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鬼娃娃----沉默天渊
  发于:2009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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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讲理?自己的人跟别人跑了我还怎么‘讲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不自觉地后退了起来。
  “什么你的人?我和你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他居然说我和别人跑了?他也相信流言认为我和铭萱真的有关系了么?为什么他突然这么不信任我了?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赌气的话冲口而出。
  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想道歉,却赌气的握住拳头,咬了咬牙,瞪了回去。
  忽然,身体一阵酸软,不由自主倒了下来。该死,灵峰用了术法!以我现在武技的程度,在平日对战时候这种小的术法根本不会有作用,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用术法,还直接盯着他的眼睛,一点没有防备的接受了这个虚弱术。
  “既然你说没有关系,我就让你成为我的人。”灵峰的声音很小,却在我耳边清晰无比的响起,那魅惑低沉的语调在此刻却充满了令人惧怕的恶意。
  我一阵颤抖,想要挣扎,却被按住。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下拉,让我整个脸都向上仰起。灵峰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压住我,舌头疯狂的在我嘴里搅动,牙齿杂乱无章的咬着我的嘴唇。嘴里一阵咸腥,他慢慢离开我,嘴边溜出一股腥红。这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我已经分不清了。
  灵峰将我推倒,整个人仰在地上。他一只手扯开我的上衣,扣子噼里啪啦的全崩开在了四周,拽出我裤子上的裤带,另一只手钳住我双手举过我的头顶,将我的手死死绑住。我下身一凉,知道裤子已经被退掉,两只腿被人凶狠的分开,弯折,动弹不得。
  “灵峰,停下,你疯了,疯了!”我挣扎着想合拢腿,用尽全身力量喊了起来,声音却细若蚊蝇。
  “疯,也是你让我疯狂!”说罢,他一挺身,一个硕大挤压进来,我感到一阵刀割般的剧痛,闭上眼,牙死死的咬住,才没有嚎叫出来。
  “叫啊?为什么不叫?”灵峰从牙缝挤出这句话,开始律动起来。我不禁苦笑,在这种情况下强行进入狭窄未开化的甬道,对于你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蚁噬般的折磨呢?亏你还真硬得起来。
  每一次的律动都仿佛将下身撕开一样的酷刑,我紧紧咬住嘴唇,不顾满嘴的咸腥味,拼命想让疼痛抵消下身的撕裂感。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样轻易的抛下我?”
  “为什么你宁可做那个女人孩子的父亲,也不肯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即使我说了千百遍,你也从来不说你爱我?”
  他每一次的律动都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呐喊,到后面已如哽咽。我费力的挣开眼睛,低头望向那扒开我的双腿,正在侵犯着我的野兽,那蔚蓝的眼眸红肿不堪,俊美的脸庞上已然泪流满面。
  我心里不禁想笑,如果我已失去了痛觉,一定会认为是我在侵犯他呢。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不要再给我期待,又将我投入地狱的深渊了。”
  一阵热流之后是灵峰哽咽的话语,他终于放下了我的双腿,我瘫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灵峰,你还会做什么?接下来会是另一场酷刑么?
  我脑海里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肉体横陈,双手被绑着至头上,发丝凌乱,满嘴鲜血,下身的绿草上混合着鲜红与乳白的液体,双腿颤抖地大张着,瑟瑟索索,已经无法合拢,一副□又肮脏的样子。不知道栀子看到现在的我会怎么说。她或许会说:“小水草,你真逊阿。”呵呵,确实很逊,逊毙了。
  我还真是差劲的人阿。
  灵峰许久没有动作,空气中只传来我自己的喘息声和他的抽噎声,他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发丝摩挲着我的前胸,连带着将我已经模糊的意识也带走了。
  隐约中,传来一阵带着绝望的轻语“对不起,对不起,我明明知道的,我……”
  对不起,灵峰,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伤你那样深,我一直自私的占有着你的爱恋,却从来没有回报过你。
  是我,让你心中出现了不安,又将那片阴暗的不安生生扩大、扭曲。
  或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报复。
  或许,我应该放手了。
  我,已经累了。

  放手释怀

  在朦胧之中醒来,周围传来一种熟悉的特别的药香味。
  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无力的疼痛,被下了虚弱术之后做了那种事情,没死掉就算不错了。□的疼痛中拌着一种清凉的感觉——看来,是有人已经帮我上药了。
  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洁白整齐的感觉,不错,这里果然是灵峰的宿舍。
  眼前坐着的蓝发青年看到我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略略上弯,又露出了一副紧张的神情。
  “对不起,水草,对不起。我……我……”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配上焦黄的脸庞,更显出整个人的憔悴不堪。
  我费力的抬起一只胳膊,想触摸他的嘴唇,想挡住他接下来的话语,却伸到一半又掉下来了。
  “水草,我……学校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他语无伦次的冒出来一句,我不禁想笑,你还帮我担心我的课业么?我已经都无所谓了阿。
  “谢——谢——”我努力想挤出来这两个字,却发现喉咙里一阵嘶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我只给了他一个软弱无力的微笑。
  抱歉了,看来我还是不能回应你的任何话了。
  “水草,不要担心,这种失声只是暂时的,很快,很快就会好的。”他的眼圈又有些泛红。
  为什么这种时刻你总是能理解我想说的话,却不能理解我的心呢?我闭上眼,侧过了脸。耳边传来他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水草,我明明知道的。”又是这句话么?
  “那天,那个女人来找我,说她和塔林仅仅是一时兴趣,直到分开了才知道真正适合她的人是谁。”哦,是谁呢?
  “她对我说,既然都知道你们已经约会了,为什么我还要缠着你不放。”那个人是我么?不过,约会?什么时候?
  “她哭着跟我下跪,让我把你让给她。”铭萱有这么爱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知道,她只是挑拨而已。我明明知道,那只是她的手腕。”挑拨?铭萱要挑拨什么?
  “可是当我发现你中午又没来吃饭,想起你上次说的话,跑去树林找你的时候,却发现她抱着你!她怀孕了,而你居然答应做她孩子的父亲。”你去的时机不对啊,唉。
  “我明明知道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你的,我明明知道你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可是我当时太震惊了,脑中一片空白,又看到你要去追她,我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等我清醒过来,我已经,已经……”我能理解你的震惊,我听到她怀孕了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对她说了些什么,我能理解你。不过即使我想忘记,身体现在也在一刻不停的用疼痛来提醒我你在那“一片空白”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水草,对不起……”
  不要再重复了啊,我耳朵不聋,第一次就听到了,没必要一直说阿,你停下来啊,停啊!
  不要向傻瓜一样就会说这一句话啊!你明明是那么聪颖让人无法琢磨,你明明是那么优秀,是立于昆山之巅的佼佼者,你应该是手握乾坤剑劈苍穹的神倦之子,为何要在这里,为了我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把自己弄得像个傻瓜。
  我知道的,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错误。
  我贪恋着你的温暖,你的爱意,你的怀抱,你的话语。我贪恋着你的一切,同时却又惧怕了,惧怕着会有一天失去这一切。
  我自私的不回报你的温柔,以为这样做,就会在失去的一刻不再心痛,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没有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自欺欺人的幼稚行为一直如此沉重的伤害着你,让你一直在漆黑无边的海中行走。
  我暧昧的从来不对你说“爱”字,若即若离,让你永远只有一丝希望之光,却从来都抓不到。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没有认识你,没有同你练习比武,没有和你一起吃午餐,没有答应你的邀请去过新年……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
  不,那些都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我又在欺骗自己了。
  即使伤你至深,我却从不后悔遇到过你,如果再来一次,我恐怕依然会为了你温柔的爱再次伤害你。
  为什么你会爱上我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充满缺陷的人呢?
  一阵倦意袭来,我又有些昏昏沉沉了。
  真糟糕,我到底睡了多久呢?不知道会不会落下很多课啊。怎么又想起来上课了,我不是刚才告诉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么?我还真是一只不坦诚的动物啊。
  接下来的几日,灵峰一直小心翼翼的仿佛我是水晶做的人偶一样对待我。
  春日的烈炎让空气中充满了烦躁的炽热,我无法挪动身躯,他就每日用湿浴巾轻轻为我擦拭身体,从上到下。
  每次灵峰为我上药,我都下意识的夹起腿来。他明明能够轻易的将我的双腿分开,更何况此时我根本无法夹紧,可是他却每次都温柔的询问我,安慰我,让我放松,将腿张开。我真希望他是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帮我上药的,至少那样,我还留有一些自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大张着双腿,将私密处袒露在他的目光下。望着他充满温柔的眼眸,我常常想起那天,这眼眸中充满的绝望的悲哀,想起自己那污秽不堪的身躯被他一次次□的情景。灵峰,你的温柔是否是你对我最残酷的报复呢?
  夜里,灵峰总是轻轻拥我入眠,头搭在我的肩上,温柔的发丝被从窗外吹来的风偶尔抬起,飘起又落下。他总是让下腹处远离我,整个身体缩成一个弓字型。他忍得很辛苦吧?
  我有些好笑,只可惜,这次我不能帮你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流逝着,我身体上的伤好多了,嗓子也不再疼痛,可是我依然没有对灵峰说过一句话,已经习惯了这几日的静寂,我突然觉得,不说话也是好的。
  直到一天傍晚,夕阳西下,练武场上传来的兵器交错声逐渐减少,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后,完全消失。正在我享受着这寂寞的沉静之时,窗外跳进来一个轻巧身影。
  呵呵,真的数日不见,仿佛数年,铭萱,你现在过得怎样呢?
  “水草……”
  我指指自己的喉咙,没说话。虽然欺骗女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不过她也欺瞒过我了,我也不用有什么愧疚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我计划里不是这样的。”
  “我猜错了,我真的没有猜到,会……”她有些焦急,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也说不出来。
  我轻轻的招了招手,让她走过来,弯下腰,让我能够够着她的耳边。
  我轻声说了一三个字:“我—知—道。”
  摸了摸她的脸庞,我冲着她微微一笑。
  是的,即使当初的我并不清楚,听过灵峰的话,经过这几日的思考之后,我也全都想通了。
  铭萱,你的计划确实不是这样的,这样损人不利己的结果并不是你想要的。
  其实你在开学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自己怀孕了,当塔林对你说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在谋划为孩子寻找一个父亲了。
  你依然爱着塔林,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危害他的事情。可是,有谁会愿意牺牲自己的前途与事业呢?于是,你想到了我,一个母亲早逝,没有家世背景,看上去傻乎乎的一直很渴望友情的天真小子。
  你先找我去教学楼后的林荫走廊,假装跟我谈心,再我要走的时候说出令我同情的话语,让我无法说出要离开这件事,等到我已经错过与灵峰约定的吃饭时间之后,才放我走。你知道,我一定会和灵峰说起你的事情,并让灵峰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中午没有去食堂赴约,很可能与你一起,在林荫走廊。
  你再传出来我和你有关系的流言,甚至不惜把树林说成情侣专用。你利用自己外表亲善,大方开朗的形象,利用自己的好人缘,更利用灵峰的名望,将这一毫无根据的流言毫无破绽的传给了越来越多的人。
  同时,你去找了灵峰,用眼泪攻势让他放弃我。
  你非常小心的找了一个酷热的正午,林荫走廊没有人的时候,将我找了去。你告诉我自己怀孕了,并成功打动了我心下最柔软的一块。母亲早逝的我自然会不忍让孩子无父无母,最后被政府培养成军事机械的。你满以为我当时就会立刻答应,可是你没料到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过度单纯,我仅仅说了考虑一下。
  你有些着急了,并时刻注意周围的声音。当你发现灵峰已经过来了的时候,就立刻抱紧我哭泣,让他嫉妒。同时,在最后说了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让灵峰误以为我已经答应你了。连你往回走的方向都不是向着教室的那边,而是食堂的那边,你已经将一切都计算好了,知道我会担心灵峰而往那边跑,而被灵峰抓个正着。
  如果当时你没有如此精于计算,我会不会在考虑之后答应你呢?我不知道,或许我见到灵峰的面容之后心底自私的部分又浮起,会狠心拒绝你吧。又或许,我会让良心占到上风,而答应为你牺牲我的学业与爱情?
  我不知道,因为已经没有或许。
  不过即使你千算万算,你算漏了一个人——灵峰。你的眼里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攀附的清学长,天之骄子。你所观察到的他,永远是那个语调充满邪气,又狂放不羁的剑术高手。你的计划中,在看到这一切之后,不论他是否察觉了这是你所设计的圈套,都会为了自尊而放手。
  而我,在被“抛弃”的伤心之余,一定会心灰意冷,答应你的请求的。
  不过你没料到,爱情会使一个精明无比的人变成傻瓜,使一个永远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一个哭嚎的疯子。
  我相信,你并不想得到现在这个结果的。
  你那天一定没有再折返回来,你对于自己的计划太自信了。如果你看到了我在他身下被一次又一次的翻折,张大的双腿下是污秽不堪的血腥,你一定会阻止吧。
  你走吧,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做你孩子的父亲了。
  对于爱情,我想放手了。
  对于友情,我也想放手了。
  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就是一个错误。

  回归平常

  那天夜里,我不知道铭萱什么时候走的,我只是闭上眼睛,让一切都从脑中走出。
  我不想思考了。思考,太累。
  后来,灵峰回来了,他果然察觉到有人进来过。
  我告诉他,铭萱来过了。
  他先是有些惊怒的问我,她又没有对我做什么,说那个女人居然还敢来看我。而后又非常惊喜的一个劲说,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
  我告诉他,其实前两天我就能说了,但是我很享受和他之间的这种默默交谈,对他说
  “灵峰,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再见了。”
  我终究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不过我心里是否还残留有对他的感情了呢?我不知道了。假期在清家发生的一切仍历历在目,那时的我,真以为有些东西可以存在一辈子。
  不过,现在,就连如何面对他,我都不知道了。
  我愿以为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但是现在居然如此轻易的放手,我真的爱上过他么?
  此时才明白,爱情,原来是这样脆弱的东西。
  我回到寝室,塔林关心的问我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寝室。我撇撇嘴,万年冰山什么事都无法让他起表情的塔林居然也有了变化,是失恋带来的么?
  我对塔林道歉,让他担心了,还告诉他是我自己的私事耽误了几天时间,和他没有关系的。
  果然,塔林恢复了往常,对我的事没有多问。他本来就不是个关心八卦与他人隐私的人,这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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