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格尔----飞天小疯猪
  发于:2009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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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跟在许言身後,两人一道儿查房,病房里的妇女们一间两帅哥都眉开眼笑的,叽叽喳喳。
  “许医生查房呐?”
  “莫护士,你说你要是一医生多好,怎麽想起来做护士?”
  3床的病人问:“唉,你们俩有女朋友吗?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
  这要放平时,许言肯定笑笑然後不了了之,可今天人要给莫非介绍对象了,他可不爽:“莫非有对象了。”
  1床的病人说:“啊?怎麽没听莫护士说,许医生你怎麽知道的?”
  许言示威似的环过莫非的腰,头一昂反问:“他是我的,你说我怎麽能不知道?”
  2床和4床的病人立刻发出嗷嗷的叫声:“看吧看吧,我猜对了,我一看就知道他俩是一对。”
  “对呀对呀,就是不知道这两人谁攻谁受。”
  “互攻吧。”
  “恩(第二声),不像,我看许医生那小脸蛋那麽妖媚,肯定是诱受。”
  莫非拍掉许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诶(第二声),你这麽说好像是有点儿,那莫护士不是就弱攻了吗?”
  莫非把手环上许言的腰。
  四女人一起点头:“嗷嗷嗷嗷,你们看,你们看!真的是弱攻诱受!”
  “哎呀,我们可算住对医院了,这麽有爱的一对,咩哈哈哈哈……”
  “以後我要和我姐妹说,住院就来仁德医院,太有爱了这医院……”
  许言一脸黑线的拖著莫非出了病房,腐女无处不在。
  “我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都怎麽想。”一回答办公室许言就发牢骚。
  “她们想什麽不是告诉你了。”
  “我怎麽可能是受!”许言不满。
  莫非捂嘴偷乐:“可不是,知道事实也别说出来啊,我们许医生好面子!”
  “就是,诶,不对!莫非你……你……”
  “我怎麽了?”
  许小妖红著脸不说话。
  莫大恶魔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晚上等著你做诱受哦~别让我失望……”
  许小妖揉著耳朵:“晚上要去超市!”
  “行,总是要回家的。”莫大恶魔哈哈大笑。
  许小妖撅著嘴,我要反攻!
  莫大恶魔在唇上印了个吻,反正办公室门关著不怕。
  许言和莫非推著小推车在超市里一圈圈的逛。
  莫非说:“家里的抽纸用完了。”
  许言看著面前各式各样的抽纸发难:“你喜欢什麽样的?”
  莫非看著也晕乎:“随便。”
  “随便可不好办了,你要香的还是无香的?”
  “无香的。”
  “可是香的比较好闻。”
  “那就香的。”
  “可是你又不喜欢香的。”
  “那就无香的。”
  “可是我喜欢香的。”
  莫非咆哮:“你有完没完了?香的无香的一样一包!”
  许言嘿嘿笑。
  “傻笑什麽,骂你还笑。”
  许言边把两包无香的面纸放在推车里边说:“我们刚才的对话好像老夫老妻。”
  莫非也笑了:“怎麽只拿了无香的?”
  “你不喜欢吗?夫妻之间要谦让……”许言头头是道。
  莫非拿了两包带香味的也放进了推车。
  许言对他眨眼。
  “跟你学的,夫妻之间要谦让。”
  “嘿嘿……”
  “嘿嘿……”
  两人相视傻乐。
  “莫非!”一声叫声打断了两人的笑声。
  许言回头看见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女人挽著男人的手,男人推著车。
  莫非看了眼那两人,拉起许言欲走。

  男丁格尔 15.脆弱

  15.脆弱
  “莫非!”那中年男人又叫了一次。
  许言扯了下被莫非拉著的手:“他是?”
  莫非冷冷的说:“我爸。”
  中年男人不放弃,索性跟了上来,拽住莫非。
  莫非挣脱了几下无果,回头恶狠狠的说:“放开!”
  莫父:“有你这麽和长辈说话的吗?”
  莫非不说话。
  莫父接著发问:“昨天怎麽挂我电话?”
  莫非也不看他:“我昨晚说的很清楚,以後你别再找我,我不会回家,也不想理你。”
  莫父气的胸口发抖。
  中年女人赶忙给抚摸莫父帮他顺顺气:“你别这样和你爸说话了,他现在心脏不是很好。”
  莫非嘲笑:“我们家的事用不著你管,他心脏不好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啪!
  许言吓了一跳,只见莫非捂著脸怒视莫父。
  莫父大骂:“我白养你了!”
  相对於莫父,莫非就显的十分平静:“18岁後我就搬出来住,你的钱我现在都还给你,从此互不相欠,断绝父子关系。”
  中年女人插话:“莫非,你还在怪你爸爸吗?那事真是个意外。”
  “意外?哼……他要不离婚会有那个意外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你有来往。”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是……”
  中年女人的话被莫父打断:“你让他走,断就断,大不了就当我只有小西一个儿子!”
  中年女人拉著莫父的手,脸上写满了焦急:“可你不能让他老是误会你。”
  “莫非其实……”中年女人回过头来,却只看见莫非拉著许言离开的背影,人早已远去。
  一路上莫非只字未提。
  回到家,莫非打开房门,灯未开,靠著墙慢慢的滑了下去,头埋在膝盖上,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己。
  许言也不开灯,关上门,轻轻的跪坐在莫非对面,微微的抬起莫非的脸,把莫非抱在自己的胸口。
  “他怎麽能那样?”过了会儿莫非发出微弱的声音,“以前都是妈妈挽著爸爸的手,小西坐在车里,爸爸推著他,我在一旁拿东西。可如今什麽都变了,妈妈不在了,爸爸身边的人换了,小西长大了,我也变了。以前别人都嫉妒我们家,可现在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这些年来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怎麽一点都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很迷茫,以後还会变成什麽样?父子亲情一句话就可以做个了断,都说血浓於水,那麽那些没有亲情关系的人呢?是不是谁都不是谁的谁?”
  现在在许言怀里的莫非是脆弱的,一直以来莫非给许言的感觉就是天塌下来都跟他没关系,莫非和谁往来永远都是淡淡的,那该死的淡淡的许言尝过,突破了那淡淡的许言看到了另一个莫非,许言喜欢这个莫非,没有淡淡的枷锁莫非显得更人文主义些,可正是因为看过他那淡淡的一面,如今这个看到自己父亲牵著别的女人的手就变得如此这般的莫非,是许言不曾见过。比昨晚趴在自己肩上哭的莫非还要脆弱,这种脆弱好似一片平静的水面,你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的戳它一下,它就被完全破坏。许言害怕了,怕莫非就像那水面一样就此被破坏,他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抱紧他,让莫非知道,你还有我。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待著,莫非听著许言的心跳声,扑腾、扑腾……
  对面的这个人是活著的,对面的人不会不要他,对面的人说过你还有我,对面的人就是他现在的唯一……
  “许言,我们做 爱吧。”莫非突然说到。
  许言嗯了一声。
  刚站起来,由於跪久了两腿一麻又跌了下来。
  莫非一伸手搂住他的腰,双手使劲把他抱了起来。
  双腿离地,许言吓的赶紧勾著莫非的脖子,刚才的一刹那有点儿像飞……
  莫非一步步的来到床边,刚把许言放在床上,自己也覆了上来。
  亲吻著许言的唇,轻轻的慢慢的。
  许言回吻他。
  莫非越吻越烈,刚才的亲吻立刻变成了唇舌交战,许言也不退缩,舌头追逐著莫非的,氧气越来越少,可谁也不放过谁,许言鳖的实在难受,嗯(第二声)了一声,莫非这才放开他,两人的脸都涨红著,嘴角的银丝连接著二人。
  莫非双手支撑在许言两旁:“帮我脱衣服。”
  许言一颗一颗的解著莫非的衬衫纽扣,许言心想:以後再也不给他穿衬衫了,脱起来真不方便。
  衣服一脱完,两人坦诚相见,莫非又覆盖下来。
  一手在许言身上游走,一手去拿润滑剂。
  许言想要翻身趴在床上,这样比较方便莫非进入。
  可莫非不给:“我想看著你。”
  许言那本来就发红的脸现在更红了,默默的点了下头,闭上双眼,拽过部分被子垫在自己腰下。
  占有润滑剂的莫非的微凉的手指慢慢进入,把润滑剂涂在内壁上,然後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增加。
  莫非这次的动作出奇的缓慢,同样也出奇的温柔。
  莫非的手指在那个小洞里来回进出,偶尔曲起手指,许言被他挑逗的全身无力,後面也痒痒的。
  等了许久莫非还是帮他放松後面,就是不做正事。
  许言睁开眼:“喂,你好了没?”
  莫非说:“我怕你疼。”
  许言摇头:“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莫非就抽出手指:“这可是你说的。”
  “嗯。”
  莫非腰下一使劲,直接整跟没入。
  许言痛的闭紧双眼,他妈的,我说不疼,你也不能这样啊,我又不是植物人。
  莫非亲吻著许言闭上的眼睛:“宝贝,疼吗?”
  这样温柔的莫非,许言何曾见过,心里一感动:“不疼。”
  “许言,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许言,你会死吗?”
  “祸害遗千年。”许言笑著回答,这样的疼他竟然能笑的出来,爱情真是让人盲目啊。
  “那就一直在我身边,一辈子,我不死也不允许你死。”
  “好。”说完许言主动吻了莫非。
  千万万语都被堵住,此时不需要什麽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两人叠在一起,许言的右胸感受著莫非的心跳,莫非的右胸摩擦著许言左边的心口。
  活著,真好……
  遇上你,真好……

  男丁格尔 16.断裂

  16.断裂
  许言醒了,眯著眼看了下时间。
  “啊,死定了,要迟到了!”
  莫非端著早饭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今天别去了,我帮你请假,”亲了下许言的面颊,“昨晚累坏你了。”
  一大早就来许言就脸红,那皮厚的跟长城长似的许言一遇到莫非就老是脸红,学著人小媳妇样,抿著嘴轻点头。
  “那你再睡会儿吧,我上班去。”
  莫非帮许言掖了掖被子,许言始终挂著笑盯著他看。
  莫非离开,许言目送之。
  许言在床上泛著迷糊,将要睡著的时候手机响了,够过来一看,胡涵宇的。
  “说……”许言一个字。
  “怎麽没来上班?我有事要找你商量。”
  呃……总不能说自己被人XXOO过度不能上班吧,许言只好回答:“生病了。”
  胡涵宇:“那你好好养病。”
  许言:“你有什麽事啊?”
  胡涵宇哼唧半天:“就是莫非他弟。”
  “他怎麽了?”
  “他说找我帮他补课,我多久都没看书了,虽说我天资聪颖,上学的时候那可是学校有名天才,追我的女生到处都有,男生也成把抓,诶,你不知道啊,那时候……”
  许言打断他:“说重点,别说这些虚的,听著累。”
  胡涵宇语气离开转变:“我要不要答应他?”
  许言沈思了下:“答应吧。”
  胡涵宇问:“为啥?”
  许言说:“我小叔子看上你了呗~”
  胡涵宇啊了声:“我可以不答应吗?我才26,还没玩够。”
  许言无所谓的说:“可以呀~”
  胡涵宇激动:“真的?”
  “嗯,回头就等著莫非来收拾你吧~”
  胡涵宇失望的声音送电话那段传来:“算了,那小子姿色不错,我也不算太吃亏。拜了,早点康复。”
  挂了电话,许言无所事事,翻著手机里的图片,刚好看到莫非的。
  那是上次自己偷的那张回去反拍的,有些模糊。
  想起上次的相册还没看呢,就起来想找相册。
  双脚刚一接触地面,乖乖……真疼。
  莫非昨晚发了疯似的做个不停,许言怎麽说他都不停,哭著求他吧,莫非就不停的叫著宝贝宝贝,一声声宝贝甜的许言干脆放弃,随它去了。
  纵欲不好啊,下次要注意,不能被糖衣炮弹给轰炸了。
  奇怪,许言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没找到,又去书柜那儿找。
  家小就是好,找起东西来都方便。
  顺著书柜自上往下看,一层没有,一层pass,最後在最下面一层的最拐角处终於找著了。
  “哼!我不信找不到你!”许言对著相册说。
  翻开前几页全都是莫非一个人,许言看著相册傻笑,以前的莫非怎麽那麽傻,那发型跟头上顶著个碗似的,又翻了几页,出现一个许言不认识的男孩,每章都笑的很灿烂,再翻几页後面几乎都是莫非和男孩的合影,有莫非抱著男孩的、男孩亲吻莫非脸颊的、两个人躺在床上俯拍的……最後几张,男孩穿著病号服在医院里,有坐在草地上的,站在病房窗口的,直到最後一张男孩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挡著阳光,眯虚著眼,毫无血色的脸对著镜头露出幸福笑。
  许言能确定这男孩和莫非的关系,说不吃醋是假的,那两人之间的甜蜜谁都能看的出来,可那男孩的病好了吗?为什麽莫非从来没提过他?
  如果男孩病好了,那莫非为什麽和他分开?
  如果男孩死了,那麽莫非现在还喜欢他吗?
  如果莫非不喜欢他了,那麽这样一个薄情的人值得自己喜欢吗?
  如果莫非还喜欢他,那麽自己又算什麽?
  许言知道自己钻了牛角尖,便不敢再往下想。
  合上相册放回原处,躺回床上闭眼睡觉。
  可刚才看到的照片却一张张的在自己脑子里过。
  用被子蒙著头,照片仍旧存在。
  掀开被子,许言啊啊啊的大叫。
  刚好莫非回来了,一边换拖鞋一边对著卧室大声说:“叫什麽呢?”
  许言想问但又不敢问,他怕问出的结果是他不想要的那个。
  “我饿疯了。”他只能这麽说。
  莫非探个脑袋出来:“我就知道,等著吧,特地回来给你做中饭的。”
  一句话稳住了许言烦躁的心。
  两人面对面的作者,许言看著莫非好想问他,可又不好直接问,毕竟翻别人的东西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夹了些菜给莫非,问:“以前的你是什麽样子的?”
  “一个鼻子两只眼呗。”
  “呃……我意思你有相册吗?我想看看。”
  莫非夹起许言放在碗里的菜,顿了下,说:“没有。”
  许言心里一空:“那你以前有交过男朋友吗?”
  莫非嘴里含著菜,避开许言灼热的目光:“没有。”
  许言失望了,他为什麽要骗我?我就这麽不值得信赖吗?以前的事情为什麽要瞒著我骗我?
  莫非见许言不动筷子,两眼看著碗里的饭,但那两眼无神、空洞的很,虽盯著碗但不知在看什麽。
  莫非的脚在桌子下踢了许言一下:“吃饭呐。”
  许言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问:“为什麽要骗我?”
  “我骗你什麽了?”
  许言起身走进卧室,回来时手里多了样东西。
  许言把相册放在桌上,盯著莫非的双眼。
  “你翻我东西!”莫非说。
  “不翻我还一直蒙在骨子里,他是谁?”
  “关你什麽事?”
  许言嘲笑著摇了摇头:“是啊,关我什麽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我有什麽权利过问?父子亲情你断了,我就是一过路人,连断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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