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哪怕一次？”

“我有在正确使用词汇和语法与你交谈，Detective Kirk。”

“那就别像个老古董似的说话，Agent Spock，你他妈的是个唱片机吗？”

“我不明白我与此种19世纪80年代末发明而出的原始放音装置有何关联。”

Spock在他旁边，高挑英俊，焦糖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月光。但视觉上的愉悦不能为他是个混蛋这项减分，Kirk停下来转过身，对他总是这样平铺直叙拐弯抹角骂自己蠢蛋的行为非常不满：“你认真的？”

“我不明白你言下之意为何。”

“好，你不明白。你他妈的当然不明白，你把所有人都当傻瓜就好像他们的智商都不配和你呼吸同一间屋子的空气似的——”Kirk深吸了一口气，直直对上他的眼睛，“那我就明白告诉你。你听着，Spock S’chn T’gai，”他挑衅般地喊了他的全名，“我是被你操过那么一次，但这不代表我就得忍受你这个傲慢无礼的混蛋——听懂了吗？”
77、渡口
尽管Spock绝对不会承认这个，但是Kirk就是知道，在Milaaya六岁第一天上学的时候，Spock才是全家最紧张的那一个。

生活中他们对Milaaya的分工很明确，Spock负责服饰而Kirk负责梳妆打扮，Spock负责正餐而Kirk负责饭后甜点，将来，等到Milaaya真的开始学习那些“有意义的知识”之后，Spock将会主导她的学习部分，而Kirk负责运动。

他们的女孩儿当然会是最好、最出色的。

小学则是这出色人生的第一步。Kirk想，也许在Spock有条不紊的人生规划里，不光是小学、Milaaya将来要在哪里工作都想好了。警局不是没有人的孩子有过开学之日，但Milaaya身份特殊，两位父亲又都是新手，当然受到了所有人施以援手。

“不用紧张，放松，兄弟，她肯定能很快适应的。”

“坐校车。真的，你们没那么规律的时间接送她上学放学，而且校车最能够促进她和其他孩子们的感情——偶尔你们的一次共同接送还会带来惊喜。”

“注意所有想要和她套近乎的男孩儿！”

“老天，她不是你那个叛逆期的女儿，她才六岁！别出馊主意。”

“和她的老师搞好关系。不过这不代表你得泡她或者他。”

“——啊哦，被我知道了什么。下次我去你家的时候一定同你妻子谈谈！”

一群手头无事的警官们争辩得不可开交，就好像上学的不是小Miya而是他们自己一样。Kirk偷偷溜出座谈会，并且顺走了一包薯条。他绕回自己的办公桌前，Spock正在另一边用电脑搜索着什么。

“吃吗？”

“不用。”

“你在看什么？”

“给Laaya选购合适的文具。”

Kirk伸手把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自己面前，光标滑过Spock的搜索记录，接着他睁大眼睛十分不赞同地关掉那些页面：“我知道你很重视Miya的开学第一日，但是，亲爱的，六岁的孩子真的不需要Montblanc钢笔。他们用铅笔——也不需要Faber-castell，最简单最普通的那种就好了”

Spock用抬起的眉毛表达了“是吗”的意思：“我幼年时期的确习惯于此类品牌的书写工具。”Kirk坐上他们的桌子，双腿悬在半空：“拜托，不是所有孩子都是州长的儿子。Miya真的不需要太昂贵的东西，和所有孩子一样就好。”

“我假定你会想提供予她最优质的。”

“我当然想，但不是在这种没那么重要的物质方面。”

Spock放下眉毛，这代表赞同：“你提到州长；我的父亲昨日打电话来，希望今年的圣诞节我们可以回Shi’Kahr与他一同度过。”

Kirk点点头，嘴里还叼着根薯条。Spock从他的座位里忽然站起来并且倾身咬下了剩下的那半根，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然后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离开了——Kirk愣在原地，Spock刚才离他的唇不过分毫，而他们在所有人都在的办公室里！

他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周围，还?2" 星际迷航0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