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是僵尸(兄弟)下----异稚琅琊
  发于:2009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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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裘暮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啊!装B算什么男人!从小到大你就整个一骚包!”夕若吼着上来强势的捣鼓着我,硬是把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向他。
  什么?说我骚包?!我从小到大怎么骚包了啊?!我他吗骚包不该爱上你裘夕若,骚包不该你想要就全部都给你,骚包为你当欠操的娘们居然还心甘情愿?!我有些气结,心中越来越多的悔恨泛滥了起来,有点怀疑这样草率的接受他,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我撑起身子说:“裘夕若,我承认爱你,可没有想过要和你真的做到这一步!我们毕竟是亲兄弟,你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强上这他妈的就算是男人了?!你以为先来个‘先礼后兵’就什么都没有了么?!”
  “哥……”
  “少给说有的没的!从小看你长大,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我打断他的话说道,“我说裘夕若,长这么大我才发现,你怎么好的不学全学坏的啊?”
  “谁说的,我跟着你不是还学会煮饭了么?”夕若的变清有点委屈起来,他居然说他会煮饭?!他从小到大,整个一小皇帝,什么时候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说他会煮饭,到不如说他只会让人喷饭。
  “操,你会做哪门子饭了?!鬼扯。”
  “本来就是啊……”说话间他靠近了我几分,神情又变得有些狡黠,“哥,我这不是才学会了——‘生米煮成熟饭’。”当我警惕的绷起神经时,他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了,我抬腿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说,现在是在吵架,你娘的怎么又耍禽兽?!他重重的压上我的身体,牵制住我全部力量扬起嘴角笑说,我可没有和你吵架,我一直以为是你在用挑逗的方式勾引我。在我张口破骂的瞬间他野蛮的侵入了我嘴里,又开始一场缠绵悱恻的辗转,我心中不服的闪躲着舌头加以报复,我被他吻得热火朝天,神志又开始沦丧,却听见他充满磁性的声线在耳畔响起。
  “哥,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我爱定你,要定你了,兄弟可以他妈的滚蛋!”
  我心脏一紧,慢慢的感受他双唇的温柔,夕若啊夕若,我又何尝不是爱定你,要定你?可为何我就不能做到像你那样的洒脱,我总是忘记不了那些无聊的自尊,我也好想奋不顾身的爱你一场,难道这样的你我就注定了纠缠一生?也许真的是我想得太多,才如此优柔寡断,才对你如此小心翼翼,不得不承认,诚惶诚恐的我,除了害怕得到你的爱,更害怕的却是有一天会失去你的爱,到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唉,算了,我也是真的逃不掉了,既然爱了,又何苦回头?面对夕若是该停止我那庸人自扰的纠结了。我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攻击,明天的太阳注定是无缘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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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一天后,我终于还是托起沉重的身体去上学,因为某个部位“操”劳过度,像平时那样一蹭一蹭的骑着山地车上学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夕若倒是一脸惬意的欣赏着我面对山地车的无奈表情,一把勾过我的脖子说,要不我载你去上学吧,让咱哥俩也纯情一回,整个一风花雪月诶。我白他一眼冷哼,坐你的车我怕我的屁股长痔疮,你还真不怕被人发现咱们的关系啊!他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把将我抱上他单车的后座,霸道的说,我当然怕啊,可我更怕全世界都不知道我裘夕若爱的人是你。我笑骂,疯子!
  坐在他单车的后座,搂着他的腰,他骑的不快不慢,微微的清风不断的拍打着我的脸,扰乱了我的呼吸,我不知不觉的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模糊的听着他有些朦胧的心跳声,觉得是那样的动听,有节奏的跳动就像一首催眠曲,让我感受到了从没有过得安心,不禁意间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的弧度,淡淡的暖意涌上了心头。
  “哥,你得亲一下我才能走。”停好单车的夕若,趁着车棚里没有人,就肆无忌惮的粘上的我的身体。
  “什么?!”
  “小的时候我上幼稚园之前,你都不是要亲下我才让我进去么?现在也得亲一下我才能去上学。”夕若说着就把脸给凑了过来,我靠,八百年前的老皇历他居然还记得,回想那时候我真是把这家伙爱到骨子里去了,似乎现在的嘴唇上都能感受到他小脸蛋上的温度,转过神看着他平滑的脸,心里有些波动,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欲望冲脑般的闭上眼,迅速的在他脸颊啄了一口。
  “还有这里……”拦住我的去路,指了指自己的双唇,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挑着剑眉看着我。
  妈的,早就该知道这家伙非良之物,只要他出手了岂等有好事?别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心里黑到什么程度就没人知道了,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他招惹了几个高年级的男生,人几个一路追着他打,我当时也才4,5年级,看见有人打我弟自然是不爽,冲过去就让夕若快逃,一个人上去就和那几人打个你死我活,最后夕若去告了老师,老师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提着我就往教导处走,谁知道夕若给老师说了些什么,反正一口黑锅就寇在了我脑袋上,说什么是我去惹那些高年级的,什么从小就知道惹事生非,长大以后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之类的……现在我还真他妈的怀疑自己变成如今这副痞子样儿,算不算是应验了当初那些话。事儿完后也不顾自己如何,先就把他小子带到医院检查上药,你们说我那时候傻不傻?我倒是觉得傻,真的挺傻,总是卖弄着一股子傻劲,在他的床前每当他睡着才肯安心离开,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一样,生怕少看他一会,连老妈都常说,小宇,要是以后没有了夕若真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那时候不懂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但现在懂了,也许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离不开他了,就算某天离开了,也注定会回来。
  “你别得寸进尺……唔!”他到是毫不含糊的咬上我的唇,一轮你争我夺的激战开始。他把压在车棚中央的铁柱上,拼命的纠缠着我的唇齿,我回应,用力的吮吸着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彼此的呼吸都逐渐的粗重起来,车棚外隐隐约约的学生嬉闹的声音,似乎像某种药剂一般,兴奋着我们,刺激非常。他的手隔着单薄的校服捏弄着一侧的突起,一只腿也强行的陷进了我□,顶着我有点欲欲抬头的火热,不一样的快感让我全身顿时一阵酸软,差点跪在地上,我死命的抱住他,希望寻找支点。就正在我们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突然一阵单车转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猛然睁眼,回复理智开始挣扎,可夕若充耳不闻,吻得仍然十分投入,快感继续蔓延全身,随着单车的声响越来越接近,我不停地推着他打着他,官能的情 欲加上内心的恐慌,几乎快把我逼疯了,我的确迷醉于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中,可不代表真的就希望被人发现!
  似乎在那人进来的一刹那,夕若猛然的放开了我,好一场惊心动魄!推着单车进来的是夕若的同学,有点迟疑的看了一下我们的神态,然后才开口向夕若打招呼。
  “哟,夕若今天这么早啊!连你哥都在。”说话间那人朝我点点了头,我也只有点头回礼。
  “是啊,我哥他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载他上学了!”夕若笑的温文尔雅,真不知道做了刚才那样的时,他怎么还能坦然自若的和人谈笑风生。
  “看不出你们兄弟感情挺好的哈。”
  “还成,就是……经常会闹些别扭而已……”夕若说话时看向我,眼神里有着说不出暧昧,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脸上一阵一阵发红,我提起书包就一股气冲到了教室,直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才缓缓地送了一口气。
  接着浑浑噩噩的混完了一个上午的课后,自是无聊透顶,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全和夕若激情的画面,如同爬粪的苍蝇赶都赶不走,想着想着小弟弟都差点有感觉的立正稍息,老师到底讲了些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情迷的一面,如此的贪念夕若的身体,他火热的温度,光是想想都让我失控不已。
  “帮主,你发什么痴呢……口水都流下来!”我回过神,吓了一跳,发现什么时候奎子居然坐在了我课桌上,一脸可疑的打量着我。
  我有些慌乱了,抬起手就往嘴边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无疑是做贼心虚的被他小子摆了一道:“没有什么啊,倒是你找我干什么,居然还坐在我桌上,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着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我不就来问问,那天你和夕若的事解决得怎样了,你居然还踢,痛死我了!”奎子呲牙咧嘴的闷哼着,手还不停的搓揉着屁股,“我怎么听说小月她拒绝夕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听也是夕若那小子下好的一个套,就他妈我傻的一个劲往里跳,要是我那天没有去的话,想必他也有办法脱身,真不知道当时我在迫不及待些什么:“这种事儿我怎么知道,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然后我就气急攻心的在家郁郁寡欢的躺了一整天,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实在不清楚。”
  我顺水推舟的一句到惹来奎子一阵低笑:“得了吧你,我看小月这事儿连夕若上都没有戏,我看你还是放弃好了,肯定没有搞头,真没想到那小丫头片子的眼光还挺高的。”
  我听着刺耳,什么叫夕若没戏,我就得跟着放弃,和着我裘暮宇生来就低他一等不成,不就追一女人,怎么想我也不至于残花败柳成这样吧,心里不快的回了句,没事儿就滚远点,看着你我心烦。奎子向来脸皮比猪皮还厚,耸耸肩凑过来说要和我商量一下帮中的事儿,我心想倒也是,最近一段日子都和夕若厮磨在一起,的确没有再管帮里的事儿,奎子既然要说,那我这个当帮主总还是得听听才行。
  “帮主,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给你提过火驹帮的人想要找机会报仇的事儿吧?看来这事儿是真的,昨天啊,他们就拦下了帮里的几个小弟教训了一顿,说是叫你去找他们,说要打得你下跪求饶,我一下就来火了,当下和黑熊带着一泼人找他们算帐,可被骷髅挡了下来,他说火驹帮这些个败类赌的就是我们意气用事,到时候怕反咬我们一口,说是先静观其变,等你来了后再商量对策,帮主,你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要不咱带人去踢场子,我吴奎可咽不下这口气!”奎子越说越来气,血红着双眼握紧拳头,额头上跳动的青筋,似乎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打个你死我活。
  我心里也不服,憋气得慌,不过转头想想这事儿的确不能鲁莽行事,上次礼堂的事也算是长了点教训,但要说火驹帮的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我到是不信,除非他们真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则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干不出个什么大事:“骷髅说的对,我们的确不能冲动,等一会放学后我去找骷髅商量以后再说,你啊就先沉住气,要打架的事儿绝对少不了你一份,急个什么劲。”
  奎子傻乎乎的摸摸脑袋,真相不通透骷髅到底喜欢这傻小子什么地方,难道是奎子隐忍好扑到?我有点纳闷起来。“也对,打架事什么时候少了我啊,呵呵,不过话说回来,帮主你和鸡头又发生什么事儿了,那天在天台我就觉得你俩怪怪的,吵架啦?”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奎子这一问无疑是挑起了扎在我心里的那根刺,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对鸡头那样凶,你走以后他就像死了一样坐在地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不说话,吓了我和骷髅一跳,怎么劝他都像没听见一样,最后还是麦莹来把鸡头强行拖回家的,帮主,到底什么事能把你俩搞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我真不知道我这张嘴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我明明不能坦然却偏偏要装作非常坦然,这是个怎样的心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没什么怎么会闹得这么厉害?帮主,有什么事就该当面说清楚,你和鸡头的感情毕竟不是一两天的,真忍心这样冷战下去不成?大家不都是好兄弟么?!”
  “……”
  好兄弟,是啊,是兄弟,在他感情发生变质之前我们的确是最要好的兄弟,可事到如今已经不再可能,鸡头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让我不可能再用一个兄弟的眼光来看待他,从来没有想过玩了十几年的好朋友,好兄弟居然会说喜欢我,这样的惊讶比知道夕若对我的爱还要高出很多。原本我以为会和鸡头肝胆相照一辈子,当他老大自始至终的罩着他,如今的现状却把这些都撕成了碎片,我甚至不知道到底该用怎样的姿态面对他,也许我对鸡头的确有着超过兄弟以外的感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打闹,一起打架,一起留堂罚站,我在乎他,关心他,不免也有些依赖他,但我明白这些根本就不是爱情,若不是鸡头捅破了我们之间的这层纸,那么我和他将是一辈子暧昧的兄弟关系。
  面对奎子,面对内心的纠结,这一刻我沉默了。
  下午放学后,依照所说的找到骷髅商量一下火驹帮的事儿,我和骷髅的意见一样,先从长计议的观察一下动静,我们吃点小亏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因小失大,所以放话给帮里的所有人,如果火驹帮的人来找茬,能退则退,千万不能起正面冲突,奎子对于这次的计策倒是十分不屑,凭什么我们就的受他们的那些窝囊气,论人手论实力那火驹没一样能比得过咱们,哥儿几个带着家伙上,就不信他们多有能耐,我可不想被那群废物指着说没种!奎子意见不同意,顿时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正在想用什么方法了说服这个小辣椒,骷髅铁着脸站起来把奎子拉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奎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回来后就像纸老虎一样乖乖窝在座位上,再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心里不得不佩服骷髅对奎子的确有一套手段,奎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遇到骷髅也算是彻底没辙了。
  讨论结束后散会,走出“根据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雨,一股一股的凉气从脚底下往上串,空气中弥漫了一层潮湿的味道,清新得有些刺鼻,我们几个束手无策,这么大的雨,又都没有带伞只好等雨停了再走,正在我们面面相觑时,看见远处有一个朦胧的身影正打着伞向我们挥手,然后疾步跑到我们跟前,我一时难以置信,夕若带着清爽的笑容站在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把伞,他说看见下雨了,知道我肯定没有带伞,就给我送了过来,我心里一阵五味杂陈什么样的滋味都有,眼睛不断的游离着,脸颊也跟着发热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奎子和骷髅纳闷的看着夕若无事献殷勤的模样,又看向我一副不解风情般的踌躇,自是些二仗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那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不断的散发着疑问的讯号。
  为了让他们不起疑心,就对奎子和骷髅提议两把伞咱们凑合着一起打过去,他们到没什么异议,夕若微笑着把伞递过去,然后一把将我搂进伞下,还一脸煽情到恶心的说,小心点,别淋湿了。我一阵颤抖,倒吸了口冷气,用余光偷瞄着旁边的骷髅,心想这回铁定穿帮了。身体不自觉的缩了缩,好几次都想躲开夕若拥着我肩膀上的手,可每次都被他搂得更紧,妈的,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学过九阴白骨爪!期间我递给了他无数个眼神,而他都像瞎子一样当作没有看见,那只手肆无忌惮的放在我肩上,时不时的还在背上摸个一俩把,那感觉就像是在宣告我是他包的二奶一样,气得我差点抽过去。
  我虽然一路默默无言,可夕若的社交能力向来很强,与奎子和骷髅也算熟识了,一路上相互的攀谈些有的没的,到也没有觉得十分尴尬,夕若面对除我以外的人永远都是和蔼可亲,彬彬有礼,大家对他的爱慕之情,真的可以用那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来形容,可他唯独对我不同,在我面前他会愤怒,会高傲,会失控,我能够看见完全不一样的裘夕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笑面虎,那样的他好像只为我而存在,我能感受到的也是他为我而存在的那份真实,也许这就是我无法狠心拒绝他的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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