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永墓完本[古耽]—— by:六诗叔
六诗叔  发于:201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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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洛祁渊还是清醒的,怎么能忍受这禽兽的无法无天,拳打脚踢,统统用上,可眼前这人却丝毫没有感触,只顾着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手中不免加大了力度。
洛祁渊口中无法挣脱,只能去咬那人的舌头,嘴唇,分明是撕啃,那人却似乎误认为是回吻,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口中血腥味一刺激,更是激发了宗政君千的“冲动”。
怪之怪在洛祁渊还把外裳扔在了池边,这时更是方便了宗政君千行事,反应过来时,宗政君千已将他带入水下,解去了他的内裳。
大手再次探至身下,摩挲着某处,洛祁渊依旧清醒,无尽的清醒,猛的拉开那人,头才跃出水面,腰身一紧,又进入到水中,一个不胜防,一口温水呛入口中,又仿佛冲上了脑际,难受得要命,还好宗政君千一吻袭来,倒给他少喝了些水。
或许是情迷,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洛祁渊慢慢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下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让他疼痛异常,迎来了他清醒的同时,又没有力气去反抗,只无尽的迎合着他。
一会儿是他清醒的意识,一会儿又是他自甘自愿的沉沦,洛祁渊已经无法辨别自己,这个人到底是他本人,还是他体内的别人。
许久,宗政君千放慢了速度,缓缓撞击着,少顷,两人浮出水面,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是潮红与意犹未尽,但都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宗政君千立即从他体内离去,洛祁渊也顺势退出老远,自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因为他还是有着清醒的意识,这个人,这个自己,确实是他本人。
宗政君千只想确认,这人是渊儿,还是另有其人,但看他的眼神与行动,他就知道,这不是渊儿,而这人又怎么会在这池中呢?
开口道:“你可知道私自出依晚宫是什么罪?”
洛祁渊想象着刚才的一幕幕,羞愧难当,自己竟然……
但又不敢上岸,自己的衣物此时也不知漂落何方,要是这样上岸,后面疼痛之处也只怕是尴尬不堪。
听到他问话才恢复了几丝平静,道:“臣确实出了依晚宫,可也解了皇上的急,不是吗?”
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朕不需要!”
说着穿戴好了衣物,缓缓上岸,空留他一人在池中。
他呆了,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头扎入水中,却没有让他更清醒,只让那处疼痛更为明晰。
慢慢在水中游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衣物,着于身上,缓缓上岸,穿戴好了所有衣物,一步一艰难的往回走。
到依晚宫门口,那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正常呼吸,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第37章 怒上心头
门外两个侍卫看洛祁渊倒去,互看了一眼,不知这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若让皇上知道了去,不免是两人失职,于是将他弄往宫门内。
夜,已黑,任唯见自家主子未归,急上心头,可他俩人被囚禁于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又不能尚自出去,洛祁渊说出去透透气,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是出了些意外还是怎么地,只得出屋转悠转悠。
岂料,自己转悠了半天,自家主子却躺在门口,雪还下着,洛祁渊早不省人事,脸色青中带紫,难看得很。
任唯上前轻唤了两声,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得将他一手挎上肩头,往房间走。
热了些开水,擦试了他的冻得发紫的脸颊,复将他安置于炕上,又盖了被子,却也不见得有所好转。
任唯在炕边冲了会,不觉听到自家主子喊热,一会又喊冷的,从梦中醒来时,洛祁渊那妖媚的样子下了他一哆嗦。
那人不知何时脱去了里裤,此时伸出纤腿,从床上缓缓下来,眼中波光流动,邪笑着朝他走来。
直到那人走到他身旁,落坐于他腿上,他才反应过来,咦……这是自家主子,立刻退让:“公子……”
可这人说话的语调哪是自家主子的 ,行为一样怪异到了极点。
道:“小哥哥,魅儿最是喜欢你了,来,给魅儿亲一个!”
未等任唯反应,粉唇袭来,任唯瞪大了眼睛,一惊,想要起身,不料那人坐在他腿上,他反从凳子上滑了下去,那人也跟着搂了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压在他上方。
笑道:“原来小哥哥喜欢这样的呀!那咋们速战速决,魅儿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哦!”
说着就去解他的腰带,任唯更是无法招架了,面露难色,连连摆手:“公子,这可使不得!”
不巧也巧,“皇上驾到”,小全子的声音响起时,宗政君千已经在门外立了半晌,这声“驾到”不过是提醒两人。
任唯听了这声音,抬眸,只见宗政君千一张铁青的脸,现在真的是死罪难逃了。
宗政君千开始冷笑,亏自己还想着刚才可是弄疼了他,故意过来瞧瞧,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样一番场景,他还真是浪得不行,合该自己刚才在太液池里遇见的人是他,就该在池里把他……省得生事。
越想越是生气,莫名的火气淹没了理智,上前抡起那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的人,任唯从洛祁渊身下起来,只想着逃命,就往门外跑,小全子倒是知趣,退出房门,顺便把门也给带上。心底暗自快活,现在自家皇上生气了,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怎样嚣张,兀自想着走远。
洛祁渊见他发怒的样子,反倒没有半丝恐慌,只痴痴的看了他两眼,两手上前搂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更是不知何时缠在了他的腰际,现在不用他抡着他,他也自己悬在他身上了。
朱唇先启,道:“世上竟有这等标致的哥哥,魅儿好害羞哦!”
说着把脸往他颈窝里靠,竟然还用牙吃悄声咬了咬他的耳垂,宗政君千只觉一阵酥麻袭便全身,可恨的是自己竟该死的起了反应。
幸得自己正在控制的欲念时,洛祁渊也清醒过来,把头从他的颈窝里缩回来,四目相对,洛祁渊再看着自己的姿势,那叫一个暧昧。
他也知道,是魅儿出现了,没赶得上想别的,反应极快的想从他身上下来,可那人怎么会放了他。
宗政君千看得出他少许的变化,但就他这种浪货,有什么资格装洋,一双手抄住他想要下移的双腿,扔到炕上,摁上前去。
“不是迫不及待了吗?不是急不可耐,需要解决吗?”
洛祁渊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先招惹了他,可那处疼痛还是隐隐传来,想到刚才在池里的一幕幕,他就怕,那样的疼痛,要是在来一波,他怎么能撑得住!
想前想后,终只得认个错,或许还能逃脱,于是道:“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宗政君千本还以为是渊儿,可一想,渊儿从不这么称呼自己,就知这人不是他的渊儿,反倒是借着渊儿的身体,到处做些下贱之事。
想想他就难受,他又想到了贾雪下,这人这么浪,连个下人都不放过,那么和贾雪下待了一个多月,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就算他不是渊儿,但那具身体是渊儿的,他不要,不要这个贱人到处生事 ,就算是身体,他只能属于他。
冷笑道:“错了?你错在哪?说白了你这狐狸就是浪,真该拿块镜子来照照,看看自己浪成什么样!”
说着一手已经探向那处,紧紧握住,用力摩挲,还不时用指甲深掐两下以示不快。
洛祁渊不想,可又不敢挣扎,因为一动必定扯动了那疼痛之处,不管怎样都要保持清醒,淡定道:“别枉费心机了,我不屑跟你做那等龌龊事,给我让开!”
那人并没有停下手中得动作,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似要碾碎,身下那手的力度也更大了几倍:“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称‘我’?还敢用‘不屑’?是不是嫌朕太宠你了?别忘了自己是谁,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那物什已进入他体内,他想要张口,因为这样的疼痛,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而那人却用嘴巴堵住了口,阻止了他将要发出的声音!舌头一卷,就将他的小舌带入到他口中,不停的吮吸,甚至不给他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咬他的机会。
身下又是不停的撞击,他已经在抽搐,一阵阵疼痛,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上下,连头脑都是混浊的,近乎麻木!
他怎么可以这样,终是成了那人的胬童,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他的心怎会那般的痛,眼中一湾清泪流了出来,撒在炕上,疼在心上。
现在,他多希望这个他身下的人是魅儿或是他口中的渊儿,那样的话,等他再次醒来,就是做了这等事,他也一无所知。可是,他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清楚的感受到的他自己!
宗政君千啃噬着他的嘴唇,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和贾雪下恩爱缠绵的场景,那该是多么不堪入目,心头更是怒极,只肯猛烈的撞击,撞去心头的种种不快。
因感受到了那一丝咸味,方停止了啃磨,看着他一双泪眼,心下也是一抽。
却只嘲讽道:“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现在他的嘴离开了他,身下却是毫不放松,洛祁渊又怕自己发出些听不得的声音来,更是被他嘲讽了去,只死死咬着自己的双唇,不发出任何声响,宗政君千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脖颈上,更打在那点樱红之上,甚至还伸出舌来,轻舔撕咬了几下,直让他颤粟,自己的呼吸也不免加重了些。
可宗政君千怎知这人这么能忍,硬是没喊出一声来,身下又加了把劲,洛祁渊忍无可忍,颤抖着大吼了一声:“痛!”
便昏了过去。
屋内一片狼藉,两人制造的污液也从炕上一直流到地下,整个屋子弥漫着缠绵后留下的气息。
宗政君千欲要离去,却留意了那处糜烂,已是破败不堪,渗出血来,脑子一痛,方后悔起来,这身体毕竟是渊儿的。
小全子携了任唯往回走:“你跑什么跑,这也不关你的事,反正皇上刚才也看见了,是那洛美人不自觉,动了恻隐之心,你这一跑反而给自己抹黑,再说,这皇宫大内,也是你能逃了出去的?”
虽然那日看这人也不怎么顺眼,可他的分析却是对的,照理说,这人不是恨透了洛祁渊吗?他倒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些。
虽然如此说,但这话也不过对了一半,因为洛祁渊的为人他是明白的,今天大概是人们所说的撞了鬼或是撞了神之类的,才闹成这出,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卸到自家主子身上呢!
恭敬道:“谢谢公公提点,公公不说,奴才倒还真忘了该怎么做呢!”
刚走到门边,就听宗政君千道:“去热些热水到池子里,到太医院请曹御医过来看看!”
任唯去了太医院,小全子本还高兴来着,这时倒只好乖乖去命人热水去了。
待热好了水,宗政君千抱了洛祁渊到池子里,将那不堪之处洗净,自己也靠在池边休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会那等冲动,分明知道那不是渊儿所为,他本是不该的,那是渊儿的身体啊,他怎么能如此糟蹋,要是那人是渊儿,他也不至于此,他的渊儿到底是不见了,那晚之后再没出现,是该想想法子找回渊儿的时候了,而不是再次伤害他,想着缓缓闭了眼 。
待宗政君千走时命小全子打扫里屋,小全子本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没办法啊!为人奴仆,能怎么样,从命去了。
屋中狼藉不说,刚刚留下的那污浊还在从炕上往下滴,小全子不明,只管打扫了去。
第38章 悔过自新
宗政君千眯了少许,方睁开了眼,洛祁渊本是挨着他坐着,现在却不知何时跑到池子一角瑟瑟发抖,又苦于那处疼痛,根本无法自己走出去。
见宗政君千睁了眼,洛祁渊只死死的盯着他,水也凉得差不多了,宗政君千起身,洛祁渊见他想要过去,隔着里裤,那巨物隐约可见,一急,立即制止:“你不要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死……”
还未等他说完,宗政君千自水中将他抱起,自己则又昏昏沉沉睡了去,宗政君千一手拉下屏风上的宽大浴巾将他严严裹住,自己也着了衣物,方抱着他出了浴房。
小全子已在外候着,见他抱了洛祁渊出来,忙上前撑开伞,回了兰苑。
刚才的狼藉已不复存在,任唯和曹御医在屋内等候,见宗政君千回来,便行了礼。
宗政君千把人放在榻上,就出了屋,什么也没交代,小全子也屁颠屁颠的走了。
只曹御医和任唯在房中大眼瞪小眼,想任唯曾也是太医院的人,算是旧相熟。
任唯上前道:“虽说皇上没交代,可我家公子自昨日淋了些雪,晕倒在宫门前,便不知怎的,精神十分恍惚,你且给看看!”
曹御医便也上前给号了脉象,依旧紊乱,时快时慢,别的看不出,但明显是体力过度,但具他所知,这洛祁渊十天前就又回了依晚宫,不至于做出些什么过度劳累之事。
又看了两眼床上憔悴的人,和那浴巾,方想起方才是宗政君千抱了他回来的,便也悟出了几分。
只让任唯到太医院拿了些创伤药膏来用着。
不日,宗政君千下了朝,要先处决的人就是那个罪魁祸——步然汐。
可步然汐哭哭啼啼,说不是有意,高后这事已经蹊跷,她这事若不是自己本意,那也是受人教唆,待查出幕后黑手之前,只得先将起发落冷宫,有苏离墨回来看,免得再被谋杀或是自杀,把这最后的线索也弄丢了去。
事后才传了曹御医,问起那事,一来,宗政君千也不好明说是那事伤了他,二来他不信神信魔,偏偏洛祁渊身上似乎又住着不同的人,不是神魔所致,就是病。
这第一者,曹御医倒也明白,实情道:“皇上既是喜那洛美人,房事上倒可悠着些!”
这话倒是直白得很,宗政君千也没尴尬,他本就是急火攻心,伤了他,他也是知道的,但若以后再行这事,自己不知道如何办不说,洛祁渊怕也惧怕了。
便道:“那要怎么做?”
曹御医确是看出了病端之一,却也不知是个如何处理法,道:“臣惶恐,因为对这事没有研究,不过皇上可以请教苏将军,苏将军不是娶了一男妻吗?”
这倒是提醒了宗政君千,苏离墨早在三年前就娶了妻,当时他还嘲笑了他一通,说这世上这么多美女他不爱,偏爱那硬邦邦的男人,苏离墨只道:“皇上若哪天纳了个男妃,可别来求教于卑职!”
果不其然,这天来了。
又稍讲洛祁渊的实在情况,曹御医思量片刻,道:“久年,文宗有一胞弟,有过这种状况,臣那时年少,还不曾入宫,只游学于外,幸得见了这皇子一面,只当时我二人算是有缘,便结为兄弟。我自以为他是江湖游士,于是拜别了他,次年,臣入宫,才知他是太宗之子,大为惊奇,只可惜在遇见时,这人性情大变,并不认得了臣。臣自以为这人是看不起人,便也不再去烦扰,后才知这乃是病,是为‘精神离析’,据皇上所讲,洛美人大概有两个人居于体内,那皇子才更离奇,据说体内存了七个不同性格的人呢!”
宗政君千听此,那这皇子不成了他的叔爷,怎么就没听宫人提起过这人?
曹灿继续往下讲:“他这病后来却是治好了,只因此人不屑于宫廷生活,修仙法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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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问道:“是宫廷御医所医?”
曹灿道:“可以算是,毕竟当年南妈妈还在太医院呢!”
宗政君千惊奇:“你说这人是南妈妈所治?”
曹灿叹了口气,道:“说到这,也是陈年旧事了,南妈妈也就因为此人才离开了太医院呢!”
“怎么说?”宗政君千问。
“南妈妈对这人可算是仁至义尽,哪知这人却硬要隐居深山,死也不愿意娶了南妈妈为妻,后来南妈妈离开了太医院,终生不嫁,再不施医,只在东宫当了个碌碌宫女,枉度自己的一生!”
宗政君千听了,便知还可以医治,且不说当年南妈妈能够治好七人一体之身,洛祁渊这个顶多是三人一体,尚可医治 ,那便好说,只担心那南妈妈也受了当年皇子的影响,死活不医,那才是难办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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