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地设(生子)----callang
  发于:2009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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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曾经想过要用T13控制阿祺,那会破坏神经的。可是当我听到阿祺拒绝我并且毫不犹豫地想要结婚,我就生出了那样的念头,幸好振天打醒了我,我爱的是阿祺的灵魂而不是他身体,终於我和振天约定一年为期,如果一年内我没有办法使阿祺爱上我,那我会离开,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他以及四方的事,所以在这段时间请不要找我们。」
  录影带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不过风建中的自白已经简短地说出了真相,炎炤祺从头到尾都是受伤者,他的罪名只是不能回应风建中的感情,不过爱情是需要两情相悦的,这不是谁之过。
  炎炤祺其实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不是说他笨而是指他对感情的理解,就是责任、家庭和理想。他心目中的家庭是有一位贤慧的妻子和一堆可爱的孩子,这是自幼失去父母照顾的他贫乏的想像,所以他理想中以为的伴侣从来就是女性,会煮饭和生孩子(请大家原谅,小炎以前只是一个很肤浅的男人,要到後来才漫漫变得秀色可餐的),风建中一直用兄弟的名目伴在他身边又是男性再加上他到最後才拆穿底牌,这完全颠覆了炎炤祺过去的价值观,他能得到炎炤祺的回应简直是痴心妄想。(小中你不是白死的,现在知道为什麽你失败了而小阎成功了吧)

  天作地设六十一(生子)

  天作地设六十一(生子)
  此时风婕嫙早已经泪流满面,雷振天还想再施加更多的压力时,她声线微弱地道:「不要再说了,我什麽都招了!」
  雷振天也不想用这样极端的方法去刺激风婕嫙,不过为了尽快救出炎炤祺,他也只好用心理战速战速决。
  风婕嫙把始末都详细地交待,原来在年前有人秘密地送了一盒影片给她,影片的内容是雷振天和风建中打斗的片段,再之後是风建中坐船离开金兰的影像。附在影片上的信中提及雷振天和风建中由於对四方的业务有不同的意见而不和,加上炎炤祺辜负她哥哥的感情,之後又陷他於危险之中,而雷振天则在他失踪後没有全力搜救,使风建中失救。
  风婕嫙本来也不相信,可是炎炤祺突然之间不知所踪,雷振天这几年又在四方占了一个重要的位子,很多大型的计划都是由他经手的,而家中的长辈对当年的事只字不提,因而促使她相信周小南的话。
  她为了帮助周小南完成复仇的计划,不惜协助对方接近无辜的妮娜,从而迫使炎炤祺现身,还封锁了「邪医」到金兰的消息。
  她以为炎炤祺会有一丝丝的内咎之情,但当她看到他和阎烈相亲相爱的照片时,她心中最後的那一点不舍都被怒火烧毁尽透,後来炎炤祺还打算退出四方和对方双宿双栖,似乎完全忘记了为他而死的风建中,凭什麽她的哥哥死了,他却可以幸福地和一个认识了不到几个月的男人在一起,那麽当年哥哥的死亡不就显得很可笑。
  雷振天大约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过他还有一个问题:「周小南有什麽能耐可以请得动大名鼎鼎的『邪医』,他背後有什麽势力?」
  风婕嫙有问必答:「黑道组织『十K』一直都想得到炤祺哥的制药能力,他们想邀请炤祺哥和他们合作研制新款的迷幻药,但是一直被拒绝,而周小南是其组长的男宠所以可以调动部分的人手。」
  临走时,风婕嫙由衷地向雷振天祈求道:「雷哥,务必救出炤祺哥,小心。」
  雷振天拍了拍她的头,没有说什麽就走出去,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风婕嫙最终也要为她做的事负出代价,风家不知道有什麽处罚在後头。
  如今四方和「十K」的龙头连络上,对方的态度算是良好,他们愿意交出涉及事件的组长和周小南,而且也快速地调查有关的人员,知道了炎炤祺被贩卖到东欧的船上,阎烈率领四方和药轩的人手搭乘飞艇前往营救当中。
  与此同时,雷振天拷问周小南,希望可以得到风建中的消息。
  周小南浑身是血,被拷问的人打得皮开肉裂,好不凄惨,但是他始终不肯透露有关风建中的消息,他挺著一丝气息,心满意足地道:「就算我死也要拉炎炤祺陪葬,你们也别想得到风建中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杨凡传来消息:「少爷,运载炎少爷的船只在公海失去踪影,我们用卫星追查,相信它已经沉没,现在正在全力打捞,炎少爷目前失踪。」
  雷振天的心一沉,他预测的最坏结果终於发生了,为什麽又要重演当年的悲剧,他凌厉地转过头看著始作俑者,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他妈地干了什麽?」
  「我在船上早安排了人,每隔半小时他都会和我联络,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他就会引爆船上的炸弹,这样就可以确保即使我被捉住,炎炤祺这个贱人也要陪著我一起死。」周小南虚弱地讲道,边讲嘴唇边渗血,他有严重的内出血,身体十分虚弱,即使这样他的眼神仍旧充斥著疯狂的光芒。
  雷振天向手下交代了几句:「别让他死得那麽简单,如果不能问出什麽,你们知道该怎麽办!」

  天作地设六十二(生子)

  新年快乐!
  天作地设六十二(生子)
  雷振天赶到码头的时候,夜色渐浓,不过岸边上立满了「四方」从各处调来的巨大投射灯,硬是把附近一带照得有如白昼,即使如此,众人心里的阴霾也挥之不去。
  搜索的工作历时五个多小时,从剩馀下来的船体上找出了一具具残破不全的尸体,如果炎炤祺也在船上,只怕是凶多吉少,不过大家都不肯放开最後一丝希望,仍然继续寻找当中。
  杨凡负责在码头处理一切物资调动和消息接收的工作,他向雷振天汇报详细的情况:「少爷,船上有一名水手熟谙水性,在爆炸时的一刻跳水逃生,後来被我们的人救起,根据他的口供,已经证实了炎少当时的确在船上,而且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只怕……」
  杨凡没有说出口的推测,雷振天当然明白,他低头翻阅一堆堆的资料,杨凡继续说道:「阎先生仍然在出事的海域进行搜索的工作,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
  「算了,无论如何他也会继续搜索的,你们好好处理尸体的验证,一定要找到炤祺,其他的由你下决定。」雷振天依著目前的资料做出判断,不过他心里也不相信炎炤祺会如此简单地就这样命丧黄泉,当年大家都以为风建中死了,可结果是他仍然尚在人间,虽然在周小南处得不到消息,他不信四方的网络找不到丁点蛛丝马迹。
  搜索的工作持续了一个星期,八成人员的尸体都已经找回,剩下的要不是在爆炸中灰飞烟灭,就是被水流冲走。
  雷振天跟踪周小南的个人资料,发现他同时向三间孤儿院定期捐款,不过依他掌握的资料显示周小南不是一个心慈手善的主,他绝不会无端地向慈善机构提供协助的。
  经过雷振天不屈不尧地派人调查,发现当中一间位於法国的孤儿院其下有一个小型的疗养院,结果他查到一个震奋人心的消息:这麽多年来那间疗养院一直替周小南护理一个植物人病患,那个人很可能是风建中。
  只可惜当他赶到法国的时候,那个人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失踪了,周小南在拷打中也变疯了,再也得不到任何的情报。
  此後一个多月,「四方」停止了一切的搜寻,并且对外发出悬红追杀令,追杀「邪医」;半年後,最终在德国的一间酒吧里发现他的踪影,大群的赏金猎人与之发生激斗,混乱中流弹误中酒库,引起火灾再引发爆炸,酒吧里的人群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免,亦包括一代杀手「邪医」。
  黑道组织「十K」在阎烈的怒火下被瓦解,他在半年来一边搜捕「十K」的成员,一边继续寻找炎炤祺的下落,大家心里都期待著他可能在爆炸前跳船逃生了,毕竟他的能力被众人神化了。
  「四方」和「药轩」联合向世界各地发出高额的奖赏寻找任何有关炎炤祺的消息,两年来消息不断,可惜没有一条是真确的。
  阎烈一直在金兰和栖凤山之间来回,两年之间他憔悴了不少,没日没夜地工作和寻找炎炤祺,一次又一次地在希望与幻灭间徘徊,一次的失望比一次的痛。
  亚滔看著大哥瘦了很多,原本可以把衣服撑的很满的宽厚胸膛变得单薄,腰也细了。
  原本严谨的神情变成了寂穆,整天眉头深锁,过去少得可怜的笑容现在更是消失了,可能他也忘掉了快乐的感觉,随著那个使他快乐的人一起沉没在深海里。
  亚滔对著大海倾尽全力地大喊:「笨蛋炎大哥,快--回--来---!你再不回来大哥就要被人抢走了。」
  阎烈决定不日内迎娶远房表妹,亚滔的腿伤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错过了这段医疗的最佳时间,很可能一生都无法复元。
  「大哥,就算我的腿真的没了,我也不想你娶个不喜欢的女人,今生今世我只承认一个大嫂。」亚滔不止一次的劝说阎烈,不过每次他都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什麽都没说就安静地坐在一旁。
  婚礼的准备仍然继续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对而停下脚步,无法可施之下,他唯有请求蒋天玉带他离家出走。
  「蒋大哥,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阻止不了这场婚礼,我做的一切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不用亲眼看著大哥为我牺牲,我很坏是不是?」亚滔把心里藏不住的话说出来,炎炤祺失踪後,家里乱成一团,他的心里很难过,但为了不增添阎烈的烦忧,他一直控制自己不表现出来,可是今天在这里他忍不住,眼泪直直地掉下来。
  蒋天玉把一切看在眼里,他轻轻地擦拭他的眼泪,一擦完,泪珠又涌出来,成了一个泪人儿。
  慢慢地把他揉在怀里,蒋天玉安慰道:「别哭了,难看死!你是他的弟弟,是他的血缘至亲,他想要保护你,你要珍惜他的心意。炤祺他保护不了,就只剩下你了,所以他千方百计也要把你的腿医好。炤祺也会希望我们快乐幸福的,他在天上会一直守护我们。」

  天作地设六十三(生子)….真的生出个什麽来ing~~完整

  天作地设六十三(生子)……真的生出个什麽来ing……
  我放了GPA,成绩凑合著还成,所以热烈地庆祝一下,小包子来也.
  小读们:这也太突然了!给点心里准备啊!
  小作:……是有点恶搞成份啦……
  小读们:这也太拉扯了……
  小作:(爆走中) 爱看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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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读们:好,你有种!俺看了白不给票.
  小作:别!大爷,相煎何太急,小的伺候您看.
  以下的内容将以第一人称记述,请各位读者留意。
  一醒过来就是一阵让人活不下去的痛,头有点晕,睁开眼白茫茫的一大片,依稀看到一些家具,眼前一阵白一阵黑,看得不是很清。
  该死!怎麽越来越痛,挣扎著想要说些什麽,虽然很丢人,但是不说些什麽,就好像会更痛似的,呻吟什麽的也好,但是更大的打击还在後头,用力地想要发出点声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话语:「……痛……谁……在……吗……?」
  喉咙乾涸,声音破得不行,听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体和四肢都无力,连一个抬起指头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到。
  脑袋一阵空白,只能随著本能而做出反应,朦胧间好像听到一把很轻柔的声音向起:「Jason,要生了,快……快……过来看看……」
  声音的主人似乎很兴奋,另一把声音则懒洋洋地说道:「不就是要生了,再等一会儿,这只是正常的阵痛……」
  「那是顺产还是剖腹?」
  「顺产吧!看著一个男人生孩子不是很有趣吗?」
  声音的主人们似乎在讨论生孩子的问题,可是能不能先管一管我这个极度需要帮助的人,别只顾著什麽顺产和剖腹的事。
  很可惜我脑子里的话井没有传递到他们身上,他们还是继续著刚才的话题,完全置我於不顾。
  「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怎麽自己生孩子,万一他在途中没气了,那孩子怎麽办!我的宝宝不就没了。」
  「那倒也是,只好剖腹了,白白没了看好戏的机会。难道你不想看?」
  「当然想,不过还是宝宝重要。」
  接著他们好像停止了对话,耳边恢复了一阵宁静,难道那两个混蛋就这样走了,完全不管我这个活生生的病人,好吧,就算不是活生生的,起码也是有意识的。
  痛楚越来越大,下肢痛得发麻,肚子不停地翻滚,好像有什麽在里头翻筋斗,肚皮就快橕破了似的,穿肠而死的画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然後是一阵子熟悉的机器声音,别问我为什麽知道那些滴滴达达的声音是机械,我就是知道。
  我的身子好像被升起了,一双柔软的手抬起我的头,吃力地睁眼一看,那应该是天使,难道我就这样因为失救而上了天堂。
  天使有著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卷卷的,不规则地贴付在他白晢的皮肤上,配上圆滚滚的蓝眼睛,小巧可爱的塌鼻子,粉红色的嘴唇,脸颊上还有几颗调皮的雀斑,原来天使也会长雀斑的。
  挣扎著想要接近天使,却被他轻巧地按住,他不知道往我的头上戴上了什麽,然後很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道:「别怕,很快就不会痛了,睡吧。」
  接著我就觉得身体很轻很轻的,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像是病房的房间,为什麽不说是病房,因为它有一床雪白的床寑用品和一堆维生仪器,但是墙上却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手枪和手榴弹,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你想一间真的病房不会有这样的装饰。
  看来我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难道我昏迷前看到的天使只是自己的幻觉,还好身体的状况比第一次醒来的好,那该死的痛楚也消失掉了,而且手指和四肢都能动,使起力站起来,腹部有一阵微弱的刺痛,掀起浅蓝色的袍子,发现腹部有包扎的情况,应该是动了手术。
  扶著床沿,一步一步走,脚还是使不上力,猛然一阵晕眩感,双脚一软,人就向前跌倒,发出不小的声响,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扶起我,关心地对我说道:「你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可怜的孩子,你需要休息。」
  回到床上,我向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女人问道:「这里是什麽地方?」
  「别著急,孩子。主人听说你醒了,正赶过来。」
  果然一会儿,我就见到了那个所谓的主人,心里有点惊讶,竟然是意识不清时看到的天使。
  他一进门就满脸的惊喜交杂,可是他眼里明显就没有喜悦的情绪,接著一个劲的冲到我的怀里,扯著嗓子道:「哥,你终於醒了,想死我了。」
  我知道他没有真哭,只是装著乾哭,不过他的表情很是生动,圆滚滚的眼珠子有几分天真可爱,心一软,就凑合著配合演戏,拍了拍他小巧的头。
  另外一个陌生人,却抽起烟,一脸不耐的表情,他的脸很普通,是那种只看一眼就绝对会忘掉的样子,不过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忽略不了。
  「金,把你那可笑的演技收回来,他可不上勾。」男人淡漠的语气里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被唤作金的天使,凶狠狠地盯著对方,然後可怜矣矣地转过头向我问道:「你看出我做戏了吗?」
  有些尴尬地看著他可爱的小脸,迟疑地回答:「看出来了。」
  小人儿却使劲地抱紧我的腰,耍赖地道:「我不管,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说你是哥,你就是。」
  一时之间弄不清要怎麽对待这个连耍赖都显得特别可爱的小东西。
  「你可别被这家伙的样子骗了,他可是杀手排行榜上第五位的杀手,绰号『双面』,很多人都是一声不向地死在他手里;不过他倒是真的从我的手上救了你。」男人按熄手上的烟,平和地继续说道:「好像忘了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Jason,现在是你的医生,以前是要杀死你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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