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怎能没有我----老红军
  发于:2009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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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我见到了草媚!
  比王喜报运气好多了~
  还不是一回两回,我们甚至做了一辈子的朋友。
  王喜报形容她的词过於枯燥,过於黑白,缺少色彩。
  她根本就不象这个世界的人!
  象打古代穿来了!
  真的!
  蒋校长,我越接触越觉得他不像人类!至少不像现代的人类!
  我没见过什麽宋代文人、唐朝骚客。
  但我觉著,蒋逸闲如果活在古代,他一定就是那样的!
  至少也是“民国四公子”的风骨~
  高贵、典雅、不属於人间的神仙一样……
  至少没有王喜报那麽重的“人气”!
  而他的婆娘就是和他一起从古宋过来的大家闺秀!
  她长得真的很美~
  但我更喜欢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竟然没上过学,不怎麽识字,却很有德、很懂礼。
  就像一颗四月的草莓~
  永远使男人胃口大开,女人垂涎三尺~(我有GL史的~)。
  身上的那股古典美的气质,永远不会使男人忘却、厌倦。
  所以蒋逸闲大学毕了业,一天都没犹豫就回来了。
  况且蒋逸闲也是古典!他们珠联璧合~
  种种迹象都表明……
  穿越,在陕北高原已经不是神话了!
  我见到草媚,不是因为和蒋校长的工作关系,也不是因为王喜报!
  是她的儿子---蒋中留!
  这个跟我儿子王细胞狗扯羊皮了一辈子的蒋“肿瘤”,在陕北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可他长大後,因为和王细胞搞同性恋,差点把我们四个老人提前送上了西天。
  我在陕北最大的失算就是让我儿子一辈子再也离不开一个男孩子。
  早知道这样,细胞爹说,“我不如留在北京跳楼了!”
  我跟蒋校长闲扯的那天,陈俊刚介绍我是美国人。
  他笑了。
  我解释。
  跟他扒拉扒拉扒拉了点我的“身世”。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马上说他想找一个英文教员。如何如何地求贤若渴。
  他看出我第一天到农村就服服贴贴地领著四个孩子,绝对有做孩子王的天赋。
  而且他是神仙啊~
  他猜到了我要留在陕北!
  後来和蒋校长及“宋美人”在一起闲扯的时候才知道。
  王喜报一进村,全村就传遍了。
  他们的大状元在首都丢了饭碗万般无奈回鸡窝,没地儿可去了!
  倒是我,给全村人民一个惊喜!
  象一阵春风,吹进了偏僻的鸡窝窝~
  决定留在陕北,王喜报和我去小学校见了蒋校长。
  他又拽著王喜报的手,说,
  “你能把王菌给我,比你那四台电脑还让我感激啊!”
  原话儿是不是这样我记不清了。
  反正他大概是高兴坏了,措辞有点欠妥当。
  王喜报回家审了我俩锺头,问我那天单独尽跟他“瞎说”了什麽?
  晚上在床上又“整”了我一晚上~
  後来我越来越爱我的事业,越来越爱我的学校。
  担惊受怕的王喜报终於有一天冲进四-(2)班,做了我最老的一名学生!
  丢人都丢到宝塔山了~
  王喜报虽然知道再厚的黄土也埋不住我这颗大金子。
  可他毕竟更相信我对他的爱。
  我邀请他一起去做人民教师,他说“家有半斗粮不当孩子王”“我一堂堂北大生让我去教小学?”
  连王喜报他妈听了都和我一样,一咧嘴~
  我说,“那你就去造你的鸽子笼吧!丑话说在前,一分钱我都不拨给你!”
  王喜报那时已经子承父业,在收拾基地边荒废了二十多年的小气象站。
  一个个的小白屋,像鸽子笼一样~
  我叫了他七年“养鸽子的~”
  他说,“我不但可以不要你的一分钱,还能给你赚钱呢,你信不信?”
  我和俺婆婆又是异口同声,“切!”
  王喜报,我嫁给他後可以说是越来越离不开他,越来越爱他。
  或许我爸爸看人真的蛮有一套的~
  他就象一本书!
  无穷无尽的新章节,永远那麽精彩~
  我承认,选了他这本书收藏一生,我选对了!
  对於王喜报的能力,或许我永远没想真心去探讨、挖掘。
  我进市政府,他已经是一级领导了。
  所以他带队冲绳、去和日本人谈判於我来说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们同居,他交给我的存折上面是六位数。
  挣的钱一直比我多。
  发了奖金立刻来讨好我的钱,经常是我们打工的根本没有的。
  在我的思想里,不管他健康与否、正常与否,他都应该是我们家的支柱,我的天地!
  那个天塌下来替我顶的人!
  那个永远呵护我、让我撒娇的天堂~
  他真的一辈子做到了!
  他恢复气象站。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一是我懒,
  二是我忙,
  三是我认为他想干嘛就干嘛,只要别拉我去帮他干苦力,又不要我掏腰包,我摩托车後来都借他了~
  我去学校报到的那天他就开始忙。
  我们俩在陕北的事业可以说是同一天起步的。可他的成绩那麽显著,而我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他那个气象站,也不知道是民营企业,还是私人企业,还是国家事业单位。
  反正气象局给他钱,镇上也发他工资。
  他哪里搞来的资金修“鸽子笼”扩大气象站?我不知道也懒得问。
  只能百忙之中抽空把他当我教子一样地哼哼,
  “喜报啊~咱可不能犯错误啊!尤其是生活作风问题!”
  我知道对他来说经济问题比较容易身陷囵圄,但对我来说,生活作风问题比经济问题更让我丧失自信。
  他笑著不搭理我。
  气象站剪彩的那天我抽空去看了一眼,作为站长夫人露了个脸。
  来了那麽多有头有脸的人让我感到很震惊。
  王喜报的交际能力,可真是北京市政府处级干部的水准啊!
  他站在人群里,突出的气质那麽抢眼~
  什麽时候起?那个市政府秘书处游刃有余的负责人又回来了?
  干著家里所有的重活、农活,发福的肥肉早就没有了。
  帮我挑洗澡水的肩头是一块块健美的肌肉……
  看样子,我不能再稀里马哈!我得花点工夫看住这家夥!别再让别人给抢跑了~当时摩拳擦掌地想。
  只可惜我这人懒惯了~
  当天晚上主动上了他一把,为展示我的个人魅力,整得他欲死欲仙,上瘾了。
  第二天晚上又要求我上,我困得实在没力气。
  “你不喂饱我我就打野食!”他威胁我。
  我想强打精神跟他理论,可实在太困了!
  爱谁谁吧~我放弃!
  到我儿子出生前,王喜报交到我手上的工资竟然超过了我这个人民教师!
  磨滋磨滋磨滋,也不知是怎麽整的,把他父亲以前的东西加上自己的!
  五年後,出了部西北气象的书。
  得了国家气象局的大奖,帮俺家致了富不说,还成为他六年後破格进北大当讲师的垫脚石!
  “我们家可以没有妈妈但不能没有爸爸~”
  小孩儿嘴里吐真言啊~
  这还是我四岁的女儿说的!
  女儿不都跟妈最亲吗?
  她怎麽成了她爸爸的老羊皮袄了?

  27

  我站在讲台上,就象白求恩站在手术台边,就象斯诺敲著他的英文打字机!
  教书,对我来说最终成了一种享受,一种追求~
  我又发现!
  我大概最适合的是从事教育事业~
  後来王喜报回北大当先生,我总臭他站在讲台上一定不如我能瞎掰和。
  “你是个不错的老师!可你连自己儿子都没教好你能算成功的吗?”他噎我。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
  这个人跟我结婚後,把自己一生的挫折失败,哪怕是一丁点的不如意都归罪於我。
  後来他成功了。
  “那是我自己本来有能力!”人嘴两张皮~
  有了孩子,孩子只要咳一声他都赖我不给孩子穿衣服!
  三十八岁托我儿子王细胞的福治好了忧郁症。
  四十四岁回北京当教员。
  四十五岁进外交部。
  半年後,破格提副部长。
  後来,官越做越大,仕途越来越坦荡。
  可人却越来越不可理喻!至少在家从来不倾听人民群众的呼声~
  王细胞一直想让他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根本没办法的事!不论对方的性别是男是女。
  比跟一头牛解释《春江花月夜》还难!
  我不是象王喜报骂我的那样,替我儿子狡辩。
  既然你是他父母,爱他,无法解决的实事了,除了包容还能怎样?
  幸亏,当年我跟他交待自己时没提cat那段。
  要是让他知道了,娶不娶我,看样子都另说了~
  王喜报和王细胞的“战争”我放在下部讲。
  反正,
  我们家老王在他儿子成年後,就把自己的余生贡献给反同性恋的事业了!
  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这句话细品你会明白。
  教书是老师的初级,育人才是教育的根本。
  一个老师,课堂上花十分锺讲课本,剩下的时间要教会学生如何自己去接受新东西,如何做人适应世界。
  你的使命不是教他怎麽考一百分,是教给他怎样“飞”。
  想“飞”,首先要有颗自由的心~
  心的培养才能称作“教育”。
  我从来不鼓励学生读完了书回家务农。
  我要他们展翅飞出“鸡窝”,做王喜报一样的金凤凰,能飞多高飞多高,能飞多远飞多远……
  上火星,去月球,冲出宇宙……
  翅膀硬了再回来!
  “教唆”了两个星期後,蒋校长来听了我一堂课。
  我知道学校的某些教员并不欣赏我的教学思想。
  所以,校长来审核,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可我依然我行我素。
  蒋逸闲听了我的课後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王菌,你的课上得很迷人~我留你留定了!”
  你们谁听过公开讲座的评语是“迷人”俩字的????
  这俩字的内涵该是多麽地丰富~
  蒋先生不愧是文宋风范,陕西师范教育的高才啊……
  他用“迷人”俩字形容我的讲课。
  谁知道是不是还有无法开口的地方,想形容我的人也……
  嘻嘻嘻~不好意思了,好羞哦~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一得意就忘形!
  而且跟俺男人不分彼此都惯了。
  回到家,还没等王喜报开口问“公开课上得怎样?”
  我就老王卖瓜,“报~猜猜蒋逸闲怎麽评价我?”
  告诉他。
  除了想证明自己真的很能耐。主要是想激发他点醋劲儿更稀罕我。
  没成想,是不是更稀罕我了,我没看出来。
  冲天的醋劲……差点把我儿子扼杀在我的子宫里!
  关灯睡觉。
  累了一天终於躺他身边了,好困啊~
  “王菌!明天不许去学校!”是他挑的头……好凶
  “为唰~”……我困得迷糊
  “唰也不为!跟我上气象站!我那儿缺人手!”……有点急
  “额明天有课~”……意识不清
  “不是明天,是以後都不许去!”……好像怒了
  “额不喜欢养鸽子……额不会养鸽子……额不要养鸽子啊……额要上学~”……哀求
  “到底是男人重要还是教书重要?额那儿缺人手!”……威胁
  “额掏钱帮你雇一个好伐~男的?女的?”……民主
  “你最好再掏钱给我雇个捂被窝的!”……恐吓
  “行啊!只要你开口,这半边炕我腾出来,外带你的全部存款归二奶!”……反击
  “王菌……你是活腻味了……”王喜报扯我大腿。
  从何时起,我和他已经象陕北所有恩爱的农民夫妻一样,双双裸睡~
  据说这样既能省被子又能省衣服~
  “啊---!王喜报……你这叫强……奸~”
  他进来了。
  “强奸~你睡著我都干,你怎麽从来不说我奸你……”普通的性行为被我赞得那麽雄性,他更兴奋了。多半的力气分给了下面,说话都有点中气不足~
  “那时……我觉得自己……不够迷人嘛~”我捅马蜂窝了……
  真的没有想到王喜报这麽在乎其他男人对我的看法。
  嫁了他,我都忘了他最後离开我是因为看到了我和惠烁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真的被我逼疯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能去学校。
  也没陪他“养鸽子”。
  肚子疼,躺床上哼哼,两天没起来。
  我肚子疼他愧疚。
  但我不去学校他真的很高兴。
  两种情绪一混合。
  两天,除了一分锺不离我左右,把屎把尿地伺候我,端汤喂水。
  竟然连声对不起都没对我说。
  这个死鬼!
  我承认,那天他疯我也有责任。
  一是先刺激了他。
  二是後来我精湛的配合让他欲罢不能……
  可我有孕在身你不知道啊?
  王八蛋!
  我决定再不理这禽兽了。
  第二天傍晚,蒋逸闲突然亲自上门。
  我不知道蒋校长跟俺家那个醋缸疯子说了啥。
  我卧床呢。
  十有八九我猜一定是俩男人掏心窝子,讲了很多雄性的闺房密语。
  蒋逸闲後来在俺家吃的饭,他俩喝酒了,俺婆婆都没上饭桌。
  给他们炒了菜,给我下了面,陪俺在俺屋吃的。
  王喜报很晚醉醺醺地撞门进来。
  锁了门脱光了进了被窝就抱我。
  我白天睡多了一直睡不著。
  还有就是……他现在只要不在我身边,我就闭不上眼。
  他抱我我一点都不烦,可我得表达自己仍然愤怒的心情。
  挣得太猛,又怕肚子里我儿子再抗议。
  “醉鬼~别碰我!”
  搂著怀里的他,我帮他“捶”腰。
  “王菌~你是我的!永远只能属於我一个人!”王喜报很久没念言情台词给我听了……
  看著我的眼,瞪得圆圆的,红红的,就象他妈养的那只兔子~
  “王喜报~那你呢?只要你从今往後只属於王菌,王菌就永远是你的~”背言情谁不会?
  “嘿嘿~你绕我~”
  这个醉鬼!脑袋还挺清醒~
  第二天睁眼,他竟然西装笔挺地站在我床头。
  “王老师~你迷人的讲课再不能沓了,快起床吧~”贫!
  “站长~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今天招工?”他平时不穿西装的?
  陕北高原尽管满天风沙,但一粒都休想进我的眼!
  “报报啊!我决定了!不教书了,陪你养鸽子!看看天象测测风水什麽的,拜你为师啊?”我认真的~
  “王老师,那个……昨天你们校长来,让你……快点上班!来~起来!吃了饭我用摩托送你去……”
  “你不怕我迷倒众生了?”明人不说暗话,吃亏我也得吃在明面儿上。今儿他同意我上班,我傻乎乎地去了。明儿在学校我再迷倒一位,回来不是倒两天,他再把我名正言顺地宰了我找谁伸冤去~
  “蒋逸闲昨天进屋一坐下就跟我说了,别看你老婆长得不咋样,课上得还行!你老老实实教书,别疯疯癫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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