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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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得缓慢,阿鹿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顾威的肚子。每走一步,那高高突出的大腹都重重地颤几下,引发呻吟。走了几步,顾威呼吸急促,面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放下我……放下我!”他不耐地吼叫,洞里回荡着他的愤怒和随后的喘息。
  但那两个汉子则没听到一样,继续驾着他一步步有节奏的在洞中绕圈。
  “嗯——”顾威突然停住用力向前一挺发出一声吃力的呻吟,紧接着头向后仰着大口喘气。阿鹿从旁一摸,知道他肚子又硬了,让那两人停一下,等他缓口气继续。
  那宫缩终于时间越来越长,顾威根本没法忍受,他在两个汉子的钳制中扭动着身子,弯着膝盖一直往下坠。
  两个子宫中的胎儿终于同时发动,沉重挤压着顾威狭窄的骨盆。
  “嗷……嗷……哎……” 两个子宫频率不同地收缩,使得顾威不能像夏寒山和裘刚生产时有宫缩的间歇,顾威才知道刚才那刺痛并不算什么,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他再也迈不动步子,呼吸都乱了,肚子一挺一挺地,哼叫着以用力来抵制缩痛。
  两人把顾威放下,让他休息一会儿。顾威倒地捧着肚子扭来滚去。
  “怎么会……这么疼”这是每一个初产之人都会发出的哀叹,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句话真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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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人们再次由羽毛带着聚拢在洞口,听到里面男人有力的吼叫而群情雀跃。挣扎一夜的顾威本不应有这样的体力,但他被喂食了珍贵的灵芝---那灵芝长了几百年,专等着再次出现产神时给他支撑分娩的精力。
  顾威犹如服食了兴奋剂般感觉不到困倦,对他这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宁愿自己体力衰竭失去知觉再醒来腹中之物已经取出。但现在,每分每秒的痛苦那么真切地不断涌过来,需要他去抵抗。肚子里面似乎有几大块硬石在拼命挤压,只要它们一动作顾威就连气也喘不过来。
  羽毛和蛇皮进去看到被架着的产夫,再看看壁上的画,都摇了摇头---他的肚子虽然巨大,却高挺着不坠落胯间。
  顾威这时正缩痛加剧,停了哀嚎突然大口大口地呼气,面色紧张,双腿弯曲。只见他的大腹再度一抬一紧,顾威嘶哑地哼了一声,那腹部尽力一膨,被撑得很薄的皮肤经络移动,皮下裂开的血丝都瞬间发白。
  蛇皮过去手扶着因为产夫用力抵抗而轻轻颤抖的大腹,感觉着它在抖动中艰难蠕动着变得更加坚硬。产夫的表情更加痛苦,他闭目高扬着头,吃痛大张的嘴里发出破碎的怪音。
  这一次宫缩如此强烈,终于令顾威哭号起来,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咒骂,他涕泪齐下,在两人中间挣扎。
  羽毛挥挥手,让他们把他扶回床上。哪知顾威刚被松开,就下死力猛击自己腹部。他在床上扭动身躯打得砰砰有声,动作笨拙而又癫狂。
  于顾威这是受不住产痛的下意识举动,于众人看来则是他的邪恶之举。几人早就上去摁住他四肢,被牢牢控制的顾威拼命嚎叫着挺动了几下坚硬的大腹,突然双眼一翻,全身痉挛。摁住他的几个人都觉得他身体巨震,有点奇怪地松开手,看着产夫四体僵直抽搐不停。
  顾威本来就很少宫缩间歇,又加上服用灵芝,想休息都不行,身体起了自我保护。但即使这当中他都没能完全消失意识,自己能感觉到全身都在抽,腹部还在顶,一阵阵恶心上涌,胃里的东西不断翻上来从喉咙里喷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这一阵要命的腹痛过去,难得的放松。他几乎睡着,迷迷糊糊中觉得下腹微热,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自己下身不断地涌出……
  其他人还不敢近前,阿鹿却突觉有异,他过去把刚才顾威抽搐时夹紧的双腿分开, 众人才发现他臀下水迹。
  羽毛和蛇皮对视一眼,喜上眉梢。
  晕迷的顾威被扶抱着靠在阿鹿身上,早有人准备了又一碗灵芝汤,羽毛亲手喂他喝下。虽然刚才伤害胎儿的举动仍被怀疑此人邪魔附体,但人已破水,生产在即,也就不多追究。
  阿鹿环着顾威,抚着他胸口帮汤水下行,顾威昏昏沉沉,觉得自己躺在大哥怀里。几年前有次自己中了枪伤,半昏迷中就觉得大哥一直抱着自己喂水喂饭。
  “大哥……”顾威喃喃着,阵痛的暂停,热汤和阿鹿的轻抚让他好过很多。他扭动一下笨重的身体,在阿鹿怀中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很快发出鼾声……
  有节奏的鼾声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乱,破水的子宫开始增强了活力。顾威不适地在阿鹿肩头拧着脖子,硕大的肚子看得见胎动。他扭动着张开双腿,下身还在涌出胎水。
  蛇皮轻轻揉动着产夫再次发硬的腹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顾威被一阵阵地紧缩弄得不由自主挺腹,难受又疲劳,他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胸前阿鹿的手,叫着“疼!又疼了!啊……”
  阿鹿就由他捉着,看着他肚皮上蠕动的波纹。有人过来帮阵痛中的产夫擦洗身体,尤其是沾满粘液的下体。擦干净后将他抬了起来,并扳开他紧抓阿鹿的手。
  他被安置在更深处一个洞室的产床上。是的,那是当年那男人给自己设计的产床,就利用洞中凸起的一块石头刻成的。狭窄的如同一个担架,只有半身长,两边有突起像一个槽,产夫臀部以上的身体可以躺在上面,身子被卡住不至于翻下去,悬空的腿则要分开架在立于两边较高的凹头石柱上。
  在床的两侧还有凿出的把手,可是让产夫抓着用力,有一边竟已被抓断,可想而知当年那男人的痛苦。产床头顶也有两根小石柱,可是让产夫抓握。
  这产床并不是产神当年独自分娩的地方,反而这是首领给他“助产”之用。
  产神每次破水后,都会要求首领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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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床上垫了麻布,但顾威仍觉得背后阴凉,他完全清醒,发现自己两腿被大大打开卡在两边的石柱凹槽中还被绑着,这姿势让他极不舒服。他两手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朝两边乱抓着。很快他的手也被绑在头顶的两根柱子上。临盆的顾威被完全固定在产床上。
  “啊……哈……”肚子坚固地隆着,让顾威没法正常呼吸,腰沉得要断,胯骨裂痛。他转着头寻找阿鹿,却发现人们都纷纷退了出去。羽毛走了进来。
  羽毛站在他的两腿分开之处,用手轻轻抚摸着顾威发硬的肚皮和因为疼痛而有些发抖的大腿。顾威惊恐地抬头看他,但腹痛终于使他不支,依旧仰着头喘气哼叫。
  顾威明白自己这是要生了,他看过男人生产的痛苦,心里怕的要命,他想这个羽毛是要给自己接生,只祈求自己的分娩过程不要像那两个人那么长,他已经不能承受。
  “疼……哦……”他正发出这样断断续续的呻吟,猛地,后穴一紧——“嗯!!!!”他被顶得身子向上一耸,发出一声嘶叫。瞬间,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正是当年首领的助产方式。产神在生产时欲望强烈,但又会因为疼痛而乱翻影响胎儿,于是给自己制作了这个产床。在这间狭窄洞室的壁上,清楚地描绘着在产痛中与首领忘情交媾的产神。
  顾威大叫一声,肚子被推得紧紧绷起。羽毛固定他的胯部,不停动作。“啊!啊!啊!呃!呃!……停!……呃……”顾威发出急促的痛呼,身子被顶得向上移动,整个肚子随着羽毛的动作颤动着。
  羽毛改变节奏,缓缓而用力地插入,感受产夫内里的变化。羊水带来的水囊感也让首领颇为受用。顾威的狂呼和挣扎在他看来是助产的成功,而且,他看到顾威的分身已经不断地抬头了。
  “啊!啊!啊`”顾威脖子后仰着急叫了几声,身子突然绷紧了,颤着声音哼着,分身挤出一点血红粘液,沾在紧绷的大腹上。羽毛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顾威的肚子,再一顶……顾威刚才的劲儿还没缓过来,痛得屁股一抬,爆发一声惨叫。
  手脚被固定的顾威扭腰抬臀挣扎不已,“你敢……干老子……”他勉力抬头怒视羽毛,但羽毛再次的顶动令他“呃——”地躺倒哀叫,努力地抬臀躲避,但最后也只能随着羽毛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痛呻,那种痛苦和疯狂,在羽毛看来,和洞壁上画着的产神如出一辙。
  羽毛露出满意的微笑,双手托起顾威的臀部,继续加力。顾威的分身随之急剧击打在高隆的腹底,下面的穴口仍然汩汩地涌出胎水。
  “呃!呃!噢~呃~!”顾威不断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呼叫,脸色变成紫红。羽毛缓下来,怜爱地抚摸那紧绷的肚子和竖直贴着高隆肚皮的分身。
  “哼~哼~哼……”顾威憋着气,分身一再抬头,射出红色粘液。羽毛正待再次动作,却觉得他体内有股力量把自己往外顶,虽然之前也有顶力,却远没有这次强。再看产夫,仍然憋着气,脸色已发紫,不顾沉重腹部,腰臀持续上挺。
  羽毛无法顶动,随那股力退出来。只听“哗”一声,一股浊水从产夫后穴挤出,一些喷在羽毛身上,一些泼在地上。
  羽毛看着他同时涌着羊水的两个穴口呆住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因为在产夫新一轮的憋气中,那膨隆的腹部已经逐渐变形,很明显地向下蠕动了!
  羽毛骄傲地出去向洞外等候的人们宣布了助产成功的好消息,人们的欢呼中夹着洞中产夫喘过气后发出的声声痛吼,听起来很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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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鹿走进那洞室,看着顾威双腿叉开浑身弹动,他低沉地嘶吼着,不停拧转的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多胎之腹在槽一样的产床里被卡得紧紧地,开始向着两腿张开的地方隆起蠕动。那是一股很强的力量,产夫在被迫的推挤中发力,被绑住的两腿努力地向外扩张。两个穴口中现在羊水涌出更多的是他的后穴。那里现在只打开鸽子蛋大小,向外努起。
  顾威刚才被羽毛的动作气得血往上涌,可腹痛很快就让他把愤怒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惧----太痛了!这不同于之前的腹内紧缩,现在是生生地向下坠胀,可是很清晰地感觉到腹内硬石的下行,下腹被挤得耸高,他觉得肚皮快要炸裂了……
  阿鹿帮他解开捆绑,羽毛和蛇皮已经带了几人进来,指示他们将痛不欲生的顾威从床上搀扶下来。那几人看到顾威变形的腹部,都不免一愣。
  被扶下来的顾威一下子跪倒,那高耸下腹沉沉地坠动着压向他的下体,他双手紧紧扒住肚皮,惨叫着后仰,双膝忙不迭地分开……他已经合不上两腿了。
  躺着时有石槽箍住了胯骨,现在被搀下来,顾威才发现骨痛的惨烈。那几块大石一下下猛烈地冲撞着自己的胯骨,“啊——啊——”他的惨叫遮住了骨骼的咯吱作响。阿鹿则看出他腰臀的颤动,在两个汉子把他往起架的同时,从后面托着他的胯,帮他站起来。
  被架起来的顾威哀哀呻吟,他微微弯着腰,两腿弯曲着叉开,肚子沉重地下坠在胯间,就这样一步一停地被推着走出那间狭小洞室。
  他再次开始了昨天的运动,但今非昨比,胎儿正在争先恐后的下坠,不但顾威的腰腹部看起来有点畸形,髋部也被撑开,下腹两侧有些发红。
  在洞口推搡着观看的人们看着这个男人惊人的下腹部都呆住,因为很明显比洞壁上产神的肚子要高得多了。
  顾威步履维艰,以难受的姿态慢慢地走动,不仅弯腰叉腿,还开始不断下蹲。旁边的两人紧紧架着他,一次次把他拉起,他只有拼命站直,走一步就靠着身边人费力的喘气,再走就再次下坠,如此反复。
  肛门的坠感越来越重,顾威想要大便。他憋着气哀求:“停下……停下……”可他停不下来,边被拖着走,边用力,用力的过程总被打断,他痛不欲生地呻吟:“停……我要……生了……”
  说完这句话顾威脑子里轰隆隆地,他觉得耳熟,一时间灵魂出窍,眼前一闪一闪的有赤裸的身体和隆起的肚子,仿佛回到自己的寨子,裘刚的声音在哀求“放下……我要,生了……”一道尿液喷出,周围爆发嚣张的大笑……
  好象是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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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威身子一坠,正如同当日的裘刚一样激射出小便,同时想把撑在下体两处的如同西瓜大的硬物便出。两个汉子紧拉着他,他半蹲着死命前后晃动那沉重大腹,脸再次憋得通红。前面的穴口被撑到麻木,肛门却越压越痛。蛇皮摸摸他突出的后穴,示意两人继续走。他紫胀着脸弯腰,脚拖着走不了,他要停下来用力,是时候了。
  但他们仍然拖着他走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顾威后来几乎如蹲马步般向前挪动,觉得肛门越来越坠,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坠下来了。但实际上只是他的直肠从肛门被推的翻了出来。
  他清晰的感受胎儿向肛门的下移。向后坠着臀部,顾威撕心裂肺大吼了两声,洞口的众人都扬手欢呼,因为他们看到了这男人的肛门处已经被顶的凸出张开,一只胎儿的小脚坠出来。
  羽毛欣喜地走上前去,轻轻抚摸那小脚。顾威终于可以停住,挺着肚子艰难下蹲,从喉咙里发出吃力的嘶吼,如同要解便那样,大腿臀部乃至全身都剧烈抖动,前面的肚皮更加紧硬。几番用力,那胎儿并未露得多些,顾威全身瘫软下去。羽毛退到旁边,挥挥手叫继续。两人继续拖着他走。
  腹部持续地坠动和肛门的巨大压力终于让顾威痛不欲生。他满脸泪水,嚎啕着求饶。羽毛让蛇皮过去看看。蛇皮跪在他身后,半蹲的产夫再次用力,背臀剧烈抖动,腰胯膨胀,看样子像是胎儿要整个通过了。
  蛇皮学着壁画上的样子,按摩顾威的背肌和臀肌,顾威挤压出粗重的惨叫,后穴周围突出着逐渐坠低,另一只小脚也掉出来,血水和羊水源源不断地顺着涌出。
  “嗯——嗯——”顾威脸憋的紫黑,胎头在体内通过的非常困难。
  蛇皮手颤颤地握住胎儿的双脚,轻轻往外拉拽。“啊……”顾威提高了声音发出一声惨叫,看来体内卡得很厉害。
  两个汉子看得有点脚软,但这时的顾威反倒因为痛得不知如何是好,挣扎着叉腿朝前踉跄。两个人呆呆地扶他走了几步,看他痛叫着再一坠,低头用力。蛇皮跪着上前去托住婴儿的腿脚,眼看着婴儿身体沾着血迹被挤出来。
  现在婴儿的身体在他后穴挂着,头还未娩出。顾威弯腰垂头,目光越过自己的大腹,依稀看到自己身下坠出的胎儿身体和腿,吓得全身发软。他后穴胀裂,下腹更为沉坠,痛得不断挺动腰腹,那孩子的身体就随着摇晃。
  蛇皮吓呆了,羽毛在旁边叫了些什么,他才赶忙托住孩子身体,口中念念有词,向下用力拉。鲜血随着他的拉拽和扭动,顺着顾威颤动的双腿间汩汩流下。
  啊~!!!啊!!!顾威惨叫不停,阿鹿见他用力时下腹部紧绷的皮肤竟至胀裂出血,上前帮他托腹。
  蛇皮满头大汗,那胎头终于被拉出来,顾威同时尖叫着往起一挺腹……哗啦一声,随着大股血水从他后穴涌出泼在地上,胎儿整个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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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皮高举着哇哇大哭的新生儿,捧给羽毛看。洞外已经一片欢腾,人们涌进来簇拥着怀抱婴儿的羽毛。
  顾威脚下已经完全是大片血水和血块。他被放下来,侧趴在自己的血水中,虚弱的呻吟,不时抽动。他的腹部依然高隆着,只是没有那么胀亮紧崩,毕竟还是排出了一个胎儿。
  人们认为他已经分娩完毕,留下阿鹿照顾他,带着新生的婴儿返回不远处的村落。产神每次都要等到恢复体力才自己从洞中走出。
  阿鹿捧着洞中的水流给他擦洗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产后的他虽然下腹没那么高了,但整个腹部很大,而且擦洗过程中似乎还在动。
  顾威只觉腹部胀痛依旧,里面分明还有胎儿。而且刚才自己是从后穴生子,那个和夏寒山下体一样的新穴口还没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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