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小怨种斗智斗勇的那些事[古代架空]——BY:骑乌龟的刺猬
骑乌龟的刺猬  发于:2022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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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点想把我困住的心思,我岂会不知。”
  “都说了我是顾南召啊,可你还是只知道戚岚伽。喊句南召哥哥,我不就应了,说我是榆木脑袋,你还不是。”
  “就知道闹小性子,都多大人了。”
  “气气就算了,别伤着身子。哪是我不想说,你可给我我机会,我一开口你就是要发怒的。”
  “算了,没气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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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德顺: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牢门不隔音。
  秦亦卿:那玩意算私房钱不?
  我:就我觉得……他脑子有泡?都把人气傻了,还觉得人家没生气?
  顾南召:???


第14章 拆!
  =
  顾南召手按上小皇帝的昏穴后,摸黑拔下小皇帝的簪子,撬开门锁出去。外头是热,但这大牢里头阴冷的很,别睡出个好坏来。
  摸索着,顾南召找到小皇帝,手扶上他的头顶,复而垂下绕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流连。
  “别气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
  呢喃几句,他把小皇帝打横抱起。
  “德顺,德顺。”
  “德顺,把门开开。”
  喊了好一阵子,门才开,可开门的却不是德顺。太后脸上带笑,看的人发慌。顾南召抱着小皇帝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只得绷着身子站的笔直。
  “哀家得叫你顾南召,还是戚岚伽?”
  “我不是,我是顾南召。”他说的坚定,就是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顾南召。
  太后招手,找人接过小皇帝把人送回去,独留顾南召在此。
  “那好,顾南召,你过来哀家有话同你说。”
  牢房里的烛火被点亮,太后径直走进牢房在一处提到一个酒坛子,找个地坐下。“你这有酒,陪哀家喝几杯如何?”
  顾南召僵硬点头,去拿来酒坛用袖子擦了擦,递过去。
  几口浊酒下肚,太后开口问顾南召他怎么不喝。
  “不是小子不喝,小子酒品差,怕待会冒犯太后。”虽说酒后失忆,但没少被匀舒数落过,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喝吧,哀家恕你无罪。”
  顾南召喝酒虎的厉害,端起另一个酒坛子哐哐灌上两大口,喝完一脸满足。
  “顾南召。”
  “嗯?”
  “你觉得邵井那地怎么样?”
  邵井位于元起东南,海域颇多,虾蟹那些东西顾南召沾不得,一沾就起疹子。
  “地方好,可小子沾不得虾蟹之类的。”
  “嗯……那辽州呢?”
  “辽州好呀,那里草场多,适合骑马。不是小子吹,小子驭马术也是一流,再裂的马,小子也能驯服,野马小子不用马鞍也能驾驭!”
  哐哐,又灌上两口酒。“小皇帝都追不上我,太后,我同你说,小皇帝第一次上马还是我托着,他才能上去的。”
  “小皇帝?”太后挑眉,这可算是大不敬了。
  顾南召却不觉得有什么,“小皇帝马术真不行,那会骑马冲进林子里,被树枝挂住吊在树上。我追到他的时候,他还板着一张脸瞪着我。你说,他长得那么好看,怎就喜欢板着一张脸给人看呢。”
  “哀家也没见陛下笑过。”
  “嘿嘿,我见过,就是有点瘆人。”
  自己喝不算,顾南召开始对太后劝酒。
  “来,喝喝喝!”劝着劝着,顾南召手搭上太后的肩膀,喊上兄弟。
  这顾南召啊……太后喝的很慢,一口一口的抿,听着那人一点一点说着关于他和小皇帝的事。
  “过去那么多年,你还记得清楚也是难得。”
  “很久吗?”
  “十余年之久。”
  渠匣王室嫡出的男子不多,待顾南召出生他更是一个独苗苗。宫里头清一色的公主,能一起玩的不多,难得来了个秦亦卿,他当是会天天去寻的。
  十余年是久的,如果一个人十余年间一直在经历生死,有些事情往往会记得更清楚。
  倒完坛子里最后一滴酒,顾南召把目光放在太后的酒坛上,“算了算了,小二,再拿酒来。”喊完,他摸摸腰间,后手顿住。
  “要不兄弟你先替我垫着?”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不不不,今朝有酒今宵醉,莫使……”不对,戚岚伽才是个这样的人,我是顾南召。“那不喝了。”
  “辽州你喜欢,那你可愿意去辽州。”
  “喜欢是喜欢,但是我不想。”
  “王城里的人,哀家可以替你招抚。”
  “不是因为这个,我怕臭小子知道会生气,他前面还和我说,要把我锁起来。我老是惹他生气,但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陛下的心思,哀家也不甚清楚。”
  顾南召一直盯着太后手里的酒坛子看,太后便倒了些给他。
  “哀家,不想让你入宫。你是个好将军,但你坐不得那个位置,你也别怨我。”
  “我也没打算,嗝。”酒意上来,顾南召拍拍太后手臂。“兄弟,我同你说,我老家不能娶男妻。”
  “这可以。”
  “我知道。”
  那么些酒又被喝完,顾南召拍桌而起,脚步踉跄。
  “万人敬,千人仰,百人生杀皆由我,与尔同踏十州郡,一揽天下。”这句话顾南召记得,念的含含糊糊。
  太后只听清个大概,一句一揽天下足以让其语气冷上几分,“顾南召,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打啊!“西南留兵直冲哲合边城,再往西行,连上西河,可直冲哲合要塞。占定边城,东出入观霞,北出入屈曲,若是再能从文渊拉锯战线……”
  “顾南召,够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他顾南召还在想着攻入哲合。
  唇亡齿寒是没错,可哲合不犯,元起绝不可主动出兵。
  被太后凶上,顾南召委屈起来。“你先开的口,这会倒是不让我说了。嗝。”
  这人,始终是留不得。杀了,也许一了百了,可又怎能说杀就杀。顾南召于元起是有功的,真杀了,多少人会心寒。
  “顾南召你既觉得辽州不错,哀家便替你安排好,那的护城军统领一职空置已久,前往辽州任职吧,。”
  “不行……”顾南召欲要拒接,身体突然无力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太后走到他跟前,摘下手上的镯子塞入他手里。乌黑的一个镯子,上头的碧色流苏被酒浸湿。
  顾南召睁着眼看着,眼里的光慢慢消失。
  “这流苏里头能藏药,东西你别丢了,就当是留个个念想吧。离开王城,去了辽州就别再想着旁的事,带兵出征也是带兵,带护城军也是带兵。镇南大将军变辽州护城军统领,也还算是个将军,你说是不是?”
  不行,这样不行,王城是龙潭虎穴,最起码现在不能走,最起码现在不能让小皇帝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顾南召想要挣扎,奈何都是徒劳。
  “顾南召,别想着偷摸回来,你要是敢回来,哀家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药劲催使之下顾南召眼皮越来越重,可他不敢闭上。
  太后早就准备好一切,在牢房外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更是让他下定决心。
  人被扛着出去,丢上马车,连夜出城,小皇帝醒来要追也是追不上的。


第15章 没一个靠谱的
  “匀舒小哥,消息可靠吗?”
  李二牛同匀舒带着山寨的百余号人埋伏在小道上翘首以盼,匀舒心里是没底的,将军府被抄后,他就收到消息,说是太后欲要秘密处置顾南召。
  消息是谁递的尚未知晓,只知那人功夫极高,密信飞到他面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消息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现下能帮忙的只有山寨的人,能不能成都是未知。先前派去听风的人,现在也没回来。
  太后要处置将军还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处置法,在宫里不好动手才弄出来吗?也不知道将军现在是否平安。
  “可不可靠,待会自见分晓。”匀舒手紧紧握住腰间长剑,死死盯住王城方向。
  这个位置是出王城的必经之路,不管那些人出来是走官道还是小道都得路过这里,也就是因为如此,禁卫军也会来此巡逻,掐着时间,太后的人不来,禁卫军也是要来的,这里人手根本不够。
  来了!听风的人回来了。
  “可看见有人出城?”
  “哈……”那人喘着粗气,“城门开了,出来两个人带着一辆马车,估计这会儿都要到了,禁卫军,哈……禁卫军……”
  看样子禁卫军也是要跟着的。
  匀舒板起一张脸,他说:“寨子里的各位兄弟,禁卫军要来,现在要是有兄弟想回去,我也不拦。”
  “匀舒小哥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些兄弟,来的时候就做好准备,也跟大当家立下军令状的,别看我们懒懒散散的就瞧不起人,今天要是不能救二当家回去,我们也没脸回去。”
  “是啊,三当家说的对!”
  “就是就是!”
  “你别瞧不起人,我们不比那些人差!”
  匀舒示意噤声,动静闹大就麻烦。
  “匀舒在这谢过各位,日后定当偿还今日恩情。”
  随后他安排众人隐匿好,车马声越来越近,夜里听的格外清楚。单单一辆马车行驶在道上,车头坐着两个侍卫模样的人。
  “上!”
  几名兄弟拉着绳索从树上跳下,埋藏着的大网立起拦着去路。其中一名侍卫反应极快,跃起一刀把绳索劈开,就在此时,匀舒放出袖箭,另一名赶车的侍卫躲避不急,只得弃车而下。
  马匹也受惊,带着马车扬长而去。
  “李二牛!你快带人去追,这两个人交给我。切记,不要恋战,保不齐后头还有人。”
  “唉!匀舒小哥你多加小心,兄弟跟我走,去救二当家的。”
  李二牛拎起开山斧也不迟疑,带着一众山寨兄弟直追马车方向,那两门侍卫欲追,匀舒又是几只袖箭放出把人留下。
  “孙子!留下来陪小爷玩玩吧!”
  他从树上跳下,拔出他那一长一短的雌雄双剑猛攻过去。长剑攻,短剑防,三人打斗在一起一时难解难分。
  可是匀舒低估了对手,这两人不是普通侍卫,墨衣锦服,肩膀位置绣有云纹,这是宫里的高手。
  十招之内,一人手中大刀挑去匀舒手中长剑,另一人劈向匀舒肩胛。千钧一发之际,突来匕首飞来,击中匀舒小腿,令他直直跪下,躲过那凶险一击。
  匀舒借势,左手持短剑刺向其中一名侍卫脚踝,脱身而去,这头险情未过,那头禁卫军将至。
  禁卫军带着的火把,照得小道上宛如一条火蛇。匀舒欲要脱身,运气跳上树顶,却是被一名侍卫拉住,是他重重坠地。
  “轰!”一声响动,一阵迷雾散开,三人身影被吞噬。
  接着两声惨叫传来,匀舒被一人拦腰扛起。
  “来者何人!”
  来人一身刹气,绝非善类。
  “别动。”那人语气同他气息一般,冷中带刹。
  匀舒挣扎,也不知道碰到那人哪,那人气急,直接讲匀舒打晕。
  禁卫军赶到时,只见地上两具尸首,勘察片刻,直呼何其狠厉的招式两名侍卫皆被一招毙命。
  “报!车轮印直冲东北方向。”
  “追!”
  洛北扛着匀舒就躲藏在不远的草丛之中,好在这些禁卫军的任务是护送马车,根本无心追人。
  待禁卫军的队伍走远,洛北带着匀舒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之前洛北拦住马车后,就将顾南召拖出来甩到一边,再把马车向一边赶,禁卫军追上,也是找不到人的。
  算着时间,李二牛一行人也该找到人了,洛北便直接扛着匀舒把他带去山寨方向,到了山寨脚下,把人丢到一旁不再理会。
  这事也是麻烦,皇帝让他盯着太后动向,偏偏这个时候暗探的人都散出去撒渠匣宝藏的消息,就留他一人在王城里头。虽是早就料到太后处置顾南召的事,但也没想到会送他出城,手里头没人只得把消息传给匀舒,这个人跟他主子一样是个不靠谱的,他倒好找一群山匪来帮忙。
  这下麻烦了,皇帝之前交代,太后要是动手,便把人扣下来,明日便有降他级,去宫门任禁卫军中郎将的旨意下来,这下好了,人现在进了寨子里头,他本事再大也是不能进去要人的。
  总不能跟人家说,他是皇帝的人,派来救顾南召的吧。暗探不能见光,按照规矩,这匀舒要是知晓他身份也是得除掉的。
  事情只要沾上顾南召,都是麻烦的,洛北心里跟顾南召的账,又填上一笔。
  另一边,禁卫军在田埂里头发现翻倒的马车,马匹一身是伤,马车也是摔的散架。
  “报!统领,人不在这里。”
  禁卫军统领慌了,人是太后反复交代要看好的,这还没出王城范围就丢了,真不该带甲兵出来,马车的速度根本追不上。
  “再去找,从来的路一路再找过来,看看人是不是在路上被甩出马车,都散开找,这人今日不找到,我们都得丢脑袋!”
  禁卫军的人四散开一处处摸查,官道上找完,就去小路上找,都没有,想着顾南召许是被人捡回去,就连着城郊猎户农家里都翻了个遍。一直找到天穹发白,不得顾南召半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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