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夜更深(穿越)上----樟樱
  发于:2009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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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恍惚中,好似又看到那熟悉的山林,一对少年在其中携手同行。“子章,倘若我们谁做了大官,便要娶对方为妻。”
  “好……”我们共享荣华,我们白手偕老。
  我们生死与共……
  这是我们两人的誓言。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前生 之 奉天府》完)
  PS:
  最近心情烦躁,写的驴唇不对马嘴……原谅偶吧!
  那时我便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减了好多内容。心中不由得郁闷。
  此外再次预告,下一章便是穿越了,第二部分《重生 之 钱的战争》

  番外 之 太傅1

  以纪绍白的第一人称写的番外篇,是接在章节11的《番外 之 条件》后面的故事,是比夜正文之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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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之所以叫幻想,是因为在生活中很难实现。
  那么,倘若现实与梦想大相径庭,着实让人失落。倘若我们灰心失望,那是否意味着原本的理想随之殆尽?
  所以当有人问我“为何要考取功名”时,我一时间有些茫然。
  为什么?报效朝廷?升官发财?光耀门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当时问我的,是同宅院的翰林院编修,他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却在朝中受尽冷落,不见出头之日。自然感慨人世苍凉。
  当时我回答他,自然是为了功名利禄,升官发财。
  他在此之前并没见过如我一般直白的人,愣愣的卡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最后也只得说,绍白兄好诚实。然诚实的人并不适合这个尔虞我诈的官场。
  直到多年之后,也没有人知道,我起初也只是如那整日满嘴诗经的学子一般,怀了满腔的报国热忱。尽管这种热忱已经在匡莫的身下消失殆尽。
  为什么要执著于肃子章?当时我年少气盛,心思纯正,只当这是一份青梅竹马的爱情。如今想来,无非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我的知己仅此一人。
  天下之大,人人都说纪绍白贪污舞弊,也仅有肃子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像是我安慰自己的救命稻草,缺之不得。
  然匡莫却在第一次单独见面的时候便对我说,只要你离开那人来到我的身边,我便可以给你所有的一切。
  那时候,我心中担心肃子章,一脸慌乱。
  匡莫拥有足够的权力,志在必得。他的形象明明如我所想中的王者,因为他意气风发,满身的自信。然他却也不是理想的王者,因为他对我说“朕要你”,因为他打破了我的理想……
  朕要你。这句话久久萦绕在我耳际,挥之不去。天恩难得,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所以我回答好,当机立断。如今回想,或许我那时应该更显矫情一些,结果必不相同。
  ……
  我把书籍放在案台上,随手挑了挑灯芯,又把双手附于额间轻揉提神。看看天色,今夜必是又要在这翰林院书斋中度过了。
  这里的工作虽然枯燥,却十分合我胃口。我整日流连书间,乐不思彼。
  突然,门被从外侧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白龙鱼服,衣襟翩飞,风尘仆仆依然掩盖不了一身的帝王气势。他似乎没有料到此时我会在这里。“绍白?”他问。
  我愣了一下,赶紧从案台后面走出来,跪在地板上,如临大敌,“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此人天生是我的克星,专门扫我兴致。
  他说他要我,然我却不知自己需何时兑现承诺。我看不懂他,却不曾放松警惕,将其忘在脑后。
  “平身……”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把我从地面上拉了起来,略显嘲弄,“你何时变的如此多礼?”
  “……”此时,当今天子显得英明神武。我恍然,似乎那日偏殿的猥琐合约并不存在一般。
  他觉得无趣,转了个方向,随手拿起案台上的书籍。
  “《历代刑法志注释》?”挑挑眉,又随意翻看我在书籍上随手写下的批注,“举贤不出世族,用法不及权贵,爱卿对这一条有何见解?”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不知此人要干什么。“自古至今,刑与德被视为治国安邦的两套良策。倘若举贤不出世族,便会丧失民间奇才。倘若用法不及权贵,便是助长了某些不学无术为虎作伥的富家子弟之气焰。”
  匡莫眼睛一亮,“那爱卿觉得应该如何更改?”
  我拱手,“刑不论地位,德不凭贵贱,如此才能鼓励民众为国效力,各显神通。”
  刑不论地位,德不凭贵贱?那即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绍白你果然非同凡响,朕没有看错人。”此法虽好,却因会损害自身利益而从未在百官口中提出过。
  我低下头去,“绍白不才,是陛下您深谋远虑,眼光独到。”
  他嘴角上扬,突然平白冒出一句,“纪绍白你很怕朕吗?”字字斟酌,处处提防。难不成朕在你眼中是那食人猛虎?
  “我……”此人分明有意刁难。
  然我却没有更多的精力去为自己辩解。眼前一黑,便沉了下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铺上,一阵眩晕,“这是哪里?”我随口问。
  旁边一个声音随即答道,“是朕的寝宫。”
  “……”
  我一惊,腾地起身正欲行礼,却一头撞在了床梁上,好不尴尬。好在当今匡莫帝未设近侍,此时这房中也无他人。
  此时,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若有所思,“太医说,卿家疲劳过度。翰林院的工作有这么累人吗?”
  疲劳过度?我有些窘困,“这……”
  “有话直说,朕恕你无罪。”他心情极好,一派大方。
  我低下头去,如是说,“微臣打小就有个毛病,看到喜欢的书便是废寝忘食,看不完不罢休的。”既然承受天恩,说什么都是无罪,我自没有必要矫情下去。
  看书?
  对方失笑,“合着你这么说,考取功名不外乎是为了来看这翰林院的书籍?”
  千里跋涉考的状元,不外乎是为了能够有资格进入全国最大的“图书馆”?
  我想要点头称是,无奈此乌纱来之不易,万不得祸从口出。
  *** *** *** ***
  王者再次偏殿召见,正赶上右相谢秋冥也在。
  这几日朝中实行改革,举贤纳士,大力招揽民间能人艺士。朝中大部分臣子平日养尊处优,有个风吹草动便人人自危。如此改革,更是显得惶恐不安,担心波及自身。
  一边想着,我跪下身去,“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匡莫对我热情的招手。“来来,绍白,你来的正好。”
  我装没看见,愣是选了个最远的角落站定,低下头去,“不知陛下传见微臣可有何吩咐?”
  他见惯不惯,并不在意,“下个月开始,昭容公主便要开始修习本国律法,须有人教导。”
  昭容公主?据说她是当今太后唯一的亲生骨肉,颇受宠爱。想及此,我谨慎回答,“朝中人才济济,此等人才不难找到。”
  “那是自然。”说着,他回头看了谢秋冥一眼,“刚刚谢卿家举荐了纪爱卿你……”
  谢秋冥?这厮与我平日里并无瓜葛,哪门子的举荐?
  我迟疑,“微臣才疏学浅,唯恐难当其任。”
  “纪大人过谦了。”谢秋冥注意到我的目光,平和的插嘴道,“单论国法,朝中无人能出其右。”
  如此抬举?唯恐有诈!然纪绍白擅长以柔克刚,将计就计。
  我拱手,一派真诚,“承蒙陛下与谢相厚爱,绍白自当竭尽全力,倾囊教授。”
  *** *** *** ***
  于此时,入朝刚满一月,我正式被任命为翰林院侍讲学士,官至从四品。
  谢秋冥告退之后,匡莫把我单独留下,“绍白,学士工作相对轻松,你要保重身体。”他叹气,满眼的关心。
  相对轻松……原来是这样……
  我微微闭上眼睛,掩住心绪,“谢主龙恩。”
  陛下请你不要对我太好。你是君我是臣,想要我的身子拿去即可,何必煞费苦心?
  直到多年之后,我竟是在谢秋冥的口中得知了真相。那时候,物是人非,他因贪污被判死刑,我则是穿上了大红官服,飞黄腾达。天牢中,他对我说,皇上身边有佳丽三千,什么样子的没有见过。他要你的身子有何用?他要的是你的心。
  说完那些话,他自己都止不住的大笑起来。朝廷中冷新冷血,怎么会有人想得到另外一人的真心?况且,是当今圣上。
  笑罢他又继续讽刺我,“纪绍白,那人的一世英明,算是毁在你手里了。你能有如此“成就”,也不枉此生了。”
  我恍然。其实我隐约早就知道,圣上要的是什么。然纪绍白的心就那么大,装不下他人,你又何必强求?

  番外 之 太傅2

  第二日,宫侍带我来到公主所在的怡和殿。此地纱鸾叠嶂,的确似是女子闺所。然那理想中的公主却出我所料。
  我恍然大悟,难怪朝中栋梁千万,却无一愿意当这受宠公主的老师。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我跪在地面上,行礼。
  “你叫什么?”她居高临下,忒得嚣张。
  “下官纪绍白。”说着,我抬起头来,正好与那女子目光交对。
  女子一愣,霎时红了脸颊,右手颤巍巍的指着我的鼻子。“你……你……大胆纪绍白,你该当何罪。”
  “我……”我怎么了?这公主娇生惯养性格刁钻,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你……你凭什么长得比本宫漂亮?”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无语。
  ……
  突然想起那句话,雪可以掩盖一切,大地的愁容,枯树的思绪……然而,雪却掩盖不了寂寞……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季。
  洛阳城的冬天,并没有夏季的锦色盎然,落叶的树木显得有些萧索。宫廷楼阁,殿宇梁柱,全都盖满了银白,好似奇幻世界。
  我自小生长在南方,自然受不了这北方的寒风刺骨。这入冬的第一场雪,便有些小小风寒。
  然再寒冷,也不会比人心更冷。我说我寂寞,其实在这个诺大的宫苑中尽力生存的人,有哪个不寂寞的?
  即使在这远离深宫的翰林院中,都似乎能听到宫妇们悲彻幽怨的哭声……
  *** *** *** ***
  就在这时,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感受到冷风袭入,不自觉缩紧了脖子。
  进门的女子穿着一套平巾帻,紫褶白裤,起梁珠宝钿带,英姿勃发,大有当年花木兰替父挂帅的气势。她笑着对我招手,“绍白哥哥,来怡和殿试吃我刚打的野鹿。”
  我受宠若惊,拱手一拜,“公主这是折煞了微臣。当今皇上以德治天下,而这个德主要指德行。德行中又包括称谓方面的礼仪,正所谓称谓得当,理之然也。拿现在来说,您可以叫我纪夫子、纪大人或者纪绍白,只有这个称呼,实在不合体统。”
  “再者说,翰林院属前堂。国法第二百五十六条中规定,女子不可入前堂。公主虽为皇上的亲妹,地位非同一般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率先破了法律……”
  此人正是惠景王朝赫赫有名的昭容公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巾帼不让须眉。平日里喜好穿着男装,古灵精怪。
  她翻了翻白眼,不理会我的聒噪,“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来。”
  一定要来?今天早朝之后,皇上身边的侍官也曾对我说:纪大人,皇上传见,请您今日午后来太和殿走一趟。
  “公主……”我不由得叫住她。
  “什么事?”她回头,没有好气。
  “可不可以不去?”
  她沉默了一阵,冷哼道,“不来你就死定了。”说罢,又转过身去。
  威胁,这是威胁!
  我苦着一张脸,再次呼唤,“公主……”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烦的再次转过头来,似乎即将爆发。
  我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临走请关门,微臣冷的紧。多谢!”
  “……”
  都说树大招风,宫里人多口杂,昭容公主常常跑来翰林院的事情早已传开。所以当我跪在那个女人面前的时候,被其一眼认出。
  “你就是纪绍白?”果然少年俊才。
  “回禀太后,微臣正是纪绍白。”后宫之主传我晋见,也不知所谓何事。
  女人倾城一笑,开门见山,“不知你是否原意成为昭容公主的驸马?”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难掩一丝暧昧。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都免不了说媒的嗜好,即使这个女人是母仪天下的国母。
  微微愣住,我便又受宠若惊的叩下头去。倘若我说不愿意,老太太肯定立刻翻脸,说我辱没皇家恩情,情况严重的可能会立即把我乱滚打死,或者是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做皮球。
  我们这些朝臣的命运,原就不在自己手中。“谢太后恩典。”
  女人点点头,十分满意我的表现。
  宫中立时传开,纪绍白攀上了高枝,在朝廷中崭露头角。满朝文武当机便知,此人不凡。
  一时间,各路神仙都欲与之交好。
  *** *** *** ***
  常言道,高处不胜寒。我左右应承,同时有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当晚,果然又有一人推开了我的门,自行进入。
  与上次一样,他慢慢踱入房中,脸上一片深寒,“绍白,朕太小看你了。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什么怎样?纪绍白地位卑微,受制于人,还没来得及怎样……
  他眼光一闪,突然扑了上来,把我制在床上,“不要跟朕装蒜。”
  此时,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滔天的怒意好似要把我吞下一般,我下意识的推拒,“不……”
  “不?”他冷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知好歹勾引公主,无非不是想要试探自己在朕心目中的地位。
  字字如针,无孔不入。我赫然发现,这竟是帝王首次在我眼前崭露他的气势。
  此时,他对我说,“你不配成为公主的驸马,你与朕有契约在先,你是属于朕的。”说着便毫不客气的咬上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熟练的伸向后面搜寻入口。
  感到□中有异物进入,我的双腿开始痉挛。凌驾于痛楚之上的恐惧感竟是再也无法消退。“不是。”我紧闭眼睛,固执的出口。有一样东西并不属于你。
  陛下,您说错了……我的一切都属于您,然我的心除外。
  “……”匡莫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阵,突的停下手来。抬头狠狠的盯着我。
  我回视他,一字一句道出事实,“陛下,我的心除外。”我不知道,为何今晚会如此冲动。
  “……”他愣了一下,突然间就把我推到一边,拂袖离去。
  过了好久,一阵冷风把我吹醒,苦笑当场。
  果然不出所料,做驸马的美梦火速泡汤,纪绍白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没有钻入公主石榴裙的可怜汉。因为那第二日,皇上便在殿上宣布要把公主嫁到赤琉,联亲。
  与此同时,一些事情也在微妙的发展……

  番外 之 白昼1

  自从那日一句话气走匡莫,他便再也没有看我一眼,似乎已当我如空气一般。朝堂之上,他端坐顶端,我身为朝堂上最低等的从三品官员,自然站在朝官末尾。
  最遥远的距离,依然隔绝不了心中的恐惧。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窃窃私语:纪绍白长得一副妖孽样子,只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还想高攀公主?真是不自量力。
  妖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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