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以龙之名完本[bl同人]—— BY:姓南名宫
姓南名宫  发于:201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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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垂下眼帘,淡淡道:“你我都身为兄长,这不难理解。”
柱间摩挲着他的手腕,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按你所说,宇智波一族是白王血裔,那么鼬的实力可以得到解释,但对等的,他面对的是数十乃至上百个白王血裔。光凭他一个人,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你想说他还有别的帮手。但是按当时他们密谋的谨慎,能找到一个帮手混入神社就已经是极限了。如果真是如此,这个帮手的实力必然是龙王级别的。”
“所以我不愿再想下去。”柱间叹息一声,“鼬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我还教过他,他的很多观点都十分独到。”
斑反握住他的手:“现在的重点不在他身上。那段录像,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等尸检化验报告出来。”柱间看着他,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毅,“只靠兵刃怎么可能轻易杀死一只混血种,而且还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哪怕真的是心脏中刀,龙类强大的细胞再生能力也能暂缓死亡。”
将电话从容不迫的收了线,团藏转而看向了面前的那位访客。
“你合作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他睁开眼,目光如针尖似的落在那个包裹在长袍中的男人身上,“但是你怎么就知道柱间会为了保那个孩子而交出龙骨。”
男人阴恻恻的一笑:“不是柱间要保那个孩子,而是密党领袖要保。所以柱间一定会答应。”他伸出肤色惨白的手,递给团藏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黑发青年,“而这个,就是密党领袖会保他的原因。”
“这是宇智波佐助?不对……”团藏一眼看去险些误判,“这是谁?”
“这个人是密党领袖的弟弟,三十六年前死于新西兰的卡皮蒂岛。”男人不紧不慢的解释着,“所以,我想要的,是当时的一切行动报告。”
团藏冷冷笑了:“你有通天手段,难道还无法自己拿到这些情报吗?”
“那一段记录和十八年前别林斯高晋海的行动都涉及到龙王,经过严格的加密,只有校长有权限查看。我对贵校并无恶意,所以也就不便采取太过粗鲁的方式。”男人沙哑的嗓音容易让人想起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既然能有你这样对等的合作者,我又何乐而不为?你应该也为千手柱间和密党领袖的亲密关系感到苦恼吧,十分凑巧,在这方面,我们都是一样的。”
“密党本就是离经叛道的存在。”团藏口吻轻蔑,暗藏锋芒,“不过我也很好奇,阁下最后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男人看着自己的指尖,唇角笑意冰凉:“为了了却诸神的黄昏,迎来新的时代。”
龙族血统论是人气最高的校公选课,原因无他,单是授课教授那一栏填着的是“千手柱间”这个名字,就足以让学生们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挤进来。而今天的课比之往常,吸引人的缘故还有一桩。
所有人进教室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最靠近门口的那个座位处的校长对象。而校长正站在他身边和他研究讨论着什么,两个人都十分专注的样子。无奈他们的交流时而用拉丁语,时而用希伯来语,其间还夹杂了许多生僻的语言,旁人根本听不懂,只能默默捂住被这对沉浸于二人世界的狗男男闪瞎的眼。
“我还是不认同你的观点。”柱间指着分析报告上的一行数据,用希腊语飞快的阐述自己的理由,“如果把刀刃上这种特殊的物质解释为是毒药的话,为什么它只与活血和活性细胞发生发应?”
斑立刻反驳,他的俄语有着标准的发音,重音和元音些微拉长:“但是你所谓的言灵附着也是无稽之谈,没有哪一种言灵是可以脱离本体独立存在这么久的。”
“但已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只是我们没想到而已。”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上课铃声响起。
斑合上了分析报告,抬眼看着他,换回了寻常交流的语言:“我再看看,你好好上课吧。”
柱间握了握他的手腕,给与一个温柔的眼神,然后拿起旁边的教案走上讲台。
站上讲台的千手柱间一如既往的优雅谦虚,只是没了日常相处时那种傻气——当然,某种意义上,也只有坐在台下的密党领袖真正领略过他的脱线。至少在外人眼里,柱间校长时不时的犯蠢其实是幽默的体现。
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这个站在台上,翻开教案准备侃侃而谈的男人是英挺而迷人的。
斑漫不经心的把桌上的分析报告挪开,露出一个备课本,唇角带着戏谑的笑。
“上节课我们谈到了龙类基因对人类基因的改写,这节课我们将……”柱间随意扫了眼教案,语句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流利的接上,“就龙类的‘茧化’传承进行深入的讲解。”他说着,合上了备课本被拿走的文件夹,放在讲台上,目光落在门口处悠哉坐着的那人身上,抿出一个浅浅的笑,“这可是斑教授要求的。”
拿走了备课本的始作俑者毫不介意周围炸开了锅一般的议论,还以一个“你奈我何”的微笑。
柱间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可是又忍不住笑得深了些。
“咳,好了,让我们回归正题。”柱间轻咳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拿起一支白板笔工整的开始板书。他没有拿回备课本的意思,不紧不慢的开始授课。每一个语句都顺畅而连贯,连半分不合时宜的停顿也没有。
斑手指交叉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柱间。他想起很久之前听贤二和黑绝嚼舌根,内容大致就是“他一定是眼光太挑剔才打了那么久光棍”“能忍得了他那火爆脾气的一定是释迦摩尼转世”“咱们家到他这里就算是绝了后了”云云。现在看来,除了绝后这一条,其他都是不靠谱的。
比如他眼光确实很挑剔,看着柱间就忍不住嫌弃这嫌弃那,但还是想和他过日子;再比如,柱间就很会消受他的脾气,总能在第一时间恰到好处的顺毛。
“但是‘茧化’之间也各有不同。龙类舍弃自己的躯壳,将‘精神’孕化为卵这一过程粗略分为被动和主动。大部分的时候,龙类如果预感到危机或者力量衰竭决定进入长眠,就会在一个它们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主动的‘茧化’,留下龙卵。”柱间的语速控制得刚好,他总是能把最朴素的言辞讲得像是一首极富韵律的诗,“而龙类被动‘茧化’则是个很微妙的过程,在它们重伤垂死的情况下,有一定几率精神与躯壳脱离,化为龙卵。也许只需三五日就能苏醒,也有可能就此以卵的形态死去。”
“而接下来我们就需要对‘精神’这个概念有更深的理解。它一开始的定义是‘soul’,曾被解释为‘灵魂’,后来被译为‘精神’。它是火风土水外的第五元素,某种意义上可以杀死任何概念。也就是说,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它就能令它们死去;已经失去活性的东西,它也能加以破坏。所以,一直以来都流传着由精神元素炼制的贤者之石是杀死龙王的唯一利器的说法。而贤者之石对于混血种,更是……”
柱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个断句并不恰当,但思绪间像是被一道闪电划破混沌,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斑。
斑也在他说出“贤者之石”四个字的时候目光一凝,他与柱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头翻开那柄武士刀的化验分析,片刻后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柱间用微笑巧妙带过了刚才的停顿,继续讲起了贤者之石的一些典故。
而斑则低下头,重读了一遍上面的报告——刀刃能与活血及活性细胞反应并将它们杀死,与死物虽无反应,却能将它们轻易斩切。这已经不是炼金技术能冶炼出来的兵器了,它的刃上带了血红的痕迹,似漆非漆,像是血丝。
居然真的有人提炼出来了贤者之石……男人眯起眼,手指收紧,紧握成拳。
位于西北角的实验室已经被尘封很多年了,窗前花坛里的植物早被疯狂生长的杂草取而代之。因为位置偏僻的缘故,哪怕是在阳光明朗的白日,远远看去也格外阴森。学院里但凡有点资历的教授都是知道其中缘故的,于是对于这里的忌讳也就更深。
一个包裹着长袍的男人却在此时出现于实验室门口。四下无人,他的到来神不知鬼不觉。
苍白的手将封条撕开一半,露出锁孔,他摸索出一把老旧的钥匙插了进去。
推开门,积攒了多年的灰尘迎面而来,呛得他咳嗽了几声。视线所及的一切都还保留着他当年离开时的样子,桌上试管里的液体都已经干涸,台子上的仪器早就因为蒙灰看不清按钮。镊子撂在一旁,旁边还有黄得发脆的实验表格。地面上深刻的划痕提醒着他当初的种种,他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两个言灵领域激烈的碰撞着,最后一方做了退步,他才得以夺门而出。
男人抿起薄薄的唇,冰冷的笑了笑,走到桌前,拿起那份实验数据看了看,又觉得无趣,便就着椅子坐下。
从袍子中取出才拿到的资料,男人就在这光线昏暗的实验室里专注的看了起来。
三十六年前,大地与山之王在新西兰卡皮蒂岛苏醒。
上面列出了当时行动的参与人员,十七个分析组的考察成员,十六个名字后面都被标注上了“死亡”。
只有组长那一栏,“千手扉间”这个名字不带任何后缀。
“真是有趣的故事啊。”男人阴沉的笑出声,“被封存在数据库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带着眼镜的青年走了进来,唇角挂着恭敬的微笑:“您还真是悠哉呢,这是来怀旧吗?”
大蛇丸合上文件,金色的瞳仁中带着意味深长的光:“有机会重回母校,不该好好的看看吗?”
兜扶了扶眼镜:“您问候母校的方式真是特别。”
“月光疾风的事你办的很好。”大蛇丸站起身,拿起一支布满灰的试管,看着里面凝固的成分,“另一边呢?”
“扮作保洁人员把鳞片洒在那孩子的寝室里并不是难事。加上那天晚上的刺激,想必那孩子也会对自己是否杀人的判断产生动摇吧。不过恕我直言,您的这番计划漏洞太多,按照千手柱间和密党领袖的谋算,实在有太多的途径证明宇智波佐助不是凶手。”
大蛇丸抬头看着实验室内部一排排架子,就好像守财奴审视着自己的财产。他取下一个罐子,手指抹去标签上的灰尘。这个盛满液体的罐子里沉浮着一只蜷缩成一团的蜥蜴,他注目的片刻,笑意加深,拧开了盖子:“没错,比如团藏那里的录像,看似是最有利的指控,可是一旦继续看下去,就会发现月光疾风时候有人在现场动了手脚,然后宇智波佐助才再度出现。还有遗落在现场的那柄刀,诸如此类的破绽数不胜数。”
那条蜥蜴居然还保持着活性,盖子被揭开后,里面的液体开始迅速蒸发,它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躯体。
“我的目的并不是以此让学院驱逐他。我是要让他渐渐发现自己的不同,产生强烈的孤独感,从而主动的选择离开。”大蛇丸缓慢的开口,“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稍加引导,他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兜了然一笑:“所以您只是顺手和团藏做了笔不亏本的交易。可惜他还以为真的能靠这件事从千手柱间手里换得龙骨。”
“对于这个孩子,我有足够的耐心。”看着那只蜥蜴的挣扎愈发强烈,男人的笑意加深,“当然,适当的时候,我也不介意轻轻推他一把。”
说着,他松开了手。罐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那条蜥蜴暴露在空气中,剧烈的痉挛抽搐着,然后一点点萎缩,好像是血肉氧化,只剩下一层表皮包裹着骨架,最后没了动静。
“他的面前可是通往地狱的深渊呢。”兜笑了笑。
“那里才是属于撒旦的殿堂。”大蛇丸将手中的资料交到兜手中,自顾自的缓步走了出去,“等时机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兜只看了眼封面的标题便知道了大概,镜片下的目光敏锐而犀利:“盛怒之下业火焚世,必然是难得的盛景。”
两个小时的连堂大课,往往到最后教室里已经倒下去睡着了的一片。但龙族血统论不能一概论之,学生们纷纷表示,能如此近距离观察校长是何等难得的机会,恨不得一眼不眨的上课。加上今天校长对象的到场,更是顿生一种两个小时都不够的憾恨。
据有心人统计,这两个小时里,柱间校长与他对象眉目传情高达四十三次,也就是说平均三分钟不到他们就会交换一个眼神。
学校论坛今天依旧充斥着这对狗男男的八卦。
下课铃声响起,柱间停止了授课,把论文题目布置下去后,走到斑的面前,一手撑着桌子,冲他微微一笑:“怎么样?”坐在前排还来不及撤离闪光区的学生们忍不住捂心口抽了口气。
斑拿起备课本摔在他胸口,眉尖一挑:“可圈可点。”
柱间顺势握住他的手,笑容垮了下来,半真半假的失望道:“真伤我心。”
“啧。”斑扯过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然后抬头在他唇角蜻蜓点水的吻过,“闹够没?”
柱间笑了起来:“我要是没讲好,一定是上课的时候只顾着看你了。”
“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见着在。”斑站起身,低头整理好被翻乱的分析报告,“走吧,去分析部看看那把刀,如果真是贤者之石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柱间点点头,自然的牵过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我后悔自己没能早点遇见你,所以想把以前欠的给看回来。”
这话听得斑颇为受用,同他一起走出了教室。学生们目送校长与教室手拉手肩并肩的离去,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忘了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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