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党卫军之花----文斐
  发于:2009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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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二哥也变了,越来越帅了!对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卡洛斯。”尹月也不忘记向二哥介绍德国男人,他并没发现身边的家伙也在观察尹堂。
  卡洛斯只觉得这个男子和月真的很相像,但气质却迥然不同,尹堂更有风度更有男人味儿,而阿月则迷人,俊秀。
  “你好!”他礼貌的问候,并伸出了一只手。
  尹堂也用流利的英语友好的说:“欢迎你来香港,莱曼先生!”欣然接受了握手的问候,像个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上层人士,他本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大学时专修法律,同时也继承了祖传的中医绝学,最擅针灸和接骨,按摩。阿月所掌握的针灸技法,也是他传授的。
  “你的英语讲的真好!”德国男人相当意外,原来阿月的家里还有一位会讲外语的哥哥,看样子这个人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很懂社交礼仪。
  “我只是粗通口语,谢谢你的称赞,来,咱们三个坐下聊吧,你们的事我可以帮上忙!”尹堂赶紧拉着他们坐在沙发上,聊起了正事。
  现在客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别人打扰。
  尹月有些兴奋,他连忙问:“二哥有什么建议吗?”他知道二哥的人脉广,只要出口说帮忙就一定没错。
  “我的一个朋友,在香港和新加坡都有工厂,他的货基本上都是出口美国的,质量和款式绝对没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他说道,这个朋友就是自己前两天帮着针灸辅助治疗的富商。
  “那太好了!”阿月喜出望外,这种工厂如果没有关系根本是拿不到货,因为对方不缺订单。
  卡洛斯也很感激,赶忙道谢:“真感谢你,尹先生!”
  “不用谢,既然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也没把你当外人,明天下午我就陪你们去工厂看看。”尹堂笑着说,看起来阿月比卡洛斯还兴奋,他这个小弟仍旧是个单纯的人啊!
  晚上,二哥带着阿月和卡洛斯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大排档喝酒,但香港的本地啤酒味道对德国帅哥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淡得和水差不多。
  “阿月打小就是个总为别人考虑的家伙,虽然他在家里最小,可是性格上很像母亲,有时候他经常把自己的需求给忘记了。”他别有用心的对卡洛斯说,又递给对方一瓶打开的啤酒。
  蓝眼睛的男人马上就会意了,他很正色的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这个男人不简单,他好像看出了自己和月的关系。
  尹月酒量不行,刚喝一瓶就已经晕头转向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某些方面到是他一直在照顾你的情绪吧?”尹堂沉下脸道,他还无意的瞥了一眼倒在桌上的小弟。
  卡洛斯愣了,他没想到人家会把这么隐秘的话题拿到明面上来谈,这实在令他踌躇!
  尹堂又继续说道:“小时候,经常有一帮男孩欺负他,每次他都不说,直到有一天我大哥发现他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还不肯说实话。我们问他为什么,他说是怕家里人担心,所以才忍耐着。”
  德国男人放下酒,回想当初他和阿月的开始,对方也是这样的,为了维护家人,宁可忍气吞声的和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关系,看来月的性格真是一点也没变!
  “弟媳妇死了以后,他孤单一人,我们都挺为他担心的。尤其是母亲,她还想借这次探亲再帮阿月介绍一个姑娘,可他却不同意,我们实在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又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看样子这小子已经开始琢磨了。
  “我会好好劝劝他的,不管他今后是单身还是有妻子,我都会把他当成最珍惜的朋友!”卡洛斯郑重其事的说,他到是不在乎阿月结婚有妻子,但和男人一起就不行了。
  “阿月和你家人妻子相比,哪个更重要呢?”尹堂给他出了个难题,虽然他知道答案,可他还是想验证一下对方是否坦诚。
  卡洛斯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平静的回答:“如果拿整个家庭来讲,我肯定还是要多照顾家人这一边的,如果单拿我妻子和月相比较,当然是月更重要,因为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比他更了解我了!”实际上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在履行了起码的义务和责任之后,剩下的才是两人相处的时间。
  “呵呵,你真是个直率的人。”他笑了,德国人的性格到是不令他讨厌,真诚又坦率。

  习惯成自然

  卡洛斯他们三个人一起参观了外贸工厂之后,非常满意,对比了之前的两家,终于下定决心和这家公司签订合同,先购入一批小饰物和男女内衣,他们要在慕尼黑开设一家精品店做批发兼零售。
  晚饭后,阿月独自在天台上透气,二哥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身后。
  “在想什么?”尹堂手里捏着一支烟,走到了弟弟边上。
  “有点惦记孩子们。”他转过身,朝二哥笑笑。
  尹堂惋惜的说:“要是弟妹没有去世就好了,她还那么年轻!”在苏州的时候,他也见过阿菱几次,对方是个懂事的姑娘。
  阿月弯下腰,揉了揉脸,低声道:“她的命很苦,自从嫁了我之后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走的时候也很伤心!”
  “你们感情不是很好么?”他问道。
  “表面上看确实不错,既不吵架也不红脸,实际上……早就出现裂痕了。”月不想再详细说下去了,因为那样他会更难过。
  他弾了烟灰,用低沉的声音说:“是不是和卡洛斯有关?”
  阿月呆了,盯着二哥的脸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最了解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你从来没有和一个人保持过这么长时间的友谊,更何况他对你也是倾尽全力,即使是好朋友也不可能做到这些。”他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像在鼓励对方一样。
  月难堪和笑了:“还是你厉害,二哥,我们确实是……那种关系。”
  “你和我真的很相象!”尹堂从未在弟弟面前这么坦率过,他的家人也未曾知道自己曾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
  “莫非二哥你也是?”阿月把同性恋三个字省略了,因为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词儿,在那个时代完全是贬义。
  “我喜欢的人去了美国,在那里定居了。”但在他的内心,离开的人更有份量,虽然现在他已经死了这份心,踏踏实实的和老婆过日子,但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人的。
  阿月拼命的回想二哥以前的朋友,忽然联想到一个人,好奇的问:“你说的人是不是李敏寰,我记得以前他老来家里找你。”
  尹堂轻轻笑了,并没有否认。
  “你太狡猾了,瞒了我十几年!”阿月责怪他,要不是自己的事,估计这家伙一辈子也不会对他说的。
  “你也没问过我吗,呵呵!我提醒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不能老做自我牺牲,毕竟你也是个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更何况你还是单身,这太不公平了。”他说的很隐晦,但弟弟应该能会意其中的意思。
  尹月的脸红了,他哪里不明白二哥的意图,那是叫他别老甘心做底下的受方,可要他去那个啥卡洛斯,这简直就是天方夜坛,痴人说梦么?
  “看你,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如果他真心对你,肯定会答应的,两个男人要想长久的在一起就必须做到绝对平等。”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一直沦为对方的淀欲工具,男人一定要有志气,总当受的话会越来越像女人的。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阿月回去睡觉了,但他却对卡洛斯支字未提,因为攻陷男人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事,看来他真是没男人气概的家伙呢!
  第二天早上,母亲敲开了房门,说是有客人来家里,让阿月他们过去见见。
  而卡洛斯在客厅里看到的却是一对母女,女儿二十来岁,长得端正,身材略微丰满,但以欧洲人的眼光来看却是恰到好处,十分标准的。
  “这是王太太和她女儿小睛。”母亲示意他们向两个女人问好,把阿月拉到了这对母女边上坐下,显然是给儿子介绍对象来的。
  “你们好!”德国帅哥首先问候,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仔细端详这个姑娘,觉得还不错,和阿月挺般配的。
  “真是个帅小伙子!”王太太称赞尹月,虽然他大女儿好几岁,但看起来蛮年轻的,还是个医生,以后一定错不了。
  “您好王阿姨,你好小晴。”刚才阿月走思了,他还在为二哥的提议困扰,眼前的情景有些不现实,让他融入不进去。
  这是什么阵势?难道是母亲在香港结交的朋友么?
  他正在纳闷,母亲就又发话了:“王太太一家本是南京人,四年前来的香港,小晴呢,一直在英国读书,今年刚回来。”老三文化高,见的世面也多,普通的女孩一定看不上眼,所以她才选定了小晴。这姑娘虽然二十八岁了,可她家阿月也三十六了,两人无论从年龄还是文化素质上都很相配。
  听到对方是这么有文化的女性,阿月很是钦佩,连忙问小晴:“你在英国是念哪个专业的?”
  “教育学。”小晴有些害羞,她对阿月的印象不错,否则早就不答理对方了。
  看来人家是个有理想的姑娘,他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中国的教育落后,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谢谢,我在香港大学做助教,只是一个新人而已。”女孩很谦虚,但她同时也有顾虑,如果和对方结婚,她就必须到荷兰去生活了,语言首先就是第一关,她至少要适应一两年,况且尹月还有两个孩子,她要承担的责任很重!
  “你看他们年轻人聊得多好啊,我们也出去逛逛吧?”王太太笑眯眯的说,向阿月的母亲使眼色,反正她是相上这个青年了。
  母亲赶紧应道:“是啊,卡洛斯,你陪我们两个去庙街转转好了?”她可不想让德国帅哥在这里当灯泡,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
  “哦,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他总算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就是要把自己支开,让阿月和这个姑娘单独相处。
  结果一脸茫然的尹月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们三人走出大门,只有尴尬的同小晴呆在一起了。
  小晴更紧张,她调整了半天情绪,才敢开口:“尹先生,您的两个孩子是怎么样的,他们一定很可爱吧?”
  阿月扭过头,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高兴的说道:“非常可爱,小凡是我亲生的儿子,今年十岁,懂事听话。养女玛丽娅十一岁,是个很有性格的小姑娘。”
  “你一个人要教育两个孩子真辛苦!”爱孩子的男人心地一定善良,她觉得阿月的人品肯定没问题。
  “习惯了,他们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太操心的。”他有些伤感,自己一天比一天老,可孩子们就像新生的小树一般,茁壮成长,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家独立生活去了。
  他像欧洲人一样的教育孩子,不希望他们过分依赖自己,但小凡和玛丽娅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敞开父亲的怀抱的。
  她笑了,抚弄着额前的刘海,低声问:“这几年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事么?”
  阿月苦涩的回答:“主要是没有时间,其次是我怕对人家照顾不周,既然要和女孩交往就得为她多着想,我觉得自己这方面不够细致。”他从未摆脱阿菱去世的阴影,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让他完全不敢再触及女性。
  小晴意识到这是因为他夫人过世带来的后遗症,她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意外中的意外

  周末,尹月在卡洛斯和家人的鼓励下约小晴出去看电影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德国帅哥买了酒独自在房里喝了起来,表面上他可以装作满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却很矛盾!这家伙怎么还不会回来,难道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吗?
  要是阿月和这个女人结婚,他们之间单独的相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了,说不定那个爱家爱老婆的模范丈夫还会因为要维护家庭和自己完全杜绝肉体上的关系,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因为酒醉,他想的太多,太杂乱。
  一会儿阿月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是要将其抱上床。因为,月是属于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个小子却仍不见踪影,他望着桌前的闹钟堕入了绝望的深渊,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昏暗中卡洛斯终于盼到了情人的回归,他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站起了身,脑海中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耳边“嗡嗡”作响,唯一的念头就是……
  “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你在喝酒!”清瘦的男子走进了房间,拣起了地板上的空酒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刚把酒瓶放进垃圾筐就被德国帅哥缠住了身体,惊讶的全身颤了一下。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卡洛斯开心的说道,轻松的把对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舒适的双人床。
  “喂,你疯了,快放开我!”中国男人死命挣扎,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双方体格的巨大差异,因为他已被这个家伙按到了床上,整张嘴完全被对方的热吻淹没。
  卡洛斯抓开他的睡袍,转而亲吻胸前的茱蕊,引来了一阵饥渴的呻吟……
  不一会儿,床塌便发出了有规律的“吱吱”的响动,在蓝色的被单之上两个人以一前一后的姿势进行着亲密的运动。
  受方忍受着后面之人猛烈的突刺,无奈又痛苦的低声哀叫,他的双臂被卡洛斯抓得牢靠,根本没有抵抗和逃跑的可能。虽然已是冷清的冬季,但他们的身上却溢出了汗水,连接处的□由于过于湿润,导致巨物意外的滑出了密合的股间,卡洛斯马上又将它顶了进去,尽情攻占着对方的躯体。
  求饶已经不管用了,中国男人上半身瘫倒在床上,只有配合的抬起屁股才能令自己好受一点。当钝痛模糊之后,他那许久未被开发过的禁地燃起了熊熊的热火,硬物精准的摩擦着最难堪的部位,致使他狂乱的哼了起来,胯部也随之不停的摆动。
  “我的宝贝……今天的你真特别!”卡洛斯有感而发,抱住了他的腰,一插到底,小幅度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混蛋,我快被你……!”他已顾不得说别的,因为一股热流正射入自己体内,在通道中膨胀,奔流!这感觉差点让他爽的休克……
  当时钟指到半夜十二点半的时候,尹月踏进了家门,他疲劳的走上楼,来到了他和卡洛斯的卧房。
  当他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之时,一盏铜质台灯照亮了床上的两个男子,他们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很沉。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否是事实了?二哥怎么会和卡洛斯……
  以床上凌乱的痕迹和两人疲劳的睡相来看,这两人一定是发生了那种事,他又不是傻子?难道就因为他去和女人约会,卡洛斯便要和别人上床吗?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二哥!
  他慢慢的倒退出房间,像丢了魂一样的来到了楼下,瘫坐在沙发上。
  像他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办法理解卡洛斯的,他的保守和内向,以及越来越女性化的思维将他推向了绝境,一旦对方做出了某些自己不能承受的行为,他就完全失去了主张。但他们都是男人啊,他怎么就学不会看开点呢?
  但他果然还是看不开的,所有的付出都是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事到如今他又能去埋怨谁?
  天刚亮,卡洛斯便被宿醉后的头疼折磨得再也睡不着了,昨晚他做得实在是太猛了,现在全身酸痛。
  他扭过脸,瞧了瞧枕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赶忙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原来不是阿月而是尹堂,虽然二人长得极为相象,但他还是可以清楚分辨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一定是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喝醉酒的原因,想到这,他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跳下床,套上睡裤就匆忙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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