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永墓完本[古耽]—— by:六诗叔
六诗叔  发于:201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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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幽美人不是皇后推荐的人吗,如今生儿育女之事没做成,反拉扯出这个事来,皇后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了呢?”
沐梓晴也不急,俗话说事在人为,她倒没把宗政君千当傻子看,恭顺道:“当时臣妾一心想着给皇上纳妃,哪知今天会生出这事来,确是臣妾失德,还请皇上责罚!”
宗政君千就知道她会来这招,占着平日里行事小心乖张,宫里人也待见她,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宫里人都厌恶他这个皇帝罢了,宫里人不懂这些个事,她倒是想着这皇帝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然而,看出来了又怎样,他还是得做给人看,看看他们之间有多么和谐。
沐梓晴不见他回话,又道:“虽也不是什么公道话,幽美人和汐妃要好,这是宫里人都见了的,汐妃说是幽美人指使她,也说得过去,因为有宫人们给她作证,而幽美人终不过是个美人,汐妃却是傻了一般,幽美人说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这倒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宗政君千坐在高高的龙榻上玩弄着扳指,听他们哭完辩完,缓缓睁眼,道:“你二人不必再辩了,朕也反省了片刻,终是朕对不住你们的,只求以后别再生这事,希望真相大白时也不要扯上你二人才好!”
沐幽二人退去,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一个人是好对付的料,宗政君千这话是好听,但暗里藏刀。
只可惜那汐妃成了葬品,不过在这条肆食天下的路上,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们最要在乎的不是生命的长短,他们要在乎的是利用价值,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延续生命,长久的走下去,所以说人的生命为什么在于创造价值,就是为了被利用。
转眼已经到了春风化雨的季节,虽是三月里,楚遥的春自然来得晚些,当南国新柳吐绿时,北国还在融雪呢!
洛祁渊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宗政君千真不敢怠慢了去,又是端烫又是喂药的,殷勤得很,恨不得辞了奴才,把端茶送水的事都给拦下。
洛祁渊看在眼里,总觉得这人变化莫测,终归是在演戏,虽是不知这戏的目的,但也倍感不安,他就怕自己误以为是真的,身体上沉沦了一次就够了,要是精神上也陷了进去,他不知道阿肆会怎么样,现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怕对不起的人只有阿肆。
宗政君千说让他搬到别处,他才不肯,若和他同住承颜殿,那不真成了他的胬童禁奴,若到别的妃嫔们所住的宫,那不和那些女人们一个样,承认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妃了吗,再者,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他不想去沾染。
宗政君千自是依着他,早命人来好好搭理了一番,这春日里也显出几分□□来。
知道洛祁渊喜书,又找了些古今史诗,命人搬来,没事时也好解闷,他的意思就是:“你读书写字作诗饮酒,我都不计较,但就是不能离了我!所以,你就好好在这依晚宫呆着吧!”
第42章 行事变故
只说贾雪下倒也蹊跷,当日一别,不知有没有受伤,宗政君千也说放过了他,但真假难测。
若他没受伤或是好了伤,这皇宫他是可以随意出入的,难道宗政君千骗他,他安然无恙的在这过了三个多月,他怎么就信了宗政君千呢,他是不会放了贾雪下的。
想着就跑出屋,急着到承颜殿问个究竟,正巧宗政君千来,看他行色匆匆,在他前面拦了他,他还以为这人是谁,越是给他让路,越是要挡他的路。
忽又觉得不对劲,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衣服,只有宗政君千,慌忙中抬了眸,正对双宗政君千那双笑意绵绵的星眸,想来是心情也好些,没等洛祁渊说出什么来,已将他打横抱起,往依晚宫兰苑走去。
就是和宗政君千生了那事,那也是在背地里,没人知晓,现下好,宫人来宫人往的,他却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他,让他情何以堪。
只一个劲的抓打着他:“你疯了,你放我下来,人多呢!”
宗政君千挑眉一笑:“哦!渊儿这是害羞了,还是说在暗地里就可以让我随意抱了!”
洛祁渊刚要争辩,却被他截了去:“嗯!我知道了!”
可依旧没放他下来,大步回了依晚宫,幸而现时任唯也习惯了他二人的行为习惯,早明白了,当两人进了兰苑,他就没再跟着进去了。
洛祁渊当然没停止过挣扎,自那次以后,每当宗政君千再碰他,他就脸红心跳,动弹不得,皮肤上的某些地方也敏感至极,只要他一触及,他就慌了神,不知所措,只任他摆布,甚至很渴望他的身体,希望他挨近自己,肌肤相亲,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么可耻,于是乎静了一会,又开始挣扎。
极力压低自己的嗓音:“宗政君千,你放我下来!”
其实说这话时,耳根早红了大半,宗政君千尽收眼底。
进了们就将他放于床上,压了他在身下,可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就是为他抚开额上的头发时,都想在弄水中之月,怕他碎了。
温和的气息尽打在洛祁渊脸上,洛祁渊忘了去推他,紧接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相识了几生几世,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太害怕自己陷进去了。
宗政君千忍住欲望,搂起他的腰身,轻轻在他唇上撕咬着,满是温柔与宠溺,继而拉了洛祁渊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呼吸变得灼热,洛祁渊被弄得意乱情迷,要回吻他也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不知不觉中早被带入了那迷乱之中,回吻了宗政君千,宗政君千得了这一吻,哪还会放过他,灵动的舌头撬开他的齿,一点一点的引导着他,洛祁渊早忘了刚刚那事,一步步误入,宗政君千一个转变,卷了他的小舌入自己口中,吮吸着,不放过他口中任何一缕津液。
洛祁渊迷乱中出了声:“阿肆……阿……肆”
宗政君千一听,已经无法自持,迷乱中一层一层褪去了他的衣物,洛祁渊却忽的跳起来,拉上了衣服,就给他一巴掌:“奸夫!”
宗政君千清醒过来,知是他体内另外的人出现了,以前出现的人都恨不得要和他交欢,这个倒是特别,宗政君千擦了擦嘴角。
想要为他整理好衣服,手才伸出去一半,那人却又给了他一巴掌,还真是没法妨。
那人道:“你以为渊儿,魅儿允你这么做,你就可以乱来,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宗政君千上前,可才抬了前脚,那人就打住了他,凛冽道:“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宗政君千停了下来,激怒了他,痛的是渊儿,虽然他们其实是一个人,可是又不是一个人,这真的很难办,也不容易说清楚。
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那人冷哼一声,满脸鄙视:“洛祁渊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说着就大步走出屋子,宗政君千追上去,任唯也赶紧迎上前:“公子这是要去哪啊?”
洛祁渊看任唯一眼,抓住领口,一把抓上前来:“去给本公子找样像样的衣服来!”
任唯从未见过这么冷冽的洛祁渊,一个哆嗦,竟是忘了问宗政君千示下,拔腿就跑,可出了依晚宫,才知自己根本不知去向,再说,他要什么衣服呀?
只得又跑回去,只见宗、洛两人拳脚相加,竟然打了起来。
可宗政君千虽是武将出生,但现在看来,却是洛祁渊处处占上风,任唯从没出过宫,更没看过这么出彩的武打,一时兴起,呐喊助威起来:“公子,加油,公子,加油……”
宗政君千听他这声音,一个眼神杀了过来,任唯立即乖乖闭嘴的同时,洛祁渊乘机不留情面的一脚就给宗政君千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知洛祁渊用了几成的力,宗政君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任唯急了,要是喊人,必定是害了自家主子,若不喊吧,这怕是要闹出人命来,人命是小事,皇上死了就是大事。
想着,正要起身喊人,正好小全子进来,和洛祁渊撞个正着,先是见自家皇上倒在地上,又见这人悠哉悠哉的出来,一个火气上来,就破口而出:“好你个洛美人,皇上你也敢伤,占着……”
小全子还没说完,方发现这人犀利的目光从上到小打量着他,邪魅一笑:“这身衣服不错!”
说着一手将他拎起,就往兰苑走,小全子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洛祁渊,他连自家皇上都敢动手,更别说自己了,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
颤抖着求饶道:“洛美人,你大人有大量,是奴才嘴贱,你又……”
洛祁渊冷冷打断他:“给我闭嘴!”
说着竟是无视了宗政君千和任唯,拎着人从他们面前过去,任唯和宗政君千当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这人明显不如前几个好对付,宗政君千起身,在洛祁渊肩头重重一击,本以为这人要本能的倒下的,哪知……他却转过身来!
冷冷的道:“找死!”
说着,一手拎着小全子,一手又紧紧掐住宗政君千的喉咙,小全子见状,急忙道:“任唯,赶紧去叫人!”
洛祁渊听他这么一说,一道凌厉的眼光袭来,怕的小全子急忙闭了嘴。
任唯束手无策,宗政君千虽被他掐着,却一面摇头示意他不要去。
幸而洛祁渊不是有意将他之死,手一抬,将他扔出老远,继续拎着小全子往里。
倒屋内就开始命令,道:“脱了!”
小全子莫名:“脱……脱什么?”
洛祁渊已经不耐烦了,上前几下把小全子扒了个干净,小全子一面挣扎:“洛美人,这可使不得……”
话还未完,身上早就干净了,羞得他无地自容,又见洛祁渊也开始脱衣服,他就急了,哪知,洛祁渊视他不存在,秒秒钟穿上了小全子的衣服走了出去,不再理会他。
小全子现在还真是后悔莫及,这几日看了两本江湖游记的书,于是乎迷恋上了江湖侠客,说中描述,一般江湖游子,这穿着打扮要么就是白衣飘飘,要么就是黑衣联袂,从不像宫廷里这么拘谨,心血来潮时便让出宫办外卖的小厮给自己置了一件,那可是花了他五十两银子购得的 ,现在却被这无赖之徒抢了去,弄得他只敢躲在屋里,又不敢穿洛祁渊的衣服。
洛祁渊出去,却不知哪股风把沐梓晴给吹来了,宗政君千担心洛祁渊的病被揭穿,被他们利用了去,只赶紧起来把沐梓晴引开,哪知洛祁渊赶到他们身前,自顾自的大步往外。
宗政君千给任唯使着眼色,让他去阻挡他,平日里病不复发,让他出去,他不出去,这病一发作,却只顾着往外跑。
沐梓晴疑惑的看着他往外走的身影,道:“洛美人莫不是被皇上给惯坏了,瞧这心性,臣妾来看看他,他都不高兴了呢!”
说着用手帕掩面而笑,清脆得很,宗政君千听不出什么恶意来,但也没有丝许好意,于是道:“些许是他看不见咋们!”
沐梓晴笑道:“或许吧,皇上怎么说就怎么着,臣妾哪敢枉自断定!”
又道:“不是臣妾多嘴,臣妾既然要协理这后宫,洛美人怎么说也是其中一员,他这服饰倒是不合宫中礼法!”
说着行了一礼:“既是洛美人不待见臣妾,臣妾告退!”
宗政君千“嗯”了一声,心中想的完全是洛祁渊,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自己也不好在沐梓晴面前慌慌忙忙的出去救急。
沐梓晴出来,也正撞见了任唯被洛祁渊打得满地找牙一幕,心想:看来这洛祁渊也不是个软柿子,在宫中都敢如此放肆,贾雪下说过他的来历,但不知真假,还是提防着些好!
任唯也没喊,反正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的,只是任他打了去,沐梓晴想着想要悄悄离去,洛祁渊一回身,一箭步挡在她面前,一手搭在墙面上,上下打量着她。
邪魅一笑,一手就勾起了她的下巴,沐梓晴从小就没被男人这么近距离的勾搭过,就是后来嫁宗政君千,他二人在床上也是各自睡各自的觉,互不干涉,现在勾搭她的却是洛祁渊这等俊男,这种人,只可远观,不适合亵玩,要是近了你的身,你就怎么努力,也是戒不掉,放不下,忘不了,像宗政君千就深受其毒。
沐梓晴这时也是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洛祁渊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又将她的脸拉进了一步,道:“沐皇后,是吗?”
沐梓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作答,洛祁渊看着她羞红了的脸,道:“你是个有志向的女人,我喜欢……”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洛祁渊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下子吓到了,他这是在做什么,立即移开放在沐梓晴下巴上的手。
退出几步,道歉道:“皇后娘娘,臣……臣失礼!”
沐梓晴也醒悟过来,可刚才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小声道:“你何止是失礼!”
说完,带着羞怯之意离去。
第43章 迷糊中邪
宗政君千从依晚宫出来时,沐梓晴已离开,见洛祁渊跪在地上,确定这人是洛祁渊以后,上前扶起。
洛祁渊也记起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不是要问阿肆的事吗?不过刚刚又是怎么一回事,再向前回想时,自己竟然又中了宗政君千的圈套,两人在兰苑里耳鬓厮磨的场景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竟然又差点和他做了那事,幸好他体内的人出现了,不然,他不但恨宗政君千,更会恨死自己的。
乘机甩开了他的手,道:“你告诉我吧,你到底把南宫向怎么样了?”
宗政君千不知他为何会问起,这三个多月过去了,总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终会打动他的,然而不过是自己做给自己看罢了,道:“渊儿还在担心他吗?我说过,我已经放他走了!”
洛祁渊看着他面色凝重,也不像在撒谎,可他既是放了阿肆,阿肆又为何不来见他呢!
所以他还是要问:“我怎么信你?”
就是洛祁渊打他骂他,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他要这样当着自己寻问另一个男人,他不能忍受,强压着怒气,道:“难道朕要把他请进来,安排你们个见面会不成?”
折腾下来,宗政君千也没了刚才的兴致,又知洛祁渊一直没放下贾雪下,心头上怒火烧得正盛,但想到自己上次伤了他,这次他倒谨慎。
对任唯道:“带公子回去!”
任唯上前,这会子,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生怕洛祁渊一个不爽又将他暴打一顿,隔着老远就道:“公……公子,咋们回屋吧!”
洛祁渊看了眼宗政君千的脸色,难看得紧,于是乎回了依晚宫。
见他乖乖回去,宗政君千才离去。
洛祁渊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不知怎么穿在自己身上的,一身黑色装束,倒像个刺客。
小全子听到开门身,立即蹲下身子,生怕被别人看了去,洛祁渊和熊猫眼的任唯入屋,更把他吓了一跳。
任唯看着他胆战心惊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笑,洛祁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抢了别人的衣服,看来自己体内又有新人出现了。
洛祁渊吩咐任唯道:“去给他拿套穿的!”
小全子不敢看他一眼,他就怕一个不经意就丢了性命,洛祁渊依旧穿着那身黑衣在一旁喝茶。
任唯笑兮兮离去,拿了套正式的宫装来,洛祁渊出了房,小全子换好了衣服出来,已经完全无法想象洛祁渊这人。
洛祁渊叫住他,指着自己的衣服到道:“这是公公的衣服吗,我待会让下人们洗了给你送过去!”
小全子本是一心想着逃命,可此时一听,洛祁渊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像是变了个人,却也不敢造次,冷哼一声离去了。
洛祁渊也回身换了衣服,递到任唯手中道:“让宫人给洗了,送到杨坤全那!”
任唯拿了衣服去了,洛祁渊开始思索这个人是谁,他在刚才做了些什么,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等任唯回来了想问清楚,不想任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以为是刚出去时被谁打了,急忙拉了他坐下,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搞的?”
任唯一听就懵了,这不是他的杰作,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不是公子动的手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洛祁渊一听:“我,是我吗?”
看来这个人不比前面两个,竟然打起人来了,道:“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着就起身,走到柜子旁,找了些药物出来,任唯这才想起,他不但打了他,宗政君千伤得更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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