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怎能没有你----老红军
  发于:2009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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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姨说,“你俩在外面揉够了再进被窝!进了被窝再这麽揉被我就白铺了~”
  草姨出去了,中留看著我。
  他有点惊!他明白了我想和他睡一起。
  其实,从十岁起,我和蒋中留就“同床”了,刨去我们在陕北的那三年~
  我说过,我俩的关系总是蒋中留走第一步,我走第二步,当时大喘气我忘了说,第三步一般又是蒋中留出手~
  俺俩的确和谐啊~搭配啊!就是这麽手拉著手,他一步我一步地一步步走向深渊~
  唏哩哢嚓地扒了衣服我进被窝,中留一会儿剩个小背心裤衩也进来了,进被窝前关了灯,气氛一下就被他整拧了~
  你倒是留几分锺的光亮,咱敞开心肺地说会儿话啊~
  我们仰著脸,静静地躺在黑暗里……他身体的左边贴著我的右边~
  我大概真挺早熟的,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真的非常渴望象在飞机上那样,再被中留抱抱~
  我转身……
  俩男人睡一起,一起仰面躺著那叫俩男人。
  一旦一个转90度,两人再贴在一起,那就叫一男一女了!
  即使身体是俩男人,也会干一男一女在一起才干的事儿~
  我十岁、中留十四的时候,我们没那个能力,後来有能力就干了,可当时也够热烈的~
  我只是转身,还没想好手脚该往哪儿放,中留一把就搂住了我……
  我一个趁势,半边身子都上中留身上了……脑袋拱进了中留的脖子,脸在中留胸前贪婪地吸……
  中留将我越搂越紧……终於,他也转过了身,我们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这个被窝里的“拥抱”,蒋中留整整等了四个月!
  到北京的第一天晚上他以为我就能投怀送抱的~
  “哪儿那麽多馅饼从天上掉下来还正砸你脑袋上啊?你以为我谁啊?计算机那储存器?干脆一辈子把你刻我脑门子上得了!”我们在一起後,他N次地埋怨我时隔三年忘记他,我反击。
  “你谁啊?你就是你奶奶圈里的那头猪!永远没记性!”
  行行行!忘了你是我不对!那你也不至於因自卑而愤怒一辈子吧~
  我不仅迈出了第二步,更甚的,我还在被窝里做了一个非常下流而下意识的动作。
  被中留搂著,打落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他稀罕我得要命,所以我……我……我掀起了中留的那件小背心儿~
  要干嘛?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飞机上受的刺激太大,还是我嫉妒内奶娃子?
  别再问了----!反正我、不、知、道!
  反正我就掀了!
  还拿自己的鼻子、嘴,在中留的小男人乳上一通乱拱~
  蒋中留这一辈子都不会阻止我对他做的一切!哪怕哪天我拿著把菜刀对著他,他都能把脖子伸给我,这就是中留给我的爱~
  好听点说蒋中留第一眼见我是一见锺情、惊鸿一瞥!实质上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的魅力也许对别人不起作用,但对中留那是一打一个准,这我都不带谦虚的!
  中留虽然也不清楚我想要啥,但他也看到飞机里奶娃的那一幕。
  那一刻,他做奶妈的自觉绝对大过做小爱人儿……
  因为,紧张地绷著个小身板儿,他把胸前的两点紧紧往我嘴上贴~
  後来俺俩怎麽睡著的不记得了~
  第二天晚上中留就迈出了伟大的第三步。
  我忙著打游戏。
  他铺被子。
  被窝只有一个不说,关了灯进被窝的蒋中留,陕北汉子一样!光著个“大膀子”!
  吓得我……什麽都没想赶紧摸他屁屁~还好……穿著裤头呢~
  “胞~你……?”中留以为除了他的胸,我还有其他需要的部位。他是要哪块给哪块的大公无私!善解人意啊……
  “姓蒋的!你要敢脱裤子我就告你妈!”我……辜负了中留的一颗爱心~
  王细胞的身体再也离不开蒋中留。在陕北的漫天黄土里,从那个飘雪的冬天起,这,成了我心底永远的秘密。
  那是多麽美好的时光啊……到现在,我还记得中留十四岁瘦削的身体和干燥的皮肤,那股沁我心脾的墨香。
  不管大人看到我们怎麽亲热,都不会把我们分开。
  我和中留第一次从陕北回来後就同床了,而且盖一床被,直到高中他离开我家。
  我心碎,失眠,开始为闻墨香练大字。
  一个伟大的书法家,是因为贪恋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拿起的毛笔。
  我敢说,你敢信吗?

  6

  我和王双巧晕机不赖王喜报,但我仍然是王喜报的儿子!
  我是农民~。
  因为我……和我爹一样……不爱洗澡!
  不爱洗澡的人在陕北可是占了大便宜了。那儿不要说洗澡了,就连洗把脸,都有犯罪感~
  大年三十的下午,草姨和蒋校长去镇上,非要牵我和中留俩同去。
  窝在热炕上,我正看蒋校长收藏的武打小说呢,整套整套的。金庸古龙梁羽生,哇塞……那麽多的江湖大侠美女,迷得我是废寝忘食。
  中留就象个贤慧的小媳妇。我都迷几天了,他也不来打扰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麽。
  就像俺俩後来过日子,我写字,但依然迷恋历史。逮著套演义,能几天几夜不吃不睡,直到看完为止。
  中留就一会儿给我上点水,一会儿上点食,保证我虽然不上饭桌,但也能活著把书看完。
  小时候,虽然没有迷恋到那种程度,但去镇上?我根本不愿动地方。
  一问“为啥去?买年货啊?”
  中留说,“洗澡!”
  那我更不去了。
  草姨拽了俺俩半天,俺俩一个比一个坚决。
  不洗不洗不洗!大冬天的,身上那点油,攒起来多不容易啊!既浪费水又浪费钱,干这劳命伤财的事,不造孽吗?
  所以,全村,二十岁以下的青壮年,牛年身上的老泥儿带到猪年的,估计就我和中留俩了!
  中留小时跟我一样不爱洗澡,但长大後他就忘本了,变修了。
  医生大概是因为天天跟细菌病毒什麽的打交道,所以看什麽都觉著脏。
  蒋大医生长大後这通爱干净!
  晚上洗一遍不够,早上起来还得冲一把。
  一晚上,他除了搂我也没碰过其他什麽带菌的东西啊?到底是嫌自己脏还是嫌我脏?
  他嫌我脏我能理解!
  小时候,王菌说,如果每天晚上我不洗澡,她就把我打出家门。
  刚回北京那阵儿,我不肯每天受罪,哇哇大哭反抗,王菌有回真把我扔院儿门口了。
  淫威下,我屈服,在北京,开始天天洗澡。
  王菌一个人晚上在家洗澡的时间是五十五分锺,一堂课的时间还得加十分锺的课间休息。
  我四分锺,王喜报二分锺,巧儿和我奶奶加起来二十分锺。
  也就是说,我们四口人进澡堂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王菌同志的一半!
  王菌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洗头、洗PP……都在澡堂里一勺烩!一大清早的,她可以不吃早饭,上班可以迟到,但不能不进澡堂子!
  你说,这不是有病是什麽?健康人对洗澡有这麽执著的吗?
  我和王喜报在家唯一能说到一起的就是“骂”王菌洗澡!
  我是不忍心骂我妈,王喜报是不敢~
  所以每个月的水费单子一来,我和王喜报就一唱一和地倡导一通节约用水的伟大道理。
  王菌开始还和我们强两句,最後都懒得搭理我和王喜报了。水就是跟黄货一个价儿,估计她还是天天照洗不误。
  我知趣地闭嘴,剩王喜报一个人跟他女人贫~
  我慢慢发觉,王部长好像特别喜欢干那种激怒王翻译,然後再挨上几巴掌的事!这人是不是也有什麽毛病啊?天生好受虐?
  上了大学离开家,原以为终於自由了。再不用天天晚上受煎熬、受肌肤之苦。
  却万万没想到,中留变本!又一个天天逼我洗澡的人跟我一个屋檐下了~
  好怀念!那个跟我一样不爱讲卫生、味味儿的蒋中留啊……
  那个冬天真的过得很幸福!
  大年三十的晚上,原上飘雪了……
  十二点前,中留爸爸在院子里叫我们出去放炮仗。草姨叫我们起来吃饺子。
  热被窝里已经躺了一个小时的蒋中留,任凭怎麽诱惑都不肯出被窝。
  我和蒋校长在院子里炸完炮仗回屋,他一个人裹著三床被在炕上可怜地抖。
  “中留~下雪了……”刚点完炮仗,我疯得都冒汗了。
  “胞啊……你什麽时候进来……”我是中留的热水袋,没我,冬天他就是具僵尸~
  “我去吃饺子,吃完了回来就帮你捂。”
  吃了满满一大盘子的香菜饺子,又给中留拿了一盘。他捂著三床大棉被,露出著个小脑袋,象个大病号。我一个个地喂他,就象这几天他天天喂啃书的我~
  相互看著彼此的脸,他吃完一个我们就笑一会儿。不知道为什麽,就那麽傻傻地幸福著。
  大年初一的一大早,俺俩就像雪山遇难的战友,光著上身,紧紧地抱在一起睡在炕上。一床薄薄的小棉被,撘在俺俩的下半身~
  要不是王菌嗷---!地一嗓子,我们还能一直那麽睡下去。
  “妈呀……你俩这是干嘛呢?热成这样?”
  是王菌!没错!她和王喜报从日本直接赶到了陕北。
  新年第一天一睁眼,我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我笑了~就在中留的怀里。
  那年春节,是我们家离开老家第一次回陕北。加上又是过年,回北京时,六个人的行李严重超重,在机场被罚了二千多人民币。
  中留家,我俩姑姑,还有全村的人给我们准备的东西,多得我们拿都拿不走!
  中留离开的时候,草姨没有哭。蒋校长借给我很多书,全在中留後背的那个大书包里,中留替我背著。
  还是陕北好啊……因为陕北可以不洗澡!
  回到家,王菌说我和中留身上都有味儿了,自己家的澡堂不许进!
  “上外面洗去!回来让我闻!如果还这麽大味儿,明天再出去洗!直到消味儿的那天!”
  你们说,这还是母亲吗?有这麽撵自己儿子、嫌自己儿子臭的妈吗?
  不过……也不能全怪王菌~
  我和中留……一个寒假在陕北,我好像就洗过一次脚!中留洗过一次脚还洗过一次屁屁~。俺俩替大人省下多少澡票钱啊!
  将近二十天,脸有没有洗过?我都忘了~
  中留背著个大书包,里面放著俺俩里里外外的换洗衣服。
  离家不远的地方倒是有个洗浴中心,可门口停著一辆辆的超高级轿车不说,从里面出来的女的穿得都特少!
  中留拉我走,我说“就这儿吧?离家近!”
  中留用眼角瞟那些女的,我说“人这是才出澡堂,热的!”
  中留说,“这里有病!”吓得我……
  赶紧跟在中留的屁股後面,登上一辆公车。
  俺俩坐著公交车,漫无目的地找澡堂……
  突然,一“土耳其浴室”的字样映入眼帘,中留也看到了!对视了一眼,俺俩下站就跳车了!
  根本不知道土耳其人咋洗澡。当时,进那个浴室只是新奇、好玩儿。
  满池子,汽比水多,特别适合人干坏事!
  小时候不懂都干了。长大後,我和中留跟许多上土耳其浴室干坏事的男人一样,在里面做爱特别有感觉~
  那天因为是大白天,加上年也过完了,所以浴池里没几个人。
  就是有人,满池子的雾,两个胳膊长以外的人在干嘛,根本搞不清。
  池子里的水刚没过中留的下身,淹过我的肚脐眼儿~
  我和中留在家里从来都是分开洗澡,相互打量彼此的下身,这还是头一回!
  中留十四了,下面正在“生草”,而且还不是刚吐“春芽”的那种,有点“草原”的小面积了~
  我……还是秃秃的大象脑袋瓜儿,一根毛也没有~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当然见过男人下面的“杂草”,没见过别人的我还没见过王喜报的?
  可象中留那麽稀疏的、淡黄色的“草原”,我真头回见!而且一想到自己将来也这样,就觉得挺好玩儿的。
  陕北一被窝,“蜜月”都度过了,老夫老妻的还羞啥?所以我上手,拽了把中留的“草”,嘿嘿~,对著中留流氓的一笑。
  中留其实被我拽了一把也没什麽。俺俩,估计都不是天生能喜欢男人的那种男人。只不过是他爱上了我,我爱上了他!
  没有淫欲不代表就没有生理反应。男孩子其实生下来就会勃起,只是,我不知道从几岁开始把那种生殖器挺立的状态称为“勃起”才正确。
  这个,回家我得问问俺家蒋医生~
  中留被我“蒿草”一样的动作拽得小鸡鸡站起来了!
  他羞~,因为我拽过了之後……一直目不转睛、低头盯著他跟原来尺寸无法相比的大鸡鸡~,个头大得……我都转不动眼珠子了!
  老那麽挺著,中留肯定也不舒服。所以他拽著我的手,坐在水里的台阶上。
  一直死死地拉著我的手,我因为看到了他的那个……表情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满屋的热气加上身下的热水,已经把我泡得跟朵花骨朵似的,要绽放了,肯定还令人垂涎欲滴的……
  紧紧靠著中留坐著,他看著我的脸,吼吼的眼神,把我手拽在靠近他鸡巴的地方……俺俩就像俩唠闺秘的老太太,紧紧地贴在一起。
  蒋中留又开始迈第一步了!
  不过他总是那麽狡猾,就象来北京,到俺家打破了我宁静的一池春水他猫工棚里了~
  他开始揉自己的鸡巴!用的是自己的手,可我的手离他那麽近我能感觉不到吗?
  这个秘密小男人都知道~。下身支帐篷是常有的事,无需惊慌!躲哪个犄角旮旯,见不得人的地方,平静平静,自己揉两下就过去了。这是小男人的处理方法,大男人又是“手枪”,又是“子弹”的比较麻烦~
  中留在揉自己,我是他好哥儿们,帮他就是我的天职啊~!我想出手,他也想要我。所以……又一个小默契!俺俩就和谐了~
  可麻烦跟著就来了!人类就是动物!我也是男人!不管下身号码多大,功能是一样的~
  我那根虽然小点,因为揉著中留的,太刺激了~涨得也开始难受……
  中留都没等我开口,就上手“帮”我了……
  因为要“帮助”对方,俺俩搂在了一起,沈进了水池……
  坐在没脖子的热水里,被浓浓的水雾包裹著,我揉著中留,中留揉著我……
  其实这已经叫犯罪了。
  可造成犯罪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法盲!
  我们哪儿知道男人只能揉女人,男人揉男人就是犯罪啊?
  我和中留泡够了,出来冲淋浴时还舍不得分开。站在同一个花撒下,两人的脸都通红通红的!
  我不好意思~蒋中留就迈第三步!
  先象一哥哥给弟弟洗澡那式儿,往我身上淋水,然後帮我打肥皂。
  我在他手下象条泥鳅一样的时候俺俩没了刚才的尴尬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往我那儿抹泡泡,我拿著淋浴头,对著他的鸡巴猛冲……
  一个邪恶的开端就是一生罪孽的开始~
  长大後,在北京、香港我们都买了房,可还是总喜欢有空就往那家土耳其浴室里钻~。
  为了“玩儿”,洗完澡回家天都黑了。
  王菌用怪怪的眼神盯著我和中留的大红脸,还象警犬一样,转著圈地在俺俩身上嗅。
  “小小年纪,还学会蒸桑拿了~哪儿蒸的?啊?王喜报!王喜报---!明天我也要去洗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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