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是病治不了 CP完结+番外完本[兄弟年下]—— by:逸青
逸青  发于:2017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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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是病治不了》作者:逸青
文案
一个伪(zhen)渣(lang)攻(shou)的作死之旅。
为了追真攻把自己追成了残废。
还患上了严重的嗜睡症。
结果发现……好像人家更喜欢残废以后的自己?
最终对攻死心塌地,并逐渐变成一只萌萌哒(?)的小乖受。
搞在一起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攻是自己亲弟弟。
何砚之的奇妙人生。
同母异父亲兄弟。
偏记录写实向,保证he,一日至少双更。
刀已经插完了,现在全是糖。
那个……如果喜欢就来个收藏和鲜花嘛(*/ω\*)
么么哒!
兄弟, 年下, 神转折, 先虐后甜
Chapter 0
我身上洗得很干净。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因为今晚有一个仪式,我要将我全部的生命奉献给我最爱的人。
我浑身赤`裸,与他坦诚相见。我把他按在沙发上,将他反绑双手。
我知道以他的力气可以轻易挣脱,但他不会那样做。
今夜是我的专场,我们约定好了。
我跪在他身前,将头埋向他的腿间。我用嘴巴含住他,用舌头去舔舐他的尖端。
我感到他大腿的肌肉紧绷,我知道他想要挣扎,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他在我口中挺立起欲`望。
那也许不是他的欲`望,而是我的。
我颤颤巍巍地跪直身子,将胳膊撑在沙发上以支撑身体的重量,然后慢慢地爬到他身上,坐到他腿根。
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我。
虽然我早已不存在羞耻之心,但我依然不想被他这样注视。我拿起本为我自己准备的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我`操纵着我并不灵便的双腿,抬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扶住他,试图去对准那个穴`口。
但我的身体太虚弱了,双腿又难以支撑我的体重,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
我不得不用胳膊撑住他的肩膀,将一部分重量转移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很坚实,不会因我的动作而摇晃。
再次尝试之后,我终于用我敏感的穴`口捕捉到他的尖端,于是我果断地卸下力气,成功让他进入了我。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在我过去三十年的人生中都不曾有过。
我缓缓坐到了底。
这大概我包含他最深的一次,那种深度让我前所未有地兴奋,甚至忽略了一直缠绕着我的困意。
他仰起头,喉结滑动,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想哭。
我皱起眉,不懂在这个欢愉的时刻,他为何会觉得难过。
我不理会他,继续用双腿和双臂的力量使身体上下起伏,用他摩擦我最为敏感的地方,身体里的饱涨感和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意让我触电般地颤抖,我快活得叫出声来。
虽然屡次因为控制不好力道而被顶撞得眼前发黑,但我还是非常享受,我不肯停下我的动作,直到强迫他释放在我体内。
我没有了力气,趴在他颈边轻轻地喘气,我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锁骨,我喜欢听他因为克制不住而发出的变调的呻吟。
我紧紧地夹着我的后`穴,不让他的东西流出一丝一毫。凡是他的东西,我都疯狂地想要。
我几乎变态一样地占有着他。
墙上的挂钟一丝不苟地走着,这一次我整整坚持了三十分钟没有睡着。
已经很累了,疲倦如同潮水一般要把我淹没。
仪式已经结束,我的身体因为愉悦而变得很轻。我阖上眼,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并努力地朝他微笑。
“俞衡,我爱你。”
这不是开始,而是结束。
亦不是结束,而是新生。
Chapter 1
深夜的酒吧充斥着令人堕落而忘我的糜烂气息。
夜不归宿的男女在此随意消费着他们的寂寞,换作美酒与热舞的狂欢。乐队的摇滚混合着热情的Disco,再掺杂以香槟喷溅和酒杯碰撞的脆响,鼓噪进人的耳膜。
我坐在吧台旁,手里晃着一杯鸡尾酒,侧过身来,眯眼朝我斜后方打量。
越过人群,在那影影绰绰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已经至少在那里坐了两个小时,始终是一个人,独自饮酒,我看到有好几个穿着性`感的美女走到他身边,主动与他搭话,他都无动于衷,连看都不抬头看上一眼。
我回过头,把他指给调酒师看,“认得那是谁?”
我经常来这家酒吧喝酒,因此和调酒师十分熟识。他顺我所指看去,辨认半天,摇摇头道:“不认识,没见过。第一次来吧?”
我一仰头,喝尽杯中的鸡尾酒,辛辣的酒液灌进我充满各种酒品混合的胃里,让我本就被酒迷醉的大脑更加浑噩了几分。
“再来一杯吗?”
我摆了摆手,已起身朝那男人走去。我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顿,又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喝酒,没有抬头看我。
我不满地眯起眼,在他放杯的时候突然握住他的手,我看到他睫毛颤动,依然没有抬眼。
我用力握紧,以迫使他更加用力握紧酒杯,杯里的冰块因我们的动作而颤动不止,他的指节因寒冷和压迫而泛白。我一点点从他手中抢过酒杯,斟酒满杯,故意将他喝过的一面转到我这边来,浅浅抿了一口。
他终于肯抬头看我,我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斑驳灯影,却看不出写着什么情绪。
“一个人肯定很无聊吧,想不想好好玩玩?”我说。
他不答,放弃了被我抢走的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往唇边凑去。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起身向他凑近,将酒气喷了他满脸:“我看上你了,今夜跟我,包你过瘾。”
他再一次对上我的视线,半晌问我道:“你叫什么?”
这么快就妥协了?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也不过是屈服于情`欲的货色罢了。
我心中冷笑,已暗暗有得逞的快意,回答了他:“何砚之。”
他听到我的名字,竟出乎我意料地手一抖。我看到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而后眯起双眼,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他猛地站起身来,不等我反应,已反手甩了我一记耳光。
那耳光力道极大,直接把我打得偏过头去。我愣在当场,那一声响亮的“啪”还在我耳膜中跳动。
许久我才缓过了神,不由一阵怒火从心中升起,我将指节握得咯咯作响,猛一个转头就要一拳朝他面门砸去。
但我的拳头停在了半空,因为他正拿起盛满啤酒的酒杯,将泛着泡沫的酒液连同没化完的冰块,一并往我脸上泼来。
我被他泼了满头满脸,冰凉的酒液顺着下颌一直滑进我的衣领,滴在我胸前。我衣衫湿透,流到桌子上的啤酒甚至从桌沿爬上我的裤子,我能够感到周围的人全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待我抹掉脸上的啤酒,再次睁眼时,却早已看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了。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俞衡。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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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毛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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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25 22:34
时易矣
撒花: 5
发表于 2017-7-25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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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条鱼
逸青 | 发表于 2017-7-25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逸青 于 2017-8-21 11:54 编辑
Chapter 2
我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室内。
上午九点的阳光还不刺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昏暗的房间里,顺着床脚爬到布满淫乱痕迹的床上。被子里的人赤身裸`体,皮肤上随处可见欢爱留下的红痕,他被我惊醒,翻身转向我,亲昵地唤道:“砚之……”
我正扣着衬衫的扣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唇角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
这孩子才十九岁,昨晚已经把他的第一次给了我,现在他的身体里还残余着我的东西。
我系好皮带,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了一吻,尽可能地温柔道:“乖,我去取我的新车,等取到了,带你去兜风。你再睡一会儿。”
他满意地哼哼两声,蹭了蹭我的脸,又埋进枕中缓缓地沉睡过去。
我只冷笑,一手勾过椅背上搭着的外衣,一手插在口袋里,走出房间,还细心地替他关上了门。
我顺着楼梯下到一楼,走向前台,将房卡递给前台小姐,语气里没什么情绪:“退房。”
凡是跟我何砚之上过床的,应该都知道,我从来不会对一夜情念念不忘。
想跟我上床的人多了,我不在乎这一个两个。
是男是女,我都来者不拒。清纯的还是浪荡的,都无一例外,会在我身子底下化成一滩水。
我仔细理去衣服上的褶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唯有一个人不同。
俞衡。
那个第一次见面,就甩我耳光,并泼我啤酒的人,到现在还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因为他而让我在酒吧里丢尽了脸,可半月已过,我对他的了解,也不过仅限于一个“俞衡”的名字而已。
连个电话号码都没要到,这在我何砚之二十六年的人生中还真是少有的败事。
但我这个人就是有个毛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那俞衡越是这般对我、厌恶我,我就越想占有他,想看他在我身下哭的样子,哭着求饶的样子。
我心里这么想着,唇边又不自觉地挂上冷笑。许久我收起内心的幻想,点上一根烟,倚在车门上,一边吞吐烟雾,一边等人。
我身后是一辆刚刚提出来的小跑,骚气的红色,我喜欢得紧。我本人并没有固定的工作,只在我家死老头子的公司底下挂了个名。我也从来不去上班,工资他们爱给不给。
至于我买小跑的钱从何而来,十天前我终于气死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继承了他的蚂蚁花呗……继承了他的遗产,一套二百平的别墅,还有几百万的银行卡。我立刻拿着这钱,买了我心心念念的小跑。
老不死的东西终于死了,我终于可以随便花他的钱,过我的快活日子了。
烟已经抽了半支,我有些不耐烦起来,弹了弹烟灰,朝路边的五金店张望。
我和吴盛约好十一点在这里碰头,现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他居然敢让我等上这么久。
我叼着半支烟,掏出手机正准备给他打电话,就听见远远的有人喊我:
“砚哥!砚哥!”
他一路小跑,跑到我面前停下,气喘吁吁道:“砚哥,那边、那边撞车了,堵着路,我那面包……开、开不过来。”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他解释,“让你办的事你办成了没有?”
“成、成了。”
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交给我,我打开来,上面记的是一个手机号。
“这是俞衡的电话?”
吴盛连连点头,“绝对没错,他好像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正在找工作,我们从他应聘的公司打听来的。”
“还有别的信息吗?比如家庭背景,社会关系什么的。”
“这个……”他挠挠头,似乎非常为难的样子,“他刚刚毕业,能查到的资料实在是不多,那家公司说这是人家个人隐`私,不肯透露给我们。要了半天,也就要来一个电话号码。”
“行吧,有电话也够了。”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我说着打开车门,一脚已经跨入,又听他道:“砚哥,车不错啊!”
我朝他摆摆手,坐进驾驶座,关好车门按下车窗,见吴盛走远了,便拿起那张写着手机号的纸片,按照上面的数字拨打了过去。
等候音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让我惦念多时的声音。
“哪位?”他问。
我眯起眼,没有立刻回答,他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我才道:“俞衡。”
“我是俞衡,请问你哪位?”他显然还没有听出我的声音,也难怪,那天我喝多了酒,想必嗓音与现在有些不同。
不过我怎么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呢。
他听我不说话,又“喂”了几声,我估摸着他要撂电话了,才终于回答他:“我何砚之。”
电话那边传来长时间的沉默,但不知为什么,他竟没有挂断。他沉默了至少十秒钟,我才听他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
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一给我点脸,我就容易上鼻梁。我一见他没挂我电话,不自觉嘴角上扬,“啊,那个……俞衡,我就想跟你说,我刚买了辆小跑,你要不要来兜风啊?你想去哪我都可以……”
“滚。”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心里蹭地窜起一股火。
操!
他居然敢让我滚?!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甩到车窗外面去,一边骂街一边启动了车子,将那张写着手机号的字条狠狠捏成一团,拿打火机点了,扔出车外。
我狠踩了一脚油门,跑车伴着刺耳的声响行驶出去,我不顾道路的限速,高速在单向车道里逆行。
我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也因愤怒而眯起。
姓俞的,别特么让我逮到你。
否则不让你跪在我面前哭,我就不姓何。
Chapter 3
我一屁股坐进沙发,顺手从茶几上够过遥控器,把空调开到最大。又还嫌不够,解开衬衣上两颗扣子,脱下来扔在一边。
我裸着上身陷在沙发里,越想越觉得来气。俞衡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第一次听见我名字就像看见苍蝇老鼠似的,甩手就是一耳光。我的名字就那么难听?何砚之,那么难听??难听到听到就忍不住要打肿我的脸泼我一身啤酒??
第二次我也是好心好意,买了新车邀他同乘,又不让你掏钱又不让你掏命,就算你不喜欢不想坐,也不至于让我滚吧?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到底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
我烦躁地抓乱头发,拿起手机划开锁屏,调到通话记录那一栏,就要把俞衡的号码拉入黑名单。但不知道是我手抖还是怎么,居然一不小心点成了添加联系人。
妈的。
我正要把那个号码重新拉黑,手机却突然响了。我被铃声吓了一跳,看见来电显示是“六子”,不耐烦地接起来:“喂,干什么找我?”
那边六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惶恐:“砚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你管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哦……那个,今天丰哥约我们吃饭。”
我顿时颦起眉头:“不吃不吃,老子没空。”
“别啊砚哥,丰哥好不容易请我们吃顿饭,小吴小白他们全都去,你不能缺席啊。”
我烦得呲牙咧嘴,但毕竟丰哥是老大,真驳了他的面子也不太好。于是我只好问:“几点?”
“我们约的十二点在聚福楼集合,208,现在……”
我一看表,不由怒吼出声:“操`你妈十二点集合你十一点五十八通知我?你有毛病吧?”
六子显得非常委屈:“这不能怪我啊砚哥,刚才给你打你一直占线。”
我想起之前给俞衡打电话的事,有些理亏,没再继续责怪,勾起我刚刚脱下还沾了点汗味的衬衫,“行了我知道了,你跟丰哥说我车堵路上了,一会儿就到。”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套上衬衫急急忙忙出门,开着我的小跑往聚福楼赶去。
十五分钟后我赶到了聚福楼,我们经常约在这吃饭,因此对里面十分熟悉。我直接顺楼梯准备上二楼,刚走了几个台阶,却余光一扫,看到一楼靠窗的一桌坐着一男一女,那个男的我非常眼熟。
哟,还真是冤家路窄。刚撂了我的电话,就被我逮到他的人。
不过我现在没有功夫搭理俞衡,我兀自上了二楼,找到208推门而入,看到他们已经到齐,连忙道歉说我来晚了。
丰哥没有责怪我,招呼我过去。我看到还有一个挨着他的座位空着,估计是给我留的。我坐到他身边,听着他们聊天扯皮,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和两句。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收拾俞衡,他现在就在楼下,而且还没有注意到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过……现在我们这边估计才刚点完菜,要吃完怎么也得两个小时以后,那时候俞衡肯定早就走了。
但如果我现在跟丰哥说我有事要走的话,怕也不太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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