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爱之锁恋----如·果
  发于:2009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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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板,她临时说不出场。」
  元兆昜看看蹲在地上把脸哭花的女子:「什麽原因?」
  女子只是一昧的哭,旁人说:「她听到叶秋的名字就……」
  即使没见过人,元兆昜对这名字也不陌生,往年演出名单上总会在压轴凌虐秀里看到这名字,听闻这人是凌虐界里的Queen,才想著,清逸的嗓音打断众人的喧哗。
  「听到我的名字是怎样,我有那麽吓人?」
  元兆昜头一转,眼一亮,立刻抓起对讲机:「白戈,马上带几个人过来中庭。」
  一看到把他拐去汽车旅馆当猪肉切割的猫,元兆昜全身血液瞬间沸腾,情绪高昂兴奋,当下就把他名字里的秋字给省略,有什麽比的上在自己地头遇到仇家还过瘾,今天果然是老天赏赐的超级幸运日。

  10

  元兆昜就怕这只猫跑了似的紧盯著他,叶秋则是冲著他微微一笑:「今晚要喝酒吗?」
  喝你个死人头,要不是在员工面前早发难了,哪还乾巴巴瞪著。
  「老板,现在怎麽办?」
  元兆昜扫瑟缩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对象是个性虐狂也难怪要怕了,体验过某人变态指数的元兆昜非常能体会她的心境:「她不愿意就算了。」
  「老板!」来人惊慌的上前附耳:「这是重头戏怎麽能算了。」
  满脑子都在盘算复仇方案的元兆昜哪还管的了宴会,瞥见白戈带著七、八小弟出现,更笃定的说:「想办法找人顶替,找不到你们就给我上去把场面撑著。」
  元兆昜无视垮了脸的一票人,快步朝白戈而去:「把那个男的带上来见我。」
  「叶秋?」
  秋?元某人的脑袋终於想起张仙人的指点,看看四周,饭店,自己的,人,全都吃元家饭的,这麽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麽好怕:「就是他,别惊动宾客。」
  先抵达休息室的元兆昜忙著翻找锐利凶器,说什麽也要在那只猫身上割回十刀八刀,只是任他怎麽翻怎麽找,最利的也只有刮胡刀跟拆信刀,一见白戈把人带了进来:「身上有没有刀?」
  「没有。」
  元兆昜手指一伸:「你,去给我弄把刀子进来。」
  「今天整个饭店只能厨房有刀,就算拿到刀子,恐怕保安那关过不了,还会引起骚动。」
  听白戈这一说元兆昜不禁重新衡量,事情闹开绝对讨了气,但脸也丢了,死都不让外界有拿自己跟这只喜爱性凌虐的猫有作文章的机会。
  元兆昜沉沉的往大椅一坐,十指相互敲击,一瞧见叶秋那张俊美非凡脸上的愉悦笑容,内心的怒火也跟著越烧越旺:「先给我狠狠扁他一顿。」
  老板命令一出,叶秋马上被架住,当几个人抡起老拳,白戈却举手制止:「龙哥,这小子待会儿得上场,打伤了恐怕……」
  「我有说要他上场吗?」元兆昜铁了心讨气,盯著叶秋的眸子闪出几颗天狼星:「给我打。」
  第一拳直落脆弱的肚皮,叶秋疼的弯下身子又被左右二侧的人拉起,第二拳不偏不倚地落在俊逸精雕的脸颊上,左颊立刻红肿,当执法的拳骨再朝他右脸挥去时:「别打脸。」
  「就知道你舍不得。」
  「我只说别打脸,没要你们停。」出声制止的元兆昜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悠然欣赏那张美丽脸蛋扭曲变形,聆听拳到皮肉的美妙闷击。
  下手的小混球毫不手软,脸不能打,只好拳拳落在结实平坦的腹腔上,不出几下,叶秋已经面色惨白,汗水直下,他头一低,扎成一束的长发立刻被粗暴拉起,头皮跟著大疼,他忍著痛,紧咬著没意义的疼痛单音从口中窜出。
  身为观众的元兆昜拧拧眉,捻熄手中的烟:「够了。」
  偌大的拳头在叶秋肚皮前五公分停下来,左右二侧的人将他松开,获得自由的双手抱著绞痛痉挛的肚子,不断发出疼痛讯息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柜面上,斗大的汗水打湿凌乱的长发跟美丽的脸庞。
  「滋味还可以吧。」元兆昜拉拉西装来到他身旁,果然,人长的好就是吃香,哪怕再狼狈也比其他人好看。
  叶秋扬起红肿的嘴角:「……气消了?」
  这抹只有善意的笑容却挑起元兆昜的敏感神筋,想他当初切割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得意笑著,当场自爆二座小火山:「白戈。」
  元兆昜搭著白戈的肩窃声交代几句,只见白戈眼一瞠,即说:「龙哥要你们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後……上了他。」
  「……」别说叶秋一脸惊愕,就连其他小混球也忙著掏耳朵。
  「还不动手。」
  老板的神筋又错乱了,这小子肯定欠他不少,即使众人的心之声在漫空飞舞,倒也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有人压著他,有人撕扯他的衣服,有人忙著脱他裤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赤裸的美丽朣体暴露在十几只眼睛下,散乱的头发成了最佳的点缀饰品,叫这些踩酒家抱女人的好男儿个个起了邪念。
  叶秋身前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摸上他的结实小腹,搔挼小腹下方的浓密森林,叶秋才朝他狠踢一脚就被按进红绒地毯上,抵抗的双手被高举过头紧紧锁住,挣扎的双腿被分到左右二侧,当粗糙的大掌握上他的中心部位:「兆昜,兆昜……」
  美丽的声音透露主人的惊慌,美丽的声音令元兆昜想起总是咳各不停的Yah医生,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那个令人舒服的人,怒气也跟著减了。
  想想,这只猫虽然恶劣,这样对他好像太超过了一点,元兆昜忽然发现自己也是混球一枚,一回神,被压在地上的人臀部已被高高捧起,两条腿被拉直分开,崁在他身体中央的小混球早脱了裤子,正举著命根子往他身体里钻:「你确定是从屁眼?」
  「你不行我来。」
  「狠一点顶进去就好了。」
  小混球的对话让元兆昜脑袋一轰,看到叶秋用著绝望的眼眸直盯自己,心一慌,赶紧冲上前把正要一举挺进的小混球拉开:「要你们吓吓他居然给我来真的。」
  「老板……」摔各四脚朝天的小混球无辜死了,十几只耳朵可没有听到吓吓他这三各字阿。
  元兆昜头一转,被分到二侧的双腿正好让他清楚看到被小混球弄伤的穴口:「还不把人放开。」
  一获得自由,叶秋捞起地上衣服浅浅一笑:「还以为你真的舍得。」
  元兆昜额角神筋一抽,恼他糗成这样还笑的出来,气他还敢胡言乱语,果然,一回头,所有人纷纷投以质疑揣测的目光,该死的白戈还说:「龙哥,你们有话要谈,我们就先出去。」
  「不用!」跟这只死猫哪有话说,元兆昜指上叶秋:「一分钟内把衣服穿好。」
  语落,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白戈手上的对讲机传来:『龙哥有没有跟你一起?』
  「有,什麽事?」
  『元将生不知道溜去哪了。』
  「叫你盯个人都可以盯到不见。」元兆昜一抢下对讲机就朝那端的阿二吼骂,同时,被急促拍响的门板被小混球拉开,一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别找了,臭小子在我这。」
  元将生身後还跟著二个人,他老弟命贵,这二人是他的贴身护卫,他眼一扫脚一跨,视线落在忙著穿衣服的叶秋身上,人已飞快上前搂住他:「没事吧,我听到你被带走,我很担心。」
  「没事。」
  凌乱的衣服,披散的头发,忙著套裤子的小混球,瞎子才信这样叫没事,元将生头一转:「元兆昜,你竟然干出这种事。」
  「你是要替这只死猫出头?」
  「今天这件事我绝对会告诉长老会。」
  「不准让他把人带走。」别以为打小报告就能吓的倒咱们元当家,命令一出,扶著叶秋来到门边的元将生立刻被拦下。
  「白戈,找几个兄弟把这只猫丢到深山里。」
  元将生怒了,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元兆昜,你有病是不是!」
  元兆昜扳开他的手:「这只猫跟我的梁子结大了,你这麽担心他,是不是也想一起被丢到山上。」
  看到推著叶秋的小混球双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元兆昜再三交代:「给我听清楚,我只说把人丢到山上,别给我做多馀的事。」

  11

  「没事就乖乖回去看表演,别再给我惹事。」
  元将生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也不想想惹事的是谁,讨了气的元兆昜此刻心情只有一个爽字,虽然没在猫身上割几刀子,倒把他的猫毛吓掉不少,还大发善心的把他放生,天底下去哪找这麽仁慈的敌人。
  压轴主角被丢到深山,最後的戏码当然是在一阵喧哗讨论中画下句点,自知扫了宾客兴致的元当家立即放送俱乐部招待卷,象徵性小补一下。
  谁敢有意见,一听是元当家的意思个个都说自己品德高尚,向来不爱凌虐这种戏码,元兆昜一听,当下咬下承诺:「好,既然都不喜欢,从明年开始就取消了,有意见的就把面具摘了来找我。」
  佩带面具是每年招待宴的规矩,而面具的功用当然是遮掩某些老板的禽兽嘴脸,临时决策一下,十个有八个面具底下的面皮瞬间成了铁青色,元老板乐极了,顺势之举不但省了荷包,更炒了那只猫鱿鱼,脸上出现破天荒的浅浅笑容,踩著愉快步伐离开现场。
  来到外头,三二句便把阿二打发回家,虽然已经凌晨三点,他仍拨电话给Yah医生,对方接起电话的火速让他更加喜悦:「我这边结束了,现在去找你。」
  『好,地址是……』
  前往途中,元兆昜连电话都舍不得挂,他畅谈今晚的愉快,就连整治那只猫的恶劣手段也毫不保留的大方分享。
  『所以你现在很开心?』
  「恩,很久没这麽高兴了。」
  『还想更开心吗?』
  「恐怕要跟你上床才能更开心。」
  『今天我是你的。』
  欲望立刻被诱人嗓音唤醒,车子一停,元兆昜像个急色鬼的飞快下车:「我到了,哪一栋?」
  『94号,门没锁,你直接进来。』
  元兆昜在一栋栋独立式的二层楼洋宅前循著门牌,来到94号前轻推酒红铜门,门果然没锁,里头却是一片昏暗:「你呢?」
  碰一声,身後的门被重重关上,才转身就被一双手臂搂住,一股热气吹洒上耳际:「在这。」
  情欲当头的他情不自尽的握上他的手:「你的手好冰。」
  「恩,我刚到家没多久。」
  少了话筒阻碍的声音更加好听了,不过,怎麽好像在哪听过,元兆昜稍一闪神,手臂忽然被叮了一下:「你家有蚊子。」
  「是针筒不是蚊子,来,我带你去房间。」
  元兆昜拧起眉,大脑不断发出警讯,脚却像被恶魔蛊惑似的跟在他後头,一踏上阶梯,脑袋忽然昏钝:「Yah。」
  「来,我扶你。」走在前头的Yah医生折返搀扶他,一进房就将他安置在舒软大床上:「你不用怕,我只会让你舒服。」
  「为什麽要怕。」
  「知道我为什麽这麽晚回来吗?」
  少了话筒的耳语让元兆昜全身舒麻,吞咽一口唾沫,努力抬起使不上力的手触碰他:「不知道。」
  「因为山上叫不到车,所以只好走下山。」
  什麽山上山下,脑袋忽然闪过那张猫脸,床头灯一亮,脑中的脸孔跟床边的人重叠了,元兆昜惊叫一声:「啊!死猫!」
  「我叫Leocadio Yeh,叶秋,不叫死猫,你反应这麽大,是太过惊喜?」
  与其说为了Yah医生跟死猫是同一个人吃惊,不如说是吓破胆了,他的癖好领教过了,他的变态事迹听的更多,几小时前还找人轮奸他,把他丢到深山,这下真的死定了。
  好死不死还在这时候想起张大仙说的『再见此人轻则招血光之灾,重则死於非命』,顿时头皮麻了,手脚冷了,欲望退了,三魂七魄也飞的差不多了,手脚并用的抓著床沿往下爬。
  「兆昜。」叶秋扬起红肿的嘴角,一抓上他的腿根就把人扯回来:「敢这样对我就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我後悔了。」
  「现在认错会不会太慢了。」
  「我是後悔不该把你丢到山上,应该把你丢到海里,让你游不回来……」叶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一爬上床就动手解他的领带,解他的衣服。
  「干什麽!你今天要是敢再割我一刀,我就找十个八个男人强奸你。」
  「我知道了,原来你潜意识想被这麽对待,没问题,明天我就找一票人来伺候你,不过今晚……你先满足我。」手一伸,就把人翻过身去,动作熟练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又从床底下拿出弹性极佳的绳索,把他的四肢绑在床铺四角。
  背门大开又呈大字形的元兆昜正面临任人宰割的处境,昏沉的脑袋被这麽翻来翻去更加天旋地转,而那只猫把他绑起来後就毫无动静了,沉静的环境,舒适柔软的床垫,莫名其妙的蚊子针,林林总总的因素让他的双眼越来越不听使唤的一点一点阖起。
  不能睡,睡了肯定看不到明天的美丽太阳,当这麽告诉自己时,耳边忽然听到啪一声,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操……死猫……」
  啪啪啪,又连三声,皮肉的疼痛让元兆昜完全清醒,绞著手上绳索,耸起背肌,汗水涔涔的滴落而下。
  「你敢打我。」
  叶秋手上的长型鞭子像猫尾巴摆动的轻搔他背肉上的几条红痕,当鞭子细端来到浑圆的臀部,一抽一落,臀肉立刻出现一条红烙。
  元兆昜还来不及换口气,鞭子又落在同一位置,四肢被缚的情况下只能绷紧臀部上的二团肉,小幅度的前後扭摆闪避,只是无论怎麽努力也闪不过叶秋这个个中好手。
  「啊!」再一下抽去,叶秋毫不手软连下数十鞭,打的元兆昜牙关一松,唉叫起来。
  直到右边臀肉上的鞭痕红肿了,逞凶的凶器又转移到左边,一鞭下去,完好的臀部立即泛红,底下的人剧烈颤抖,两片臀肉明显紧缩起来,叶秋勾起嘴角,再朝同一位置抽打。
  「给我……住手……啊!停……」
  「我一定……要扒你的毛……啊啊……住手……呜……」
  「痛……啊……」
  疼痛的嘶吼带给叶秋莫大的喜悦,略带哭音的叫嚣更激起他的嗜虐性,哪怕二片臀肉上的红痕已经有些过火,他仍愉悦的挥舞手中长鞭。
  「不……行……快住手!住手!」元兆昜猛摇头死命的大喊,都快被打死了,该死的兄弟竟然有了反应,还起了强烈射精感。
  被疼痛占据的脑袋还在担心面子问题,也因为这样,唤醒了极限潜能,使劲拉扯四肢,用尽全力嘶喊:「停!给我停……下来,死猫!叶秋……Yah……不行了……别再打了……」
  「啊……不要……」
  「我……呜……」忽然,小腹一缩,身子一昂,被分到二侧的双腿抖了抖,极力压抑的欲望还是在疼痛中释放了,羞的紧咬著嘴。
  叶秋停下动作,摸上那二片红通通的臀肉:「居然这样就射了。」
  元兆昜全身脱力,绞著绳索的双手松了开,因释放而仰起的身体沉沉掉进软床上,双眼因疼痛和耻辱而泛红湿润,就在他暗暗发誓绝对要让这只猫好看的同时,被鞭打过的部位忽然火辣作疼,彷佛火炭烙在皮肤上。
  「打我的事就算了,刚才是你找人轮奸我的逞罚,现在是打你把我丢到山上。」音一落,他手上的长鞭重重甩在抹上特殊药膏的红肿皮肉上。
  元兆昜倒吸一气,比方才更剧的痛感直冲脑门,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绞绳索,大吼大叫,胡思乱想,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任他鞭打,几鞭下来,唉痛的声音锐减许多,身体更被汗水浸湿,擒著羞愤泪水的双眼紧紧闭上,一声声闷痛全埋进底下的软枕。

  12

  赤红的鞭痕在二片臀肉上织成一张小型的网,见他身体颤抖不停,听到细细的咽呜哭泣,叶秋才将手上的鞭子收捆起来,拿著另一罐软膏来到他身边,当掌心一触碰上火辣红烧的部位,二片惨遭荼毒的可怜臀肉便紧紧收缩颤抖:「别动,这会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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