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小怨种斗智斗勇的那些事[古代架空]——BY:骑乌龟的刺猬
骑乌龟的刺猬  发于:2022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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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领……这下如何是好。”
  禁卫军统领苦笑,他也想知道如何是好。两个大内侍卫都没了,马车没了,人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事……是好不了啦。”


第16章 唉……
  今日皇帝破天荒的免了早朝,往日里就算是抱恙也不曾免的,这还是自他登基以来的头一遭。
  小皇帝一觉睡到晌午,醒来发现已经回到勾戈殿,鞋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往外头跑。
  “顾南召!”
  “顾南召!”
  德顺一直在门口守着,见着小皇帝这副模样跑出来,连忙转身进去,顺手把门带上。
  “哎呀喂,陛下啊,您这是要去哪?”虽说是酷热的天,也是不能就这样光着脚跑啊。
  “顾南召呢!我问你顾南召呢!”
  “昨夜奴才在刑部大牢门口候着,刚听着顾将军喊奴才,太后就带着人来了。奴才拦不住 ,顾将军……顾将军……顾将军抱着陛下被太后看个正着,之后,太后让人把陛下送回来,说是让陛下好好休息,今个的早朝也免了,让奴才别吵醒陛下。”
  “太后让你别吵醒,你就照做了?你到底是太后的奴才,还是孤的奴才!”
  德顺就算被小皇帝呵斥着,也是要先去把鞋拿来,替小皇帝换上之后,才跪伏在地听训的。
  “陛下教训的是,可还请陛下先用膳。”
  小皇帝看着德顺神情自若,说明顾南召是安全的,然他并不放心,便对德顺吩咐道:“你去看看装几样他喜欢的带着,同孤去刑部大牢一遭,顺道把旨宣了。”
  希望这次调顾南召去守宫门之后能安生一些。
  德顺跪在原地不动,小心翼翼开口说道:“陛下,顾将军不在牢里。”
  小皇帝听后紧闭双眼,让人看不明情绪。“也就是说太后已经动手了。”
  依着太后的作风,绝不会随意伤他性命,定是要把顾南召找个地方困着的。
  “洛北那边可有消息。”只要洛北把人截住,他这圣旨下去,太后也不能说什么。
  “回陛下,人无事,只是……人在山寨里头,洛北不敢冒进。”
  “山寨?”
  好,很好!“他顾南召是想再被人参个官匪勾结,还是准备要落草为寇了!”小皇帝气的耳鸣。
  这偌大的王城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不成,非是跑去寨子里头呆着。小皇帝气的找不到说辞,徘徊几步,对着德顺指了又指,罢了,罢了……至少人现在性命无忧就好。小皇帝挥手让德顺起来,去让人进来准备着洗漱用膳。
  德顺应下,出去吩咐一声,再折回来替小皇帝更衣完毕,便请着他去束发。
  德顺替他把发丝一缕缕拢起束于脑后,再戴上发冠,用一支琉璃簪固定。
  “怎今日用这个?”那乌云追月的金钳玉簪他用了许久,小皇帝喜爱的东西不多,认定的东西更是不会换的。
  “这……昨个顾将军抱着陛下出来的时候,陛下……陛下并未束发。”
  就是说是他顾南召摘的?拿我的东西撬锁,他也真是会挑,下回真得换个地关着。
  小皇帝的脸先是冷下,后又想到什么挂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德顺,你说有没有撬不开的锁。”岚伽殿里,好像还缺几把这样的锁。
  德顺低下头,主子的心思不能瞎猜,只说到:“陛下想有,便能有。”
  这会,午膳也布好,宫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过来德顺接过,试过之后才颤颤巍巍的捧着给小皇帝,眼神暗讳。“陛下请用。”
  普普通通的米粥,什么也没加。小皇帝接过看了一眼,直接放下,盯着铜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绯色爬上耳根。
  德顺是担心的,劝着:“陛下,再气也别拿自己身子置气啊。”
  “拿走,给孤拿走!”
  小皇帝没有用午膳,德顺连着又送了几次吃食,多是一些清淡的,小皇帝都是如之前那般,直接把人轰走。
  ……
  继那日的事后,太后明面上是没有再提纳妃的事,转身却是把人都接了进来,说什么是留在宫里求学问,是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小皇帝把德顺轰出去的事不过半个时辰,内宫里的几位便收到风声。
  “陛下。”
  “说了,别再端那些东西来。”这德顺,脑子里怎么想的,他怎么会……
  “陛下,是国舅家的念然小姐,送了些点心来,人还在外头侯着。”
  这一个个,都看不得他清闲。“把人打发了去,东西也拿走。”
  “陛下,这……怕是不妥,毕竟是驳了国舅面子。”
  “怎得,孤驳不得?”
  收了一次,应了一次,后头还不知道得来多少次。“花赏不得?还是学问求不得?太后既然让她们入宫求学问,她们要是觉得清闲的慌,不如把那些书多抄上几遍。”
  小皇帝不耐烦的翻看折子,折子内容不是这下雨,就是那天晴的,没几样正经事。马上就要到旱季,文渊侯也该回到文渊,却没上折子提文渊旱地情况,这老狐狸当他是孬的不成。
  德顺依旧在下头候着,小皇帝明了,问道:“怎得还有事?”
  “派去伺候的人说,渠匣太子妃身子似乎不太爽利。”
  这段时间尽忙着处置顾南召,倒是疏忽那位了,那戚岚伽死活不用管,太子妃还是该照应些的。
  “太后的人,可曾去过。”
  “并无,太后似是对这事不上心。”
  “嗯。”这两人,不足以威胁到太后,太后是不会多做理会的。“渠匣太子妃一直与那戚岚伽住在一处也不是个事,你挑个安静的地方把人安置了,吃穿东西从勾戈殿里出。”
  “再派人送些东西去给那戚岚伽,他要是有想要的,不打紧的你自行做主便是。”
  “是,陛下那另外三位可要送些什么东西过去?”
  “你去挑几本生涩难懂的书,就说是孤平日爱看的。”
  她们不是觉得清闲嘛,那就找些事给她们做做。
  德顺领了差事,便退出去一件件安排上。德顺将太子妃送去「磬心苑」安置,磬心苑位置偏僻四周绿茵连片,苑里小池几许,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临走前,德顺摸出那块戚字玉牌递过去,说是物归原主。太子妃没有接,眼神晦涩,德顺又是对着宫人好一阵交代,才去戚岚伽那处,他先是给戚岚伽送些东西,再去的隔壁院子送书,这一动作,够这几人忙上一阵子。


第17章 忽悠
  =
  匀舒回到寨子里的时候,顾南召药性还没散,躺在一张土炕上眼神黯然。
  “好浓一股酒味,将军你喝酒了?”
  你觉得呢……顾南召嘴唇微张,这会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活动手脚。
  也不知道中的是哪种药,匀舒身上带的解药也不敢乱用,不等他去找人,李二牛带着个道士模样的人来看,说他是神医,寨子里不管大病小病,还是跌打损伤,都是这位看的。
  “朴爷,你看看二当家怎样了?中的是什么药?”
  那老道鹤发长髯,小眼大耳,妥妥一副神棍样。
  匀舒腹诽,这寨子里头也没个靠谱的,碍于现下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让他先替顾南召诊断一番。
  若是一般的迷药还好,就怕太后使些致人瘫痪的。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那老道连连摇头。
  匀舒神色慌张,忙问道:“怎得?可要紧?”
  “哎……”他还是摇头。
  “是好是坏,您老倒是给句痛快话。”
  “老道还当是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是麻沸散,只是混着酒用,没那么快好罢了。待会多予他活动活动筋骨,防止经脉不通就行,无大碍,无大碍。”说罢,老道捋着长髯,悠哉哼着小曲走了。
  听到这里,皆松了口气。从昨夜忙活到第二日下午,李二牛这会喊累,也回去自个那歇息去。
  匀舒送罢李二牛回来,一脸惆怅的望着顾南召。“才几天功夫,将军都清瘦了。”
  这几日吃好喝好的,我倒觉得胖了些。
  “将军也是,就不能和陛下说些软话吗?保不齐陛下开心了,护着将军,将军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陛下现在寻着那戚岚伽,将军你可怎么办啊,论样貌,自是那戚岚伽柳眉凤眸的可人些,论才情将军也是比不上。将军,你也别难过,咱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将军还有哪家心仪的公子小姐,改明匀舒就去上门提亲。”
  “我们将军是谁,威武战神!还怕没人要不成。”
  “不过,眼下躲在寨子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将军可有什么打算?这风口浪尖上的,将军这次得以脱身,不如匀舒同你一起隐姓埋名,天大,地大的总有栖身之所。”
  现在是顾南召动弹不得,不然真得跳起来给匀舒一指瓜崩。走上这条路便无后路可退,这乱世活着已经够难得了,栖身之所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匀舒准备先替顾南召检查一遍有无上刑,再给他松动筋骨。
  摸索间,匀舒拿出顾南召袖里的东西问到:“嗯?将军,你这又是镯子又是钗的,怎得,还真有心上人了。”
  这乌云追月的簪子,怎这么眼熟,还有这镯子,明明都是皇家之物啊。
  “将军!你这和哪个郡主好上了?”
  “匀舒。”顾南召勉强能开口,两个字喊的含糊。
  “嗯?将军能说话了。”
  “匀舒。”
  “将军有何吩咐,匀舒听着。”
  “匀舒,你先去休息吧,太过聒噪了你。”
  这话听着匀舒自然是不高兴的,但还是“哦”的一声,闭上自己的嘴在一旁坐下,靠在桌上缓缓闭上眼,后又想到什么,说道:“将军,昨晚的事有人暗中相助,我没看清那人的样子,但那人功夫了得,招式狠厉,看身手似是刺客一类的,他把我打晕扔到山寨脚下,也不知是谁的人。”
  刺客一类,顾南召一下子就想到小皇帝的暗探,便问:“来人可是用的匕首。”
  “是了。”
  “以后再见着那人,你就当不认识不清楚。”
  知道暗探存在的人,无关紧要的都活不成。顾南召这样吩咐,匀舒知道这人身份定是禁忌,应下后趴在桌上暂做休息。
  暗探插手,那就是小皇帝知道这事的,顾南召是高兴的,也是怕的,他高兴小皇帝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也怕小皇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到岚伽殿,顾南召打个寒颤,臭小子居然算计着锁住他。
  ……
  这事也是辛苦洛北了,他扮成一般差使模样,拿着小皇帝的旨意单人匹马立于西郊寨脚下。
  “陛下有旨,请顾将军前往东宫门,任禁卫军中郎将一职!”
  “噈!”一直箭矢直直朝他飞来,放箭之人便是西郊寨大当家。“我劝你速速离去,我西郊寨的箭矢,专杀朝廷之人。”
  哼,那怎就没见你把顾南召杀了。“还劳烦这位壮士给顾将军传句话,陛下请将军速速前往东宫门任职。”
  再晚一些,太后那边就该有所动作。
  洛北将那圣旨抛向高墙之上,这西郊寨主也真是会挑地方,来的路是山谷裂缝,一线之路强攻人马都进不来,寨门立于天险石桥之下,就算攻到寨门,炸毁石桥也能堵住入口。洛北留下圣旨,不敢多留,他没把握能从这里全身而退。
  大当家捡起脚下的圣旨,挣扎一番还是拿去给顾南召,顾南召战功赫赫,到头来落到这个下场,两人既然结拜为兄弟,多少要为人考虑,虽是心中不悦,不想让顾南召再回朝廷之中,可大当家还是将圣旨拿去给顾南召,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大当家问了一圈,在一处断崖之上找到顾南召。
  “二弟,你若是不想回去,留在我这西郊寨,那狗屁朝廷咱不稀罕。”
  顾南召拿着圣旨,心想小皇帝这是要公然与太后对着干。
  “大当家,乃仁义之士,占王城东郊立寨多年不曾闹过人命官司,只劫不义之财,实在令小弟敬佩,只不过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弟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小弟知道各位立于当下,占山也实属无奈之举,当初向大当家提的招安之事,还请大当家考虑考虑。”
  大当家是料到顾南召回再提此事,好好的人怎会占山成匪,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多半与朝廷积怨。“这事啊……”
  大当家两手交在一起,捏的骨节作响,他自是不愿意的。“二弟,虽然我不曾与你深谈过,但希望二弟了解我的苦衷,招安之事,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的,当初二牛回来同我谈起过军中情况,军中日子清苦,我可以忍受,但我的那些弟兄呢?”
  “虽说我们山匪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可也能自足,不是我信不过二弟,只是这事……”大当家摇头叹息。顾南召不出这事,招安还有得谈,如今他都自身难保,还有何好说。
  “二弟忠义,如今身处这般境地还为国考虑,我自愧不如,二弟为国抛头颅洒热血都落到如此田地,我又怎敢再谈招安一事,我那些弟兄,多是有家有室,这事,二弟以后还是别再提了。”
  提招安之事只是开始,顾南召本没打算让大当家应下。“大当家说的是,是小弟疏忽了,其实,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哦?”大当家疑惑着打量起顾南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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