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攻----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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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攻 1

  周品易因家乡发涝灾,与妻儿走散,带著一个小家僮,随著逃难人群来到承惠县。他在此地原有一位故知,但找上门去却发现那宅院已经易主。新主人是位年过四旬的中年人,斯文谦和,见周品易潦倒落魄饥寒交迫,便留下他暂住,并答应帮他打听失散家人的下落。
  周品易主仆二人一路颠沛,现在有处歇脚更得温饱,自是感激不尽。
  谁知第二天天还未亮,便听外面乱成一团,出房门向下人打听,才知这家夫人夜半跳了井。
  周品易才问了这麽一句,家僮已与另一下人套了话得知原委。这家老爷名叫宋清儒,娶妻多年未得一儿半女。几年前纳了一妾,依然没有动静。宋清儒老母近日求签,说宋老爷妻子妨其子嗣,需休妻再娶,才可有後。
  宋清儒老妻张氏已嫁入宋家20余年,因为未曾生育,已经多年抑郁,现如今说她是妨碍宋家有後的祸首,羞愤已极,哭到後半夜,投了井。好在被人发现,刚刚醒来,仍然啼哭不止。
  宋家老夫人性情暴躁,在院中扶杖大骂。宋清儒劝慰张氏,要她回娘家暂避。如果妾秀娘怀了孕,生子之後便接她回来。那张氏虽然木讷,却不糊涂,知道这只是托词,大哭不已,坚决不从,又是一通要死要活。话里话外,说是那妾从中挑拨,要赶她出门,好让自己被扶正。秀娘在门外听见此话,不免也是一阵哭闹。宋府中闹得是鸡犬不宁。
  此为私事,周品易不便出面劝解,只感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到天亮,便带著小僮出门打听消息,晚上才匆匆返回。每天如此,一晃过了半月。
  这天走得远了些,返回时天已全黑。经过宋宅附近一处墓地,忽觉阴风阵阵。
  周品易缩头缩脑,一回头看不到小家僮,叫了几声,心里惊慌,在墓地中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几步,却被人一把抓住。
  还未及惊叫,嘴便被人捂上。周品易本来身体单薄,手无缚鸡之力,那人在身後捂紧他口鼻,只片刻,他便晕迷不醒。
  待刚才走散的小僮找到他将其唤醒,只见他失魂落魄,怔怔不语,动弹不得。小僮勉强将他扶起,才见他亵裤被褪,後ting流血,衣衫後摆都被浸红。
  小僮大骇。他不懂老爷怎麽流了这许多血,只道周品易是被人用刀刺中。周品易叫他不要声张,忍痛扶著家僮,慢慢走了回去。
  当晚周品易只说跌倒受伤,要了些止血药膏,自己涂了。一连几日下不了床。心中又怕又恼。身为男子,竟被人侮辱。
  幸得养伤这几日,家僮打探到了妻儿消息,听说就在不远的新梓县,几日车程可到。
  宋清儒念周品易受伤初愈,说可以叫人接周家妻儿过来团聚。可周品易几日前遭彼横祸,只想快些离开此地。宋清儒便帮他们雇了马车,又赠与些许盘缠,送他们上路。

  逆攻 2

  当晚宿於郊野小店。周品易吹灯後才悄悄涂了药膏,躺下休息。刚睡著便做恶梦,醒过来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摸床边水碗,手腕却被一把握住。床边竟立著一人。
  周品易刚要大呼,那人却压了上来。他闻到上次被捂住口鼻时的迷香,顿时四肢无力,张嘴却不能发声。那人侧过身去,抬起他一条腿,摸到他後ting滑腻药膏,似乎冷笑一声,手又移到他身前拨弄。周品易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气血上攻几乎晕厥。那人却突然把他两 腿 分 大,挺 身刺 入。
  “呜呜”周品易吃痛,却只发出两声呜咽。後ting真如被匕首刺入一般,因为有伤,更痛过前次。那人不断lv动,床塌吱扭响个不停。周品易就於这吱扭声中,昏了过去。
  次天清晨,家僮醒来,嘟嘟哝哝说著晚上闻到香气,还梦到有人进屋。说了半天不见人应,才发现周品易躺在床上,浑身发热,铺上还有血迹。小僮害怕,要叫店家找郎中来看。周品易叫住他,说自己昨夜弄破了伤口,还是赶紧赶路,不必多事。
  这晚周品易特意找大店入宿,彻夜点著油灯不敢入睡。所幸一夜无事。只是如此一来,病势更重,第三日到达新梓县时,已无法起身。还好顺利找到妻儿。周品易风寒转为肺病,大病月余,才得康复。回想在承惠所遇怪事,只觉噩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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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品易夫妇靠著周妻逃难时带在身上的银两,在新梓安顿下来,开了一家茶铺,加上周品易卖些字画,勉强可以糊口。
  周家旁边有处医馆名回春堂,坐堂大夫姓唐名景。周品易大病也靠他医好,加上是邻居,关系甚密。
  这天周品易无事到唐景处闲聊,刚说了几句,却见一人匆匆走入,高声问道,大夫在哪里?周品易多看两眼,觉得眼熟,分明是宋清儒府中下人。周品易忙上前拉住问府上何人有恙,那人摇头叹道,自周品易走後,家中纠纷不断,老爷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病了几个月,到处求医也未治愈,反而愈加沈重。现在只得到邻县寻名医来试试运气。
  周品易一直念著宋清儒恩情,且手头现也有了余钱,想著要去登门拜谢并还上那笔盘缠钱,只是隐隐想到数月前的怪事,不免对那旧地有些恼惧,所以拖了些日子。现在听闻宋清儒病重,再顾不得许多,当即决定要随那下人回宋府探病。
  唐景因为离不开身,叫自己徒弟谭章替自己出诊。周品易谭章随著那名宋府家人,当日便动身赶往承惠县。

  逆攻 3

  三人车马轻快昼夜兼程,不足两日即到宋府。家人忙引著谭周二人,直奔卧房。周品易见房内帷帐低垂,一人面朝里侧睡,秀娘跪在里面给他轻轻打扇,床边宋母和张氏都在,看到大夫来了,慌忙擦了擦眼泪,起身见礼。见到跟在後面的周品易,都不由一愣。周品易忙将如何在新梓碰到宋家人讲了,俩人想到几月前周品易在这里时宋清儒身体尚好,一阵心酸,少不得又落下泪来。
  周品易跟著谭章再往塌上看时,心内一惊。宋清儒朝里躺著,面容看不清楚,可身形却瞧得真切──只见他腰腹膨隆,状如妇人临盆!
  路上询问那下人,只说是老爷数月来怪病缠身,病状如何,却不肯细讲。如何也不曾想到,宋清儒会病得如此怪异。
  宋清儒竟自昏睡,并不睁眼。谭章号脉後面色疑惑,於是道声得罪,伸手掀起他中衣。周品易惊得以袖掩口,耳听得谭章也轻轻倒吸口冷气。
  宋清儒腹部突出胀大,皮肤被撑出紫红花纹,看上去十分骇人。宋母见到谭章神色,垂泪道:“我儿半年多前就寝食不安,肚腹胀满,眼看慢慢长大,看过多少郎中,吃过多少奇药,竟是不见效。”
  张氏随言道:“起初都说是肠痈腹痈,後来大夫都不敢判定……”宋母听到此忽然一顿拐杖,张氏委屈噤声。
  宋母嘴唇抖动,还是说了出来:“有位郎中说,我儿此病,乃心病。”说著扫视宋清儒两位妻妾,恨声道:“我儿年过四旬,却无子嗣,思虑过甚,因此身患奇症,那大夫说脉象犹如喜脉,腹胀如斗,皆因思儿不得,由此身如妇人有孕……”说道此处,老泪纵横。
  听到喜脉,谭章频频点头。周品易心中暗自称奇,难不成思儿而不得,会有状如妇人怀子的病症?
  谭章思忖良久,不能断病。周品易因自己数月前重疾被唐景所救,深信唐景手段,力主将宋清儒送医,但又恐路途遥远,宋清儒禁不起颠簸。普通人行两日路倒也平常,可宋清儒病情垂危,恐其不堪奔波。
  宋家人也正犹豫间,宋清儒醒转,见周品易立在床侧,一把拉住道:“我这可是做梦麽?”周品易一听,落下泪来,连说不知宋兄受苦,不然早来探望。宋清儒挣扎坐起,秀娘扶他靠在一团锦被上,张氏喂他饮了几口汤药。周品易在旁端详宋清儒,只见他面容微肿,脸色憔悴,以前的几缕轻冉已经脱落。
  宋清儒喝罢汤药,叫周品易坐在他身旁,问其妻子生计。周品易心中感动,连说宋兄不必费心,安心养病。宋清儒苦笑道,养了数月,哪里见好,只有这肚子越来越沈,眼见得命不久矣。周品易急忙安慰,吉人自有天相,宋兄定能痊愈。
  两人说了几句话,宋清儒气短,只得又躺下休息。周品易出了房门,正待与宋母商量将宋清儒送医之事,卧房里张氏与秀娘突然齐叫相公。周品易与谭章反转入内,但见宋清儒一手抓前胸,一手托腹,平卧床上,急喘吁吁。
  谭章忙上前托起宋清儒上身靠在自己身上,手抚其胸为其顺气。宋清儒头仰在谭章肩上,张口吸气,脸色青白。见他手紧紧压在腹上,周品易上前替他揉压,却觉那大腹中接连弹动几下,似不满他动作。周品易惊得後退一步,指著那大腹向谭章说:“动了。”
  此时宋清儒缓上一口气,大叫一声“可痛死我也”,接著呻吟不断,额间布了一层冷汗。
  谭章手探其腹,向周品易耳语道:“他腹中分明是一肉胎,若他是女身,此时已快到瓜熟蒂落之日,可他身为男子无处落胎,恐怕当真临盆时,性命不保。”
  商量之下,虽然宋清儒体虚,也只有立即备车,将他送往新梓。

  逆攻 4

  宋家备下几辆车马,妻母俱随同往。因宋清儒病重,实在放心不下,又恐他身死异乡临去不得见面。
  宋清儒卧床多日不曾起身,被两名下人搀起,虚软著脚步,将腹部著力前挺,蹒跚挪动,从卧房到院门短短一段路,中间竟还歇了两次。周品易见他身子沈重行动辛苦,举止确似妇人足月之态。
  虽是盛夏,因怕宋清儒颠动腹痛,轿中垫了几层锦被,但毕竟空间狭窄,只能靠著半卧其中。本来谭章应陪在身边观察病状,但宋清儒执意叫周品易相陪,说两人叙叙,也好忘了身上病痛。
  启程後宋清儒初时极为不适,大腹随车颤动,又不时向车外作呕。周品易替他敲背,又为他固定腹部,尽心照顾。
  车行到中午时,宋清儒精神渐好,还与周品易有些言语。到了下午,不但无话,眼睛也闭了起来,一手撑著身侧,一手紧抓窗棂,身上渐渐出了几层虚汗,单衣湿透,周品易问他是否腹中不适,见不答言,不便再问,只为他擦汗打扇。
  因为衣衫透湿,宋清儒大腹在周品易眼前更是清晰,令人心惊。他腰後垫著一枕,腹部前挺,更显得肚子圆隆,连脐头突出於腹上都看得清楚。
  车马已经尽力稳当缓慢,但那圆腹还是随车颠动,宋清儒抓著窗棂的手越来越紧,撑在身侧的手也不时在腹上揉搓几下。周品易轻问他是否腹中不安,宋清儒呻吟著点头道:“有劳贤弟替我揉揉下腹,实在苦撑不过。”
  周品易赶忙将手探入衣下,肚皮上滑腻腻一层汗水。周品易为他解开些中衣下摆,袒露下腹,用汗巾子擦了一阵,伸手来回揉搓。
  傍晚到客栈停下车马,谭章掀开轿帘,就见宋清儒歪坐著瘫靠在周品易肩上,下腹袒露双膝大张,一手握著周品易,一手捧腹,双目微张,状甚虚弱。忙上前与周品易一道,小心将他扶下车。
  本来客栈都忌讳重病之人,但宋家早用银两打点,店家便也殷勤接待。宋清儒躺下便昏沈入睡,十分疲倦。由著张氏和秀娘擦身换衣,却粒米未进。
  第二日更为闷热,宋清儒负重之身更觉烦闷,头痛恶心,似是中了暑气,车马行了一阵,觉得胸闷气短,出下一身大汗,说肚子颠地沈。
  莫说是宋清儒,连周品易都觉得天气闷热难受。但车马不能快行,只怕两日不能到达,
  过了晌午,宋清儒症状更甚昨日。周品易不顾炎热,不停帮他宽衣揉腹,悉心照料。路上稍不平些,便以双手控住其腹部,减少晃动。那宋清儒挺腹歪坐,呻吟连声。周品易问时,他眼角淌泪,叫道:“愚兄我当真辛苦!”叫罢粗喘出声。周连忙叫停,让谭章过来诊看。
  谭章摸到宋清儒腹部发硬,低呼“不妙”。问宋清儒可和昨日感觉不同,宋搓著腹部不断挺起身子答道:“我腹内痛得与往日不同,可是早上吃错了东西!”
  家人递上净桶,周品易帮他褪下裤子,他吃力地往前移动些将臀部对准净桶,哼哼用劲。如此直过了小半个时辰,身上汗如雨下,却不曾大解。
  宋清儒只得从净桶上抬起,再坐回去却不能支持,高声呻痛。宋母和妻妾也下了轿,围著啼哭。众人正待将宋清儒移下找地平躺,忽听雷声阵阵,黑云压境,眼见得要有暴雨。只得各自上轿,嘱咐轿夫快走,就近寻客栈休息。
  周品易托著宋清儒上身,因他中衣散开,腹部整个露出,压於大腿根处,肚纹俱已绷开。“宋兄莫急,前方就是客栈。”周品易虽宽慰宋清儒,自己心中又何尝不似油煎一般。
  宋清儒连呼腹痛难忍,扭动不停,抓著窗棂数次勉力抬身,又不支跌坐。周品易几乎按他不住,吓得连叫:“宋兄忍耐!宋兄忍耐!”
  此时大雨已倾盆而下,道路很快泥泞难行。前方还不知何处才有客栈。车马在大雨中蹒跚前进,雷雨声中轿内宋清儒哀叫仍清晰可闻。
  车夫耳听车中病人呻吟凄惨,也心急想要快走,结果车轮反而陷於淤泥,反复拉扯,越陷越深,连连拍马喝斥。
  如此一来车身猛晃,宋清儒肚子被带得弹动不已,提声惨呼:“贤弟,快叫他莫动!”说著双手捧腹,身子顺座沿下滑。这当口那车夫拉马一个用力,车子猛向前掼,宋清儒连带著扶著他的周品易,一头跌出车外。

  逆攻 5

  周品易跌得发懵,从泥水中爬起身来,口中急叫“宋兄”再向旁边看时,只见宋清儒趴卧泥泞之中,刚才中衣和亵裤都散开著,此时就半身赤裸,露著腰臀,亵裤缠在腿窝,一动不动。
  谭章从邻车里跳出,与车夫一起扶起宋清儒,周品易也爬了几步抢上前去。暴雨直浇在几人身上。旁边车中家眷见此情景,都伸头出来惊呼嚎哭想要下来探看,周品易却叫道:“我们把宋兄抬上车,尽快赶路,不要耽误!”
  谭章和车夫抬著宋清儒,周品易在旁紧跟,看他自肚腹之下连私处都暴露出来,被倾泻而下的暴雨浇得净湿,忙抬手把他中衣扯过湿淋淋搭上,勉强遮盖。
  那宋清儒被车夫抬肩,谭章拖脚,头向後垂著,雨水顺著他头脸发丝流下。他经过刚才那一跌一扑,惊痛之极,早昏死过去。
  车马再度雨中行进。车中虽然狭小,但谭章也挤上来,蹲坐在宋清儒腿边,察看他状况。
  宋清儒脸色惨白,刚抬上车时腹部还颤动了几下,後来逐渐坚硬,逼得他从晕迷中发出痛呻。
  “宋兄可有危险?”周品易十分负疚,怪自己没有扶好宋清儒,他如此病势,尤其那等大腹,怎经得起扑於地上。此时抖著手揭开湿漉漉的衣服,看到那胀硬肚皮不断顶起,更是害怕。
  谭章跪在宋清儒腿边,推按他膨胀腹底,眉头紧锁道“只怕他腹中出血。”
  几人虽想尽快赶路,但毕竟车马劳顿,晚上还是找了客栈暂歇。
  宋清儒哪里还能行走,被人抬进客栈,宋母扑在他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妻妾也惨哭不止,看宋清儒面无人色,都恐他难挨过此夜,提心吊胆整晚。宋清儒肚腹好容易略微松缓,可因为车中一身闷汗之後又在雨中被冷水所激,周身发起热来。
  第二天一早未到五更,众人便急忙上路。宋清儒昏迷一夜,此时才慢慢醒来,周品易扶著他,也稍稍放下心道:“新梓很快就到,还望宋兄撑住。”
  宋清儒凝著满头冷汗,神智倒很清醒,忍著坠胀,起伏著大腹对周品易断续说道:“愚兄心知必死,只盼死前少受痛苦。”说著又痛得一挺身,歪头喘息。周品易眼中一酸,忙劝慰他:“宋兄为人仁厚良善,定能经过此劫,还是放宽心才好。”
  宋清儒痛得撑起身子,向前倾著作势欲呕,呃呃连声,只呕出几口酸水,身子一软,又往後瘫著。看他坐姿辛苦,周品易不忍,加力为他捏腰揉腹。听他枕在自己肩上又喘得辛苦,手向下一探,果然下腹又变得十分坚硬。周品易再不敢用力,只在他腹上以手划圈。正如每次腹部变硬之时,宋清儒呻吟渐起,难受地在坐塌上移动臀部,似难以支撑,身子往下坠沈,手抓住身下所垫软被绞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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