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强推]完本[bl同人]—— BY:区区某某
区区某某  发于:2018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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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找什么机关。”贾珍挥一挥左右:“都退后,我一拳……”
“贾团长,息怒息怒,末将知道……知道机关在哪里。”伍长屁滚尿流的爬进来:“我……我……这……这里面是关一些不听话的上等货和一些尸体,□□她、们听话。”
“尸体?”贾珍眉头一挑,捏了捏拳,“开。”
“是。”
随着缓缓打开的地道之门,贾珍眸光从尸体一一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灰头土脸,面上还一道伤疤,但是眸光还算清澈的人身上,仰面看看对方脑袋,扭头吩咐了一句:“去把她洗干净,尤其是脑袋上的毛。”
“老大,您……这女人也太丑,我也是跟随赦老拜访过汪夫人的,她还是很优雅的。”
“小子,美人美在骨,懂不。” 贾珍说完,直接在人肩膀上拍了一下:“傻蛋啊,注意点细节!她的发根都是白的。再怎么被伪装都改不了岁月痕迹。”
侍卫:“…………”
“把这个营地给我控制住,一只苍蝇都别给我飞出去。”贾珍说完再看眼人,看着人此刻眼眸疏忽间带着分亮光,抬手轻轻咳了一下:“是汪夫人,对吧?”
汪张氏张大了嘴,费力的抬手指指自己的喉咙,声音透着一股悲鸣。
贾珍:“…………”
贾珍见状面色一沉,吩咐好保密工作之后,直接把人带回了营帐牢房之中,“汪震北,与虎谋皮的下场看到了吧?知道我在哪里找到尊夫人的?军、妓营中的暗营里。”
汪震北浑身颤抖,手愤怒的砸着栅栏,想要出来:“这……”
贾珍快速截断了汪震北的话,开口:“来的时候粗略检查过了,她的舌头被挑了,喉咙声带也破了,而且手筋也断了。”
“老鹰!”汪震北咆哮了一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你又不知道他是谁?瞎吹谁不会啊?”贾珍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边扭头看了眼汪张氏。
汪张氏闻言,费力的抬手指指自己的双脚,抬手在半空比划了一下。
“啥意思啊?”贾赦看着汪张氏如此模样,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眼汪震北:“你有消息你快说啊?你不想让张姨死都死不安宁,生不如死吧?你,汪震北,你太不是人了。张姨待我还挺好的,现在……”
说着说着,贾赦声音还有些哭腔:“你们这些人,我……我现在懂男人承担的意思了。”
“谁让你闲着没事感叹人生了。”贾珍闻言,没好气白一眼,“你看图说话都不会啊!赶紧去找哑巴,不对,是说她可以用脚写字!”
“卧槽,这么牛?”贾赦一噎,惊讶道。
听到这话,戴副将眼眸闪了闪,而后一脸无奈的看了眼贾赦,解释道:“汪夫人随着汪……汪震北升迁,也在不断的学习。这好学之事在东北一带也有名的。”
“所以,赶紧去摆笔墨纸砚。恐怕老鹰他们都千防日防没有想到这一点。”贾珍扭头看了眼蒋舟:“小蒋,你出去吩咐一声,让人备文房四宝进来。”
“好。”
目送着蒋舟离开,戴副将眼眸沉了沉,视线飞快扫了眼被侍卫架着的汪张氏,而后又看了眼贾珍,没来由得总觉有些不对劲。
第91章 钓鱼上钩中
两炷香时间后,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小心翼翼的看着铺在地面上的宣纸中缓缓勾勒出来的一笔一划:“我们老夫老妻多年了,在对方支吾含糊的时候, 我就知晓出事了,但心底里总是带着一份希冀, 便按着人所言,派了儿媳带孩子们先去禅院,自己却去了帅府。岂料当场目睹了一切,那时候心中甚乱。我本想带孩子们归来,不管如何查清亦或是认罪, 到底我们是一家人需要共同承担。逃避是懦夫所为,会被唾弃的……”
“别废话, 能不能说重点?”贾珍抬眸看了眼一脸隐忍痛苦, 额头都冒出豆大汗珠的汪张氏, 眉头挑了挑, 面无表情的开口强调道。
说完这话,趁着迎来的各种鄙视视线, 贾珍光明正大扫了一圈, 一一回瞪过去, 不过这瞪的时间再戴副将身上停留稍微多了一秒。瞧着人面色与众人如出一辙透着股复杂震惊之色,眉头挑了又挑, 他来的时候, 顺带跟汪张氏沟通了一下, 只让人想办法“说”出她所经历的, 以及最后配合他表示知晓老鹰的线索。不过,汪张氏倒也是够有毅力的,可惜所嫁非人。
带着敬重,贾珍深深叹口气。接下来,他倒是不用怕眼角余光观察戴副将的神色了。因为贾赦眼睛就差成机关、枪了,三百六十度翻转扫、射。
贾赦哪里知晓这也是诈供之中,见状,眼眸都快红肿了。他视线看看汪张氏,而后便是眼眸左右来回上上下下着扫着牢房里的每一个人,面部的表情丰富的,但凡是个人都能瞅得出是在骂人。
最后,贾赦看了眼贾珍,给了个警告的眼神,而后小心翼翼拉了拉宋学慈的袖子。还没等宋学慈回过神来,便见人直接身形猛若搭在弓弦上的利刃,瞬间准确无比的直中靶心—戴副将。
宋学慈:“…………”抱戴副将,拉他袖子干什么?
被猛扑住的戴副将面色霎时间一白,下意识抬手想反抗,但下一刻浑身一僵,呆滞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贾赦开口唤了一句—爹。
戴副将:“…………”
贾赦泪眼汪汪:“爹,不是,我……戴叔,借我抱一抱啊!我看着张姨,就想起我爹他先前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他众人的被贾赦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颤。
贾珍下意识的一边拦着宋学慈,一边挥手示意侍卫们不要开口打断贾赦的真情流露,毕竟,贾赦虽然经常画风是歪的,但是对方的求生意识堪比小强,而且对方身上还具有超级的光环笼罩着,让他能够顺顺利利的活着—在红楼的世界,贾赦他爹贾代善一定是开外挂的!贾宝玉是他孙子,林黛玉是他外孙女,就很能够说明问题所在了。
所以,贾赦哭他的,他贾珍继续当冷面恶人,凶汪张氏。
“继续!”
原本正带着分若有所思模样看着贾赦的汪张氏闻言幽幽一颤,还没来得及下意识的仰眸看向贾珍,视线在半空中忽然一僵。凝视着浑身被五花大绑的丈夫因贾珍的一句稍微重一点的话语,便不断挣扎,呜呜似要说话的模样,汪张氏面上青紫交加,最后渐渐凝固出一抹冷淡决然之意,垂首,继续费力的用脚夹紧了笔,坚定不移的落笔。
她也是土生土长的哈城人,三十五年前,罗刹人入侵,她的村庄被洗劫一空,除却她和弟弟,皆亡。尸体被罗刹人拖去封尸观,用来恫吓他们这些还存活的人。她的弟弟死得英勇,死在了战场之上。
战争过去了,国仇渐渐放下,也是该忘却过往,忘却家仇。因为,她也懂了,战争苦的还是普通的百姓,双方的老百姓。
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爱人,在她心目中比带领他们艰难抵抗打败罗刹人的贾将军还要厉害的英雄竟然会是个叛国贼。
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宣纸之上,但汪张氏却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愈发精力充沛,下笔如有神助。恍若握笔而书,能够一蹴而就。
与此同时,贾赦哭得伤心欲绝:“这边关日子那个苦,尤其还有宵小犯边的时候,那是整个杀,烧,抢,无恶不作。像我这么感情充沛的,实在是憋不住啊!那个杀千刀的老鹰,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爷,这些人闲得蛋疼,好日子都不会享受吗?要是让我找到他们,我要抽他们的皮,扒他们的骨,刨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够,我要按着他的履历!”
咬紧了牙关,贾赦捏拳,道:“把那些提拔过他的人全都找出来,当然……”
抽噎了一下,贾赦抹泪:“要是我祖父,我爹他们提拔过的,我……我……我就不给他们上香了,让他们清明节羡慕嫉妒别人家的香火去,让他们除夕时候哭去。谁叫他们眼……嗷……”
贾赦话语戛然而止,边伸手挣扎掰开掐在他喉咙上的手,边不可置信的俯瞰着戴副将,面色痛苦着:“你……”
戴副将眸光沉沉,仰眸看着被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的贾赦,面色漆黑若锅底,冷声:“你有什么资格代表贾将军?!”
这一番变故吓得牢房内所有人都呆滞了。
贾珍扫了眼贾赦,而后再看向怒发冲冠的戴副将。这……这好像找到G……呸呸呸,是切入点了。
清清嗓子,贾珍开口:“戴副将,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虽然我赦叔他说话有些感情用事,但这也的确有些道理啊。若无上峰背书提拔,诸如汪震北,又岂会一路高升?是,他实力也有,可有需要领导看中啊!若军中还有蠹虫存在,若这蠹虫,之前是被我父祖他们提拔过,这相应的他们也的确该承担监管不善的责任。”
“这法律上叫连、坐!”贾赦从喉咙里憋出话来,铿锵有力道:“就我爹那性子,若真是泉下有知!他没准亲自出来找人聊聊天呢!戴叔,老戴,咳咳……先放我下来啊,别动手动脚的,有话好好说。”
“哼!”戴副将迎着众人望过来的视线,眸光一闪,斜睨了眼贾赦,把人放下来,面上依旧带着分怒色:“之前在过家家的时候,便已经说过了,还望贾赦你注意点话语。你完全没有能够让军营成千上万将士相信的资格在。所有人会听从于你的虎符,只不过是有贾将军的背书。哈城能够从罗刹人手中成功夺回,是因为贾将军!”
“咳咳,我知道了,戴副将。”贾赦揉着屁、股起身,弱弱点点头:“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贾珍托腮看着戴副将,又看看爬起来的贾赦,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你们还过家家?”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现如今还是赶紧审讯完汪张氏。”宋学慈揉揉头,一副无奈的模样,开口:“我先前已经派人将军营上下甚至哈城,借着新年除尘全都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连下水道老鼠洞都不会放过。到时候不管如何老鹰的秘密基地我们都能够破坏掉。”
“除尘?”蒋舟喃喃开口问了一句。他……他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干娘,他跟不上这群人的思维,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他明明也知晓了贾珍他们要套路戴副将,可这些人似乎旁敲侧击的方法跟昨晚商量的完全不一样!
昨天熬夜开会意义何在?
“哦,”贾珍闻言颇为好心的回答了一句:“我从汪震北的表情中解读出来老鹰的威胁。然后,还有什么然后。”
重重一拍手,贾珍开口:“老鹰敢跟我比猥、琐下流无耻吗?威胁一个深爱女人的男人,还有什么猥、亵侮、辱更伤人的呢?我都能想出冰、恋来,找个藏身地还不是立刻马上的事情。”
“你那么牛,你怎么不直接找出老鹰是谁啊?”贾赦捂着脖颈,愤愤抬杠了一句。
“我找他?”贾珍一脸嫌弃:“他算老几啊?罗刹大帝我都绑了,老子有神功盖世,用来煞费苦心对付一只小老鼠?简直没任何挑战难度。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叽叽咕咕按着律法办事,要考虑皇上他们。”
“你吹牛吧,我们查到的消息都标明老鹰带着面具,而且具有很高的反侦查能力。”贾赦回怼回去。他都跟大侄子这么一唱一和了,为啥老戴还是黑着脸?没点其他神色变化?到底是不是了?好想好想钻进人肚子里当蛔虫,探一探到底是不是老鹰。
“笨!以后走出去,别说是我叔,我们都分宗好几年了。”贾珍闻言,埋汰着:“他哪怕什么都能够改变,但是面具他总不会还是个变戏法的,天天变吧?咱先找面具啊,然后让猎犬在面具上嗅嗅味道,不就把人找到了。”
说完,贾珍斜睨眼不断挣扎的汪震北,开口:“会就点头,不会就摇头。会画面具吗?”
汪震北奋力点点头。
“很好,来人,给他纸笔让他画面具。”贾珍打了个响指,而后抬手拍拍贾赦的肩膀:“你去找个军医,正好对外就说看你的脖颈。让人过来,给汪张氏看一看病。”
此话一出,汪震北眸色当即带了一分感激之色。
汪张氏闻言,却是奋力摇摇头,提笔:“我……我忽然想起了,我知道有个办法能够找到人。”
静静等汪张氏写完这句话,牢房内几个人都异口同声惊讶了一声:“什么办法?”
汪张氏从容不迫写道:“我知道怎么找面具。”
看着纸上那几个大字,戴副将眼眸飞快闪过一丝的不信。但眼见人说得倒是像模像样的—那些绑我的,恐怕想不到我身上带着蛇油冻疮膏。这药膏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加上了独门的配方。那人折断我脖颈扭我手的时候,恐怕没想到我连脖颈手都是抹着药膏的。先前……先前那人嫌不够男人味,怕在军营中被同僚打趣,所以使劲调和,一开始的清香容易消散,可那一抹药味小,寻常人闻不出,可是我养的猫可以闻得出来。”
贾珍想给人使眼色:“真的?可这都过去八天了吧?还能闻得出来?”—这编过头了吧?
“就是啊。”贾赦抬手从荷包掏出了一个小玉瓶,使劲嗅了嗅,“除了有些清香,感觉没其他味道啊。”
贾珍捂额头:“你还随身带着?!”
“这风雪那么大,我万一回去被吹糙成城墙,我家乖芝儿愈发不要我了,怎么办?”贾赦手紧紧拿着小玉瓶,惶恐着:“我还没大胖孙子呢。脸残了,孙子不喜欢我,不要我抱怎么办?告诉你,非但小孩子,但凡是人都是看脸的。”
贾赦秉承着相信原则,又忙不迭补充了一句:“我爹他就是因为脸才那啥,忘记我给你讲过的八卦了?因为脸黑,结果他会京后特意敷过呢。”这老戴因为他爹失态,那他爹也臭屁臭美过,那肯定更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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