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儿想往前爬,可是他忍住了。陈雨儿一往前爬,就会被陈东明拽回来,爬了也白爬。而且陈东明拽回他之后,还会一巴掌打他屁股上,让他安分点。屁股上的肉多,陈雨儿的屁股蛋子被打的颤颤巍巍,他原本拥挤的肠道就更加拥挤。
陈东明塞完了芦荟,借着月光看到最后一块芦荟卡在菊花口。他用手把它往里推了推,里面明显很拥挤了,芦荟推进去,很多汁水就被推出来,他听见陈雨儿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流泻出来。芦荟完完全全进去了,后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汁液从这个小口中流出来,看不见芦荟。陈雨儿产生一种错觉,这些液体是他自身流出来的肠液。他觉得自己淫靡无比。
陈东明用力掰开陈雨儿的屁股,他把自己的龟头对准后穴微张的小口,他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阴茎挤进去。穴内本来就被塞满了芦荟,陈东明的阴茎挤进来,这些芦荟无处藏身,四下逃窜,大部分被挤出穴外,小部分躲向了最深处。
陈东明将阴茎挤进穴内后,他双手扶着陈雨儿的腰开始做活塞运动。这个后背式的体位可以使阴茎进入的特别深,他一下一下地慢慢的用力撞击。那些本来就在深处的芦荟被挤向更深处。太深了,陈雨儿感觉这个芦荟要被顶到他胃里了。他受不了地大叫起来,半直起身,伸出右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缓冲一下撞击。
陈东明看出了陈雨儿的企图,他拉住陈雨儿的右手臂,另一只手仍旧扶着陈雨儿的腰,开始快速的冲刺起来。他非常了解陈雨儿的身体,所以当他感觉陈雨儿要高潮的时候,就抽出来,等一会儿在插进去,反复几次,弄的陈雨儿不上不下,欲火难耐。
陈雨儿忍不住,就开始蹭稻草,试图把自己蹭出来,结果陈东明发现。陈东明给他翻了个面,让他躺在稻草上。陈东明继续开始做活塞运动,在感觉陈雨儿快高潮的时候,正准备退出,结果陈雨儿突然把他推到,坐在他身上自己开始动,不一会儿,两人都射了出来。
陈东明很生气,他是打算今晚都不让陈雨儿射得,让他也尝一尝憋着的滋味,但是陈雨儿居然这么浪荡,他决定换一个惩罚,满足他。
陈东明抱着陈雨儿来到枫树下,他让陈雨儿背对着他,扶着大树。他扛着陈雨儿的右腿开始冲刺,这种姿势让陈雨儿的后穴更加紧致和敏感。他这回不在压抑陈雨儿,一个劲的往陈雨儿的敏感处冲刺。陈雨儿抵挡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他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但是陈东明并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他依旧埋头猛干,陈雨儿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不一会儿又泄了去。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后来,他只能流出一些稀薄的前列腺液。
前面火辣辣,后面也火辣辣,陈雨儿感觉再这么干下去自己要废了,他连站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向陈东明求饶,说尽好话,陈东明才把他小兄弟拔出来,让他并拢双腿,换插他的大腿根,把他的大腿根也操弄的又红又肿,最后才在他的大腿根处射了出来。
二十五
干完之后,陈东明抱着陈雨儿去河里洗澡,由于芦荟块进入的太深,而且经过长时间的打磨,变成了更为细小的芦荟粒,非常的不好清理。所以在清理身体的时候,陈雨儿又死去活来了一回。
洗完澡,陈东明背起陈雨儿,提着篮子走了。由于腾不开手,他就把那盆芦荟丢在了山上。芦荟的生命力非常旺盛,繁殖的也很迅速,没过几个月,河边就出现了一大丛芦荟,从此,更加方便了他们俩在河边幕天席地的苟合。
第二天一早,陈雨儿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他瘫在床上,开始生闷气,他等着陈东明过来道歉,并准备给他甩脸子。没想到陈东明也板着一张脸,他给陈雨儿端水,给他送饭。他要吃烤红薯就给他吃烤红薯,他要吃叫花鸡就去山上抓山鸡。陈东明把陈雨儿伺候的周周道道,就是不和他说话。
陈雨儿想想自己上个月的确是有些过分,而且陈东明都把锅给弄回来了。他明显还在生着气,可是他憋着气也照顾自己。陈雨儿越想越觉着自己理亏,看着陈东明天天挂着一张脸,居然生出心疼之情。他开始好言好语的逗弄陈东明,想哄他高兴。
陈东明非常的小心眼,他对自己没了盔甲这事耿耿于怀。有盔甲的时候,他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是个节度使,没了盔甲,他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地主。可不是地主吗,带着一帮佃农天天去山上开荒种地,节度使当成这样真让人笑死。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发到了陈雨儿身上。理智告诉他这是错的,他这是乱发脾气。可是情感上他控制不住,这股气从莞城一直憋到七岙,憋了小半年了,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于是就横冲直撞蛮不讲理的只管倾泻出来。
陈东明越是发脾气就越是心疼陈雨儿,他知道自己这是迁怒,所以他板着一张脸冒冷气的时候就拼命的对他好,家里烧饭扫地洗碗的杂活全包了,就连陈雨儿口渴了,他都把水递到人跟前。他越是板着一张脸对陈雨儿好,陈雨儿就越是愧疚,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啥要逼着他去铁匠那里。
陈东明板着一张脸,对陈雨儿无微不至的好了一个月,陈雨儿就舔着一张笑脸哄了陈东明一个月。一个月后,两人才和好如初,恢复了正常的相处模式。
二十六
陈东明和陈雨儿和好之后,大家伙儿开荒开得差不多了,时值9月中旬,正好能赶上种冬小麦。当然,他们一行人并不知道这边什么时候种什么,他们是在山顶看到寨子里的人开始种小麦了,才知道该种小麦了。
地也翻好了,那就开始种吧。可是没有麦种,偷吧。这天晚上,三更天,陈东明又带着大家伙儿翻进了寨子。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非常明显的偷盗行为,避免新一轮战争,他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布口袋,而且大家分散开来偷,尽量做到一户人家被一个人偷,偷的量不能太多,自己够种就好。当晚他们鬼鬼祟祟,弯着腰,弓着背,潜入土著人家里偷麦种。
由于有了经验,而且更有组织性,所以当晚偷的顺顺利利,大部分的土著人家里都只被偷了一次,第二天并没有发现麦种被偷。有少部分人不太幸运,被偷了两三次,麦种就少得明显,不过他们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老鼠吃了去。所以第二天两方也就相安无事。
陈东明他们偷到了麦种,就去种地。潘阳和李五种的一块地。这天,他提着麦种,和李五一起去种地去了。他们开得那块地比较偏僻,因为好位置的地都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以潘阳的本事,他和任何其他人搭伙,都能抢到一块好地,所以李五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就比较的内疚。
这天潘阳种地种到一半,突然放下锄头,坐在树下叹起起来。李五看到他叹气,就放下锄头,坐他旁边问他怎么了。
潘阳假惺惺的做出一副情深模样,说想念家中的妻子,也不知道她怎么样,过得好不好,眼看就要入冬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袄子穿。虽然当初是撞见她和隔壁老王私通,一气之下跟着陈节度使跑过来当兵,但是他现在仍然放不下她,非常地担心她。
李五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潘阳,他对潘阳产生了无限的怜惜和同情,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这么就被戴高帽了呢?而且被带高帽还是关心妻子,嫂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五当时只有十六岁,正是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模样,而且李家的人都发育的晚,他们几个哥哥都是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才放开了手脚的往外长,所以现在李五比较瘦小,只有一米六,样子也是清秀非常,雌雄莫辩。
潘阳捧着李五的脸,说他长得有几分像她,而且她的小名叫五儿。讲着讲着潘阳就捧着李五的脸亲上去了,而且嘴里五儿五儿的乱叫。
李五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吓得闭上了眼睛,他感受着脸上黏腻的舌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想推开潘阳,却忍住没有推。
潘阳是第一个对李五好的人,而且现在也一直照李五,所以李五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他想想之前担行李的时候,潘阳把重物往他自己那边放,后来到了七岙,盖房子,两人一间,没人愿意跟他一间,没人帮他一起盖房子,是潘阳和他一间,是潘阳厚着脸皮说尽好话拉其他人过来帮忙,又比如现在这块地,也是潘阳出力更多。他身体瘦弱,又受尽排挤,要不是潘阳,他现在估计没得住也没得吃。
李五又想起潘阳被嫂子带了绿帽,真是可怜,更可怜的是他还对嫂子念念不忘,现在他抱着自己瞎亲,显然是把自己当成嫂子了。李五心里早就把潘阳当成兄弟,他是愿意为了潘阳拼命的。连命都可以舍得,那么就假装自己是嫂子,给潘阳睡上一睡,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所以李五也就配合着,没有反抗。
陈东明带着陈雨儿去地里巡逻,看看大家伙的进度怎么样。由于潘阳这边的地太偏,所以他们最后才转到这里。一转到这里,他们就看见两人在妖精打架,看得他们淫心乍起,跑到半山腰的河边就是干。干完下山回家,也没绕回去问问潘阳他们进度如何。
二十七
陈雨儿毕竟是从楼里出来的,所以他就带有楼里姑娘小倌们的通病:嘴碎。上午他看到潘阳和李五搞在一起了,下午全军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想起之前的赌局,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他们当时对潘阳太过自信,都压得是一个月内,所以除了庄家之外,大家都输了。虽然八卦让人兴奋,但是输钱更让人心痛,所以当天下午除了当事人和庄家,每个人都不太高兴。
当天晚上大家一起吃大锅饭,庄家就拿着本子,腆着一张脸过去确认金额。庄家赢得春风满面,怂着肩膀,满脸堆笑,看起来十分的猥琐。大家心里都很想扇他,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愿赌服输。不过现在甜笋已经没有了,还好庄家非常的通情达理,表示两颗普通竹笋可以抵一颗甜笋。毕竟甜笋可以直接吃,普通竹笋他还要废柴烧一烧,两颗抵一颗,可以说是非常的公平了。
秋天山上的竹笋比较少,不太好挖。每次干完田里的活后,一堆人就漫山遍野找竹子。他们从秋天找到冬天,新的冬笋上来了,才把债务还完。所以庄家整个秋天和冬天都有鲜嫩的竹笋吃。
庄家的竹笋堆满院子,他每天地里干完活,就拿上几个竹笋,拿上几个蘑菇,去厨子那里开小灶。炒好菜,他就叫上潘阳,潘阳又带上李五,他们三人和厨子一起吃小炒,吹牛皮。原来,这个赌局是庄家和潘阳商量好设的,骗大家伙儿的竹子吃。
厨子和铁匠的关系比较好,上次铁匠还专门给他置办了新家伙,所以厨子为了报答铁匠,都会偷偷给他留点菜。大家伙儿用完斧头,过来还给铁匠,常常看见铁匠在吃炒竹笋,看见的次数多了,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没过多久他们又发现潘阳和庄家最近走得特别近,所以慢慢地也就回过味来,发现自己当了冤大头,被这两个人坑了。
大家伙儿非常的不高兴,有些人就到李五面前嚼舌根。他们告诉李五潘阳在莞城有十几个小相好,李五不信,他觉得潘阳是个痴情人。他们又告诉李五潘阳拿他当赌局,骗他们竹笋,不是好人。这倒是真的,但是李五只觉得潘阳聪明,他们从秋天到冬天都有吃不完的竹笋。总之,在李五眼里,潘阳是一个又痴情又聪明的可人儿,是一个伟光正形象的大哥。
二十八
第二天下午,李五干完活就来找陈雨儿聊天。李五干完活的时候经常找陈雨儿聊天。
由于李五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屁事不懂,所以他在家里就比较没有发言权,是一个存在感比较弱的人。但是李五不甘于就这么当一个边缘人,所以他就非常的能说,不过这也没有改变他边缘人的位置。大家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比较聒噪的边缘人,至于他讲什么,是没有人听的。
当初从莞城出发的时候,李五和陈雨儿一起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李五一看到陈雨儿,就克制不住自己讲话的欲望,或者换句话说,只要有人站他身旁,他就想讲话。
当时陈雨儿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毕竟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他虽然穿着盔甲,戴着头盔,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来,但他自信这些东西都这挡不住自己的美貌。他以为李五是贪图自己的美貌,所以巴巴地围着自己转,对他就爱答不理的,非常的高冷。
李五这个人,平时在家就受惯了冷漠,所以即使陈雨儿一句话不说,他也能自己嘚吧嘚吧讲一下午。如果他和哥哥们聊天,他们就会不耐烦地叫他闭嘴,这时他就识相地闭嘴,如果不闭嘴,就会换来一顿胖揍。这种相处模式让李五这个人变成了一个没有眼色的话痨,只要说话对象没有明确表示拒绝谈话,他就能一直说下去。
军队里的所有人都对李五明确地表示过拒绝谈话,比如说:一边去,闭嘴,滚远点,再说话揍你。只有陈雨儿没有说过这些话,所以虽然所有人都看出陈雨儿不想听李五讲话,李五还是天天找他讲话。由于陈雨儿本身也是个碎嘴子,他即使不喜欢李五,到后来也忍不住偶尔搭几句话。两人以这么奇怪的方式相处着,居然也熟稔起来。
后来李五家遭遇了巨大的变故,他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而且他每天忙着挑行李,应付各方面的排挤,活得筋疲力尽,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讲话了。
到了七岙,有了潘阳的帮忙,李五就活得轻松一些。李五的父兄在世的时候对他并没有多好,现在潘阳对他如此好,他也就从这场变故中很快速地走了出来。等到房子盖好了,他觉得自己大概会和潘阳住上一辈子,心里充满对未来的希望,十分的乐观,于是旧病复发,开始变回话聊。
他不好意思在潘阳面前多说话,于是就去找之前的话友——陈雨儿说话去了。一来二去,两人形成了坚定友好的话友情谊。李五一有空就去找陈雨儿,陈雨儿一有空,就在家里等李五来找他,两人非常的有默契。
李五和潘阳发生关系的第二天下午,陈雨儿就在家里等李五。李五一过来,陈雨儿就给他搬凳子,非常欢迎他的到来。两人都是老话友了,陈雨儿也不墨迹,直接开门见山,问李五昨天痛不痛,爽不爽。
李五这个人,也是非常的坦荡,他表示痛是痛的,但爽也是爽的。而且他已经便秘好多天了,昨天这么一干,今天居然拉出屎来了,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要是潘阳知道自己居然变成的通肠药,不知道作何感想。
陈雨儿听了,非常的震惊,两人居然不洗屁股直接就干。这次是运气好遇上便秘了,那下次要是遇上拉稀呢?那不成捅屎了吗?于是他细心向李五传授经验。李五也是第一次得知性生活竟然如此讲究,于是认真听讲,虚心学习。
二十九
陈东明他们盐吃完了,他们又要去村子里偷盐了。当晚,陈东明组织一群人,每人负责一家住户。他们去厨房,看到盐罐就抱走。由于南方人吃的都比较清淡,所以每个人家里的盐只有一个小碗的量。他们偷了几十户人家,成果并不是很丰盛。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所以陈东明他们一行人都比较的随意,去人家里就跟回自个家里一样,不仅毫无紧张感,而且还生出一丝亲切之感。一随意,动静就比较大,动静一大,就把人吵醒了。
最先醒的是小黑,他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以为有老鼠,大晚上的也懒得起,想着就让它偷点东西去吧,偷完就不不吵了。但是陈东明在厨房,翻半天翻不到盐,所以这动静就一直很大,吵的小黑睡不着觉。
小黑有点生气,他觉得这老鼠太猖狂了,准备去厨房抓它,就算抓不到,也要好好吓它一吓。他点着灯,来到厨房,骤然看到一个硕大的背影,那个背影感受到灯光,转过头来,露出陈东明的脸。他想起被陈东明用头盔打下河去的那个下午,吓得大叫一声,扔了灯就跑。
陈东明转过头来看到满头辫子的小黑,脑门隐隐作痛,当下扔了手里不知放着啥的罐子,也是拔腿就跑。
小黑回到屋里,缓过神来,拿起大棒就追出去,并用土著语大喊:
扣小特扣小特扣小特扣小特!