杂著难以启齿的痛楚,钮嘉信的意识愈发模糊,他张开双臂搂住少年的脖子,以极轻的声音诉说著隐瞒了太久的心:“我喜欢你。”“钮嘉信。”少年加快了律动。“墨宁……墨宁……”以平时不可能表露的甜腻嗓音叫著少年的名字,男人翘立的双丘在少年的抚摸下骤然绷紧,钮嘉信瞪大双眼抬头,清澈的眸子里映出漂亮的吊顶,他绯红的双颊上忽露出意乱神迷的狂野,指甲肆意地嵌入墨宁白皙的背部皮肤,顺势而下,勾出红色长长的刮痕。墨宁微微皱眉惩罚性地完全退出又再次深深的侵入,钮嘉信喉头发出一声讨饶的呜咽,任由温暖的液体直入体内。他紧紧搂住那人的背,等整个过程结束,才无力地倒下,随意地摆成大字形。墨宁轻笑著将他的身体反转,主动的男人比平日里的他更加迷人可口。无数次地纳入抽出,钮嘉信终於讨饶起来,墨宁竟也能就此罢手,那份暧昧的情欲味道却始终没能散去。墨宁横腰抱起钮,钮看著他,没有抗议。浴池中的水已经放满,墨宁将钮放入其中,自己转身离去。“不一起洗?”瞪大眼望向墨宁颀长的背影,灯将影子无限拉长,在钮嘉信脸上投下一片阴。
登天的感觉21(美攻强受 自卑受)
“不一起洗?”瞪大眼望向墨宁颀长的背影,灯将影子无限拉长,在钮嘉信脸上投下一片阴。
墨宁的脚步一顿,终於缓缓转过身:“真拿你没办法。”宠溺的表情展露无遗。
或许摆脱寂寞的时刻正在靠近。
除去衣物踏入那个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的巨型浴缸,轻轻抚过男人的脊背,引起他惬意的一颤。
“墨宁……”轻唤少年的名字,这两个字今晚他已念了无数次,可他仍然在重复,乐此不疲。
“为什麽一直喊我的名字。”手指顺著脊梁往下至尾椎处轻轻揉捏,食指伸向更隐秘的地带引导属於自己的液体流出。
“墨……宁……”钮嘉信没有回答,他转身搂住少年的脖子,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而使少年的手指愈加深入引得来自喉咙深处的呜咽。
当一切都结束,墨宁将睡著了的钮嘉信抱回到床上时。墙壁上的锺已敲过了十二下。
“钮嘉信。”拍了拍睡意正浓的睡脸。
“嗯?”处於半朦胧状态地睁眼看著墨宁递过来的一份文件。
“乖,签个名。”
“不……不要。”完全无视墨宁的要求,侧身继续睡。
“乖,签。”轻叹了口气,为了日後的顺利他不得不牺牲一下咯。
“签名字……”被烦得不行的钮嘉信拿起笔胡乱的签上名,顺手将笔和文件一齐扔向一边。
墨宁确认文件无误後满意地展开一抹温和的笑。
“你是我的了。”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用少年特有的骄傲语气宣告著对男人的所有权。墨宁躺下搂住钮嘉信宽阔的肩膀,在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中入梦。
这里是?钮嘉信举起手臂想要挡住刺眼的灯光,可身体根本不听他使唤,全身的肌肉一起罢工,酸痛得像是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等等,他记得自己应该和小奇他们在酒吧喝酒啊,然後……然後,然後一群人,要求他不醉不归……接著……呢?接著……接著他喝醉了?
钮嘉信的脸色陡然一变,感觉到後庭的酸疼,他立马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
妈的。咬咬牙狠狠淬了一口。
钮嘉信尽量克制住眩晕支撑著坐起来,此刻的他只觉得胃中翻江倒海,从床边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色惨白得像死人一样,他想要站起来,可下身的钝痛让他只能靠著床而不能再移动半分。
无力地盯著天花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可却被上了!这让他觉得羞耻。
“醒了?”一走进卧室就见原本应该躺著的人失神地盯著天花板。墨宁眯起眼,钮嘉信的脸早已惨无人色,冷哼一声,这个白痴,难道记起昨天的事了?
此时他刚刚洗完澡,一晚上的奋斗使他有些疲劳。
钮嘉信吃力地回头看见墨宁,黯淡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是你?”
“嗯。”从钮嘉信的神色中琢磨出了一些东西的他忽地欣悦起来。
钮嘉信心底有一种庆幸正在膨胀,他不知道原因,也没有时间去想。因为此刻,眼前这个穿著浴袍的男子让他惊豔得说不出话。
修长的身材被白色的浴袍覆盖,湿漉漉的发稍垂在胸前,顺著发稍向下是优美的锁骨,再往下……看起来极为柔顺的布料恰到好处地遮住胸口,诱惑若有若无地从墨宁身上散发出来。这样的身材再配上一张绝丽的脸!那简直就是无缺!何况这个充满魅丽的男人还是亚洲十大成功企业之一──墨氏企业的年轻总裁。多麽完美的男人!
登天的感觉22(美攻强受 自卑受)
为什麽,为什麽!钮嘉信的心正在颤抖,为什麽世界如此不公平?有的人一出生,上帝便赋予他美貌与金汤勺?如果这个人是个智商为50的白痴那姑且恕他无罪,可偏偏对方还是一个有很强管理能力的天才!大学中教授褒奖的对象!这让他这个从小出生在贫民窟,吃政府的救济面包长大,又有一个爱赌爱嫖的酒鬼加烟鬼的父亲,刚念完大学便遇到十年一次的经济危机因找不到工作而不得已到酒吧当侍应,勒索不成反被磨得死去活来的倒霉蛋情何以堪?
同样是人,同样身为男人,为什麽差别那麽大?
钮嘉信从来不认命,即使是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也曾试著靠勒索获得一笔钱来度过难关,由此可见他不是一个认命的人。
可他不认命并不代表著他可以战胜命运。他很倒霉,说实话,还不是一般的倒霉。
他的愿望很简单,他不想出生於大富大贵之家,可至少得是个揭得开锅,能满足温饱的家庭吧。可他偏偏生在一个酒鬼赌鬼加穷鬼的家里,先天不足就已经够倒霉了,老天却还捉弄他似得让他幼年丧母;少年时期,他成绩优异却在高考时严重感冒发烧,好在平时拼命读书才考进了梦想中的大学,而他感冒的原因是父亲在隔夜喝得烂醉如泥将一盆洗脚水全泼在了他的身上。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塞牙缝。
这句话用来形容钮嘉信著实是在合适不过了,本想从名校混出来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可大学毕业後他非但没有找到工作,还因为找工作时碰了一鼻子的灰而失去信心,最後决定在酒吧里当侍应。因为拒绝提供“特殊服务”他的工资很低,勉强能满足温饱,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那个死不悔改的父亲居然吹嘘说:儿子有份体面的工作,并以此为担保向地下钱庄借钱。所谓父债子还,而他就成了那个需背负一切债务的倒霉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勒索取财,却遇上了大学时的崇拜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他堂堂大丈夫现在不仅因为上他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而感恩戴德,还被眼前这个美得非人哉的男人迷得说不出话……
等等!谁被迷得说不出话啦!
抬头狠狠剜了一眼倚著门框的墨宁。现在的钮嘉信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墨宁的出现上。
这个扫把星……
无趣至极的形容词就这样蹦出来。就在钮嘉信想得不亦乐乎时,墨宁走到了床前:“你不觉得对於收留了你一夜的人,你应该说些什麽麽?”撩了潮湿的发,墨宁的表情充满著玩味。
“谢谢你,同性恋色情狂先生。”钮嘉信咬牙切齿地道著歉。
上了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要他道谢,什麽东西。
对於墨宁的厚颜钮嘉信嗤之以鼻。
“呵呵,不客气,偷窥狂勒索犯先生。”墨宁优雅地坐下,那份慵懒是任何演技绝佳的优秀演员都学不来的,这是先天条件使然,後天气质纯然。
登天的感觉23~25(美攻强受 自卑受)
今天先更登天吧,等下再发浊秽
这篇是比较早的作品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发上来。
貌似喜欢的人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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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应该道谢,不然你会被昨晚的那群男人……”耸了耸肩,不想再多说些什麽。
“哼,我还宁愿如此。”死鸭子嘴硬地强调著。
“好了,不要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了,下床来洗个澡,我们都知道,人对脏得像鬼似得同类是不会有好感的,况且我并不习惯陌生人睡在我的床上。”墨宁依然很优雅,尽管从他嘴里吐出的尽是伤人之语,可他仍然像一座雕塑以完美地姿态坐著。
陌生人?这个定位让钮嘉信一愣。是啊,他只是个陌生人。
他不再吱声,放弃了反驳,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钢针直插进心底,看不出伤口,却带来一阵刺痛。
勉强自己下床,脚刚触地一种异样的酸痛便由伤口处蔓延开来。
“借浴室用下。”强忍著异样,钮嘉信佯装不在乎,可他再没有勇气盯著那双墨色的眼睛,只留给对方一个後脑勺。
“左拐。”微笑著指示盥洗室的位置,墨宁仍表现得恰到好处。
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这只倒霉的肥羊将落入他的口中,尽管他曾因膻味太重而拒吃羊肉,可这次不同。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支撑不住的钮嘉信坐在抽水马桶上,双臀的肌肉酸得不像是他身体上的一部分。
洗个淋浴好了。
兀自想著,困难地除去底裤和半开半敞的衬衫,钮嘉信为这样狼狈的自己感到悲哀。
疲倦至极的人一旦坐下便很难再打起精神站起来。这是一条不变的真理。
艰难地移动著身体,钮嘉信的力气正被倔强的逞强磨光,刺眼的灯光像两把软刀剜著他的神志。地砖微凉的触感冰得头重脚轻的钮嘉信打了个寒颤。
倚著墙站起来,伸手想要去打开水龙头,可眼前的龙头却由一个化为两个,他用力摇了摇头。
再度张眼,无数个模糊的幻影几乎将他击垮。
天哪,不会这麽倒霉吧,觉得自己的身体快速地抽搐起来,不支地沿墙坐下。
昏厥前,钮嘉信再一次惊叹起自己的倒霉程度。身体靠到了冷水龙头水哗哗地流出。
“砰。”一声巨响从盥洗室传出,墨宁擦干了仍带水珠的发。推门进去,那人双颊泛红地躺在地上,四肢抽搐。
心里顿掠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又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抽搐抽搐……在脑海中搜索著有关抽搐症状的病例。推理出了十几种可能性,一一排除後,基本确定为人体血钙缺失。拍拍额头,脑里实际上已经有些混乱,很久没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了。
记起抽屉里还有一包用来促进睡眠的牛奶也就拿出来给那人喝了。
该死的,真是个大麻烦。在心里这麽怒骂。却仍以口渡牛奶的方式给钮嘉信补钙。
身体湿了一大半,才顾得及去调水温,他墨宁还真没这麽服侍过别人,骂骂咧咧地给钮嘉信洗了身体。
“?”这是什麽?水冲洗过後的後脑勺少了一块头发,结了痂的上口还不难分辨,他的头,受过伤?
好冷。睡得正香的钮嘉信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睁开朦胧的睡眼,一转身就看到一双含著怒气的美眸。
“你……你干什麽?”猛得坐起,双手迅速抓过白色的被单掩住印满淤青的胸口。钮嘉信想下床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迫使他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