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棋不定----月灵·煌龙
  发于:2009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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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薛棋就是他当年怎麽找都找不著的王家少爷!
  找了这麽久的人,竟然一直在自己附近,彷佛被人耍弄一番,这股气,秦烈怎可能会憋下。
  「没想到你就是那女人的儿子……才十三年,你的美出落的更胜你母亲无数,盖於天下……莫怪我认不出。」想出气,但皮鞭打在他身上似乎根本不痛不养……转头,瞥到身後某物奸笑。「我就不相信你不开口求饶。」
  秦烈拿起用来拷问重刑犯的烙铁,「哇!烧得好红唷!一定很烫吧!薛棋……你要不要试试?」
  看那烧的炙红的东西,说不怕绝对是唬人的,但若这样就要他屈服……
  「呸!」他不屑的对秦烈吐口水。
  「你!」秦烈怒,手中的烙铁直直往棋已布满伤,但依旧绝美的脸蛋去。
  「啊啊────────────!!!!」
  ……
  可怜的小棋……对不起……
  这部前面都是带些悲的……後面会变好~
  举棋不定如期名,小攻们与小受的纠葛会占多~
  呵呵~月灵趁考完更新(明天考社会根地科,都还算有把握)~

  《举棋不定》〈NP〉04.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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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来人啊!把他给我扔回牢里。」烈丢下手中物,撇了眼面前奄奄一息的人。「让你三天不吃不喝,看你说不说实话。」说完,拂袖而去。
  狱卒听令,上前解了薛棋绑在拷问架上的四肢,将他拖回牢房。
  而他绝美的脸蛋上已多了一道烧的焦黑的伤口……
  +++
  厚厚的铁门碰!的关上,牢房变的一片漆黑,只馀耳边老鼠窣窣声。
  「终於走了……」原本已失去意识的棋,竟在狱卒将门关上离去後睁开眼说。勾起弧邪笑,他可是天景第一才子,明知会被擒,哪有可能真这麽毫无准备的跑来让人拷问?
  全身都被搜遍、衣服也都换为囚衣,但不管再怎麽防,还是有疏失……
  颤抖的手伸向脚踝,在那里来回摸索……突地,他摸到一处皮肤微微凸起。
  「找到了……」棋小心翼翼的从皮肤下抽出预藏的银针,一是笔直,一是弯曲。
  他有没有说过……只要有工具,任何锁都困不住他……
  「呜!」胸口猛一阵痛,令他揪紧衣服,须臾,疼痛似乎缓和了些,但他还是一直喘气。
  「药效发挥了吗……得加紧时间了。」
  ……分隔线……
  「别……别……杀我……」男子的脸上盈满恐惧得跌趴在地上。
  「昏君在哪?」居高临下的冷声问。
  「在、在他房里……求求你……饶我一命───」无情的刀落,刹那鲜血四处飞溅。平常在外作威作福的李驸马与他以骄纵奢侈闻名的妻子──文宁公主一样,人头落地。
  「啐!脏人的血,恶心。」他甩手,摆掉剑上及手上的血。
  原本众王宫贵族饮酒作乐的地方,现在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如此残忍血腥的景象,令早已怕的瑟缩在墙脚的歌妓、舞娘们更是吓的花容失色。
  「别……别杀我们……拜……拜托……」
  棋回身看向她们。而在棋转头的那瞬间,她们不禁惊叹……世间竟有人能美成这样,如果……没脸上的伤痕和那焦黑的烙印……
  薛棋了然她们眼中的惋惜,对她们绽出淡淡一笑。薛棋的美……不只外表,更多是发自他内在,他那股特殊的气质。所以不只是男人,连女人也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著迷。「你们是无辜的,我不会杀,我只要你们将今天的所见所闻牢牢谨记在心……日後若有人问,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许隐瞒什麽,懂了吗?」
  「懂……懂了……」颤声回。
  「很好。」转过身,背对她们,「接下来,就换昏君了……我的杀亲之仇终於可报了。」薛棋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巧能给她们听到。
  举刀,脚一踏,使轻功飞速离去。经过了一个偌大的庭院,棋在庭院旁唯一的房间止步。其实不用靠他早已调查好的资料,也可知这是谁的房间,毕竟会连门都要雕的如此华丽,奢迷至此……就他了。
  +++
  「该死,早知道这些江湖蛮子办事不能信,就不要花大把银子请他们了。」竟然一抓到薛棋就拿走尾款跑了,害他……秦烈边念边收拾著包袱。大厅哪些人应该能拖住薛棋一些时间,他要赶紧……
  金子、玛瑙、银票,该带的都……啊!还有一样,「还有……玉玺。」他掏出胸前的小绣包,拉开,从里面到出枚玉做的印章。
  这就是天景王朝的玉玺──大小只比普通印章大一点,但上头雕刻的字体,及雕刻的技术,却不是现在天下任何的印章师父所能及的。天景王朝古字弯曲、笔直交杂,且每个弯的弧,线的长短粗细,都是有一定的规定,差了一些些就不对。能雕刻出如此完美古字的师父不知为何,史书翻遍也找不到一丝记载,早不可考。
  秦烈安心的看著帝位象徵还在,正想放回袋中──
  「玉玺留下。」
  秦烈闻声,惊骇的看向门边的来人。「薛棋!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玉玺留下。」不理会他,棋又说了一次。
  「不……不要!朕绝不要!」只懂一点皮毛功夫得秦烈绝不是薛棋的对手,但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勇气让他拒绝棋。
  那是被拿来与比自己年幼许多的秦磷比较的不甘……他虽是太子,却从没赢过磷。不比他聪明、武功也毫比不上,就连明明是同父……磷的样貌却也是十几名皇子中最好看的。而自己……却是太子……
  不过没关系,就算他在这些方面赢不过磷,但只要自己还坐在龙椅上、只要他还拥有代表天景王朝的玉玺……自己就不是输家。
  ……
  写到这,月灵的友人说:齁!原来那个秦磷才是始作俑者。
  呵呵,磷其实不只是始作俑者,他还是个大坏蛋,欺负棋……(磷:干麻把我设定这麽坏? 月灵:设定~ 磷:都是你……害我丧失独占棋的机会…… 月灵:呵呵,孩子,这只是你的命罢了~)
  总而言之……还是得请各位大大多多观照这部了~
  大大们要多给意见唷~拜托……

  《举棋不定》〈NP〉05.最後

  05.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玉玺拿来。」温柔的笑,却是死亡之翼的展翅。
  「不要,绝不!」
  棋的笑意变深,「不给是吗……」反正到头来都是要杀……
  眨眼间,他已到秦烈面前,挥刀────
  残害无辜老百姓、暴虐的景文帝在位十四年後被杀,结束短短四十一年的一生。
  从无头颅的脖子上取下放玉玺的绣袋……
  没料到秦烈竟把玉玺摆在身上,这足见他日日夜夜的担心害怕,真不懂……为何要执著到如此地步?输赢……真有这麽重要?比生命?
  「呜!」棋突一蹙眉,捂住嘴,却已来不及。
  黑血从棋口中流下……
  看著手中的黑血,「快到了吗……?」得快点才行……
  打开秦烈房里的窗子,棋吹了声响哨。须臾,一之雄纠纠、气昂昂的巨鹰展翅飞来。它是棋十五岁时所伏的,是只很有灵性的老鹰。
  「鸢!」他在之前就让它等在附近了。
  鸢站在窗上,锐眼盯著自己主人苍白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尤其那块焦黑……还有,他嘴边掩不住的黑血……身为猛禽的狠戾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鸢,你等会。」棋温柔的摸摸鸢的头。
  棋转身撕下裤子下摆,没墨,他乾脆用手沾自己唇边的血,在布上落下几字。最後,把玉玺包在里面,绑在鸢脚上,「帮我捎给玫。」
  「嗷!嗷!」它不满的拍拍翅。
  「放心,我会保重自己,鸢你快去吧!」他漾了抹笑。
  「嗷。」
  「拜托……」棋改用恳求的。
  鸢在心中叹息,转身,认命的振翅飞去。
  而棋一直注视著鸢在空中翱翔的身影,渐渐的……直到什麽也看不见……
  「鸢……麻烦你替我向玫和义父义母道再见……还有,你自由了。」他向远方挥手,轻轻的道。
  挥著挥著,他弯起的嘴角 ,一丝黑线流下……
  「仁至义尽了……」
  ……分隔线……
  夜晚,京城下著滂沱大雨。『轰隆!』一到青白雷闪划破夜空,照亮大地一瞬,也带来巨响。
  ”……玫……”
  「哥哥!」薛玫突地睁开眼,惊喊。然而……见到的却非他思念的哥哥,而是无尽的黑……
  薛玫一喊没多久,就传来急促敲门声,「小姐、小姐,您怎麽了?」听到声音的婢女急忙跑来。小姐可是当家的心头肉、掌上珠,可不能受丝毫伤。
  「没事……我没事……」怎麽会听到哥哥的呼喊……?是太思念了吧!才会有幻听……「我只是做了恶梦罢了!小梅,很晚了,你回去歇息吧!」
  「是……如果小姐没事,那小的先退下了。」
  「嗯,下去吧!」语气中的主人架式,听不出来源只是名仅豆蔻的少女。劝退了婢女,薛玫没躺回床上继续睡,她点了蜡烛,就这麽呆坐在床边。
  哥哥……你去南方已四日了,那边的商行是出了什麽是让你连明晚的事都不回来?去两日回两日,等你回来一切都成定局了,可能是输也可能是赢……
  她绝不相信哥哥会让磷哥哥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毕竟你对磷哥哥是如此的”忠心”……旁观者清呀……她早已了然於心了。
  『啪!啪!』窗户传来拍击声。
  「谁?是谁?」薛玫跳起,瞪著窗户,在这雨天半夜里……
  「嗷!嗷!」
  耳熟的鸣叫,「鸢!」它不是被哥哥带到南方了吗?怎麽会回来?
  快步上前打开窗子,让鸢飞入房里,落在一旁的桌子上。「鸢,你怎麽会……」瞥到它脚上似乎绑著什麽,「你是帮哥哥稍信给我吗?」
  「嗷!」
  感觉它的回答是肯定,伸手解下它脚上的小布包。
  惊督部礼包的东西,「这是……玉玺!?」哥哥有跟她说过玉玺的模样,但玉玺不是在昏君那,怎麽会跑到身在南方的哥哥手里?
  咦?这布上写了什麽……
  「……至我房。」
  ……
  亲爱的大大们~
  恳请大家多多给意见~月灵才知道哪里该改进……

  《举棋不定》〈NP〉06.重生

  06.
  轻悄的打开哥哥的房门,不想吵醒家中其他人。提起手中油灯,照亮房间,哥哥一向摆满卷宗的桌子上却整理的乾净,只存三封信。走进一看,三封信的信封上由左而右各写了”先”、”次”、”末”,应唯读信顺序。
  薛玫拿起写著”先”的信。不知为何,她莫名的恐惧起来。握紧另一手的玉玺,不明白哥哥要这麽安排,有什麽话为何不事先或亲自回来跟她说,而得用这种方式?她害怕……这信中写的事实……既定,已无法改变的一切。
  不只刚才她的幻听增添她的疑虑……包裹玉玺的布上头那三字,似乎不是用墨写成的……淡淡的香,有些熟悉……
  ……分隔线……
  好静……
  死亡……好静……
  呵……
  虽然无法再看一眼美丽的苍穹,但幸好自己喜静……
  ”汝……欲亡否?”寂静中传来一道空灵的声音。
  何人……?为何问我……亡否……?
  ”死或生汝择何?”
  生或死……由得了我吗?
  ”可。汝救千万世人……虽汝犯自缢之罪,但可将功戴罪……”
  呵……就算如此,生与死诸我已无别。
  ”有。死……乃择灭今世之身,入轮回道,待百馀年再降世。”
  那与生有何不同?
  ”……入轮回之道,为亡,与汝原之世再无瓜葛。然,”生”异……无经轮回道,乃使汝此世之身还世。”
  此事之身?可是我不是已……
  ”生乃”重生”之意,若择此……汝身会退至最佳况。”
  也就是最完美、毫无旧疾的时间?
  ”是。”
  要我选择待在此世或转世是吗?
  ”是。”
  但……若选不出呢?
  ”为何……?”
  因为──
  ”若无所眷……汝是为何犹豫?”
  犹豫?我……?
  ”汝心中早有定见……”
  心中……?我还所眷恋吗?为那人……不,我没有……啊!对了,我是为了不再爱人……
  ……第二分隔线……
  天景王朝道丰五年,夏日夜里,一由十三王爷领的十万大军,打著’清君侧”之名,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入皇宫,欲救据说被官员软禁的景文帝……这是表象。事实上,这看似忠心为王的十万大军为不折不扣的反叛军。而当十三王爷──秦磷,成功捉住佞臣子们,宫中皇帝却突地猝死。原来,宫中大臣早与景文地联合排好了戏,莫怪宫内的重要皇室成员几乎消失不见……这戏,就等秦磷跳入……
  秦磷在宫中找不著玉玺,假皇帝却死亡,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反叛罪名,压在十三王爷身上。接下来,大臣们等待主角──景文帝来做最後谢幕……良久,来者却出乎众人意料。
  ────薛棋之妹策马飞也般的驱入,她……手高举著玉玺。一夕间,天地色变,天景王朝帝位正式易主,而这……谣传说,是由十三王爷身旁的谋士,也是天景第一才子──薛棋已命换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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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人儿被大力摇晃。
  谁呀……没听过扰人睡眠,是会招天打雷劈吗?但他还是勉强睁开眼,反正他也睡不下去了。一开眼,映入眼底的是一张俊帅非凡的脸,此人皮肤白的过火,就连剑眉及批垂的长发也是。
  「你是谁?」他不认得自己身边有……啊!对了……他忆起一件事。
  自己……”重生”了。
  ……
  两更耶~
  大大们要给意见唷唷……
  举棋不定滴~

  《举棋不定》〈NP〉07.遗愿

  07.
  一座高隆起的新坟前伫立著三人。
  「哥哥……」泪,还是止不住的化为一丝丝银线,滑过薛玫带些青涩的美丽脸庞。哥哥……妹妹替您达成了……您的遗愿……
  「棋儿……」薛氏两老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已老泪纵横。
  薛玫捏紧手中”先”、”次”之信。哥哥……弑皇乃诛九族之重罪他怎不知?……他呀,老早就安排好一切了。
  九族是诛有血缘之直系及旁系血亲,薛棋些年前就设计让薛氏二老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签立断绝亲子关系的信件。且经调查,薛棋所培养的影卫全是依赖他个人在外的事业,非薛氏之财,薛氏上上下下无人知道他此次计画。至於真正与棋有血缘关系的薛玫……他也动了手脚,使他成了薛氏的亲生之女。这样一来,薛棋便成了名父母亲戚早被杀了的孤儿。
  虽然说,若真要追究,薛氏与薛玫仍旧免不了刑责,但当今皇上是谁?……朝中的佞臣也早已除去,换为昔日受景文帝压迫或驱逐的忠胆之臣将。这些如今能掌权的人,何者不是因为薛棋才能站在大殿之上?而且薛棋推翻的可是名残虐的暴君,哪不得百姓之心?
  登基後的景龙帝最後也只是叛将薛棋在外的个人事业全数充公,反正……谁也不会认真追究。
  更何况……光他个人财产,就近乎将国库多年的亏损补回一半……这或许也是薛棋早策划好的,为他……
  就连弑皇的理由,也由薛棋一肩扛下……好一个抱双亲之仇,这原因,任谁也无法鸡蛋里挑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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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玫抆去眼角的泪,将二封信丢入燃烧只前的火中,望著被烈焰吞噬的信,薛玫从袖里拿出最後一封信。拨开上头的红漆,一阵风拂来,带来不远处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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