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 上----玖公子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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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当他衣冠完整地站在门口,自己却是屈辱得连脚都站不稳的时候,心中就是有一种不服气!
  他也明白,这种不服气是没有必要的,可是腰还是要忍著痛挺直,──他不会让自己处於败者的地位!
  “你还真有精神,早上醒来居然还会有力气洗澡。不过你也是该洗干净一点,因为我不想以後陪在身边的是个一碰就只会哭的女人!”
  欧阳明的眼中没有嘲笑,因为对手是个值得尊重的强硬个性。
  “我已经和你的责编打过招呼了,他知道你以後会住在我这里,所有找你的电话都会转到这里。当然,你最好放弃求救,因为我会监听你的电话。而且在以後的每一天,你都几乎不会有独处的时间。”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是相信你义父的话,认我做你的女人?别开玩笑了,昨天的事我就当是我欠了你的债,用这种事情还给你。以後你要是再说我是你的女人之类的话,我就只好认定你是脑子有问题了。让我走,昨天的事我会忘记的。”
  欧阳明还是一付得意的样子,甚至扔给他一件浴衣。
  “很抱歉,我是不能让你走的。因为从你被挑中的那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已经记入了家谱,你已经是整个家族认可的我的妻子了。我们的关系,不是我们想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好了,你还是看开点。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好奇,当年的我怎麽就成了欧阳家的儿子。不过我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已经是欧阳家的人了。快点出来!”
  因为实在就没有其它选择,他也只好穿上这件浴衣走出来。
  屁股还是很痛,即使沙发很软,坐下来的时候还是会痛得无法忍受。
  “酒是天生的镇痛剂,而且我要讲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完的。”
  张炎云不明白他为什麽会给自己一杯酒,但他没有道谢,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谢他。原本这个伤就是给他这杯酒的男人带来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假借伤口的需要将酒咽下去,让隐隐作痛的神经因为酒变得不再敏感。
  酒精流入体内,痛也被酒精带来的火辣辣烧掉了。
  “佟家和欧阳家原本就是一家。只是因为佟家的人口太多,又引来了某些对手的注意,佟家就将这个家分成了两个,有了欧阳家。欧阳家逐渐壮大,表面上是两个毫无瓜葛的家族,但暗处从来就没有断过联系。如果一个家族没有儿子,另一个家族就会给对方一个孩子。如果两个家族只有一个孩子,这孩子以後的儿子就会分给两个家,确保两个家族的传承。”
  “我这一代的情况就是这样。义父本来就是我的伯父,因为他的妻子没有为他生下孩子就去世,我成为了两个家族公用的儿子,我既是欧阳明也是佟明。”
  “幸亏我们是两个家族共存,被你从背後捅一刀的时候,佟家是受到了大冲击,却还不至於完全结束。我们只是暂时的失去了佟家,只要欧阳家还在,佟家就可以重建。”
  “那时义父死了,我因为未成年,只是进了少教所,半年後就出来了。我那时才知道是你出卖了我们。不过父亲却不生气,他说只有足够自私、足够有手段的人才可以成为欧阳家的主人,我需要的是一个强悍的、足以与我平起平坐的伴侣,如果没有自私的心、没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邪念,就是看错人了。背叛是带给我们损失,但我们不能要求太高。你看,我父亲是不是很中意你?不过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你太不服管束了,我必须好好教教你!”
  欧阳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父亲的意思我也赞同。我们家族内部已经认可你的合法性,即使我对你有意见,也没有权利拒绝。你以後会成为欧阳家的一员,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好好得调教你,让你知道,什麽是不可以做的事情!”
  “你的口气就好像我是个不服从丈夫的女人一样。很对不住了,我从来不认为我要听任何一个男人发号施令,更不会为男人做女人!”
  “口气很强硬,我却不会不开心。我要的只是个不得不服从的女人,你心里怎麽想我不关心!我已经不会再爱你了!我对你,早就没有了十年前的心情!但是义父也是说过,我们两个人可以得到最高契合的快乐,说你会让我知道最合拍的节奏的快乐。所以,我还是有好奇的,我想知道调教的结果是什麽,你又会用怎样的表情迎接高潮。只要想到你这张不甘心的脸。我就会很开心。”
  “你不觉得我们间没有必要说这些废话吗!”
  “我明白我的立场,一直都明白。以前是因为你还爱著我,所以你给了我很多自由,还给予我选择的权利。但现在不同了,你不是以前的你,我不是以前的我,我们之间余下的只有恨!你只是无法违逆家族的意思才和我接触,又住在一起。你心中始终还是恨著我,恨我的背叛,你又怎麽会给我人权?”
  “你的态度让我很失望。”
  欧阳明似乎真的生气了。
  “你太冷静了。我原以为你会更加强硬的刻薄我,讥讽我。现在,倒是我,白白准备了许多应对的话。”
  “强硬有用吗?你会因为我的强硬就放我走吗?我这人是很识时务的。”
  他把杯子扔在地上,杯子碎成了花。
  “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附加条件的。你不可以干涉我的工作。你知道我是个流行小说写手,如果没有了写作,我就会失去作为写手的价值。虽然你已经介入我的生活,但你还是没有权力夺走我的工作权。”
  “你认为我会反对吗?从商人的角度出发,你可是给我赚钱的工具。如果你罢工,出版社的利益也会少了许多。”
  欧阳明点了一支烟,每当他得意的时候,他就会抽烟。
  “你也知道,这些年出版界一直不景气,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撤资了。”
  “你是为了让我不得不与你有关联才投资的?早知道你就是老板,我当初就不该来,居然被你剥削了这麽多年才知道真相!”
  到底欧阳明还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第二天,他就给张炎云一款新的笔记本,也准许他回去把留在家里的资料带来。
  被派和他一起取资料的是个叫苏萍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精明,知道什麽该关心,什麽不该问,见到他的时候就是一付什麽都明白的样子,反而弄得他很尴尬。
  写作为生的人大多有些古怪,他的书房就是少数几个不对责编以外的人开放的地方。
  客厅是干净的,卧室也没有一般的单身男人的杂乱,但是工作室,也就是书房,却是杂七杂八的扔了一大堆古怪的东西。
  书架上,电脑里,都有他赖以为生的秘密资料。
  他是个写书人,不是看书人,除了推理小说不看,他几乎什麽书都看,其中就不乏一些被认为品味古怪的书,甚至在被女人说教了以後,黄色期刊还是照看不误!
  “在女人面前只会谈黄色是会被看轻的,但如果连女人的小暗示都不懂,就会被看得更轻的。何况我到底还是个男人,我也是有欲求的,在许多时候,我也要照顾我的下半身。”
  当初他就是这样告诉第一次来他家的钱如菲的。
  当时一直以为他是禁欲派的钱如菲发现这里居然也有黄色期刊,真的是幻想破灭了。好在钱如菲本来就不认为男人是表里如一的生物,他们反倒是因为这件事,关系有更近了一步。
  所以欧阳明派来的苏萍看见黄色期刊的时候,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说明解释的义务,反正看苏萍的样子,就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大惊小怪。
  东西堆进房间以後,空间的冷清感也被冲淡了许多。
  占住半边墙壁的书架上队的全是他赖以为生的小说的原料。
  好在欧阳明虽是个讨厌的家夥,但气度还是有的,不论他在这里做什麽都不会反对,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不可以再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离开这座宅子。
  上次负责请他来的人叫赵其风,似乎是欧阳明的保镖。
  这个男人带领著一批人保护这宅子的安全。想来就是欧阳明这人在黑白两道都有不少敌人,且不问其中的是非曲直,只是看欧阳明这种唯我独尊的样子就知道,这家夥很容易树敌!
  为什麽他还可以活到今天!

  04 性药

  “怎麽样,一切都还和你的意吧?”
  欧阳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萍也在,这个自大的男人却是毫无顾忌的拍拍身边。
  “过来坐,你可是我未来的老婆。”
  “那我就先告辞了。”苏萍将文件收好,“香港那边和刘先生的谈判就依老板的意思谈。如果刘先生不同意,我们会请求用强制手段的。”
  “那是李桦的强项,你就不用费心了。你记得告诉他,休假结束了,如果还想要年终奖金的话,就别在海边装老头子!”
  原本谈话会就这样结束,欧阳明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上次的药还没有真人使用过,正好这边有个上等的试验品,反正你也没什麽事,留下来一起看看试用结果。”
  盒子里只是一小瓶液体,但不知为何,刚才还进退有度的女人脸色变得很古怪,投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更加复杂了。
  “坐下来,好好看看试用效果。”
  虽然欧阳明在笑,但他的口气确实让人连说“不”的勇气也没有。
  “我是个商人,赚钱的办法很多,现在的人,越来越喜欢玩更刺激的游戏了。像肛交,不用担心怀孕,又可以玩得更尽兴,不只是同性恋,就是许多男女也都很喜欢。所以,为了市场,我就弄了这种药,它是含有催情剂的润滑剂,里面的催情成分会迅速被肠道吸收,直接顺著血管流向全身,刺激情欲。”
  “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的方法?你真的确信你的药没有问题?到时候没反应,就不要说我是性冷感了!”
  “你是性冷感也不要紧,我还愿意相信你会撑很久。毕竟你的对面现在还有个女人,你一定也不想被她看见自己因为後面涂了药,连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得可怜样!”
  欧阳明示意苏萍取出专用注射针筒。
  “只会不停的摇著屁股,求别人插进去的样子,还真适合你这种出卖别人的家夥!我相信你还可以支持半小时,所以就让我们以你的洞为标本,好好观察一下这药给处女带来的淫乱快乐!”
  苏萍认真地将液体吸入针筒。
  这是淡明黄色的粘稠液体,也是母液,实际上市销售的时候要被稀释至少十倍,否则会出现纵欲过度的结果。听研究者的意思,母液是连参孙都挡不住的霸道。
  “这种药是最适宜群交的。不要小看了这几毫升的液体,它足够改变一个守贞几十年的节妇。好了,你喜欢我打针,还是她来?”
  既然已经没有了选择,被女人打针绝对好过男人打,何况他也不敢确信这个男人不会借打针的名义把针扎错地方。虽说当著女人面脱衣时有点诡异,但他不是在乎这种小事的人,而且他相信,这个女人早就习惯看男人的屁股了。
  “哇,帅哥的屁股很性感嘛!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女人欢快地说著,冰冷的液体通过针孔缓缓地流了进去。
  肠道是恒温的,液体注入时带来的冰冷感很快就消失,而仿佛为了更好的验证药效,欧阳明戴上了手套。
  他伏在沙发上。
  欧阳明的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又抽出。
  “记录下来,一分锺,液体完全吸收,手套上没有粘到任何残余。”
  这是一种酷刑。
  他可以渐渐感受到下面的温度。
  因为冬天,即使是在室温保持二十度的空间里,裸露的身体带来的寒意还是不可能这麽快就消失的。
  有一种温暖中带著焦躁的热度正从下面缓慢而确切的升上来,身体已经被注入春水中,水在晃动,很古怪,很难受。
  “你的下面已经开始有一点发红了。”
  男人的手指隔著手套滑过那里,他却觉得这种刺激远比预料中更强大,更无法保持镇定。
  下面变得有点奇怪,像索求著什麽,湿润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厌腻。
  下面很期待著什麽东西的进入,而这时就有一根手指进去了。
  他想拒绝,但神智上的清醒控制不了身体。
  手套滑过体膜,带来麻麻的刺激,火辣中升出一点点的焦急,仿佛身体在呼唤著这样的对待,他就知道,这是药的作用,药里的催情成分和润滑作用正在取代他的神志。
  “已经完全成熟了。红色的果实,真让人无法想象。就是不知道没有药,又要花多少时间才会让你到达这种状态。”
  这家夥的手指似乎正在翻动他的後面,他没有为自己的改变感到羞耻。
  ──一切都只是药,是药的效果让他变得有感觉,只要药效过去了,他便还是原来的他。
  何况药效没有夺去他的神智,他还是清醒的。
  “你的快乐之源又在哪里?”欧阳明的手指加重了抚弄,“我想看见你摇著屁股求我的样子,还有你淫荡的脸。”
  隔著手套的抚摸让他本能上抗拒,尤其在手指滑过一个地方的时候,他甚至弓起了腰。
  ──那一处只是刚刚被碰到,就有电流滑过全身,要不是他还保持著理智,一定会发出让这家夥更得意的呻吟声!
  他不想听见这家夥得意地笑,暂时地抽搐仅仅是因为那里是第一次被碰到!
  正如这家夥说的一样,在男性们的欢愉中,他的确是一无所知。他过去的女性朋友就没有提出过肛交的要求,他本人更是对肛交完全没兴趣,他很擅长找女人的性感带,但对男人的快乐点绝对没兴趣!
  “你果然没有和男人做过,因为你的反应太直接了。我想那一定是你的一个性感点。”
  一只手摁住他的腰,让他的身体无法自由,伸进去的手指在刚才带来怪异感的地方反复滑动,於是感觉就更加灵敏了。
  这个时间,发出声音会好过许多,但如果自己的口中发出这种声音,他会恨自己的!
  布,即使在柔软,还是比不上肠道的细腻,何况他的动作又是刻意的野蛮,那里一定已经充血发肿了,而且他感受到自己最直接的生理反应了。
  ──前面有扬起来的欲望,生理的需求正在脑中大喊,祈求著,想要得到发泄!
  “都到了这份上,你还真是会忍。你的屁股已经比你本人更直接的告诉我,你多子昂要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塞住你的口!”
  这家夥在嘲笑,他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有正常欲求的男人,他的欲望很直接。
  可是如果在这种时间低头,十年前的拒绝就失去了意义,自己是那麽的艰难,那样的不择手段才从命运的安排中逃了出来,难道就因为一时的抵不住,在催情剂的药效下放弃自己十年的努力?
  “如果你肯对我说,你是我的东西,你是我的女人,我就马上让你饱餐,我会让你得到满足的。我甚至可以添你,因为我的身体始终对你有感觉。”
  “你──我──”
  发现自己连回敬他的话都带著呻吟的腔调时,他闭嘴了,他的理智被一点点地蚕食,大脑会烂掉的!
  “你自己都看出来了,你已经快忍不住了,为什麽还要强硬?我真的可以让你得到解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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