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有断剑(生子)----菊文字
  发于:2009年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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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山翠继续自语道:“我真的老了,追你也力不从心了,当年在武当玩藏猫猫的时候,一下子能找到你……我这些年为了找你能去的地方都去了能吃的苦也都吃了,你看我这只腿像是好的,其实——”
  苏星河又一惊想,难道是假肢!回想起他刚刚不利于行,心都揪起来。张山翠脱下鞋袜,露出脚来,指着残缺的脚趾,“这是那年在极北之地,那里冬天只有一个时辰是白天,剩下全是黑夜,我走了七天七夜,冻掉了两根脚趾头,从此就走不快了,轻功也不行了。”
  苏星河又是难过又是放心,不留神吐露心声,“只是两根脚趾,还好。”
  张山翠又用右手抚着左臂道:“你看我这只胳膊,好像是好的,其实——”
  苏星河又一惊想,难道也被冻掉一块肉啥的?
  然,张山翠使劲一揪,把左小臂拆下抱在怀里来道:“其实是假的。是那年在热带雨林,我在当地小黑人的带领下跋涉了两个月,最后遇到了一条十丈长的大蛇,我和它搏斗,被吞进肚子里,本来想就这样算了吧,后来想到你我就觉得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最后我给他开膛破肚跑了出来,可是中了蛇毒,只能逼到一套手臂上砍下来,才保住一条命。”
  苏星河上前一步。
  张山翠又一指自己的眼睛道:“你看我的眼睛,看上去好像是好的,其实——”
  苏星河扑过去,泪汪汪地捧着他的眼睛,“师兄!你的眼睛怎么了!!”
  张山翠叹道:“三年前开始有点老花了……”
  苏星河泪如雨下,比起被冻掉脚,被大蛇吃掉一条胳膊,眼睛自然老花掉其实是更残忍啊!这个不是一般人,不是吃糠咽草整日耕作的人!他是武当张二侠!是号称“一柄青峰剑,两只桃花眼”的张山翠啊!他才五十多岁,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正是功力深厚春秋鼎盛之年,可是他说,他的眼睛,花掉了!这个男人整个身体都被岁月和残缺弄得不堪了……
  苏星河哭得腰都弯了抬不起来,“师兄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对不起……”
  张山翠安慰地碰碰他的头发,道:“你想走就走吧,是我执念太深……你这次走我怕真就是诀别了,你走吧,我也活不久了。我死之后你就回师门吧。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终归太凄凉。我让栓柱给你养老送终。他小时候你养过他,他应该的。”
  苏星河扑进他怀里道:“师兄!我再也不跑了!我伺候你!我要治好你的眼睛。”
  张山翠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搂住他,“师弟!星河!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吴哥小声嘀咕:“那老头还没解释呢……不说要解释给师父听……”
  张不虚咳了一声,拉过他走开,道:“有些事越描越黑,有些话无需解释。”
  大山之外的孔雀城主这一夜在偷着乐中度过,想着明天早上就大举进军离宫,拣个热闹看。
  第二天一早果真见那青年并一个苍发道士压着苏剑和纵马而来,孔雀城主邪魅一笑,满脑子都是血腥的意 淫,然,他恣意辉煌而满是血腥的前半生就在这样虚晃的高 潮中戛然而止了。
  仇人的仇人轰然翻脸,擒贼擒王地把他给擒了,他的心腹投鼠忌器,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眼睁睁看他被劫走。
  接下来就是离宫骑兵从山里蜂拥而出,孔雀城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吴哥穷追猛打,本来也不是很广大的整个孔雀城区域被他在半月之内荡平。
  孔雀城主再次回到了孔雀城,然,这次是以战俘的身份。
  他的末日到了。

  维城主昏迷遭年下 吴老弟乘兴打死虎

  吴哥是夜里跑路离开孔雀城堡的,回来的时候却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大光明。城中的顽固悍匪已经死的死跑的跑,留下来的大多是老弱妇孺,手里拿着粘粉色纸花的胡杨树枝,无力地挥舞着,有组织无纪律乱糟糟地嚷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吴哥骑在高头大马上,报以领袖式豁达的微笑,在中心广场他一跃翻身下马,让手下将群众驱赶集中过来,他跳到最高主席台上,清清嗓子,大声训话,第一句是“我吴哥又回来了!”然后BLABLABLA,中心思想就是很传统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类的。
  群众表示可以接受,时而屏息聆听时而供应掌声。政权交接仪式颇顺利。
  吴哥最后的总结陈词是:“大家放心,我不是我哥,不会用屠城来庆功,你们老实儿的,我说话算数!”群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和诚挚的拥戴。
  吴哥带着这种微醺的满足感回到皇族的中央宫殿,他小时候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这个阴森地方的主人,那时候他成天往外面跑,宁可幕天席地地活一辈子,可是如没独立生存能力的小兽一般只能一次次地回来,他当时想,等他长大了就跑得远远的谁也逮不住他,哪知道等他长大了却为这座城池的归属和维塔争个你死我活,上哪说理去。
  中央宫殿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主人的准备,离宫的人已经先一步接管了管理权,把一切都弄得妥帖,他的四个女人两个孩子领着一大殿的人花团锦簇地逢迎他。他拉过两个儿子,大手拍他们的肩膀说:“这里是祖屋,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了!”
  他们在新家的第一顿饭吃得是十分欢乐,吴哥还邀请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及家属一起在中央宫殿的大厅里摆长筵,大块肉大口酒,女人们也嘻嘻哈哈地吃肉跳舞,孩子在桌椅板凳之下穿梭,吴哥举杯邀酒大喝一声:“为了家庭!”
  “为了家庭!”众人欢乐地呼应,一番畅饮。
  说到家庭,吴哥想起自己还有个家人没到场,今天是一家团聚的日子,怎么能放过他,命人将前城主提来。
  人被拖来的时候吴哥吓了一跳,不过是在囚车里关里几天,又在水牢里泡了半天,并没有短吃少喝的,维塔已然人事不省了。
  吴哥亲自查看过,发现人还有气,狠狠给了看压之人两个耳刮子,“你把他咋的了?!他生来肉娇身贵,身份不同旁人,是我父亲的嫡子是我吴哥的哥哥,你敢把他折磨成这样!”
  那看守的人伏在地上发抖道:“城主老爷!我不敢啊!不是我!我们完全是按照你的吩咐对待他,没多动他一根手指头,是他——你哥哥维塔城主他身体太虚弱了,随便搞搞就这样了!”
  吴哥气得拔刀,低声道:“你说啥?你搞他了?!”
  看守的措辞不当,无端地招致血光之灾,慌忙抢地道:“没搞没搞!我只是听凭您的吩咐搞事的啊!”
  吴哥不想在第一天就弄出不好的事情,左右部下也纷纷劝阻,他借坡下驴挥手让人退下,又命人将维塔抬下去好好照料,务必保住他的性命。
  一想到好容易捉到人,可是却打不得碰不得不能真是败兴,接下来的筵席也索然无味了,吴哥撇下众人偷偷去看维塔。
  维塔被安置在一间不甚宽大的石屋里,烛火苍白,同样苍白的还有病榻上一具虚弱的肉体,吴哥皱了皱眉,着人在外面把守,屋子里只剩他和他哥两个。
  他拿起桌上的烛台走到窗前,仔细审视哥哥的样子,他好多年不曾如此亲近地看这个男人,也许从来不曾。他小时候亲眼见到他哥把一个据说放肆打量他的男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泄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仔细打量他哥。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禁忌被亲手打破了,心如蛇蝎的兄长乖乖躺下露出肚皮任调戏吴哥就兴奋得发抖。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也许他们家族的血液里就流动着变态之血,手情不自禁地摸上哥哥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扭断它,他想象了下,又试着用了用力,终于还是放轻了力道,轻轻地在那□的皮肤上着迷地摩挲起来。
  一把扯开那松垮垮的衣襟露出单薄羸弱的胸膛,两颗乳 首在烛光下淡薄到几乎没有存在感,吴哥手一歪几颗热滚滚的蜡油滴落,维塔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吴哥知道他的忍不得痛的人,这说明人目前是真的深度昏迷中,他来了兴致,蜡油又滚了一串下来,滴在皮肤上渐渐变成淡粉色,一看就灼痛。吴哥把烛台随手放在床头嵌在石墙上的小佛龛上,腾出双手好好玩弄哥哥那冰凉如尸体一般的肉身。
  胡乱扒开衣袋褪下裤子,维塔躯干毕露,吴哥上下其手,仍觉不够,上嘴,对那干瘪的小XX又舔又咬又扯,不顾对方死活地亵玩一番,又爬上去捏着他哥的下巴嘴对嘴地亲,还过分地把舌头伸进去搅拌,越亲越觉得不够,恨不得把人整个拆吃入腹,爱与恨恨与爱从来纠缠不清。
  偏有人不识趣,在石室外敲门,一边敲一边低声道:“吴哥少爷你在搞什么?别搞了,城主现在不禁搞,容他喘口气再说吧,反正人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想啥时候弄都行,你听话别闹了BLALBLA……”
  敲门的是这城里的大夫,世代服务皇室,这老大夫更是看着兄弟俩出生长大的,也仗着资格老才斗胆战战兢兢来进谏。
  正在他低声喋喋不休的时候,石室的门呼啦开了,吴哥如修罗一般全身□,两眼通红下面更红,怒目而视。他就算不像他哥那样嗜血可是毕竟流着□残暴的孔雀皇族之血,发起飙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老大夫看看他下面立刻明白事态的严重,今日之事不可避免了,他咽了咽口水,道:“吴哥少爷——不,城主,如今你非搞不可的话,可以用这个——”说着递上一个胭脂盒子一样的东西,解释道,“插之前滋润一下,他好你也好。”
  吴哥一把夺过盒子,低声喝道:“滚!”砰地把门摔上。
  老大夫擦擦汗,想走,却仍大着胆子贴着门低声嘱咐了句:“吴哥少爷,维塔少爷的身子骨实在不好,扛不住大力的碾压……您请拿轻放,不要使用过度。”
  砰地一声,不知道是啥砸到门上,老大夫一溜烟地跑了。
  吴哥气喘如牛地站在床边,他哥此刻四肢大开,衣不蔽体,衣衫勉强挂在手臂处,下身只着一只裤管堆在小腿,吴哥很想纵身扑上去弄个够,然,老大夫的话忠言逆耳,不听的话后果说不定很严重。他忍着血脉贲张的冲动,重又小心爬上床去,四肢撑着不敢踏实压下去,心里恨自己:“这哪里是折磨他,分明是折磨我自己!”
  小心温存了一会,下面越发难以忍受,吴哥跳下床来,旋开老大夫给的胭脂盒,随手挖出一坨涂在自己的前面,又旋了一坨拉开他哥的腿插进去一阵乱捅,也不知好了没,反正他是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站在床边,拉起那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他生得高大,底下人身体已经半悬空,他便抱着那人的臀部,对准OO一举攻了进去。
  许是太过莽撞,维塔哼了一声,植物神经性质地抽搐一下,吴哥以为他醒了,吓得马上拔出,扔下人后退数步跌倒在地,心如擂鼓。
  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维塔积威甚重,吴哥从小在哥哥的鞭子下长大,本能地恐惧,一边脸上的两个酒窝跟着隐隐作痛。
  呆坐了半晌,见维塔并未苏醒仍挺尸状,吴哥爬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骂道:“怕他个屌!”重又摸了上去。
  话虽这样说,可是他下手更加小心,就怕把维塔给疼醒了不好办,具体怎么不好办他说不上,就是不想让他清醒着办。
  吴哥也出身贵族,男女经验并不匮乏,然,头一遭打死虎,憋得满头大汗,不敢大动。那床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站着嫌高,跪着嫌矮,不能对准胯 部,吴哥比划了半天,只得扎了个马步,屈就了。他小心翼翼插进去,一边忍受着眼冒金星的快感,一边抬眼观察自家哥哥的脸色,见没甚反应,便大着胆子前后晃动腰肢□起来,一时忘形幅度过大,维塔又哼了一声,吴哥连忙停下,察言观色不敢妄动,过了一阵才渐渐试着弄起来,如此停停搞搞,足弄了一个时辰他才SHE了一次,仍未尽兴,然,即使他可以再打一个时辰的马步,他哥那红肿的后 庭却不堪梅开二度了,他意犹未尽地在那肉体上亲亲舔舔,嘴唇也是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才穿上裤子走出石室,派人去叫老大夫,并着人把现场清理干净。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 恃靓诱受强攻必催

  维塔是三天后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身体像被大象踩过一样,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酸疼,腰和屁股也疼得邪乎,看顾他的老大夫说水牢不干净把他泡出痔疮了,每天给他上药,维塔心里很沮丧,成了阶下囚不说,现在更得了这种不高贵的毛病。
  他没发现自己被偷JIAN的事情。这种事情他想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等他能勉强下地的时候吴哥就派人把他给揪去,说是吃顿家族团圆饭。
  那是一天盛夏清凉的早上,孔雀城中央宫殿里处处闻啼鸟,吴哥的老婆们在院子里摘玫瑰,她们遵循着孔雀城的规矩,女人不算家族的正式成员,不能上餐桌,餐桌上只有父亲、伯父和孩子们。
  吴哥夸张热情地欢迎了自家哥哥,甚至敞开怀抱想拥抱他一下,结果维塔嫌恶地盯着他道:“走开!你这个杂种!”吴哥的母亲是个女奴,所以他一直叫他杂种。
  吴哥本来心虚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扎马步的场面,然,听了这话直想扇他,然,最后还是作罢,想了想道:“哥,你以后别叫我杂种了,如果我是杂种你就连杂种都不如,你是我手下败将嘛。”
  维塔还想发作,吴哥道:“哥,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送进水牢。”明晃晃地威胁。
  维塔想到自己的痔疮,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吴哥让仆人把好饭好菜用银餐具一一端上,他的两个孩子一刻不停地打闹,吃着吃着就抱成团滚在地上,被吴哥拉开各自拎放在椅子上,吃着吃着又开始互掷食物和刀子,吴哥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看他的儿子们,歪头对维塔说:“哥,你看他们感情多好。”
  维塔嗤之以鼻。
  吴哥叹道:“我小时候不明白别人家的兄弟都可以一起玩一起骑羊一起打架,为什么我的哥哥看到我总是拿鞭子抽我还骂我笨狗杂种。不过我的孩子不会的,他们总是在一起。”
  维塔说:“你是个贼!你的孩子也和你一样是个贼!”
  吴哥拿雪白的餐巾擦了擦下巴,道:“我偷了什么?孔雀城?我亲爱的哥哥,你才是那个贼!孔雀城一直就是我的,是我先拿回传国玉佛的,我才是父亲认定的继承人,而你,才是那个窃国者!”
  维塔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叫:“闭嘴!你撒谎!撒谎!父亲最爱的是我孔雀城连一块砖都没有你的份!”
  吴哥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眼神里竟然还有些许怜悯,“哥,都这个时候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你又何必否认,否认又有什么意义。”他也站起来,凑到维塔的耳边轻声致命地说:“你还记得吧,正如我也清楚地记得,是你勾引的我。”
  维塔如遭电击,时光回到数年前父亲临终之前的孔雀城,他没能够拿到传国玉佛。
  在通往父亲寝殿的无人长廊里,维塔如被拔掉毒牙的毒蛇一样被吴哥捏着脖子牢牢按在墙上,他们刚刚经历对权力争夺最后的巷战,胜负已分,吴哥如苍鹰一般叨住了哥哥的七寸,他压低声音吼:“凭什么仅仅因为你是哥哥好东西就理所当然让给你?!这次不会让给你的!孔雀城是我的!”他松开手,退一步,气势凌人地看了眼哥哥就朝那最后的门走去,只要打开他就可以直面父亲和群臣,尘埃落定毫无悬念。
  维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那个,对付这个野兽一般本能大多理智的弟弟最后最原始的招数,只有那个战术了!说到本能维塔也有,据说他的母亲是孔雀河第一荡 妇,他有个好母亲,仅此而已。他扑上去手脚并用如八爪鱼缠在吴哥身上,腿盘上他的腰,手紧揽住他的脖子,嘴直凶猛地吻上去。他扯着弟弟的头发在他身上脸上又亲又咬故意发出惑人的喘息和短促的低声尖叫,他施展着从未对任何人施展过风月手段,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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