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是僵尸(兄弟)下----异稚琅琊
  发于:2009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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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收敛起了笑容,表情严肃的看着他深邃的瞳孔,掏出那一元的硬币递向他,在窗外月辉的照耀下,这枚小小的硬币似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裘夕若冷冷的撇了一眼我手中的硬币,表情已经淡漠的又看向我。
  “裘暮宇,你想用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赌,来让我证明我对你的爱?你不觉得很可笑么?”夕若脸上的羞涩一扫而过,带着轻蔑和愤怒对我说着。
  “可笑?我也觉得可笑,弟弟对哥哥说什么爱不爱的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没有闪躲的用玩味的眼神回应着他的认真。
  夕若已经无法掩饰的愤怒似乎即将爆发,他的双瞳似乎都有火焰在灼热的喷发着,他用力的拉过我的领口,狠狠地瞪着我说:“裘暮宇,你到底想怎样?我的心思怎样你明明很清楚!”
  我打开他的手,起身下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冷笑一声:“哼,我只是想打个赌而已。你这副模样是打算弃权么?好啊,也可以,那么弃权以后就别再对我纠缠不休,我受够了你为我做的一切。裘夕若,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我说完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我都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我找回了王者的高度,就算伤害了一些真挚的感情,但那也不是我该去顾及的,有人说80 . 90后是自私的一代,也许只有现在这一刻我庆幸过我出生在了这一个时代,我们自我,我们不成熟,我们也许太任性,我们愿意被看成长不大的小孩,因为只有小孩所犯的错误都可以得到无限包容。
  “裘暮宇……”正在我扭动门把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夕若沙哑颤抖的声音。
  “……”我手上的动作定格在了原地,我转过头深深的凝视着他。
  “我……”夕若踌躇了许久,荡漾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让我一阵眩晕,他有些轻柔的继续说,“我真的很痛恨……你每次都拿无知当个性的愚蠢模样。可是……我他妈的实在太爱你了,这个赌,我赌。”
  他眼里闪烁着坚定,让我觉得有些恍惚,心脏开始悬空的漂浮起来,为什么我慌乱了?明明我就是胜券在握啊……
  我转过身,对他百无聊奈的摊手,耸耸肩,故作委婉的说:“那是你抛还是我来抛?”
  “你来,我要你把你自己亲手送到我怀里。”
  “ok.”
  我们看着彼此,眼中都激荡着无限的自信的光彩,但是仍谁都知道,这个赌的结果,就如同中国男足一样,不管怎样其最后都完全没有悬念。
  拿无知当个性,裘夕若你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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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若弟弟总是怎么让人心疼啊……我越来越喜欢他了……抱住……
  说实话裘暮宇是个混蛋,最讨厌的角色就是他了!!但是,两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却是我最大的心愿啊……
  有亲说我两部的风格迥异,呵呵,那是那是,这一部写他们青春的时候,所以写得自负又青涩了些,不知道这样回答亲是否明白
  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宝,宝在这里无尽的感谢……
  支持弟弟和哥哥在一起的亲们请继续举手支持吧……想要哥哥和鸡头在一起的亲,我和你们一样感到无限的遗憾,话说鸡头那小伙子多好啊……
  请大家等待更新吧……
  谢谢

  第 41 章

  (三十九)
  假如真有人去猜测这个赌的结果,那我只能说那个人是个彻底的白痴……是的,连个基本常识和辨识能力都没有的白痴,我心中不屑并摇头叹息,自问那打这个赌的我和夕若又算什么呢?我无法了解透彻,从一开始也只是想用单纯的马戏解决一桩棘手的麻烦而已,现在麻烦解决了,就算白痴又怎样?我摆脱了心湖的荡漾,摆脱了不安的心跳,摆脱了他灼热的目光,是啊,就算白痴又怎样?我在他面前何时聪明过?就连自己的胜利在他面前都显得是那样的幼稚无聊,那样不堪一击……
  “哥,你输了……”这是他最后一句话,表情狡黠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然而,掉下来的硬币明明就是背面。
  我向来无暇理会他的争辩,他似乎也不愿再和我多说下去,直到我桀骜不驯的走出他的房间,其实用“逃”这个词才比较恰当。在关上他门的瞬间,我知道我和夕若终于又回到了原位,但这原位却不再属于我们的从前。
  我心凉飕飕的呼啸着,不停地吞咽着唾液,一痛一痛的抽搐呼吸,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不是!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每个恶作剧的人都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我只是和他认真的开了一个玩笑而已……难道也有错么?但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为什么鼻子酸酸,为什么对他不舍,为什么……
  我无法明白自己的感觉,自己的表情到底代表的是什么,那飘渺的一点,我看不清,也抓不住。我只能告诉自己,做了的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再说我也并没有后悔,只不过是心里觉得有些浅浅的失落罢了,就像一点不伤大雅的污垢,用帕子抹抹也就干净了。我裘暮宇做人向来如此,在不伤及人格与尊严的情况下,就算哪里感到不适,也会忍忍忽略过去,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大气与非凡,可我却远远没有想到,这次对于夕若的羁绊,却会使我怎么也忍耐不了,怎么也忽略不掉,这时的裘夕若第一次成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但是”。
  “裘暮宇,喂,裘暮宇!!”
  头顶传来呼喊我名字的声音,愣愣的抬头,脑内的杂念顿时一扫而空:“啊?什么事?”
  叫我名字的是班长,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如同包租婆一般叉腰说道:“你发什么呆呢!叫你好几声都不理,有毛病啊,走,快去,老师找你谈话。”
  “谈话?哦……”我看了看班长的脸色,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起身整理了一下校服,匆匆向办公室跑去。
  一进门,就发现居然鸡头也在,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他们班导跟前,见我愣在门口不动,鸡头抬起双眸与我相对了一下,接着又沉沉的将脑袋垂下。这小子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么变的这么憔悴,人也消瘦了许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呆呆的仍然站着原地不动,想再多看看他几眼,而他却没有抬头再看过我一眼。
  “裘暮宇,站在门口像什么话,快过来!”班导重重的呵斥了一声,我立即回过神来,狗腿般的跑过去。经过鸡头身后的时候,我动作不大的故意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表示我有事要找他说。
  我站在班导面前准备接受她一星期一次的“临幸”,知道免不了要身心疲惫,万念俱灰的:“裘暮宇,你说说你的成绩是怎么回事?!没有一科是及格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看着被班导甩在我身上的试卷,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在班导开始对我唾沫横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鸡头他们班导的怒吼,我立马竖起耳朵专心偷听起来。
  “曹威,你能解释一下你这天连续旷课的理由吗?!”他们班导的怒吼着实让人有些胆寒。怪不得我说最近都不见这小子的踪影,和着逃课去了,隐隐的我似乎感到那么一点异常。
  “……”鸡头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只是静静的站在我身后,甚至于我都可以听到他平稳的呼吸。
  “曹威,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如果认真的努力下去应该是前途光明的,可你偏偏……偏偏和一群不学无术的家伙混在一起,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学无术?他娘的是在说我么?心里不爽的“呸”了一声,连他们班导在我身后对我白眼相向的模样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妈的,他的意思明摆着是想让鸡头放卫星,而我却是他最大的障碍,虽然知道鸡头能不能放卫星这其实与自己毫无关系,可听着这样的讽刺,内心还是不免泛酸起来。
  “是,无故旷课是我不对,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至于……和他们相处,我以后会适当保持距离的。”鸡头说话的口吻诚恳而平淡,似乎酝酿着无限的忏悔。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当我听到“保持距离”这几个字时全身都疆硬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他居然会说保持距离?他要和我保持距离?从小就屁颠屁颠跟着我的鸡头想要和我保持距离?!真是他妈的好笑,如果说我不生气那绝对是假的,我生气,相当的生气,就算这是他糊弄班导用的游击技俩也让我无法原谅,要不是这里是办公室,而我也自身难保,我早他妈一拳“恩赐”给他了。
  “恩,你知错就改是好事,以后要把全部心思投入到学习上,知道了么?好了,那你就快回去上课吧。”他们班导似乎欣慰的说完,鸡头重重的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心神不宁的开始烦躁起来,巴不得现在马上也跟着跑出去找他问个清楚。可再看这边,班导面对我那狰狞得有些扭曲的面孔,实在让我厌恶至极,两面夹攻的感觉,让我头一次觉得为何人生会如此纠结?
  在我好不容易对班导连哭带求,忏悔不已的表态下,发誓以后绝不再犯,绝不会让自己堕落为害群之马,于是班导见我态度良好,看似也是真心悔过,决定再用她的仁爱之心助我早日修成正果,这才安心放了我自由,
  走出办公室,我一路狂奔,引来了走廊上的学生一片噓唏。我满脑子充斥着的全是尽快找到鸡头的念头,我跑进他的教室,没有!卫生间,没有!操场,也没有!直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跑上教学楼的天台……我终于看见他依墙而坐的身影,慵懒而随意,激荡的心灵和汗水交杂在一起的喘息,在与他四目相对时才逐渐的平静下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却向我扬起了一抹清澈的笑容,摇曳了我所有的思绪。
  我直径走向他,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直射他的光线。不知道是他丝毫没有察觉还是根本不在意我脸上的怒气,仍然惬意的仰起脑袋温和的看着我,轻声说:“来了啊?”
  “哼。”我白他一眼不爽的冷哼一声,无视他一般的走到远远的一边,看着楼下的嘈杂的操场有点失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鸡头什么,就是看着他那副事不关己,温文尔雅的表情我他妈的就很不爽,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可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找个人倾诉,而他却不见了踪影,操,这算哪门子的兄弟!
  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自己周旁多了另一份气息,他露出那个招牌玉男笑容对我说:“怎么,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时应付班导的诶。这有什么好气的?”
  “哟,生气?这我可不敢,我也没那资格生你的气,我也充其量只是一个阻碍别人放卫星的绊脚石而已,生气?优等生,这从何说起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那带着一股浓浓酸意的话语,都觉得有些矫情,就像一娘们似的。
  鸡头倒是笑了,一手勾过我的脖子,我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显得很没意义,他痞痞的开说:“放卫星?放他娘狗屁去!那班导我压根就没放进眼里,一天到晚管东管西不说,还挑拨离间,操,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曹威有空敷衍他,是给他面子,早看他不顺眼了,干脆改明儿咱把他拖出来海K一顿怎样?看他还敢不敢再说什么放卫星,放火星的!”
  我不屑的看着他,早知道他和骷髅一样会磨嘴皮子,只不过不像骷髅那么张扬而已,对于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他那清澈白净的脸庞我向来就没抵抗力。他说的话到是符合我的反逆心理,顿时心大爽,什么气不气的早就抛到了脑后。
  “那你说你这一个星期都死哪里去了?”居然连我的电话也不接,这样的话当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鸡头一听我这样问,大概知道我已经没有气他了,脸上的表情又瞬间柔和了几分:“我去疗伤了。”
  “疗伤?你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我有些紧张的上下打量着他。
  他抿着唇微微摇头:“我……受伤的地方也许你永远也看不到。”说话至于带着许些感伤的神情。
  “啊?”什么叫我看不到的地方?难道,这小子去割□了?想到这里我也觉得不好再多问下去什么。
  “你呢?这几天怎么样?听说你才从奎子那里般回家住,夕若又和你闹了是不?”
  一听到夕若的名字我身体自然的一僵,尴尬的摇摇头:“我们也不是闹……只是,那个……你不知道他居然对我说……”我霎时收住了嘴,还是觉得别把这件事告诉他比较好,于是转口,“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很烦,所以就般到奎子家住了几天,现在没事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能把你气得离家出走?”他似乎饶有兴致的抬起头问我。
  “也……就是些无聊的话,没啥好说的,你别问了。”
  “哦。”
  之后,我们便彼此不再说话的迎着微风,静静的并肩站在一起,就像平常一样,甚至有时看着鸡头沉静的面容时,恨不得时间就这样暂停下来,跟他在一起让我感到安详舒适,虽然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但他就是有那样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我不住的往他身边靠着,我不止一次的在心底对自己说过,不管世事怎样的变迁,我裘暮宇都会把他曹威当成一辈子最好的兄弟。这是我认定了就决不会更改的原则。
  静谧的站了半晌,我不由的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对他说:“喂,鸡头,你知道我在奎子家住的时候,骷髅也来一起住么?”
  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的对我呆呆点头。
  “你知道我那时候我看见什么了么?”
  “你看见什么了?”鸡头看见我紧张神情疑惑着询问。
  想起脑内奎子和骷髅的画面,禁不住一咽口水:“我告诉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看见……”我小声的贴上鸡头的耳畔说着那天目睹的一切,生怕隔墙有耳的偷听到。
  “真的?”他倒是没有太多诧异的开口。
  我点点头,没有看到所期待的惊讶表情,不免有些失望,心里暗暗纳闷怎么这小子听见这种事一点都不惊奇,难道一直是我太纯情么?
  “他们的事啊,骷髅早就跟我说过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奎子那小辣椒给吃进肚子里了。呵呵~”鸡头开朗的笑着,似乎没有半点感到有所不妥。
  “什么?!你早就知道?!你你你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么?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还……做了那种事,这怎么可以……”我有些不解的说着,甚至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落寞。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骷髅喜欢奎子很久了,这种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再说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骷髅有意奎子若无心的话,这也肯定成不了的,现在看来他们两情相悦,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帮主,都21世纪了,我们可都是新青年,别告诉你还不能接受这个。”鸡头说的平淡,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让我看了又惊,又觉得自己窝囊,鸡头说得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稀奇古怪的什么没有,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寒蝉。
  “这种事真的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心中不由得想更确定一点,毕竟我和夕若也……想到这里,在心底不由得扇了自己一耳光,怎么想到他小子身上去了。
  鸡头百无聊赖的耸耸肩,双手一摊的说:“我到时觉得没什么,两人相爱又没有错,管他是男是女。”
  “管他是男是女?管他是男是女……那夕若对我其实……”意识到不对即时的收住了嘴,警惕的看向鸡头,生怕他听到什么。但当我看到他惊恐的眼神时,我知道已经晚了。
  鸡头凝重的生情注视着我,步步逼近,我有些开始心虚的后退着,他一个箭步上来,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有……”
  “没有?我刚才明明听到了,暮宇,你说夕若他也对你怎样?”他提高声调说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我肩膀传来一阵阵疼痛,看着他眼里燃烧莫名的怒意,我一顿时慌乱的用力挣脱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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