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格尔----飞天小疯猪
  发于:2009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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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许言抢著要洗碗。
  莫非说:“你是客人,算了,我自己洗。”
  许言说:“别介,我吃了你那麽多不干点儿活儿挺不好意思的。”
  莫非心想你知道不好意思还使劲吃我那最後一盘菜?罢了,这次就算自己倒霉。
  端起脏的碟子往厨房走,边走边说:“你不知道洗涤剂放哪儿,去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吧。”
  洗好碗又吃了点儿水果,许言低头看表都9点多了,再在他家耗下去也没什麽意思。起身说:“今晚谢谢了,我先走了。”
  莫非把他送到门口然後关上了房门。
  话说出了门的许小妖满足的摸著肚子在街上散步,吃多喽,好久都没吃这麽多了。心里寻思著要把莫非娶回家多好,以後三餐保证不成问题。俗话说的好饱暖生淫 欲,如今这温饱问题解决了,那著淫 欲呢?脑海里浮现出莫非的面孔,实乃秀色可餐也。更加坚定了把莫非拐骗回家的决心。
  送走了许言,莫非靠在沙发上,那个人走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
  不是没人和他交朋友,也不是没人跟他表白,但自己就是不愿意,所有的人对他来说都只能是算认识,别的什麽都不是。对此,莫非的解释是──心封住了。但他明知如此也不愿解开。
  许言,在大前天对他来说是陌生人,在昨天对他来说是认识的人,可今天晚上好像有什麽变了,莫非发现自己对他并不排斥,相反的有些被他吸引。吸引?对,不是被那外表所吸引,而是他那表情、那动作、那性格给吸引了。露著白牙的笑脸、昂头偷吃的贼样、泛著泪光的眼睛……也许是该找个朋友了……
  如果昨天许言是来还衣服的,那麽今天站在门口的许言是来干什麽的?
  “喏,衣服。”许言把衣服递给莫非。
  莫非看著沙发上许言昨天来还的衣服问:“昨天不是还了吗?”
  许言说:“是啊,你没打开看?”
  莫非点头:“昨天忘了看,怎麽了?”
  许言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昨天是外套,T恤今天才干。”
  “……”
  视线跃过莫非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还没吃饭?”
  “嗯,还没做好。”
  许言算算,昨儿照了半小时镜子,今天不但没照反而提前来了,没做好很正常。
  算好後许言笑著说:“没事,你继续做,我不饿。”
  “……”莫非立在原处没动。
  “真的,你做你的去,我随便看看。”说完还把莫非推进的厨房。
  莫非独自站在厨房一手拿著炒勺一手扶著锅把,嘴里嘀咕著:“我什麽时候说要留他吃饭了?”
  许言趁机观察了下莫非的房子,一厅一室,收拾的很干净。桌子地板上没有灰尘,可见房子的主人每天都有打扫,书柜上除了护理方面的书,还有很多其他类别的书。随便抽出一本翻看,书很新,不是那种买来後就被遗忘的新,而是小心翼翼的观看好好保护的新。卫生间里没有堆积如山的衣服,没有一般单身男人的杂乱,墙上的玻璃擦的很亮,许言习惯性的对著镜子呶呶头发然後走了出来。一圈下来许言越发觉得莫非是个贤惠的人,姑且用贤惠来形容。小小的家被他打理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
  此时莫非系著围裙正好从厨房出来,一手端著一碗菜,许言忙过去接。
  莫非说还有两个菜在厨房。
  许言说你别忙了,我去端。
  回来时莫非正和围裙纠结著,许言放下菜,一看原来是被莫非拉成的死结,站在莫非的身後捣鼓了一会,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好了。”
  莫非揉了下有些瘙痒的耳朵,回眸一笑:“谢谢。”
  笑的许言都酥了,愣在原地傻笑。
  “傻笑什麽呢,吃饭。”莫言对著许言说。
  许言吃著美味佳肴,看著‘美味佳肴’吃著美味佳肴,心里甜甜的,脑内的小剧场不停的运作著:
  身为美味佳肴的莫非穿著围裙,脸上贴著两块圆的红色纸片,一手拿著一块抹布,边扭秧歌边唱“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你要是饿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煮面汤。”
  而刚下班回家站在玄关处的自己问:“你是什麽十娘?”
  莫非丢下抹布,飞奔过来钻进自己怀里害羞的说:“莫十娘。”
  “喂,许言!许言!”莫非大声叫著。
  嘴里叼著跟骨头的许言回了神:“啊?什麽事。”
  莫非指了指他的嘴巴:“你干嘛吃骨头吐肉……”
  “呸呸呸。”
  吃完饭许言二话不说端起碗碟就往厨房去。莫非刚一张口,就被许言打断:“今天怎麽说我都要洗碗,洗涤剂不知道在哪我可以找,找不到我可以问。”
  莫非耸耸肩去看电视了,反正欠他的衣服昨天那顿就还清了。刚开口就是想叫他去洗碗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许言洗好了碗说:“今晚帮人代班,先走了。”
  临走前莫非塞给他一盒pocky:“给你。”
  许言乐滋滋的收下,说:“我最喜欢吃pocky了。你也喜欢吗?”
  莫非说:“没吃过。”
  许言问:“那你为什麽买?”
  莫非答:“前天一个医生给我的。”
  送走了许言莫非才想起一个问题,为什麽T恤会比外套干的慢……
  拿著pocky走进办公室,把pocky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换衣服。
  胡涵宇路过趴在门框上说:“哟呵,主任也上夜班?”
  “帮人带班~”
  走进办公室:“听著口气,挺高兴的?”
  许言边走边整白大褂:“那是~”
  胡涵宇看到桌上的pocky刚伸出手就被许言一把夺去,护在胸前说:“我家小莫莫给的……你休想吃!”
  “男丁格尔给的?”胡涵宇收起嬉笑的表情。
  “对呀。”某小妖一脸花痴样。
  “呃……那什麽,我先走了,去寻房。”胡小怪神色匆匆的走了。
  奇怪,他怎麽走那麽急。
  低头一看,抽屉怎麽开了?再一看,“啊!!!胡涵宇你个王八蛋!你撬我锁!你还我pocky!要拿也不给我剩一盒。”
  气呼呼的吃著莫非给的pocky,还好莫非给了我一盒。
  胡小怪靠著病房过道的墙,一手拍著胸膛一手擦汗,天啊,那天自己好不容易撬开锁拿走pocky,正好看到莫非,於是就顺手送了他一盒……
  如果前两天许言是来还衣服的,那麽今天站在门口的许言是来干什麽的?
  莫非打开门,发现许言拎了无数个方便袋站在自家门前。
  许言先递上一个方便袋:“喏,衣服。”
  “外套T恤你不是都还过了吗?”莫非迷茫的问。
  “对呀,不是还有裤子吗?”
  莫非:(-▽-;)我怎麽把裤子给忘了……
  许言提起方便袋笑著说:“今天我带了好多菜来,我们吃火锅吧。”
  莫非说:“我忘记锅放哪儿了。”
  许言说:“我知道!昨儿洗碗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无视莫非抽搐的脸孔,接著说:“哈哈,你要怎麽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至今还不知道锅在哪儿呢。”

  男丁格尔 5.小医生走霉运了

  5.小医生走霉运了
  提问: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是什麽?
  隋杰:一天之内遇到肖阳三次。
  提问:有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了?
  隋杰:有!天天都遇到肖阳。
  下了夜班的隋杰一觉睡到两点,不是睡到自然醒很不爽。
  但是那彪悍的姐姐隋绿对著电话吼:“什麽?还在睡觉,你给我起来……才下夜班?你连我也敢骗,当我傻啊,你早上7点就下班了,现在都下午2点了……没睡够?行,听我说完对个闹铃再睡……下午我要开会,你四点去接小诺……今天要搬家?好啊,等接过小诺再去……别忘了啊,别迟到听到没……你催什麽催,你姐说话你也敢催,找死是吧,小心我告诉爸你是同性恋我让你从此不得安生……嗯,知道错了就好,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隋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都睡不著,抱怨著医院的宿舍的床怎麽这麽硬,房间里怎麽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还好前几天找了一套合租的房子。
  说实话隋杰对才找的房子特别满意,两室一厅。听中介说一人一室,客厅共享。
  房租一个月才800,要知道那儿的房价可不低,平时没个1600租不下来,可房主说了,只要租房人包了打扫房间的任务房价减半,对於还是个实习医生的隋杰来说正合适。就问中介房主呢?中介说房主过几天回来,你过几天就可以搬进来了。
  而今天就是中介说的过几天。
  心里想著还要接自己的小侄子,睡也睡不安生,还不如起床收拾行李。
  付了20块,下了出租车,隋杰的心那叫一个痛啊。
  收拾行李忘了时间,等看到时还有10分锺小诺就下课了,想起姐姐的下午的那个电话,身体一抖(吓的-_-!)心一狠招了辆出租车。
  站在小学门口下课铃刚好响起。
  “呼……还好赶上了。”
  远远的就见一个男人牵著小诺的手向门口靠近。
  “一身黑的小医生,你来接你孩子放学?”牵著小诺的男人问。
  隋杰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滚,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未婚生子~”肖阳接的倒是飞快。
  隋杰脸冒杀气。
  小男孩松开肖阳的手,拉著隋杰的裤子说:“舅舅别凶肖老师,老师生病了。”
  隋杰眼睛一眯:“我记得你应该还没出院吧。”
  肖阳脖子一缩:“我就是出来走走……”
  小诺接著说:“舅舅别欺负肖老师,肖老师带病还每天来给我们上课。”
  “每天?”隋杰反问。
  小诺头点的像只琢磨鸟,肖阳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隋杰左手牵著小诺,右手牵著肖阳黑著脸:“等我把小诺送回家,看我怎麽收拾你!”
  肖阳怕隋杰,真怕,打从住院第一天起就怕。
  那天肚子痛加发烧的肖阳实在抗不住,终於去了医院,医生说先去验血。
  肖阳什麽都不怕就怕打针,在检验科环视了许久挑了个齐刘海圆脸蛋的医生,心中打著小算盘:这医生看上去好说话,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医生能不抽血吗?”肖阳脸上堆满了笑容。
  隋杰拉过他的手臂把衣袖卷上去,用棉签沾了沾碘酒说:“不行。”
  肖阳一动不动:“医生我怕痛,你就放过我吧。”
  隋杰拆开注射器哦了一声。
  肖阳激动的说:“医生你真是仁心仁术。”
  隋杰抬手指了下肖阳身後的窗户:“有飞碟!”
  肖阳转过脸,脖子以下保持不动:“哪有?医生在哪儿?我怎麽没看到。医生……嗷……”
  肖阳叫著转回了脸,看著插著注射器的手臂带著哭腔说:“小医生,你骗我……”
  小诺打开家门发现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抱著爆米花对著电视里的《武林外传》哈哈大笑。
  “妈咪……”小诺挣脱隋杰的手奔向沙发。
  隋绿放下爆米花抱起儿子,吧唧亲了下:“宝贝儿子回来啦~”
  一旁的隋杰问:“姐,你不开会的吗?”
  隋绿抱著儿子说:“记错了,是明天。对了,明天记得接小诺。”
  隋杰指著隋绿气的说不出话,一个劲儿的:“你……你……你……”
  拍掉隋杰伸出的手指,隋绿龇著牙:“你什麽你,敢指我?小时候还没被我咬够是吧。”
  隋杰立刻缩回,不安心似的还把两只手都塞进了口袋。
  隋绿对肖阳努努嘴:“你男朋友?”
  “不是。”
  “鬼信!”
  “真不是。”
  隋绿指著右边高高隆起的口袋问:“那这是怎麽回事。”
  隋杰低头一看,忙把肖阳的手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你干嘛把手插我口袋里!”
  肖阳委屈:“我没有。”
  隋杰指著刚被抽出的手怒斥:“那这是什麽!”
  肖阳:(T.T)
  医院走廊上一个人扯著另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走过。後面被扯成比萨斜塔状的人开口求饶:“小医生,你放过我吧,我不抽血。”
  谁说要抽血?隋杰没说,就由著肖阳在後面担惊受怕。
  随时随地在医院里飘著的胡涵宇刚好路过,偷偷跟在他们身後。
  来到住院部,隋杰手一丢,把肖阳扔给了他的主治医生。
  “小隋你怎麽找到他的?这家夥一到下午就闹失踪。”
  隋杰鼻孔里出气:“哼,帮他转科。”
  “什麽科?”主治医生问。
  “精神科!”
  肖阳躲在主治医生身後,探出脑袋:“我没有精神病!”
  胡涵宇突然从隋杰身後窜出,眼镜一推,唰,一道白光闪过:“好啊!快!把他病例给我!”
  隋杰盯著突然多出的人又一冷哼:“你怎麽在这儿?”
  胡涵宇坚定的说:“我打酱油的!”
  隋杰走後,胡涵宇搂著肖阳的肩膀说:“小夥子,走!去我们科。”
  肖阳推开他的胳膊:“我没精神病。”
  胡涵宇又搭上去:“谁说没病不能去精神科?”
  肖阳再次推开,离他远远的:“没病我去做什麽!”
  胡涵宇被问著了:“呃……去聊聊。”
  肖阳鄙视的看著他:“聊什麽?有什麽好聊的?医生你不是要打酱油吗?去啊,别杵在这儿,毛病。”
  胡涵宇咬著牙气呼呼的走了,继许言之後第二个能让胡涵宇哑口无言的人诞生了!胡涵宇盯著红色小本本上今天日期下的一片空白,狠狠的合上:“那个谁,你给我记住!”
  远方的肖阳“阿嚏”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从刚收好的包里翻出两颗药吞了:“生病就要早吃饭,不然又得被小医生扎针!”
  隋杰从科室出来,刚下楼就看到一男人左手拎著3个袋子,右手4个,身上呈X型一边挎一个包,背後还背著一个包,好似龟壳。
  好心的他走过去拍了下男人的肩,道:“我帮你拿。”
  前面还挂了一个包的肖阳回过头来见是小医生,全身抖了一下。
  隋杰见是他,问:“你怎麽在这儿啊?”
  肖阳老实回答:“我出院了。”
  隋杰又问:“阑尾不开了?”
  肖阳点头。
  隋杰劝说:“开刀不疼,打了麻药一点感觉没有。”
  肖阳唯唯诺诺的说:“可是打针疼。”
  隋杰:@#x%&o*……
  隋杰吃完晚饭,发现行李太多,给胡涵宇挂了个电话。
  胡涵宇接了电话就飞奔过来,拿起隋杰剩下的行李说:“哥哥好吧,免费劳动力!”
  隋杰说:“嗯,你是想和我那合租人吹牛吧。”
  胡涵宇嘴一撇:“我是帮你检验下那人怎麽样,好让他照顾照顾你。”
  隋杰懒得理他,思量著等下见到室友怎麽沟通。
  大大小小的行李被拎到门口,隋杰按下了门铃,门里的人应和了声“来了。”
  隋杰挂起笑容想给室友一个好印象。
  门开了,三个人都愣住了……
  隋杰:怎麽会是他……
  肖阳:小医生笑起来真勾人……
  胡涵宇:他妈的,这不是那个谁吗……
  肖阳最先回过神来,接过隋杰手里的行李说:“来来,进来坐,你就是租房子的人吧。”
  胡涵宇看著肖阳接过隋杰手里的行李,而自己手里的还在自己手里,对肖阳更加不满。
  “你是房主?”隋杰问。
  肖阳点点头。
  隋杰松了口气,还好是房主,要我和他住,那不天天听狼嚎。
  肖阳见小医生眉间的纠结松开接著说:“合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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