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蚀无念
作者:BB弹
风蚀无念 序 1 微H
中篇H练笔文,努力除序外每章都出现H,XD
……
古有奇险天下第一山,屹立於渭河平原,三峰拔地而起巍峨挺拔。《尚书》中记载:华山乃“轩辕黄帝会群仙之所”,自唐道教兴盛以来,众道教居山建观,栖於峰林修身养性,餐晓风饮晨露,吸天地灵气只为羽化登仙。
万物初醒山花烂漫之时,华山脚下的小村落也恢复了生气,村民们换了薄衣开始春季的耕作;满眼的油菜花,三五成群追逐嬉戏的孩童,让这村落显得无比惬意,只是这村里全是妇孺,不见壮丁。
在村落的一角,几个妇女或怀抱婴儿或手提篮筐,惴惴不安地等在屋前。
没多久,身披红褂,脸色憔悴形如枯槁的男人走了出来,身後还跟著一少年,少年背上是几乎与他一般高的背篓,还盖著大块的红布。女人们虽然面露惧色,却依旧赔笑递上手中的篮筐。男人斜眼看了下筐中所乘的鸡蛋腊肉,也不言语,只是用手接过挂在了门前。而後从怀中掏出铜铃,五步一晃十步一摇,听见铃声的村民们则纷纷绕道而行。
男人是村里唯一的寻尸人。
自从二十年前一道人,指著云雾缭绕的绝顶之巅曰此乃吾将成仙之所,便率其众多子弟,沿著北坡沿溪谷而上开凿一条上山的险道。从那时起,山脚下的原本人丁兴旺的村落,便一年不如一年。村里的壮年男子几乎都被这“仙”字吸引了去,跟随著道士们一起开山凿洞。而无数生命就此陨落在这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的天下第一山上。
男人的工作,就是去寻找那些坠入万丈深渊的冤魂。
清脆带著微颤尾音的铃声打破了峪道间的宁静。紧随著铃声前进的少年,是男人第二个儿子,石生。去年秋末在他的兄长不幸坠崖身亡後,年幼的石生便随著男人寻尸,最初对面对腐烂尸首的恐惧也很快地变成了麻木。
“爹。“刚开口,脸颊就传来剧痛,男人气急败坏地捡了根树条抽打石生瘦弱的身体,
石生只是垂下头默默承受著疼痛。
是他先忘了规矩。男人曾对他说过,当寻尸人就得将一条规矩铭记於心──万万不能在寻尸的时候发出声响或叫出人名。据说那会勾起奈何桥上冤魂的记忆,哪怕已经喝了孟婆汤。
男人气喘吁吁地收手,啐了一口吐沫後继续摇铃前行。石生呼了口气,突然间,一声尖叫惊得沿溪谷内鸟兽四散,在枯枝劈里啪啦断裂的声响过後,一切又归於宁静。
石生跟随著男人小跑到声音传来之处,那团猛然入眼的黑红相间犹如一团烂泥似的物体让他停下了脚步。在男人上前查看时,石生的视线却忍不住看向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尸体下身,明明已经摔得不似人形,但那根血糊糊却仍然挺立的阳物说不出的诡异。
几颗小石子顺著崖壁滚落砸在了尸体周围,石生抬头顺著沿溪谷旁如刀削的灰色峭壁向上看去,竟有一抹蓝色悬挂在半山微凸之处。
揉揉眼睛,他仿若看到了衣袂随风飘动。
1
日月穿梭,白驹过隙,一晃又过十年。
原本瘦骨嶙峋的石生如今已是膀大腰圆的九尺男儿。他爹头七刚过,屋前便挤满了手提篮筐请求寻尸的妇人。石生也如同他爹一样,默默不语地接过装满食物的草篮,摇著已无光色的铜铃朝沿溪谷走去。
寻了大半日,只在一处幽僻之地找到了具道士的尸骨,他用因风吹雨淋已然变色破烂的道袍将白骨收拢然後放进背篓。石生家曾和山上的老道有过约定,若是寻到道士的尸首,则要送去青柯坪的供奉著太上老君的道观。华山上那些蜿蜒险峻的危崖危崖仄道对石生来说早已习惯,就是一天上下,也不再觉得腰酸腿痛。与年少时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连阵风都会让他胆战心惊的时候不同,现在走累时还会停下脚步,悠闲地了望远处瑰丽的风景。
将肩带调整好,石生空出双手开始攀爬一段紧邻断崖的野径,这是去北斗坪的捷径。就在此时,一声如夜猫般的哼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疑惑了片刻继续攀爬,前方遮挡视线的岩石越来越近,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喘气声也愈发清晰。
步伐变得有些犹豫,那喘息代表的熟悉意味让他不禁心悸。幼时,村里稍大点的孩子坏笑著要告诉他名字的由来,而懵懂的石生在看到村後那块大石上一黑一白交合蠕动的男女时吓得放声大哭。
爹皱眉咬牙疯狂摆动腰部的模样,女人如水草般散乱飞舞的头发,忘情的哭喊,还有那黑肉敲进白肉发出的啪啪声,就像黑影一样蒙在石生的心上、脑中,挥之不去。
直到成年後的某一夜被年轻寡妇引去那大石上,他才知晓了那种让人骨腾肉飞的绝美滋味。有时在山间寻尸时他也会不停回味那神魂荡颺的酣畅淋漓,甚至暗自期盼能寻到村里最美少妇的男人。
石生咽了咽口水,手脚并用地继续朝巨石移去,在将要接近之时却起了一丝疑惑,为何听不见属於女子的娇柔媚叫?他直起身体,背对著断崖准备从一脚宽的窄道绕过大石,心想许能看见究竟是谁在如此险要的地方做那档子事。
将要绕过之时,除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甚至还能听到有节奏的怕打声。这响动让石生背後一阵酥麻,下身开始不老实地骚动,连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继续挪动,在一偏头便能看到另一边的时候突然传来男人的怒骂声让他僵直了身子。
“嗯,唔,再快点!你这个无用的东西!”
石生好奇地歪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狭径上两棵松树临崖而立,枝干相拥,而倚在微斜树干上做那事的竟是两个男人!石生倒抽了一口气,而这微响似乎引起了身著道袍的男子的注意,男子转过头,四目相对,惊恐之间石生不由地缩了身体,而下一刻惊觉自己正身在断崖绝壁之上,才慌乱地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稳住身体。
石生这生死之间的狼狈似乎落入道士眼中,他一边承受身前男子的冲刺一边大笑出声,随後撩起半掩的道袍,将身体曝露在阳光下。
“啊──啊,嗯~“一反之前压抑的喘息,道士故意大声呻吟,明明是清澈的男声,此刻听起来却多了丝柔媚。
这淫叫随著风不断进入石生的耳中,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比村里寡妇还要放浪的声音让石生再也忍不住地偏头看了过去。
斜靠在树上的道士衣衫尽褪,有意面对他的面容让石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扫了一眼平坦的胸後视线再次回到了脸上。他从没见过如此俊俏的男人,恐怕村里最美的寡妇和他一比,都了无颜色。
盯著那副俊容良久,被面上显现的心神荡漾且淫乱表情弄的有些焦躁,石生忍不住看向了道士和男人交合的下身,顶在浅色腹部的分身顶端渗出的淫水在阳光下闪著亮光,道士像是知道了石生的窥视,动了动身体,将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腿放下,用纤长的手指扒开被进出的地方,故意让他看得真切。
看见那青筋爆出的红黑硬物不断的进出,石生觉得下咽口水都有些困难,身下早已挺立的家夥顶著岩壁说不出的难受,偶尔与岩壁摩擦传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有泄精的冲动。石生突然以头撞石,这麽两三回,头脑清醒了许多,及时制止了他在这生死一线的处境上轻生的举动。
身体因紧张而达到极限。石生缓缓地往来时的方向挪动,恨不得快点离开这巨岩窄径。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划破云霄。肉色的身影突然从旁坠下,石生看到肉色消失在脚下万丈深渊时不禁头晕目眩,双膝竟开始打颤,十年来那些摔得粉身碎骨的尸首生生地出现在脑中!石生屏住气往右边挪动一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扒住巨石的边缘。
死里逃生後的石生靠著巨石的另一边剧烈地喘著气,这一边的狭径虽不宽,但却相对平缓,背篓里因晃动而碰撞的骨头发出讥笑他胆小似的响动。待石生从恐惧中恢复过来,才想起要确认刚坠崖的究竟是谁。
而此时,不论是狭径还是那巍然而立的双松,都已没了人的踪影。原本堆在树下的蓝色道袍消失不见,他看了看通往北斗坪还有三分之二的道路,犹豫了一番,转身看了看那横亘在下山路上的巨岩,石生深深吸了口气将心中恐惧驱散。在扶上硬冷石壁的同时忽然期望,他寻到的不是那个俊美道士。
风蚀无念2 H慎入
2
在坠崖的地点找到尸首已过了两日。
那尸体就如一块浸了黑色染料的破布挂在枯枝上,石生爬上树,抬起被虫蝇围绕的头,不禁松了口气。
不是那个道士。
把尸体从树上弄了下来,血腥混合著腐臭扑面而来,早已习惯的石生将肉团放入竹篓时却发现尸体的阳物依然生气勃勃。
觉得似曾眼熟,石生摇摇头,许是他多想了。
到第二日晌午,石生便背著两具尸体登上了青柯坪,这里三面环山,地势平坦,林草茂盛。青柯坪恰为登顶路程的一半,也是华山峪道的尽处。
就在他走到道观门口时,一小道士迎了上来看见石生那个盖了红布的箩筐,也不询问便立刻跑进道观。没一会,走出来的人却让石生瞪大了双眼。
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那日在双松上与人交合的道士!
不若当时的模样,道士将黑发挽成发髻,更将他俊秀出众的面容凸现出来。可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石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施主辛苦了。本派掌门人此时去了东峰,这尸骨就交予贫道吧。”道士说完抬眼,那突来的一瞥似乎带著丝嘲讽和诱惑。脑子里突地出现道长衣衫半掩,覆满汗水的不停晃动的身子,石生吞了口水慌忙低头。
耳中传来一声呵笑,等他再抬头之时,那身影已晃入道观之中。石生揪住身旁的小道士朝道观指了指。小道士到是很快明了他的意思,告诉了他道士的名字。
锺凌,道号云风。
从那日起,即便没有寻到道士的尸体,石生也三天两头往山上跑。他也弄不清这种想见却见了害怕的情绪究竟是怎麽回事,但上山五六趟,都没再见到这个叫锺风凌的男人。
就在他第六次满心失望地下山时──
“这位施主且留步。”
锺凌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笑吟吟地开口挡住了他的去路。石生僵了身体,紧张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虽然眼前人带著善意的微笑,却让人弄不清他的来意。
“贫道有一徒儿不小心卡在山石之间,不知道施主愿不愿意助贫道一臂之力?”
锺凌虽是求助,但态度上和语气却没有一丝紧张,但想到人命关天,石生还是点头答应。
许是道士的修炼方法与常人不同,前方带路的锺凌在崎岖上路大步行走,如履平地,而跟在身後的石生则时不时地手脚并用。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眼前豁然开朗,远处群峰半隐於云海之中,宛若佛国仙乡。一棵枝干粗壮的松树紧邻崖畔,大半个树冠伸出崖外,呈舍身扑崖之势,而树下则是万丈深渊。
“奇怪,人呢?”
锺凌走到崖边,手扶树干向深渊探出身子,说是救人,但他的语气自始至终都很轻松。起了疑心的石生四处张望,这突出的山崖地势平坦,哪里有可以卡住人的山石?就在这时,锺凌的一声叫喊让他回过神,转眼间树旁已经没了人影,只有一只手紧紧扒住倾倒的树干。
石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扔下背篓冲了过去,就见锺凌此刻正悬吊在树上大呼救命。石生跪在崖边伸手,却无法够著,他只好俯身趴在树干上用力抓住锺凌的手腕,就在同时,锺凌的全部重量加注了他的右手上。
他只觉得额上青筋暴起,肩膀也像是脱臼一般传来刺痛。而那个正处於生死之间此刻却仰头露出戏谑的笑容。就在石生惊讶之时,锺凌竟开始摇摆身体。
“你也不是个哑巴,快快出声制止我。”
闭目咬牙,将全部气力放在手上的石生此时哪有办法张口?关节处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憋的面红耳赤,似要滴出血来。
“要不,放手也成。”
石生摇摇头,但右臂逐渐麻木,他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锺凌见状撇嘴一笑,低吟了一声有趣後摇摆的更加猛烈,就在石生以为自己的胳膊会就此断掉之时,只感觉手臂忽然向上抬起,随後关节扭动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低吼。
半悬的松树晃动发出沙沙声,锺凌一个鹞子翻身轻盈的落在了崖边,而石生的胳膊此时却无力地垂下。就在石生努力抵抗那股敲击脑门的刺痛时,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
“你那日是特地将尸体找来给我的吗?”
钝痛侵袭了石生的脑子,在锺凌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他才缓缓的点头。
“这些日子你专门来找我?”
迟疑了一下点头,随後便听到似是很开心的低笑声。锺凌趴伏在大半个身子几乎悬空的石生背上,一边笑一边伸出舌舔弄著石生侧头露出的右耳。
“忘不了?”
湿热的声音让石生背後窜过一丝麻意,他已然忘记了痛,想要回头看看锺凌的表情,却想起两人身下除了如腰粗的树干便是万丈深渊。石生瞬间僵直了身体,他想要出声提醒,但怕破了规矩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呜的声响。
锺凌对这警示并不理会,而是从靴间取出一把匕首,割开了身下人的薄衣。结实背部曝露在空气之中,拢起肌肉随著呼吸起伏,舔了舔唇,锺凌俯下身伸舌舔舐泌出的微咸汗水。石生喉间的唔声噶然而止,背部肌肉的形状更加明显。
锺凌一边伸手抚摸,一边用舌舔舐,每每接触,那隆起的肌肉都会颤动,而石生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一路滑到腰间,锺凌执拗地在腰窝凹陷之处吮吸舔咬让石生觉得生不如死。
被两人重量紧紧压在身下的分身紧的发痛,那双在他!部不老实滑动的手指也不停地刺激著他的心脏,眼前隐於云雾的灰色石壁和新绿让他一个激灵,在求生和呼之欲出的欲望之间徘徊,他将怀抱著树干的左手伸到脖子下,深吸一口气。
正著迷於石生紧致上翘的!部,突然撑起的身体让锺凌朝後坐了过去,他有些诧异地看著用一只手翻过身仰躺斜靠在松树上喘气的男人。腰力不错。锺凌眯起眼撇嘴一笑。
後背被割破的衣服此时破破烂烂地挂在石生的身上,半露出的,不停起伏的壮实胸口将锺凌引上前,他一口咬住衣裳扯下,身下人明显的屏息停顿让他看准了立起的乳头一口咬下去,头顶立刻传来吃痛的哼声,而後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拨开。
“反抗就把你推下去。”锺凌出声威胁,虽然不似之前那般危险,但此时石生依旧是半个身子悬空。而听到这话,那手迟疑了一下便松了劲。
咯咯笑了几声,锺凌放开已然红肿的乳头,改用舌舔弄挑逗起来。没一会他像玩腻似的离开下移,顺著男人诱人的腹肌一路向下,股间撑起的帐篷让他满意的点头。
捡起扔在一旁的小刀,锺凌边观赏著石生变换交错的表情,边用刀尖轻轻化绕出裤底那物的形状。在紧绷布料被划破那一刹那,布满青筋的红黑阳物跳了出来。似乎对这物的大小很满意,一抹红霞飞上锺凌两颊,他眯眼舔唇,而後俯身将之含入口中。
分身第一次被这般逗弄,石生哪里能忍受的了?只是感觉到舌头的转动他便一挺腰闷哼一声,泄了出去。喘气盯著埋首在他下身的男人一脸不满地起身,滑动吞咽的喉头,湿润且残留著浊白液体的红唇,让他倒抽了一口气,有萎靡之势的分身也随之昂首。
锺凌见状一反之前的不满,随即喜笑颜开,从衣襟内侧取出一黄色小瓶将液体倒在石生的下身,随後撩起道袍坐了上去。
肌肤相触和滑溜溜的感觉传来,石生这才惊觉他那道袍之下竟无遮掩,若有似无的磨蹭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原本冰凉的液体也愈发灼热。锺凌伸手握住巨物根部,一抬腰将其送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