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地设(生子)----callang
  发于:2009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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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汉手持铁棍,信步走了上来,目无表情地来到他的身边,不发一言就是一棍棍挥在他的身上,刺痛感从手肘一路传递到手臂,整个手部火辣辣地发痛,棍上的力道持续加强中,後背和大腿也受到攻击,炎炤祺只能有限地护著自己的腹部,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吭声不喘气,身上的疼痛感折磨著他的神经,不过他怕自己一崩气,就会受不住昏过去。
  「使劲地打,我的贵宾好像不是很满意你们的招待。」周小南扬著眉,他可是想看到对方呼天抢地的哀号,而不是现在这样充斥著肉体的撞击声,那令他不由得生出恶心感。
  棍棒的力度和密度随之加强,炎炤祺痛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喉间漾著一股血腥味,恐怕不是自己硬挺著,血应该会溢出嘴巴,头部突然受到重击,视线有些朦胧,勉强摇摆著想要保持清醒,反而引出一阵耳鸣,腰侧被用力一揣,再也控制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黑衣大汉冷漠地扫过昏了过去的男人,面不改色地问道:「先生,还要继续吗?」
  此时炎炤祺的脸被自己喷出的血污弄得满脸混浊,单薄的衣服下是布满的红肿,左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看来是被弄得骨折,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动不动地躺著,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当然。」
  男人提著大水桶轻巧地向著炎炤祺的脸淋去,被流进鼻腔的水咳醒,炎炤祺又重新回到地狱,男人们不知从那里找来皮鞭,有技巧地专挑人的软肋鞭打,如此一来打了半个小时,炎炤祺皮肤变得血肉模糊,耳边传来皮鞭打在湿黏皮肉上的沉实声,自己听著都感觉到恶心,身体上的知觉彷佛远离自己很久,意识不知道是清醒著还是离开了躯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住宝宝。
  再一次被水淋醒,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苏醒,只觉得身上很湿很黏,眼前一片血红,看不清楚方向,酷刑还没有结束,真的很累很累,好想睡觉,梦里应该不会难受。
  隐约意识到头顶传出声音,是什麽人在说话,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为什麽不让他睡觉。
  「我要你们上他。」看著地下那堆人状血块,周小南虽然不满意炎炤祺在刑具下毫不吭声,不过他也已经俺俺一息,还是速战速决。
  「先生,我们硬不起来,恐怕要借助药物。」黑衣人仍然目无表情地陈述实情,要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同性勃起已经很困难,更何况是对著一个人形血块硬起。
  「算了!拿A2过来。」周小南催促著男人,虽然不能亲眼看到炎炤祺被男人操,不过结果会更令他满意,A2是黑市的高价品,可以使人失忆,只要被男人操过就不能自主地记住那种快感,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妇,这是黑道人贩用来操作高级妓女的药物,接著就是把他卖到捷克的淫窟,东方男人在那里的需求可是很大的。
  失去记忆的炎炤祺等於失去了防卫力,任他如何聪明也离不开捷克,只能每天等待著嫖客的招待,张开双腿被无数的男人干,这是多麽美好的画面,周小南沈迷在自己的幻想中,快乐地大笑。
  被注射了药物的炎炤祺再次沉入昏迷当中,黑衣男人利落地替他换掉血衣,轻微地包扎起他的伤口,再注射了破伤风针和退烧药,这不是周小南的良心发现而是他不想炎炤祺就这麽简单地死在路上,他要好好地到达捷克。
  交待了之後的事宜,周小南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要去医院见风建中,把这麽快乐的事和他分享。
  他前脚刚离开,「张克佑」後脚就到,他往炎炤祺怀里塞了一条链子,再替他把了脉,接著往他的腹部施针,然後再把脉,一来一回几合。
  他替他拉上衣服,自言自语地在他耳边低语:「本来我们会是好朋友的,不过我的独占欲很强,你算是我的『情敌』,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置你,幸好周小南替我解决了烦恼,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他,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临走时,他回头看了炎炤祺一眼,温和地承诺道:「风建中我会好好地接收,他会好起来的。」
  某作:高考放榜了,成绩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应该可以进到自己理想的大学,不过突然之间几年的努力完成了,有空虚的感觉,於是用了点时间收拾心情,也就没有继续更文,请大家体谅。

  天作地设五十八(生子)

  我终於去了o-day,还有o-camp,体能大挑战!!
  天作地设五十八(生子)
  炎炤祺失踪半个小时後,「东风」保安主任由於联络不上负责跟随他的影卫,於是马上通知总管杨凡和增员到处搜索他的行踪,杨凡翻查别墅出入记录,发现炎炤祺当晚离开的录像影像,之後被炎炤祺迷晕的影卫被发现倒卧在马路上,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杨凡得到汇报後立刻来到他的房间,寻找有没有线索留下,他顺利地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张字条,看到上面的留言时,他的脸色一变,就刻不容缓地快步呈报消息,雷老太爷马上传令紧急开会。
  一时之间,各人怀著不一样的心情面对这次的突发事件:雷家是半忧半喜,心情复杂;风静初则显得冷静平稳,多年来从世界各地先後都曾经传出过风建中生还的消息,一次次的失望使得她能够保持冷静,她反而更挂心炎炤祺的安危;云家的一派则是保持平常,毕竟他们对当前的局势不是很了解;最担心的莫过於炎炤烨,他和雷振天是在场中人唯一知道炎炤祺怀孕的人,如今他下落不明,情况令人担忧。
  「暂且不论建中是否在生,当务之急是找到炎小子。」雷老太爷提出了首要的工作,杨凡得令後马上调动四方的势力,留意各个水陆空的口岸。
  雷振天一脸凝重地走进议事厅,他向炎炤烨示意後,接著艰难地道:「其实,亚祺身边除了影卫之外,还有其他两组的保镳,但他们都被杀,且手段乾净利落,情况不容乐观。」
  炎炤烨紧接著而起,严肃谨慎地道:「我想为大家引见一个人,他是哥哥的好兄弟,哥哥身边的保镳就是他安插的,详情由他解释是最清楚的。」
  阎烈从侧门进入,他和炎炤烨在十多分钟前联络上,彼此交换了信息和看法,为免增添大家无谓的猜测,他和炎炤祺的关系暂时保密。
  简单自我介绍後,阎烈马上展示在现场堪测所得的影像,席间各人的表情愈见凝重「在国道703附近,炎的行踪就失去了线索,药轩动用了全员搜索,目前还没有消息。药轩有两名护卫失踪了,相信已经遇害,令人担忧的是他们是『十杰』的成员之一,照此推测对方可能出动了职业级的杀手。」
  「十杰」是中国一个古老的武术组织,成员各个都是武术高手,他们一生致力於武术的锻鍊,大部分人都隐身於乡野,只有少数人出於个人意愿替人买命,贵族富豪都以拥有一个「十杰」的高手为身份的象徵。
  如果连「十杰」的高手都被对方解决,那麽炎炤祺的安全问题就更加严峻了,这一层的暗示各人心里都明白。
  「东风」保全是负责保安的事务,手头上有世界级杀手的一些资料,信息网也充分张开,照理说应该可以收集到一点事前的蛛丝马迹,奈何这次却一丝情报也没有得到。
  在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前,各人都没有半分睡意,大家都坚持留在厅里,风静初亦一反常态安静地待在一旁,她一脸沉思状。
  直到早上,无论是四方抑或者药轩都没有任何消息,各人相继回房休息,雷振天、炎炤烨和阎烈则在外主持搜索行动,整晚都没有回来过。
  风静初待在大厅里,她已经锁定了内奸的疑犯,只是她想不到竟然是那个人,刚才和雷振天的通话证实了她的猜测,雷振天手上持有的资料和她派人调查的资料都同时指向同一个人,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风婕嫙。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风婕嫙的动机,为什麽她要绑架炎炤祺,甚至不惜勾结外人,为难的是她如何在短时间之内套取到她的资料,令她说出炎炤祺的下落。
  风静初独自一人来到风婕嫙的房间,她背对她站立在窗台前,无限唏嘘地道:「从这里本来可以看到小时候常常玩耍的公园,如今一望已经变成为高楼大厦,沧海桑田,一切都变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彼此都沉默。
  突然风婕嫙再次打破寂静,她冷静而深沉地看著自己的母亲,平淡地道:「妈,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
  风静初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情况,风婕嫙的性子一牛起来就难办了,她对於自己认准的事是不容易改变的,只能责难地道:「你做的事就是把一个疼你如亲妹的哥哥陷於危难之中,风家的家规是这样的吗?」

  天作地设五十九(生子)

  天作地设五十九(生子)
  风静初一改语气,她放柔了声音,动之以情地说道:「妈只是不想你以後会後悔,有再大的事都比不过亲情,现在亚祺的处境很危险,如果你知道什麽就说出来,好吗?」
  风婕嫙的表情似乎有那麽一刻的转变,但又似乎只是微暗中一丝光线的晃动,一切又归於平静,沉默再次主导了这个空间。
  风静初心里充斥著无力感,看来她最後一点努力都没能唤回女儿心中的一丝心软,向屋外比了一个手势,「东风」手底下的一群影子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风婕嫙的身旁。
  「把小姐带下去!」冷绝地下达命令,风静初只有忍痛地把自己的女儿交出去,四方集团自成立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己人倒戈相对的事情,风婕嫙此举无疑是严重挑战了四方的安稳,如果炎炤祺出了什麽意外,那麽以後「东风」和「北火」之间又怎麽在信任的基础下继续合作,她又如何向炎家交待。
  风婕嫙不发一言地任由影子架著她走出去,期间甚至没有用视线接触过屋里的任何人,就只是笔直地向前走著。
  与此同时,被炎炤祺弄晕倒的暗卫终於醒过来,凭著他们的说词,还有炎炤祺留下的香味,雷振天和阎烈找到了703国道和附近死去的「药轩」的保镳,但是国道里已经人去留空,最後他们只能用最费时的方法,由703国道为中心,一层一层地扩大搜索范围,直到找到那怕是一丝的线索。
  经过一个上午,在离国道300公里处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里发现了一丝的线索,影卫在现埸发现几滩血迹,经DNA检测证实血迹的主人是属於炎炤祺的。
  阎烈望著地下那一大片乾涸著呈现出暗红色的血迹,脑海中浮现了炎炤祺被折磨的画面,是多少个小时的严刑和催残才能汇成这麽几大片的血迹,更何况炎炤祺还怀了身孕,他怎麽能捱过去,他双手紧握,差点抓破自己的手掌才能控制著自己不在人前失态。
  雷振天身同感受,他同样感到愤怒和著急,但是目前的情况还没有明朗,他们只有冷静地处理,才可能拯救出炎炤祺出来。
  他用手搭了搭阎烈的肩膀,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慢慢地对方的气息由急而缓,他知道理智又再次回到他的身上,就接著说道:「我们回去吧。该是时候和小嫙谈一谈。」
  另一边厢,运载著刚从人口贩子收集到的年青男子的货船在远离金兰的一处城市准备离岸。
  早在四方下命要封闭海陆空的关口时,胁持炎炤祺的一伙人早就以陆路离开四方的势力范围,把炎炤祺卖到人口贩子手中。
  他们把时机算得分毫不差,硬是在四方张起的严密网络下逃之夭夭,这要感谢杀手集团的情报网和风婕嫙的知情不俱。
  老张如往常般清点人数後,把「过路费」送给了关员就光明正大地唤著手下要开船了,他们要先到公海再分批把不同的「货」移送到不同的船只上,然後那些年青男子就会被送到东欧和中东的妓院和性服务埸子里,替他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
  谁也没有留意到在船尾有一抹灵巧的黑影在黑暗中活动,他轻巧地抬起一个物体,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船。
  货船在一刻後缓缓地离开岸边,驶向了漆黑的天边,只留下了黑夜中的宁静和寂寥。
  洛松别墅的地下屋成了现成的拷问屋,风婕嫙一直被软禁在此,没有食物和水,她的双目被蒙上,双耳和嘴巴把堵塞著,只留下鼻子可以呼吸。
  身体上的严刑拷打不是最折磨人的,心里上的折磨甚至可以把一个正常人迫疯,据心里专家研究所得,一个正常人被剥夺了五感知觉再加上永无止境的独处是最能产生恐惧感,从而打击他的精神。
  当他精神状态处於最脆弱的时间,就是找出答案的最佳时候,这时候所得到的消息往往是最真实的。
  由於风静初下达了命令,不必因为风婕嫙的身份而对她有优待,影卫没有心慈手善地把全套的拷问技巧全用在她的身上。
  不过她们还是低估了她的精神忍耐力,长达六、七个小时的幽禁也看不到一点她有所动摇的迹象,她毫不争扎地任由身子被缚住,一直维持著同一个姿势。

  天作地设六十(生子)

  天作地设六十(生子)
  雷振天早就预测到影卫的拷问招式对风家人没用,更何况风婕嫙曾经接受过特务训练,这件事除了他之外绝少人知道,是她年少时挑战自己的证据,也可能是处心积虑为了报仇而准备的。
  不过他也准备了最後的武器,这是当年他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而特意留下的,想不到今天有机会用到,真是造化弄人。
  叫影卫把风婕嫙放下,雷振天独自一人来到临时的拷问屋,他清楚风家人的性格,「冤有头债有主」,从来不会祸及无辜。从妮娜中盅毒一事看来,可以说明他也是风婕嫙的目标,这一切都只能和风建中有关。
  风婕嫙面无表情地看著雷振天,雷振天也不以为然,他径自地说道:「小嫙,报复後的感觉怎麽样?你自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但那是真的吗?我不想研究是谁告诉了你所谓的真相,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过,毕竟炤祺是和你一块成长的。你就是用这种方法回报他的!」
  他停顿了一下,再接著说道:「他们都对你过度保护了,无论是我们的大家长,抑或者是风姨和炤祺都把你当成小女孩,不舍得让你难过。不过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甚至连自己的亲人也可以亲手埋葬,实在是始料未及吧。」
  「闭嘴!为什麽你们当初要见死不救,是你们害死了哥哥。」雷振天满口掘苦式的话终於激起了风婕嫙的反应,她的话里充满了浓烈的仇恨和不满。
  「原来这就是你认为的真相,我也知道凭我说什麽都没有用,不过你要有接受真相的勇气。」雷振天把一盒当天风建中拜托他收好的录影带播放出来。
  录影带里的风建中是风婕嫙记忆中的那样雄伟和英俊,以前她就好喜欢自己的大哥哥,他是她生命中的英雄,没有什麽他是办不到的。
  风建中的样子有些憔悴,不过眼神依旧是那麽的坚定,他低沉地说道:「我从来认为自己的事不需要和谁交待,不过我的这个决定一定会伤害到身边的亲人,所以我想总是要说些什麽的。妈、炎爷爷对不起!当你们看到这盒录影带的时间,我已经和炤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请你们容许我的任性,就只是一年,一年後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回来接受惩罚。」
  风建中停了停,脸上带著一抹自嘲的笑容:「你们一定以为我疯了,我也曾经力图争扎过,不要爱上自己的兄弟,所以我提前出国。不过一切只是徙劳无功,时间告诉我的不是遗忘而是更深切的思念。阿祺的一举一动都深刻地记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我试著放纵自己,和无数的男男女女交往,结果发现他们身上总有几分阿祺的影子,我知道我完蛋了。」
  「既然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我没有想过退缩,也清楚地预测过失败。不过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低估了自己对阿祺的占有欲,我差点伤害了他,幸好振天阻止了我。」风建中边说边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中,一副懊悔不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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